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城容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顾言城容川的小说这辈子我注定为你流泪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长将最终确定下来的行程发给了她:“艳冰啊,医疗队三天后出发,你家里好好安排下。”她没有任何犹豫,便回了一声“好”。眼见天光尚早,她驱车去了东郊的墓园,踏进大门的一刹那,双脚像是被上了钉子,一步也挪不动。枯黄的落叶,围着她不停地打转,好像是故人的问候。深呼几口气后,像是将心中的思念和痛苦全吐了个干净,钟艳冰才抱着一束菊花进了墓园。墓碑上纪容川的笑容依然风清明朗,好像从来不曾离去。暌违三年,她终于鼓起勇气来看他,却是即将远行的告别。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说,可视线一落在那眉眼上,出口的声音却偏偏带着隐约的哭腔:“容川,我决定听你的,要用这双手去救更多的人……”女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渐不可闻,隔着冬日午后的落霞和远处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只剩无声的...
《顾言城容川的小说这辈子我注定为你流泪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院长将最终确定下来的行程发给了她:“艳冰啊,医疗队三天后出发,你家里好好安排下。”
她没有任何犹豫,便回了一声“好”。
眼见天光尚早,她驱车去了东郊的墓园,踏进大门的一刹那,双脚像是被上了钉子,一步也挪不动。
枯黄的落叶,围着她不停地打转,好像是故人的问候。
深呼几口气后,像是将心中的思念和痛苦全吐了个干净,钟艳冰才抱着一束菊花进了墓园。
墓碑上纪容川的笑容依然风清明朗,好像从来不曾离去。
暌违三年,她终于鼓起勇气来看他,却是即将远行的告别。
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说,可视线一落在那眉眼上,出口的声音却偏偏带着隐约的哭腔:
“容川,我决定听你的,要用这双手去救更多的人……”
女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渐不可闻,隔着冬日午后的落霞和远处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只剩无声的哽咽与一身的沉痛。
次日,顾阿姨打来电话:“艳冰啊,言城那边我说好了,明天就是年三十,你们今晚回来吃饭在家睡,明天正好一起跨年。”
钟艳冰顿了顿,想到平日里顾家二老待自己的好便应了声,还特地出门置办了厚厚的新年礼。
她前脚刚踏进柳家门,后一脚,顾言城带着席文玉也进了屋。
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顾家二老互相对视了一眼,连面色都变了变,尤其是一向慈爱的顾妈也不禁蹙紧了眉。
顾言城扫了三人一眼,难得解释了一句:
“席叔席姨去国外度假了,文玉今年和咱们一起过跨年。”
话落,便亲昵地招呼着席文玉坐下喝茶,反倒是对一旁的钟艳冰不闻不问。
顾阿姨面色有些不自然,双手来回地在围裙上抹,对着她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孩子,你也坐。”
钟艳冰笑笑:“阿姨你去忙,不用管我。”
这时,顾言城像是才注意到她似的,斜了她一眼,冷声冷
可顾言城像是听不到似的,反而侧头一个劲地问,声音都带着止不住地抖:
“她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人从里拉开,几位医生一同走了出来,跟在末尾的是换上手术服的钟艳冰。
为首的医生开口:“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会直接转到ICU。”
顾言城长舒一口气,缓缓靠在身后的墙上,双手捂着脸,眼里泛起湿意。
看得众医生感慨不已,连连感慨道:“你放心,你爱人没事,今晚肯定能醒。”
随即,那医生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小两口感情真好,现在很少见到这么痴情的男人咯……和当年的钟医生有的一拼吧?”
