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恒白萱萱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恒白萱萱的小说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未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整天,傅恒对白萱萱的目光都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审视。他出任务前,白萱萱还像个哑巴似的说话磕磕绊绊,怎么突然和换了个人一样。到夜里,小嘴更是甜得不行。喜欢你爱你一句接着一句,声音很是娇媚。她该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早上,他送孩子去学校回来,白萱萱半躺在床上看书。头发散在肩上,却不凌乱,皮肤落在晖阳下,更是白得发光。没有他印象里蓬头垢面的样子,就是整个屋子有些乱。没有了以往的整整齐齐各归其位。他伸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很正常。白萱萱当然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她本来懒得解释,因为男人很快就会回首都了。上一世,她跟朋友去听妇联开的课。专家说了,如果他走了,还会回来,就是你的。如果走了,不再回来,那就说明他从未属于过你。只是,对上男人探究的视线,...
《傅恒白萱萱的小说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一整天,傅恒对白萱萱的目光都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审视。
他出任务前,白萱萱还像个哑巴似的说话磕磕绊绊,怎么突然和换了个人一样。
到夜里,小嘴更是甜得不行。
喜欢你爱你一句接着一句,声音很是娇媚。
她该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早上,他送孩子去学校回来,白萱萱半躺在床上看书。
头发散在肩上,却不凌乱,皮肤落在晖阳下,更是白得发光。
没有他印象里蓬头垢面的样子,就是整个屋子有些乱。
没有了以往的整整齐齐各归其位。
他伸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很正常。
白萱萱当然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她本来懒得解释,因为男人很快就会回首都了。
上一世,她跟朋友去听妇联开的课。
专家说了,如果他走了,还会回来,就是你的。
如果走了,不再回来,那就说明他从未属于过你。
只是,对上男人探究的视线,她突然有些怕了。
万一以为她是什么妖魔鬼怪,把她扭送公安局怎么办。
他看上去就是雷霆手段,不会顾及丝毫情分的那种人。
她声音很小地询问:“老公,怎么了?”
傅恒蹲下身看她,黑色的眸子映出她娇小的身影:“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上去和以前不太一样。”
白萱萱垂着眸子点头,眼里细看还有薄薄的泪:“有些不开心的事。”
男人眼神暗了暗。
一定是因为他一个人回首都的事。
一定是因为沈雯胡言乱语的话。
这么多事情凑在一块,她能不伤心吗?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才发现说什么都很苍白。
“是什么事?”
白萱萱愣了下,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她软白的手指往中间一指:“我丢了把锁,那天晚上挂门上不见了,还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呢。”
傅恒看她眼睛红红的,不疑有它地问:“你母亲还给你留了这个东西?”
结婚好些年了,竟对她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心里的愧疚又深了几分。
“我给你问问。”
男人走到门口又转头看她:“没有其他的了?”
白萱萱表情讷讷的:“没有,吧。”
男人沉着眸色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他心里有些空落落,好像心脏被人挖去一块,上面还扎了一根针。
从大院往外走,沈雯撞了上来,还往后跌了一步。
傅恒沉在思绪里,等反应过来去扶,她整个人已经摔在地上。
男人神色瞧着比往日更加肃冷,与其说扶,不如说是掐着她手腕,把她拽了起来。
他声音淡漠地道了句抱歉,便扭过头打开了车门。
沈雯含着泪喊住了他:“傅恒,这么着急是去哪呀?”
她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薛俊平给她找了三个力气大的混子,就等着傅恒不在家的时候动手。
傅恒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沙哑:“萱萱丢了把锁,想得都快魔怔,一天到晚躺着,什么都不想干。”
“再这样躺下去,肯定要生病。”
言罢,便上了车,喊驾驶员往公安局去。
沈雯整个人都是傻的,她明明拿的是自己的锁,咋还成了贼?
难道他就没想过是因为她变懒了吗?
