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谢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甜茶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意气风发,桀骜不驯。偏又才华横溢,太子少师,战神,这些名头说出来,哪个不令人敬佩。但如今此等风华人物成了江绾的夫君。江绾是他的朋友,那四舍五入,谢行之也是他的朋友了。他早就说过,跟着江绾不会错。看,这谢行之马上就要成为他的朋友了。沈书白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不已地说道。“我是沈书白,是江绾最好的朋友。”谢行之听到这话,将人藏得更紧了。贯来清冷的嗓音矜贵疏离:“是么,阿绾如今已经成婚了,她最好的朋友,应该是我。”江绾:“……”不会吧?谢行之这是在吃醋?她还来不及得意,突然听到沈书白忙不迭地解释。“世子,您误会了。”“我和江绾,绝对是清白的。”“我素来只将她当做东家和朋友看待,绝无半分其他心思。”谢行之愣住了:“……”看这沈书白一脸...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他意气风发,桀骜不驯。
偏又才华横溢,太子少师,战神,这些名头说出来,哪个不令人敬佩。
但如今此等风华人物成了江绾的夫君。
江绾是他的朋友,那四舍五入,谢行之也是他的朋友了。
他早就说过,跟着江绾不会错。
看,这谢行之马上就要成为他的朋友了。
沈书白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不已地说道。
“我是沈书白,是江绾最好的朋友。”
谢行之听到这话,将人藏得更紧了。
贯来清冷的嗓音矜贵疏离:“是么,阿绾如今已经成婚了,她最好的朋友,应该是我。”
江绾:“……”不会吧?谢行之这是在吃醋?
她还来不及得意,突然听到沈书白忙不迭地解释。
“世子,您误会了。”
“我和江绾,绝对是清白的。”
“我素来只将她当做东家和朋友看待,绝无半分其他心思。”
谢行之愣住了:“……”
看这沈书白一脸急切的模样,倒不像是在说谎。
看来,真如他自己所言,他对江绾,仅有朋友情义,并无男女私情。
谢行之还来不及说话,对面的沈书白再一次开口道。
“其实,比起江绾,我更欣赏世子。”
谢行之闻言,有些没反应过来:“……”
江绾率先反应过来。
反手将谢行之藏于身后,杏眸防备地盯着沈书白,嗓音不复平素的乖软,反而有些凌厉。
“沈书白,你几个意思?”
敢和她抢人?
沈书白一点也不在意江绾的态度,自顾自地说道:“草民年少时,曾有幸见过世子高中的文章。”
“便被世子的才华所折服,世子的胸怀见识,世间罕见。”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若是能留在世子身边,为世子出一份力,草民死而无憾。”
江绾看着沈书白一脸激动的模样,想当初,自己为了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所用。
可没少费功夫,又是给他寻工做,又是修建安济坊的。
他倒好,跳起槽来,是一点儿也没犹豫啊!
谢行之语气很是平静,拒绝了他。
“家里已有大夫,不需要。”
沈书白不愿放弃:“我擅长针灸,炼丹,推拿……”
他犹豫了一下,豁了出去道:“端茶倒水,我也可以。”
端茶倒水,那不是侍女做的事?
江绾眯着眼看着沈书白,若是谢行之还不同意。
他下一步的打算,是不是就要当通房丫鬟了?
江绾挽着谢行之的手臂,嗓音难得有些凶。
“沈书白,他是我的人,你少打主意。”
谢行之垂眸,看着小姑娘宣示主权的模样,内心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说好?
见惯了小姑娘软糯糯的模样,难得见她发了脾气,还挺可爱的。
沈书白见江绾出声阻拦,刚想开口。
突然听到,谢行之那低沉的嗓音响起,似乎还带着笑意。
“嗯,我是她的人。”
“你少打我的主意。”
江绾闻言,杏眸迸发出亮光,将谢行之往自己身边带,杏眸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贯来温软的嗓音有些得意。
“听到了吧,他是有主的。”
沈书白有些不服气,“即便如此,我对世子敬佩,此生不变。”
江绾闻言,突然有些愣住了。
是啊!
