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说来就来,平时也是这样做戏欺骗易之的吧,可怜了易之,也瞧不出你这样争宠的小把戏。”
“你如此惺惺作态,反倒叫易之心中愧疚。”
裴易之系好腰带,嫌恶的走向我:“区区癸水,也让你演得如此逼真。”
“你几时学会的那青楼妓子的争宠小把戏,惯会装可怜卖惨!”
他抬起脚,朝我的腹部狠狠踢去。
他脚下的力气极重,脚掌在我的小腹转动,狠狠地,碾压。
我只感觉身下的生命要流逝,我这几个月悉心调理身体,就为了这个孩子……
他蹲下,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将我凌迟:“即使是避子药失去了作用,让你怀了孩子,也是断不能留的,妾室,绝不可在主母进门之前有孕!”
“所以,不要装了,只要你愿意乖乖侍奉主母,安心做我的妾室,我们就会回到从前。”
“我出去一趟,宋扶,就由你给未来主母擦洗一番,以表恭敬之心。”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像一滩水一样的沈晚凝,别开了眼。
半晌,裴易之推开了门,手里握着长鞭。
“宋扶,让你给未来主母擦拭,你聋了吗?”
“来人,将她给我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