这话一出,现场那几位医生连同护士,连连点头。
可一旁的顾爸顾妈互相对视一眼,面色都有些不自然,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能讪讪笑着。
反而是钟艳冰,低头笑了笑。
嗓音分辨不出喜怒:“谁说不是呢。”
声音传进刚回魂的顾言城耳里,罕见地起了一丝心虚,刚要解释两句,这时,手术室大门被打开,席文玉被推了ICU。
刚刚要说什么的男人顿时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以至于他也忽略了钟艳冰为什么要进手术室,而那个救命的钟医生到底是谁。
可对钟艳冰而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虽然她并不喜欢席文玉。
可抛开作为未婚妻的身份,她还是一名医者,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患者因为误诊被切除一个肾,更不能看着顾言城为了她命都不要。
他可以死,但纪容川的心要活下去。
如果这两人知道救肾的钟医生就是一向看不起的钟艳冰,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不禁有些期待。
年关夜,不过下午四五点,天已黑得分明。
几位医生离去后,不等顾言城发问,钟艳冰扫了窗外一眼,岔开话题道:
“你和叔叔婶婶休息下,我去准备晚饭……”
顾爸站
她便对着电话那边回复道:“抱歉,出了点状况,原来的片子不要了,结婚照会重新拍。”
“重新拍?”电话那边再一次确认。
“嗯,到时候顾先生会主动联系你们。”钟艳冰言简意赅地挂了电话。
这个家和顾言城,她都不要了,还要婚纱照还做什么呢?
这一夜,过得相安无事。
顾言城既没有发消息兴师问罪,也没有让她给席文玉送吃送喝,反倒是院长来了一个电话:“艳冰啊,明早九点的飞机,你别忘了,这一去还不知多久才能看到你。”
“放心吧老师,我过几年就回。”钟艳冰笑着回答。
老院长叹了一声,想劝一句,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斟酌间提了一嘴:
“昨天手术室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幸亏你在,要不然又是一起事故……”
钟艳冰笑了笑:“老师,说这个就见外了,我还有一个忙让你帮呢。”
“行!没问题!”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个小时,钟艳冰才挂断了电话,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她再一次打开卡包,检查要带的各种证件。
手指翻来覆去间,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以前,她每次出门,行李证件等随身物品都是纪容川帮忙收拾。
后来,他不在了,她学着一样样自己整理。
这个过程,既是心疼又是心酸,每出一次岔子,容川的脸便会出现在眼前。
好像在问,你怎么那么笨?
和顾言城在一起后,他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理,她没有不耐,他适应良好。
直到席文玉住进来,顾言城化身田螺姑娘为她铺床叠被收拾规整,她才明白。
因为她不是她。
所以他也成不了他。
次日,八点,她准时坐上计程车,顾言城的消息又准时发了过来:
“怎么不说话?我妈今天不来医院,你中午做点吃的带过来,就11点来吧。”
“太晚了,文玉会饿!”
钟艳冰
信息和电话,她向来是秒回,
只要他报一个菜名,都是30分钟内送到。
可今天的她却出奇的安静,什么情况?
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顾言城的眉头情不自禁地皱紧,
他刚想打电话过去兴师问罪时,
却被一旁的席文玉喊住:
“言城,在手术室救了我肾的钟医生是谁啊?我想当面谢谢她。”
“是要好好感谢,要不是她,咱们两个的肾都保不住……”
话落,顾言城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他想起什么似的,半开玩笑道:
“她也姓钟,文玉,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我家那位?”
这话一出,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嗤笑了,席文玉更是差点笑出了眼泪,摇头道: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这时一旁换点滴的护士,插了句嘴:
“钟医生啊,那可是我们市三院的大名人,找她你们可要碰运气了,她现在已经不做临床转到后勤去了。”
顾言城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刚要问钟医生的名字时,顾妈顾爸来了。
等香气扑鼻的饭菜一一摆好时,他早忘了要问什么。
此时,正在家里收拾的钟艳冰可悲地发现,原来相处了一千个多个日夜。
她在这个家里的存在感也是少得可怜,除去那些捐出去的衣物用品,一个24寸行李箱,就是钟艳冰全部的家当。
即便是彻底地消失在顾言城的世界,自己的存在感还是那么低。
全部处理完,满当当的家里立即空荡了几分。
正当她茫然四顾时,婚纱工作室打来了电话:“钟小姐,您和顾先生的婚纱照全都洗出来了,你们什么时候空了来选片子啊?”