沈书白和谢行之是君子之交,他们的情谊,自然可以一辈子不变。
但自己和谢行之的婚约,仅有一年之期。
若是在这一年内,谢行之碰到了心仪的姑娘。
届时,自己又该如何呢?
长乐公主说的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如今既然谢行之这高枝,主动来到她面前,她为何不折?
江绾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谢行之的话又挑不出来毛病。
江绾这人有个习惯,就是琢磨不透的事,她会先放到一边。
岁月漫长,自会有答案,何必执着于当下?
江绾答应了谢行之的求婚。
但婚姻大事,岂能草率?江绾告诉谢行之,此事需要家中父母同意。
之前江渊就不同意她嫁给陆景言,无奈母亲坚持,父亲的意见在母亲面前,不值一提。
后来她和陆景言退婚了,父亲虽恼怒,但也是高兴的。
如今若是父亲知道,自己重新找了个夫君,还是个武将,只怕是要闹上一阵,江绾是想到,就觉得头大。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轻易答应了谢行之也有些草率。
但谢行之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拂去了她额角处的碎发,嗓音温和地说道。
“阿绾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江绾素来怕麻烦,尤其谢家还是上京出了名的清流世家,高门显贵,这其中的规矩不知道有多少。
她与谢行之的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谢行之说得对,若是必须遵母命,找个人成婚。
为何不能是他?
起码谢行之长得好看,人品也行。
若是一年之后,两人相处不融洽,还可以和离,好聚好散。
江绾唯一担心的,就是江渊。
但谢行之开了口,此事交给他处理,江绾也就真不管了。
江绾回到了悦已阁,突然叫住了正在忙碌的冬雾。
“冬雾,你看我生得如何?”
冬雾不明所以,“挺好看的啊!”
江绾再问:“你觉得谢世子会喜欢我这样的吗?”
冬雾愣住了,内心欲哭无泪。
当初她家小姐看上陆景言的时候,她就不同意。
这陆景言只不过是五品官员家眷,就敢轻视她家小姐。
说到底是因为,也是因为商人地位低下,在盛朝,官员最看不上的就是似她家小姐这样商贾出身的女子。
可偏偏小姐不听,结果呢?
出钱又出力,费力不讨好,最后还落得个被退婚的名声。
好不容易如今小姐清醒了,看清了陆景言那小人的真面目,可回头又看上了谢世子?
冬雾叹了口气,小姐也不想想,似谢世子如此风华的人物。
是她可以肖想染指的么?
江绾见冬雾迟迟不开口,疑惑道:“你觉得谢行之不好?”
冬雾用力摇了摇头,不是谢行之不好,相反,就是他太好了。
不是她看不起自家小姐,以谢世子的家世和品貌,他要什么样的贵女没有,何苦找小姐这样的?
冬雾这话,江绾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她这样的?
冬雾自知失言,但为了小姐不重蹈覆辙,她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小姐,你与陆景言有婚约在先,虽说如今婚书已毁,婚事已退,但上京谁人不知,小姐你当初对陆景言有多上心?”
“你说谢世子他能不介意吗?就算他不介意,他的家人会不意意吗?”
“纵使谢家全家人都开明,不计较小姐的过往,但谁能保证谢世子日后不会后悔,在其他人谈起你和陆景言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心生怨言,觉得你丢了他的脸?”
冬雾苦口婆心:“小姐,这世道待女子何等苛刻?”