想着,她赶紧回家把那把锁翻出来藏在口袋里。
准备趁晚上天黑,找个地方埋了。
以绝后患。
傅恒回来的路上,买了巧克力和糖,回来就放在了桌子边的铁盒子里。
里面有前几天买来还没吃完的糖。
以前,他从没见过白萱萱吃糖,一直以为她不喜欢吃甜。
现在才发现一点不了解她。
她不仅爱吃,还恨不能当饭吃,多说她两句,还瞪个乌黑溜圆的大眼睛看他。
白嫩嫩的脸鼓得像个包子,挪着屁股背着他吃。
好像这样,就可以屏蔽他的声音。
傅恒往里面放巧克力的动作,白萱萱看得一清二楚。
一听到铁盒子叮当响的声音,她马上竖起了耳朵。
小时候家里穷,四个哥哥三个姐姐,每天都在吃地瓜。
只吃过一次糖,每次想起那味道,都忍不住流口水。
嫁给傅恒后,她省吃俭用,从来不舍得买糖和巧克力。
现在想起来,一定是小的时候,孩子太多,被她爹扔河里,脑子进水了。
自己不舍得花,男人最后不还是给别的女人花了。
她只恨男人不迟点回首都,不然,肯定想办法把他的票票全花光。
男人看着她:“现在吃么?”
白萱萱弯着眼睛点头,她本身就有些娃娃脸,还有很深的酒窝。
笑起来特别甜。
男人大步走过来,剥了个巧克力塞进她嘴里。
白萱萱状似无意地含了下他手指。
傅恒肌肉倏地绷紧。
女人朝他笑了笑,粉红的唇瓣水光潋滟。
唇口微张,隐约可见柔软小巧的舌尖。
男人面色平静,黑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被搅乱的呼吸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将他出卖得彻彻底底。
突然,他觉得带着白萱萱回首都也没什么。
她这么笨,哪天又该因为丢了什么东西而萎靡不振、哭哭啼啼了。
他不在身边,谁给她煮饭,谁给她钱花。
她肯定会变得很可怜。
白萱萱很乖地说了句谢谢老公,又低下头继续她的事业。
这两天,男人在家都是他煮,家务她也不管,男人不在她就带傅远上食堂吃。
所以,她现在有大把时间,便接了街坊邻居的活,帮忙改改衣服。
每次都能挣个两三块。
她把挣来的钱全都藏在自己的小铁盒里。
傅恒每个月的工资一百来块,每月给她的不多,问他也不说。
后来她也不问了,那一大半除了给沈雯还会给谁。
问清了还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家里基本没存下什么钱。
到时候傅恒回了首都,她肯定是要靠自己的。
傅恒洗过澡,白萱萱还在矜矜业业地踩她的缝纫机。
男人轻轻拢了拢她头发,让她早点睡。
她很听话地点了下头,洗完澡却出了门。
面对男人的询问,她答得理直气壮:“我要去浇树,你等我一下。”
傅澈转头看她,声音温柔地解释:“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性格完全不同。”
白萱萱小鸡啄米式的点头:“嗯嗯嗯,师傅是全世界最靠谱的人。”
“也不知道以后你媳妇长啥样,师傅这么好,谁当你媳妇还不得开心死。”
男人抿着唇笑,仿佛还能听见胸腔震颤的声音。
邱谨风很合时宜地见缝插针:“哥,你看我话接得好吧,看人小姑娘把你夸的。”
“你就说这顿饭,该不该你请。”
傅澈点头:“没问题,你想吃哪家就吃哪家,吃好的。”
白萱萱眼睛又亮了些。
她家老板果然是全世界最好的。
吃过饭,傅澈带她去逛国营商场。
商场人山人海,东西的花样比应城的百货大楼多了不少,各种东西琳琅满目,墙上还有“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标语。
她买了毛线,笑嘻嘻地看着傅澈:“到时候给师傅织个高领毛衣,师父脖子长,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傅澈看着她笑,眼神温柔缱绻。
看得邱谨风觉得他有点多余。
他忍不住出声:“珊珊,这见者有份,你给他织,那我呢。”
白萱萱睨了他一眼,她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想打趣她。
她弯了弯眉,样子懵懵懂懂:“你也可以叫你妹妹给你织呀,我又没拦着。”
邱谨风切了一声,暼了眼傅澈。
他脸色有点难看。
傅澈让邱谨风去别的地方逛,给自己媳妇孩子也买点东西。
然后,抓着女人手腕,往另一边去了。
邱谨风嗤了一声,搞了半天,他就是来当司机的。
傅澈带她去买衣服,都是挑贵的。
白萱萱一路摆手:“我不用买,不要这么贵的,我买不起。”
傅澈本身就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人,看她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喜欢哪个。
一连给她买了五六件,白萱萱内心抽抽的疼,这大过年的,东西老贵了。
全捡贵的买,这得白瞎多少钱。
肉偿都偿不起。
傅澈唰唰付完钱,样子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还喜欢什么,再挑两件?”