钟艳冰这才想起,年前拍的婚纱照还没有拿回家。
那时候,她事事以顾言城为先,婚纱照的定版自然要他亲手挑选喜欢的。
现在想来,也是讽刺。
她这个新娘都不是他喜欢的,婚纱照他还会在意吗?
下一秒,
是因为别的,憋在眼底的泪就这样大滴大滴落了下来,打湿了衣襟也打湿了纱布。
“容川,是我的错,虽然你的心在他身上,可他毕竟不是你,难怪我花了三年也捂不热……”
他顿了顿,又苦笑了一声:“好在,我终于认清了,这便成全他们。”
第二天顾言城也没有回家,连同他本就不多的电话也消失了。
钟艳冰去了趟医院重新包扎后,便去了婚庆公司。
小包厢里,婚礼策划师正殷勤地向她介绍婚宴仪式的每一道流程。
“钟小姐,您还有哪里不满意,我这边都能为您修改好。”
钟艳冰摇摇头,回了一个浅笑:“挺好,没什么修改的,只有一个细节得改改。”
“哪里?”
“新娘的名字改成,席文玉。”
策划师脸上的笑僵住了,好半晌来了一句:“钟小姐您真幽默……”
“没有玩笑,是真的。”不等他说完,钟艳冰便打断了他的话。
“婚礼的经办人是顾先生,如果新娘的名字要换人,是需要他到场的。”
听到策划师的话,钟艳冰思索了一刻,便说:“电话确认吧,他太忙了。”
话落,她翻出手机,拨通了顾言城的电话。
试了三次后,他终于接通了电话,钟艳冰二话没问,开门见山道:
“婚庆公司的仪式……”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边打断,顾言城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定吧,我忙。”
挂断电话前,那边传来席文玉清朗的声音:“言城,我手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下一秒,顾言城的声音柔出了水,“乖!我就来。”
对她的冷漠和对席文玉的温柔不过只在瞬间,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切换。
听到这里,策划师也明了新郎不在意的态度,便也不再坚持,答应婚宴现场的所有物料会更换新娘名字。
钟艳冰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出了门。
恰好,
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顾妈还想帮腔说两句,却被钟艳冰一把拉住,摇头阻止。
没有谁知道,她放在桌下的手早已捏紧成一团。
耳边欢声笑语不断混着饭菜蒸腾的热气,明明是一桌子美味,却看得钟艳冰眼睛发酸,嘴里也味同嚼蜡。
不过片刻,受不住煎熬的钟艳冰,便以医院有事和顾家二老打招呼要先走。
席文玉眼角的余光轻轻一扫,半真半假地问出口:
“钟小姐不过一个医院后勤,能有什么急事?”
“你整晚都不说话,该不是因为我在,扫了兴致故意要走吧?”
顾言城脸上的笑意瞬间凝住了,沉沉看了钟艳冰一眼:
“文玉,你别管她,本就是个凑数的,是走是留都不差她一个……”
“言城!别瞎说!”顾爸顾妈异口同声地呵斥!
“我说什么了,本来就是,一整晚拉着个脸,阴阳怪气给谁看!”
话落,他转头又瞪了女人一眼:
“钟艳冰,你回去好好反省!”
反省?
她今晚从进了柳家开始,也只开口说了一句,到底需要反省什么呢?