江绾沉默了,她知道冬雾说的都有道理,这些她不是没有想过。
但是当谢行之垂眸俯睨着她的时候,她眼里就剩下他的美色了。
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她了。
江绾叹了口气,事已发生,多思无益,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若是谢行之后悔了,那就当今日是她做的一场梦罢了。
江绾继续整理着手里的账本,突然门外闯入一个身影,来人行色匆匆,眉眼间还带着怒气。
江绾抬眸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景言。
陆景言看着江绾,毫不掩饰眼里的鄙夷。
“我竟听信了你的话,以为你真下定了决心与我退婚,没想到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江绾眉心紧蹙,语气清冷疏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景言看了她一眼,傲慢地说道:“江绾,你口口声声说要与我退婚,却阻拦沈书白,不让他替我父亲治疗,不就是为了逼我前来见你?”
“如今我来了,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就说吧。”
“但仅有一条,我绝不可能娶你为正妻,我已经答应了清婉,此生绝不负她。”
江绾闻言,差点没气笑,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陆公子怕是误会了,我如今和陆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要阻拦沈神医去替令尊治疗?”
陆景言被她的话噎了一瞬,“你没有阻拦,为何沈书白不过去?”
江绾听到这里,反问陆景言道:“沈神医医者仁心,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冒昧问陆公子一句,你付银子了么?”
陆景言愣住了,“还要付银子?”
江绾这下是真没忍住了,白眼就差没翻上天了,嗓音嘲讽地说道。
“陆公子这话真有意思,这普天之下,哪有寻医问药不用银子的?”
陆景言不甘示弱道:“那从前怎么不用?”
江绾再次冷笑道:“谁告诉你从前不用的?”
“你父亲的药,一颗就要百两,还不算沈神医的诊金。”
“从前你我有婚约在身,这医药费我替你垫了就垫了。”
“但如今你我婚事已取消,莫不是陆公子还打算让我当这冤大头,不合适吧?”
悦已阁里除了他们,还有不少买东西的顾客,听到江绾的话,都窃窃私语起来。
“亏这陆正还是上京官员,连医药费都要坑人家小姑娘的。”
“可不是,这婚事都退了,还好意思继续坑人家的银钱。”
“你没听刚才陆公子说,他还不知道看病要银子呢。”
“真是活久见了,还是官员家眷呢,真是不要脸。”
……
陆景言听着这些话,面如火烧,羞愧难当。
本来前几日就到了沈书白入府针灸的日子了,但因为自己和江绾退婚,这沈书白是江绾的人,自然就没有到陆家给他父亲治疗了。
一开始,陆景言还不信邪,偌大的上京,难道除了沈书白,就没人能治父亲的病了。
后来,他发现还真没有。
父亲今日病发,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让他去寻沈书白。
沈书白倒是见了他,但开口就是一千两。
诊金两百两,针灸三百两,丹药五百两。
这陆景言哪里来的钱?他寻思着这沈书白替父亲治了那么久的病,从来没有提过钱,定是江绾搞的鬼。
仅一眼,江绾便垂下眼眸,以免失礼。
但江绾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风流的谢家二公子,娶的夫人,竟如刚及笄的少女一般,容色虽不妩媚,但透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只是,少女的鹿眸透着一抹淡淡的清愁,欲言又止。
江绾对她行了个礼数,温梨努力露出个温婉的笑容,和她问好。
谢止看到她这副模样,来了气。
不过是昨夜青黛给自己弹了琴,不小心受了风寒,自己留下来安抚她一二。
这温梨便露出这般神色,若是父亲知晓了,肯定又会苛责自己。
谢止想到这里,冷冷地瞪了温梨一眼,后者垂眸,不再开口说话。
这一切,自然没有躲过江绾的眼眸。
看来,这谢家二公子和他夫人的感情,很是一般。
谢行之见状,俯身凑近了江绾,嗓音略低地说道。
“我自幼在雾仑山习武,和二哥甚少相处。”
江绾愣住了,他是在和自己解释吗?