白萱萱一边摇头一边扯着他走。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败家的男人,虽然,都是买给她的。
她说困了,男人像是没听见一样,拽着她又去了买手链的柜台。
白萱萱一看价格差点晕倒,白干三年都还不起。
“不要了不要了,你再买,我给你打十年工都还不上了。”
傅澈一边叫服务员拿,一边侧过头看着她笑:“还不上别还了。”
白萱萱晃着脑袋:“别买了,你是想把老婆本花光吗?”
傅澈勾起唇角:“我老婆本多,花不光。”
“而且,我钱只给老婆花。”
白萱萱一动不动地愣了半晌,才慢慢品出他话里的意思。
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你老婆是谁?”
“应该,应该不是我吧。”
傅澈很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你希望我是你哥,那我就是你哥,如果你希望我是你师傅,我就是你师傅。”
他顿了顿:“如果你希望我是你丈夫,我会很开心,很开心做你丈夫。”
男人眉眼落了点光,像漾在秋湖里的星星,波光粼粼。
完完整整地映出她的身影。
白萱萱整个人都傻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师傅可是她的偶像,她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偶像,怎么会喜欢她这样的女孩。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办法回应他的喜欢。
万一傅恒没有打离婚报告,她可是有夫之妇,而且,她还生过孩子。
可是,这些她之前都没有告诉过他。
她闭了闭眼,睁开还是看见男人。
傅澈嘴角挂着温淡的笑,很耐心地看着她。
白萱萱低着脑袋,根本没勇气看他眼睛:“我,你知道的,我失忆了,万一,万一我失忆之前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还是等我找回记忆以后再说吧,那个,你,你如果有其他喜欢的人,可以先结婚,不用等我。”
商场周围的喧闹声此起彼伏,可是,白萱萱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的,像敲鼓一样。
傅澈像往常一样揉了揉她脑袋:“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可以等。”
反正,他都单身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白萱萱脸涨得通红,她很是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师傅,我,我还是住招待所吧。”
傅澈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才好,我已经答应母亲,今年要带未婚妻回家的。”
“这,一时半会,我上哪找。”
他轻轻去牵她的手,见她往后躲,指间倏地扣紧:“珊珊,要不,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暂时当我的未婚妻,让我父母高兴高兴。”
“我保证不会动你。”
见她犹豫,又将她拉近了点,很谦卑地躬着身看她:“你愿意帮师傅这个忙吗?”