或许就是因为不爱,她说与不说,在他眼底都是一种过错。
哪怕她的存在,她的呼吸,都是罪过。
听着男人气急败坏的说话声,钟艳冰敛下了眉目,将眼底汹涌的情绪全遮住。
随即,谢绝顾爸顾妈的相送,打了声招呼,转身走人。
回家的路上,看着路边的红灯笼红对联,明明洋溢着丰沛的喜气,却也让人觉得格外的萧索。
想到这,她抿起唇,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所有的思绪放空。
刚拧开卧室的房门,已是深夜。
顾妈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声音里隐约带着几分哭腔:
“孩子,言城他们酒驾……出车祸了”
一阵紧赶慢赶,等到了医院,只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顾言城。
他额头上裹了几层纱布,隐约可见斑斑的血迹,眼底全是
惊惧与恐慌,与以前八风不动的顾检察官简直判若两人。
钟艳冰还以为,他永远也不会为谁惊慌失措。
可是直到这刻,她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原来他和惊慌失措之间,只差一个席文玉。
不等顾爸顾妈说什么,顾言城早已经红了眼,一双手差点将被褥撕碎:
“都是我不好,明知道文玉喝了酒,还让她上车……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
他浑身颤抖着哽咽着,下一秒,突然一左一右恶狠狠地甩了自己几记耳光。
在寂静的病房里“噼里啪啦”直响。
一张白皙的脸,瞬间红肿成一片,看得顾家二老心疼不已。
钟艳冰垂着眸没有吱声,也没有阻拦。
她知道即便开口,也无济于事,顾言城的整颗心全在手术室里的席文玉身上。
不曾为她跳动一分一秒。
哪怕,它曾那样真切地爱过她,曾陪她度过夜色陡峭和万家灯火。
可现在,他爱的只是席文玉。
哪怕她,曾守护他一千多个日夜。
这时,一名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急忙问道:
“病人的肾功能出了意外,院里没有多余的肾源,谁是她的直系亲属,病人需要捐肾……”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病床上的顾言城打断。
“我来!”
他没有任何犹豫,起身直接下床,却被顾爸一把拦住:
“你自己也受了伤,瞎胡闹什么!你们的肾源不一定匹配!何况,席家还有几位直系亲属……”
“爸!文玉等不及了!我不能拿她的命冒险!”
顾言城像是失心疯似的根本不听他的话,直接越过几人,跌跌撞撞就要出门。
医生眉头皱得死紧,面带犹豫之色地劝着:
“顾先生,你自己也受了伤……”
“是啊,言城,你自己都是患者……再说你们的肾源是否匹配还是两说!”
顾妈红着眼,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顾言城只是倔
等收拾完上床时,将近半夜一点,钟艳冰什么都没有问,罕见地背过了身。
顾言城看着女人的背影,有些不解。
以前的每一天,她都要抱着自己才能入睡,甚至笑盈盈地说自己的心跳声才是她最好的助眠器。
天天如此,从无例外。
可今晚是怎么了?难道是在生气?他蹙眉思索了几秒钟,破天荒地说了一句:
“文玉就只住几天……”
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温声打断:“嗯,知道了,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
话落,她便不再开口,还是背过去的姿势。
不知为何,明明钟艳冰没说什么,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心底隐约还有些堵。
他一把扯过被褥,也背过了身,即便是没了熟悉的体温和怀抱,他也紧紧闭上了眼。
而另一边的钟艳冰却罕见地陷入噩梦中。
头顶的灯光白惨惨的,她拿着手术刀的手禁不住瑟瑟发抖,躺在手术床上的人明明是自己的爱人,她却要亲自把他的心换给另外的人。
她几乎是流着泪做完整场手术,画面一转,是纪容川那张因为车祸染血的脸……
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冬日的暖阳落在窗棂上。
灿灿的,却不带丝毫的暖。
床铺另一边早已冰冷,钟艳冰的心跳如擂鼓额上全是虚汗,她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穿衣洗漱。
十点,顾言城的电话拨了过来,还是一贯的通知:
“文玉喊我们吃饭,还是老地方,定位发你了。”
话一说完,电话利索掐断,她甚至来不及发表意见,也许在顾言城的心底,她的意见也没什么重要,毕竟三年来,她没有反驳过他一次。
钟艳冰苦笑一声,磨蹭着许久才出了门。
即便同样是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认,席文玉是一位幽默风趣很会讨男人欢心的人。
手里剥蟹动作不停,嘴里还天花乱坠地说着各处的趣闻,将一向冷淡的顾言城逗得咯咯直笑。
看着两个人间
。
周一海盐,周二松木,周三薰衣草,周四檀香……
一开始顾言城还挑眉对她说谢谢。
没有情侣间的热络,只是清冷疏离的客套。
或许是三年来,习惯了她的细致和随处可见的温柔。
在父母频繁地询问下,年关将近时,顾言城突然来了句:“钟艳冰,我们结婚吧。”
那一瞬间,她有些欣喜。
以为他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可看见他放在桌上的初恋清单时,才发现结婚不过是席文玉30岁的目标。
而今她在环游世界,那他来替她完成好了。
钟艳冰说不清当时的感受,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她为什么认定那个人的心在顾言城的身上,他便会理所当然地爱上自己?