谢老爷子听到了这话,顿时明白了谢行之的意思,他轻咳一声,老脸有些不自然道。
“这,老头我平素甚少在家,和老二相处的时日也不多。”
江绾再一次愣住了。
谢深见状,立马接过话去。
“我素来忙着打仗,和老二也不熟……”
这下连谢止都愣住了,他看着在场的母亲,似乎把希望寄托在她一人身上。
谢行之的母亲徐氏叹了口气,“止儿是我看着长大的,”
谢止松了口气,幸好母亲还是护着他的。
“但他自幼不服管教,我也没办法。”
徐氏的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止简直不敢相信。
温梨见状,站了出来欲替谢止解释,但她生性胆小,才堪堪说了一句话,便被谢止不耐地打断了。
“闭嘴,若非是你摆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你才闭嘴。”徐氏没好气打了他一下:“谁给你的脸,敢欺负梨儿?”
谢止有些哽住:“母亲,你又护着她。”
温梨小声解释道:“母亲误会了,夫君并没有欺负我。”
徐氏不以为然:“梨儿你不必替他解释,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他那德性。”
徐氏嗓音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把那些花花肠子都给我收一收。再让我听到你们大半夜在庭院弹那破琴,我把你送军营去,一天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谢止被骂得不敢开口,把所有的怨气都怪在了温梨身上。
温梨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她嫁入谢家已经三年了,夫君一直不喜她。
温梨是温御史的孙女,自幼也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
温御史原本是看不上谢止的,但温梨自己在春日宴上,被谢止的才华和容颜吸引,主动和温御史提出,要嫁给谢止。
温御史人品贵重,为官清正。
他教养出来的孩子,自然是顶好的。
在谢老爷子看来,谢止虽有几分才华,但心性品质比起温梨,那可是差的远了。
于是,谢老爷子做主,同意了这门婚事。
然而,当谢止掀开红盖头,看到温梨的那一刻,他有些失望。
他喜欢的是容貌娇媚的女子,似青黛这种,妩媚活泼的少女。
但温梨像个不经人事的孩子一般,不解风情。
谢止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轻易应下这门婚事了。
谢止对温梨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府邸的人都看得出来,哪怕是谢老爷子三天一教训,但谢止依旧我行我素。
温梨和谢止成婚三年,谢止不肯碰她,说她无趣。
江绾的目光落在了谢行之的手背上,冷白的关节有些破皮。
江绾立马让人取来白玉膏,犹豫地将药膏递给他。
“世子,你的手受伤了,擦一下。”
谢行之没有接过她的药膏,俯睨着面前的少女。
欺霜赛雪的面孔上有些歉疚,杏眸雾气蒙蒙的,乖软可爱。
她怎么能长得这么乖?
谢行之停顿了一下,嗓音低沉,带着些慵懒。
“听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江绾握着药膏的手一紧,她抬眸,乖软的眼眸染上一丝谄媚,嗓音甜软地说道。
“我这不寻思着,在上京这一带,提世子您的名字好使吗?”
谢行之点了点头,眸色染上了温柔:“那,好使么?”
江绾用力地点了点头,嗓音软软的,“特别好使。”
谢行之闻言,似乎笑了一下,朝她伸出手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道。
“那费用结一下?”
江绾愣住了:“这,要收钱么?”
谢行之挑了挑眉:“不然呢?”
江绾不敢相信地看着谢行之,堂堂谢家世子,竟连小姑娘的钱也赚。
江绾想起自己之前收了他那么多东西,一时间有些心虚,试探地说道。
“那你要多少?”
谢行之看着她腰间的香囊,突然想起上次宴会听到别人提过,这江绾刺绣的手艺一流,之前送过陆景言好些香囊,但都被他转手送给了别人。
虽然,那些东西都被他收了回来。
但他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小姑娘亲手做的香囊,自己还没有收到过。
其他人凭什么?
谢行之淡淡看了一眼江绾腰间的香囊,嗓音低沉地说道。
“就这个吧!”
江绾都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结果谢行之就要这个?
冬雾做的香囊?