男人气息很好闻。
他眼里薄薄的水色,让人想忽视都难。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偶像,让她给他挡刀她都愿意,更别说这个忙好像也不是特别困难。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慢慢点了下头。
傅澈终于笑了,招呼服务员拿了条最贵的手链,很温柔地给她戴上。
“你帮了我的忙,这是你应得的。”
男人紧紧扣住她手腕,她根本挣不开分毫。
上车看着手腕上的链子,她一整个如坐针毡。
好在男人没再提这些事,只是和她介绍外面的景色,语气很是温和。
她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罢了,还是等有钱了再慢慢还吧。
车开到大院门口,门口正放鞭炮,很是热闹。
两三个熟识的退休干部正好在门口,看见傅澈带了个漂亮姑娘回家,都忍不住打听。
白萱萱嘴巴可甜了,说话也很有分寸,哄得几个老人家合不拢嘴。
他们之前也介绍过好多姑娘,不过只有一些条件一般的女孩愿意深入接触。
大家都盯着傅恒。
毕竟他年纪轻轻就是团长,工作待遇好,前途不可限量。
哪怕离婚了,也是争着要的香饽饽。
而傅澈,除了漂亮的皮囊和家世,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大院里的姑娘都心高气傲,不是嫁部长军官,就是嫁医生老师,都是有正经单位的。
谁家女儿嫁裁缝,太磕碜了。
这会看见他带了个比明星还漂亮的小姑娘,都觉得多半是好事将近。
到了家门口,江妍迎了出来。
白萱萱停下手里的活,抿唇笑了笑:“这,不大合适吧。”
“我只是你手底下的一个小工,哪有人带小工回家过年的。”
“要是被你的未婚妻,女朋友,心上人知道了,人肯定要生气的。”
傅澈抬了抬头,很是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未婚妻,也没有女朋友。”
至于心上人,以前没有,现在倒是有一个。
白萱萱看他侧过头笑,笑里还带着一丝绵绵情意,忍不住站起来打听:“师傅,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呀?我认识吗?”
傅澈修长的指节挑起桌上的布料,故弄玄虚地笑了笑:“嗯,你还真认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等你和我去了首都回来,自然就知道了。”
白萱萱眼睛睁得程亮,没想到师傅竟然还有心上人。
带她去首都,莫不是带她去见师娘?
她还有点小期待呢,不知道师娘好不好追,不过,有她在旁边出主意,肯定没问题。
只是,上一世怎么没听他说过。
只记得有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
但他总是笑着拒绝,而且,每次介绍的阿婆走了,他还会背着身子叹气。
后来他回首都,她去车站送他。
看她孤零零地站在车站口,他眼眶还有点红。
“萱萱,很抱歉把你一个人留在这。”
“明年,明年我一定带你去首都,那边过年可热闹了。”
“虽然,我的家里人不太好,但是,我会处理好的。”
她笑着点了点头,应他要求,还帮他围上了围巾。
她织了小半个月,很好看的花色。
师傅一直收着没带,走之前竟还想起来了。
他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慢慢消失在人群里。
没想到这一分别竟是永远。
她想起他说家里人不太好,莫不是他家里很穷,或者,他家里人生病了?
傅澈走到她边上,让她停下来喝口水。
“在想什么呢?小姑娘不要老皱眉头,长了皱纹就不漂亮了。”
看她撇嘴,又低着头漫不经心补了句:“不过,珊珊怎么样,都很漂亮。”
小姑娘被夸漂亮,脸红红的,像涂了红色的胭脂。
偶像夸她漂亮,她能不高兴吗?
如果她身后有尾巴,肯定立得老高。
本来,她就打算陪师傅一起去首都,像个贴身保镖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保护他。
她就不信了,以她的身手,还撩不倒一个歹徒。
只是,考虑到影响不好,所以,她才一直犹豫着没说。
这会师傅自己提了,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顺便帮他把对象搞定了,也算还了上一世的救命栽培之恩。
时近过年,火车站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比下饺子还夸张。
师傅没让她带太多东西,说家里都有,缺的东西,到时候带她去首都的国营商场买。
还夸她做事情积极认真,到时候给她买漂亮的手链奖励她。
她感动得稀里哗啦。
师傅就是师傅,连当老板都是老板里的楷模。
忒大方了!