她知道,是时候该清醒了。
无论他的父母多喜欢她,无论她多想再陪陪他,再听听他的心跳。
可他不爱她,甚至说不上喜欢。
那她,只好放手。
这一晚,顾言城是深夜回家的,身后还带了一个人。
凝目望去,那女人的脸映着头顶的柔光格外明媚娇艳,应该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席文玉。
没有介绍,他只淡声说了一句:“我们俩去客卧睡,这个房间让给文玉住,她习惯向阳的房间。”
絮絮叨叨又说了两句,无一不是对席文玉生活细节的关照。
那一刻,钟艳冰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自己的存在就是个多余。
她没有反对,连瞬间的怔愣都没有,好像他的决定再正确不过。
还是席文玉看不过去,解释了一句:“抱歉,钟小姐,太晚了,我没订到房间……”
她还没有回话,顾言城便笑着开口:“说什么傻话,都回家了,还住什么酒店?”
和他在一起的三年,钟艳冰看见他的笑脸屈指可数。
托席文玉的福,回家不过几分钟,顾言城已经笑了好几次。
视线落在男人嘴角的梨涡上,她再一次庆幸,自己出国的决定正确无比。
!”顾言城惊惶失措地冲了过来,一把扶起人,软了声色:
“你有没怎么样?”
“我没事,别怪钟小姐,她不是故意的,刚才的确是我说错了话……”
这话一出,顾言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
上一秒对着她还是柔情蜜意的关怀,下一秒对着钟艳冰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
“我不想和你废话,你快给文玉道歉!”
视线落在席文玉染血的手背上,顾言城的眼底仿佛结上了冰,连目光都带着冷彻入骨的寒意。
“文玉是国际摄影大师,她的手是艺术品,你知道有多金贵?你怎么能伤她?”
怒极的顾言城甚至没有等钟艳冰解释,拿起桌上的杯子直接朝人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钟艳冰的额角上渗出冰凉的液体,可她没有管,反而弯腰拾起掉落地上的手机。
被她无视的男人怒火愈盛,盛怒之间抬脚朝她的手背狠狠踩了过去,还辗了几辗。
重重外力下,掌心与碎玻璃紧紧摩擦,鲜红的血汩汩流出。
明明剧疼无比,可钟艳冰此时却感觉不到。
她像傻了似的,只是抬眸紧紧盯着顾言城,仿佛他辗的不是手,而是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那黯淡的神色和眼底满腔的破碎,让男人情不自禁松了脚。
他刚要问什么,却听到身后的席文玉一声痛呼:
“言城,我手疼得不行,快送我去医院,这两天还有拍摄……”
一听这话,顾言城刚刚和缓的脸色又硬了起来,狠狠地瞪了钟艳冰一眼后,他扶起人急忙忙冲了出去。
只剩钟艳冰呆愣愣地蹲在原地,眼底一片模糊不清。
好半晌,大堂经理才将他扶起,递过来几张餐巾纸,示意她擦擦脸。
这时,她才发现,头上脸上早已一片血水。
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小姐,需要我替你报警吗?那位小姐的家属也太狠了,明明是你伤得更重……他还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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