江绾这人有个习惯,就是绝不吃亏。
但自从她认识谢行之以来,她好像一直都在占他的便宜。
这个发现,让她很是心虚,和谢行之说话的时候,都少了几分底气。
江绾想了想,开口说道:“世子有所不知,这只是寻常的香囊,并不值钱。若是世子喜欢,我可以让铺子里的绣娘,给世子赶制一个苏绣的,针法技艺都要比这好……”
“不用。”谢行之平静打断了她的话:“别人的香囊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俯睨着江绾,嗓音温柔万千:“我只要你绣的。”
“可是……”江绾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断了他的话:“这也不是我绣的。”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嘴角勾起软软的笑意。
“这是冬雾绣的。”
“那个,我并不擅长刺绣。”
年幼的时候,母亲教过她很多次,母亲是有名的绣娘,一手苏绣针法高超。
但江绾不喜欢刺绣,每次都会让冬雾替自己偷偷绣,然后拿去交差。
谢行之闻言哽住了:“你不擅刺绣,那陆景言收到的那些香囊?”
“啊?”江绾摸了摸鼻尖,垂眸说道:“那些是冬雾绣坏的,卖不了。”
江绾怕他误会,以为自己是小气之人,故意把绣坏的香囊给别人。
于是主动解释道:“冬雾刺绣手法高超,平素里很少出错,那次是个意外。”
“她的香囊在铺子里很是畅销,一货难求,都有独特兰花的标记。”
“那些绣坏了的其实就是针法上粗糙了一点,陆景言的妹妹来了之后,看上了那些香囊,说想要。”
“我寻思着也卖不出去,就给了她。”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又将这些香囊转赠给她哥哥的好友。”
“后面就传出了我刺绣高超的谣言,我本欲辟谣,但冬雾的香囊是出了名的好,这瑕疵的香囊本不应该流入市场,若是被别人知道,怕是影响冬雾的名气。”
“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谢行之听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所以他花重金买下来的,居然是冬雾那丫头绣的?
还是有瑕疵的残次品?
谢行之有些心塞,面色也冷了下来。
江绾看着他这副模样,以为他是生了自己的气。
毕竟谢行之三番两次帮助她,他想要一个自己绣的香囊,自己还这番推三阻四,确实不大合适。
但想到自己那歪七扭八的针法,江绾突然觉得,若是自己真把自己绣的香囊给了谢行之,只怕不是报恩,而是恩将仇报。
想到这里,江绾看了谢行之一眼,试探地口说道。
“世子,香囊有什么好的,若是不嫌弃,我给世子折现吧!”
谢行之再次哽住,眸色复杂地看了江绾一眼。
他要的是银子么?
他要的分明是……
江绾从小荷包里翻出几两银子,放在谢行之手里。
谢行之看着手心里的银子,道:“给我的?”
江绾点了点头,乖软讨好地看着谢行之。
谢行之握了握手里的银子,内心有些复杂。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姑娘给他银子花。
这感觉,居然还不错?
谢行之嘴角的笑意愈甚,他看着小姑娘浅青色的小荷包,故意逗她道。
“就这么点,打发要饭的呢?”
江绾闻言,有些没好气地想着。
哪个要饭的一次能要到十两银子,若是有,他带自己一个。
江绾翻出小荷包,刚要继续找的时候,谢行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小荷包。
“别找了,这给我了。”
江绾愣住了,这是钻钱眼儿了?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新鲜。
自打他认识江绾以来,小姑娘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哪里像现在这般鲜活可爱?
他抢过小姑娘的钱袋子,故意俯身凑近道:“听说你到处和人说,今生非我不嫁?”
江绾还停在钱袋子被他抢走的心塞中,目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谣言,狗都不信。”
谢行之:“……”
他俯睨着小姑娘,脸颊气鼓鼓的,就是不知道戳起来手感如何?