所以,她什么都没拿,她的东西全塞在师傅的大包里。
师傅一手提着包,一手牢牢扣住她手腕。
她本来觉得被别人看见影响不好,后来发现,大家都忙着赶车回家,根本没人看她。
到处都是人挤人,夸张到只能看见攒动的人头。
她想着那个年代火车票难买,特别是年底,估计只能站着到首都了。
谁知道男人还买了一张卧铺票。
他特别客气,一直拉着她坐边上。
她确实有点懒骨头,也就妥协了,靠着车厢板坐了一个角。
男人看她贴着墙,止不住地笑:“我又不是流氓坏蛋,你怕什么?”
白萱萱摆手:“我当然不怕师傅,我是怕别人误会,要是污了师傅一世英名,我会良心不安好几天的。”
傅澈自顾自念了一句:“好几天?”
垂眸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脑袋,顺便把她揪了过来。
“怕什么?这人来人往的,谁认得到谁。”
“这是给你带的,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等下了车,再带你吃好的。”
白萱萱看了眼,眼睛生出许多小星星。
是巧克力还有糖,还带了鸡蛋,放在壶里热热的,特别香。
她瞬间觉得师傅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最好的老板。
没有之一!
坐到中午,她有些犯困,靠着墙就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卧铺上的,师傅坐在边上,正好帮她挡住了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
她噌地从床上坐起,还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完了完了。
她躺着,偶像坐着,还在偶像面前睡觉流口水。
突然有一瞬间不想活了。
她红着脸挪下床,小声道着歉:“对不起,师傅,我太困了,就睡着了。”
“你睡吧,我站边上看东西。”
男人转过头拉她坐下,笑容温淡:“不用,就快到了。”
看她脸很红,很宽容地笑了笑:“饿坏了吧,等会到了,就带你去吃东西。”
白萱萱很僵硬地嗯了一声,默默侧开了头。
怎么办,真想找条缝把自己埋了。
到了首都车站,外面天色有些暗了。
男人微微拉开距离撑着手臂,很好地将她护在臂弯里,很顺利地出了车站。
他在首都的朋友邱谨风开车来接,眼睛一直瞅着白萱萱看。
傅澈声音带着点冷意:“怎么?半年没见,眼长歪了?”
邱谨风撇着嘴笑:“这小姑娘谁呀,也不介绍介绍。”
白萱萱怕师傅为难,先开了口:“我是师傅店里的小工,叫白珊珊。”
邱谨风哈了一声,暼了眼傅澈那压也压不住的嘴角,立马了然了。
大尾巴狼藏不住了,都会诱拐小白兔了。
他摆弄着方向盘:“你母亲看见你回来,还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知道得多高兴。”
“就你弟那事,我看江姨皱纹都不知道长了几根。”
“我们几个大院的,现在都不太敢上你家,就怕碰见那疯子。”
白萱萱在旁边听得很认真,小心翼翼地问:“你弟怎么了?”
傅澈脸色沉了沉,声音多了几分肃然之色:“你别管他,他有病,看见他,离远点就对了。”
白萱萱点头:“你弟出了什么事?”
傅澈默了默。
主要这个事实在不光彩,他怕给珊珊留下不靠谱的印象。
邱谨风接得很顺溜:“还有什么事,找小三把媳妇气跑了呗。”
白萱萱啊了一声,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做人这么差,太不靠谱了吧。”
傅澈打开房间后,把钥匙放在她手里就走了。
房间看上去很干净,应该经常打扫,被子还有淡淡的太阳味,应该刚晒过不久。
她坐着等了一会,果然男人又回来了,给她拿了干净的脸盆、毛巾、香皂等各种东西。
男人声音温润:“这些都是我买来备着的,都是新的还没用过,你先用着,要是不喜欢,明天我再陪你去百货大楼买。”
白萱萱很高兴地点着头:“谢谢师傅。”
她晃着身子,开始不要钱地夸夸:“师傅,你真的好好呀,长得好看,说话也特别温柔。”
“比他们对我都好,我给你钱,你看给多少合适?”
