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快乐小说 > 其他类型 >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无删减全文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无删减全文

老睿说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有一个姐,从小长得特别漂亮,在东莞工作。逢年过节都会往家里带钱,但自打零几年那会,我爸得知我姐干的是小姐的活。气得半条命都没了,老脸挂不住。将她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断绝了父女关系。这件事一度成为全村人的笑柄,可我却一点都没嫌弃。从小我和我姐关系最好,因为家里穷,她什么吃得喝得都会让着我。那天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个正经的活干,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我姐哭着说:“她怕穷,只能靠这副身子来养家。”我听得心酸,我爸那会是个赌鬼,我妈常年在床,家徒四壁,非常凄凉。说实话,我理解我姐,她一个女人家在外头,生存不易。原本我爸想等我姐长大后,能弄点彩礼,但是破鞋的名声一传,算是走到头了。后来,我姐走了,杳无音信。几个月后,有好几拨南方人找上门来,凶神恶煞...

主角:九德林三娘   更新:2025-02-14 15:4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一个姐,从小长得特别漂亮,在东莞工作。逢年过节都会往家里带钱,但自打零几年那会,我爸得知我姐干的是小姐的活。气得半条命都没了,老脸挂不住。将她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断绝了父女关系。这件事一度成为全村人的笑柄,可我却一点都没嫌弃。从小我和我姐关系最好,因为家里穷,她什么吃得喝得都会让着我。那天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个正经的活干,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我姐哭着说:“她怕穷,只能靠这副身子来养家。”我听得心酸,我爸那会是个赌鬼,我妈常年在床,家徒四壁,非常凄凉。说实话,我理解我姐,她一个女人家在外头,生存不易。原本我爸想等我姐长大后,能弄点彩礼,但是破鞋的名声一传,算是走到头了。后来,我姐走了,杳无音信。几个月后,有好几拨南方人找上门来,凶神恶煞...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有一个姐,从小长得特别漂亮,在东莞工作。
逢年过节都会往家里带钱,但自打零几年那会,我爸得知我姐干的是小姐的活。
气得半条命都没了,老脸挂不住。
将她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断绝了父女关系。
这件事一度成为全村人的笑柄,可我却一点都没嫌弃。
从小我和我姐关系最好,因为家里穷,她什么吃得喝得都会让着我。
那天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个正经的活干,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姐哭着说:“她怕穷,只能靠这副身子来养家。”
我听得心酸,我爸那会是个赌鬼,我妈常年在床,家徒四壁,非常凄凉。
说实话,我理解我姐,她一个女人家在外头,生存不易。
原本我爸想等我姐长大后,能弄点彩礼,但是破鞋的名声一传,算是走到头了。
后来,我姐走了,杳无音信。
几个月后,有好几拨南方人找上门来,凶神恶煞,说我姐骗了他们几十万,还带走了十几个姑娘。
他们将我家里打砸了一顿,带走了唯一值钱的几只鸡鸭。
那一段日子很黑暗,我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姐了。
一家人过得很苦,我爸很痛苦,但每次都很嘴硬,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破鞋更不值钱。
我也曾偷偷去找过她,但茫茫人海又岂能寻到。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但直到十年后,我二十三岁那年。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里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小文,来三里河等我!”
那声音分明就是我姐,一下子,我就从梦中清醒过来。
三里河是我们镇上一个古怪的分岔河,那里常年举行各种水葬和祭祀活动,是一条死河。
我以为是我多疑,但是那声音却让我牵挂,十年了,是我姐吗?
带着好奇,我骑着自行车,来到几公里外的三岔河。
然后打着手电筒,在那儿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直到后边传来一个声音:“小文!”
我一回头,惊讶的发现我姐从河里头冒出来,浑身湿漉漉的。
十年没见,我姐还是那么漂亮,身材很有料,她身上穿着一件类似泳衣一样的黑色衣服。
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邪!
她的皮肤很白,白的邪门,头发有一大半都白了。
我心里头特别高兴,这竟然是我姐,她冲着我说:“过来帮一下忙,这东西有点重。”
这会我才看到,我姐正在拉着一个木匣子。
在我们西南那边,流行水葬,这些木匣子就是棺材。
当时就傻眼了,她这十年间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要碰这邪门的东西。
“姐,你在干什么?”