谢行之捻了捻指尖,俯身凑近她,扯了扯她身后的发丝。
江绾有些吃疼,回过头看了一眼谢行之,后者眉眼染笑,一副故意逗她的模样。
原本垂眸的小姑娘立马来了气,瞪了他一眼道。
“谢行之,你好烦。”
谢行之顿住了,嗓音不改地说道:“许是文臣和武将不同吧?”
江绾点了点头,还没来及说话。
谢行之已经将人圈在怀里,贪婪地闻言少女身上的清甜气息。
江绾整个人怔住,软着嗓音问道:“世子?”
“阿绾,别推开我。”
“我有些冷。借我暖暖。”
这两日,上京下起了小雪,谢行之刚从外面回来,确实会冷。
再者,谢行之素来清冷,对人总是一副疏离矜贵的模样,能让他拉下面子来说冷的。
定是真的冻坏了。
江绾想到这里,内心蓦然一软。
她慢慢放松了下来,不再挣扎,柔声地提醒道。
“世子,还会冷么?”
“要不要移步到火炉旁,会更暖和些?”
谢行之摇了摇头,火炉哪里有小姑娘抱起来舒服。
“不用,如此就好。”
江绾被谢行之抱着,屋内的夜明珠发出昏暗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缠绵又暧昧。
江绾突然想起,长乐今日的话来。
再试试?
她抬眸,撞进青年潋滟生光的墨眸里面,他生得太好看了。
夜明珠的微光投进了他的墨瞳,像是揉进了漫天的星光,望之令人沉沦。
江绾目光往下,停在了紧抿的薄唇处。
他的唇生得很好看,殷红微薄,一看就很好亲。
江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默念了几句清心咒。
目光再往下,谢行之没有穿外衣,单薄的里衣紧贴着身子,动辄间,腹肌更明显了。
这一次,她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谢行之俯睨着她,故意问道。
“摸摸腹肌?”
江绾下意识地说了出来:“可,可以么?”
等她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谢行之的当。
有什么比贪图人家美色,被当面抓到更尴尬的。
更重要的是,她还承认了。
这一刻,江绾想死的心都有了。
“误会,都是误会。”
江绾下意识想要逃,被谢行之揪着领子,重新拉了回来。
谢行之嗓音有些痞坏,故意逗她:“往哪儿跑?”
撩完就跑?
谁教她的?
江绾垂眸,老实地说道:“我错了。”
谢行之挑了挑眉,嗓音染上了笑意:“说说看,错哪了?”
江婉一副豁了出去的模样:“我不该垂涎世子的美色。”
听听,这话说出来,她都鄙视自己,身为女子,不矜持也就算了。
还想着垂涎人家的美色?
但,这也不能全怪她啊!
毕竟,谢行之这身材是真的好,这漂亮的腹肌,谁不想摸一下?
谢行之:“不摸了?”
江绾用力摇了摇头:“不了,再也不敢了。”
江绾想了想,还是小声狡辩了一句。
“因为是你,我才说要的。”
原本还想着逗她的谢行之听到这话,瞬间怔住。
因为是你,我才说要的。
不是,她怎么这么会撩啊?
谢行之俊美的容颜,悄悄泛起一丝隐晦的红晕,心头为之一颤,还来不及说话。
冬雾已经端上了八宝鸭。
江绾下意识推开了他,红着脸站到旁边。
谢行之知道小姑娘脸皮薄,也不急于一时。
他让底下的人都退下去,亲手给江绾布菜。
八宝鸭是一品居的名菜,谢行之吃过几次,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是,当小姑娘弯着杏眸,满足地大快朵颐的时候。
他突然觉得,今日这八宝鸭,做的是真不错。
……
谢行之这边春风得意,谢止那边就不一样了。
昨夜温梨给他做了银耳羹,送到他屋内。
但青黛正好也来了,她带来了琴谱的孤本。
说有一处不明白,想请教自己。
谢止看了看天色,不是没有犹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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