她一直特别崇拜师傅,觉得师傅就是她的偶像。
偶像给她买这买那,能不开心吗?
如果此刻她背后有尾巴,一定摇晃得特别快。
男人耳朵根很红,抿着唇浅浅地笑:“不用了,都是些小钱。嗯,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白萱萱在应城安顿下来。
这边,江城的大院炸了锅。
有人看见白萱萱的家里蹿出几个高高大大的人影,还是男人。
有胆大的邻居走近才发现,屋子门没锁,里面空无一人。
连续两天了,都没看见白萱萱人影。
大家伙慌了,赶紧报警,公安派人找了一圈,家里什么都没少,就钱和票没了。
不是打劫是什么。
公安局电话打到傅恒首都的家,电话是他母亲江妍接的。
她揉了揉眉心,只是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的警员都愣了半晌。
虽然那个年代人命贱,但像这般贱的还是第一见。
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怎么的都得表面上问几句吧。
她的养父母,听说她被坏人劫走失踪了,不过是呆了下,便继续该喂鸡喂鸡,该下地下地。
警员多说两句,还嫌他们烦。
“知道了,我们没耳聋!”
“你们警察是不是特别闲,什么都不用干。”
“我们可不像你,一大家子一大堆事呢,忙都忙不过来,哪有空管她。”
她爹还骂了句:“确定失踪了吗?别明天哭哭唧唧跑来,家里可没有她的饭!”
所谓好消息不出门,坏消息传千里。
他们早听说了傅恒回首都没带白萱萱的事,不仅不带她,还带了个狐狸精。
他们真是要被气笑了。
连丈夫都不要的废物,有什么脸回家?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家里也不是收垃圾的。
别人家女儿还知道顾家,往家里扒拉钱和票,宋萱萱是一毛不拔,他哥哥结婚找她要两百块钱,竟然只给了一百。
还是要了两回才拿出来的,这样的女儿拿来干嘛?
摔河里淹死好了。
警员被赶出门,只好联系她丈夫。
心想:她家里人不管,她丈夫应该管吧。
电话打到队里说不在,打到家里,人一句没问。
搞得公安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找这个人,最后只能潦草一划,结了案。
江妍听着宋青青气急败坏地骂沈雯装哭卖惨,头就一阵一阵的痛。
宋青青是宋斐清的妹妹,一直喜欢傅恒。
前几天听说傅恒回首都,没带媳妇,还高兴得不得了。
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去车站接。
一见面傻眼了,傅恒竟然带了个别的女人!
她问了哥哥才知道,那个女人是傅哥朋友的妻子,遗孀,带她来首都看病的。
宋斐清见她妹妹上来就要去撕人脸皮,硬拽着胳膊扯回了家。
“人媳妇都不管,你冲上去干嘛?”
宋青青跺着脚骂,骂他媳妇是个连丈夫都管不住的废物!
笨蛋懦弱!
骂傅恒眼睛瞎,装软卖乖的狐狸精,摆他面前都看不见!
脑子有坑!
宋斐清一路上好言好语地劝她少说两句。
宋青青才不管,张口闭口就是小三。
小三可耻,小三该打!
昨晚,傅恒带着沈雯回家,宋青青也在。
当着一堆人的面明里暗里讨伐她,沈雯被她说两句,扶风弱柳地倚着傅恒哭。
晚上吃完饭,宋青青去给她上眼药,让她看完病麻溜滚蛋。
沈雯笑了笑,自顾自从楼梯上跌了下去,完了还哭哭啼啼说她故意为之。
她肺都要气炸了!
被父亲哥哥一通骂,她哪里有受过这种委屈。
回去告诉母亲姜悦,姜悦自然是信自己女儿。
一大早,就带着女儿和礼物来了。
宋家和傅家是世交,江妍和姜悦又是关系极好的闺蜜。
听了姜悦的话,江妍对沈雯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她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也不知道上辈子造的什么孽,生的两个儿子全都一身反骨。
一点不让人省心。
大儿子送他出国学法学,希望他日后从政,结果人自己改了个专业,去了美院,学做衣服。
更气人的是,都多大年纪了,也不知道娶媳妇,多说两句还跑了。
二儿子呢,让他回首都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人一声不吭结婚报告就打上去了,孩子也生了。
生就生了吧,只要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结果,竟然带了个别的女人回来,还成天作妖。
搞得家里一天到晚鸡飞狗跳。
正安慰抹眼泪的宋青青,傅恒带着沈雯进了屋。
早上沈雯喊胸口疼,让他给揉揉,他不敢耽搁,直接送了医院。
这会刚做完检查。
报告要两天后才会出来。
进了家门,看见挂着眼泪的宋青青,他脸色黑沉下来。
他回来不过两天,就不知道哪个死犊子到处说他准备打离婚报告,好几家人上门打听。
还有以前大院的小姑娘,也不是很多,也就三五个吧。
搞得家里每天比过年还热闹。
两个女人见面,又是明里暗里的互掐。
他突然想到白萱萱。
想到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很可爱。
安安静静看书的时候,也很好看。
做衣服的时候,很乖,很专注,漂亮的眼睛好像会发光。
江妍招呼姜悦和宋青青留下吃饭,沈雯眼睛湿湿漉漉地坐在边上。
她伸手去拉傅恒,想让男人说两句,他十分冷漠地甩开了。
起身走到客厅,他给江城的家打去电话。
白萱萱经常听沈雯说:傅恒给她带糖果、巧克力。
可是她从未见过。
上一世,她不好意思提,只会傻乎乎地生闷气。
现在,她想明白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说他怎么知道。
沈雯声音有气无力:“傅恒,医生说我病又加重了。”
“最近老是头晕。”
“医生让我多备点甜食。”
傅恒拿巧克力的手顿住了,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他答应过张建平,要帮她照顾沈雯,现在沈雯生病了,自然要以她为先。
他看见白萱萱走来,还是把巧克力递给了沈雯:“萱萱,票不够就买了这一盒,下次再给你带,好吗?”
沈雯笑得娇俏:“萱萱姐,你不要怪傅恒,你要怪就怪我吧。”
白萱萱眨巴眨巴眼,眼里一下起了泪,大大颗地夹在眼睛里。
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她吸了吸鼻子:“我没想吃,只是,我还没见过巧克力,可以给我看看吗?”
沈雯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地把巧克力递给了她。
白萱萱打开巧克力盒,还没看两眼就打了个喷嚏,盒子上都是鼻涕沫子。
在沈雯震惊的目光下,她用手擦了擦鼻涕眼泪,一个一个摸过去,还捏了捏。
盖上盒子,她又打开男人的包,把每个糖果都摸了一遍。
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向傅恒:“我看完了,你买的巧克力和糖有点软呀。”
她背过身继续啃苹果,还撩了撩傅远头发:“不能浪费粮食,不然会被饿死鬼盯上哦。”
沈雯气得脸色发白,东西接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整个脸涨成了猪肝色。
傅恒忍不住嗤笑一声,第一次发现他媳妇还有点可爱。
他转过头把巧克力递给沈雯。
沈雯看了半天,才伸出手指,捏住了一个角。
即便这样,抓在手里,还是有点粘。
她瞬间不想要了。
“我家里还有一些,我看萱萱姐挺想吃的,还是给她吃吧。”
说完,她丢下巧克力,扭头就往家走。
傅远想着才玩一半的游戏,跑上去就要抱她。
沈雯很是嫌弃地推了下。
刚刚白萱萱用满是鼻涕的手抓他头发,恶心死了!
她才不要那么脏的脑袋碰她!
傅远一趔趄,差点摔在地上,还好男人反应快,一把拉住。
傅远吓了一跳,一下哭出了声。
沈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真恨那把火,竟然没把这孩子烧死!
一天到晚尽给她添堵!
白萱萱慢悠悠走来,剥了个巧克力塞进他嘴里。
傅远没吃过巧克力,这会尝到甜,哭声瞬间停了。
黑白分明的眼珠上都是亮晶晶的光,还弯起了小月牙。
白萱萱捏了捏他脸,拿着巧克力走远了。
沈雯努力压下怒火,小声道着歉:“不好意思傅恒,刚刚远远突然跑来,我吓了一跳。”
“还好,还好你扶住了,要是摔着了,我做梦都不会原谅自己。”
傅恒不是傻子,他看得一清二楚,沈雯很嫌弃傅远。
不是亲生的孩子,再怎么带,都走不到心里。
他声音淡淡:“没事,还好没摔着。”
看着男人和孩子远去的背影,沈雯唇瓣抿成了直线。
既然白萱萱要和她作对,她也不会再留情面。
傅远进房间洗完澡,白萱萱已经和傅远吃完了一整盒巧克力。
看了下时间,他忍不住问:“晚上的饭菜是不是该准备了?”
白萱萱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上一世,她像个老妈子,成天洗煮煮洗,也没在男人这落一点好。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傅远:“怎么了?”
白萱萱红着眼睛:“我手腕好痛呀,应该是之前落下的月子病,一沾水就疼。”
“老公,以后我都煮不了饭了。”
“你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呀。”
傅远勾起唇角笑了笑。
女人之前也说过手腕疼,但做起家务却像不知疲倦一样。
现在突然提这茬,还不是因为和他赌气,怨他不带她回首都。
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
该罚。
他拿着肉票菜票出了门,回来以后系起围裙,便进了厨房。
没结婚的时候,他都是自己做饭。
刚开始他拿刀还有些生疏,没一会儿,动作就快了起来。
白萱萱看着桌上香喷喷的五花肉和炒菜,愈发觉得前世的自己是个傻的。
她夹着肉,嘴里和抹了蜜一样:“老公,这肉味道调得特别好。”
“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厨师,怎么菜做得这么好吃。”
“你怎么这么厉害呢,长得这么帅还这么会做菜。”
“吃了你炒的菜,感觉食堂煮的就是猪食。”
......
“老公,我不想上食堂吃,以后都你煮好不好。”
傅恒扯起嘴角,白萱萱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夸了一大圈就是要让他煮饭呗。
他有些无奈地点了下头。
反正,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也是自己煮。
现在,不过是多张嘴而已。
白萱萱吃完饭,就准备去洗澡。
傅恒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一个家这么大,总不能所有活他都包圆吧。
白萱萱对上他目光,扬唇笑了笑。
把前几日做好的睡衣抖了抖。
是四十年后时兴的款式,白色的露背吊带睡裙,很短,只到大腿根。
前面做了些褶皱设计,穿起来很显身材。
男人只是看了眼,便侧开了头,好脾气地哄傅远吃饭。
声音带笑。
女人洗完澡就上床涂她的雪花膏。
上一世舍不得买的,她全买了个遍。
反正,男人都要带孩子走,这票不花白不花。
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留给她。
至于孩子吃喝拉撒,她也不想管了。
到了首都男人也要学,提前掌握,多好。
傅恒哄孩子睡觉,她也没闲着,翻出男人的高中课本,复习了下考点。
只是没看多久,男人就进来了。
没穿上衣的样子很好看。
蓬勃的肌肉,性张力爆棚。
虽然她现在不过二十来岁,灵魂却有六七十岁。
她想到老年合唱团里的姐妹,包养了个小她二十岁的老头。
长得真是磕碜。
每月竟还给他一万块零花钱。
她很热络地搂住男人脖子。
这么帅的小年轻,睡一次赚一次。
不亏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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