我姐回答:“别问那么多,帮个忙!”
从小我就听我姐的话,急忙上去帮忙,将木匣子拉上来。
这会我才看到岸边停着一辆类似殡仪馆的车,我俩将木匣子放到后头。
我姐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身工装。
然后冲着我笑:“跟姐走一趟,顺道帮帮忙!”
怀揣着疑问,我上了车,我姐和十年前相比,她的气质很特殊。
不苟言笑,但是眉宇之间有一种森然的阴寒气,身上更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
熟悉的人估计知道,那是尸臭味。
虽然充满疑惑,但是我对我姐相当信任,她是那种很有正义感的女人。
一路上,我姐问我家里的情况。
我说了很多,她听得很认真,一边开车,一边抽烟。
片刻后叹气:“是我对不起爸妈,小文,你辛苦了!”
我摇摇头:“姐,我打电话给爸!”
我姐立马阻止,她说她自己快要走了,没必要。
我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以为她还记恨十年前的事。
车子顺着公路,沿着国道,一路上越开越偏,后头的木匣子也发出咣咣咚咚的声响,挺吓人的。
不多时,车子停靠在一处荒林边。
眼下快天黑了,外头有点吓人,我想不通我姐开到这里干什么。
于是问她为啥来这?
我姐神情淡漠,突然间从后头提过来一个袋子,打开一看。
好家伙,里头竟然有十几块金条。
“你认识一个叫王屠夫的家伙吗?”
我点点头,王屠夫是我们镇上出了名的人物,人称王大胆。
早些年的时候靠着倒腾私货赚了不少钱,娶了美娇娘,但这家伙有个不良嗜好。
那就是经常出入风云场所,据说现在身子骨闹出了毛病,老婆正在闹离婚呢。
我姐一笑,说王屠夫以前经常光顾过她。
虽然不是什么风光的往事,但这些都过去了,她来的路上,也遇到了王屠夫。
出于以往的情分,她说这些东西是为王屠夫准备的。
我一时好奇,不知道我姐做的什么行当,感觉神神秘秘的。
于是问她这金子是给王屠夫的?
我姐点头,说这些金子叫黑金,不是活人用的金子,类似于给纸人烧的纸钱。
她还特地给我解释了下缘由,听得我整个人浑身哆嗦。
黑金是从地下挖掘出来的金子,这类金子一般都不能在市面上流通,属于阴物。
就好比诈骗的钱财,需要倒腾一下才能洗一遍。
越是年头越久的黑金,就越是值钱,但终归不能让平常人使用。
当然大伙有疑惑,不能用,这金子不就是废物了吗。
其实啊,这黑金的作用可不简单,它能买到常人买不到的东西。
比如健康,若四肢不全,疾病缠身,签下生死协议,换一份短暂的健康。
短则三年五载,多则几十年。
若是想阳寿换黑金,也可以行得通。
最重要的是,借尸运。
借死人的生前运道,转移到活人身上,就好比一个人倒霉透顶,通过运作后,突然间就财运亨通。
总之这玩意,特别邪门,走得是生死典当。
我听得心神荡漾,突然间就被震撼住了。
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这种借尸运的方式还真是奇特,但总觉得怪怪的。
“姐,不会有影响吗?”
“有,有损阴德,小文,姐这一趟回来,就是想带你入行!”我姐表情很古怪。
我慌了,这行当一看就是那种特别邪门,我姐竟然要带我入行。
可还来不及拒绝,我姐就带着黑金,拖着那口木匣子下车了。
外头黑灯瞎火,山林死寂,夜晚的寒气很重,我姐却丝毫不在乎。
她轻车熟路,没一会就来到了老林深处。
令人诡异的是,老林深处,竟然悬浮着一口棺材。
那口棺材被几根绳子捆绑着,悬吊半空,懂风水的人应该能看出一二。
但是当时我未入行,看不懂布局。
我走到跟前,问我姐这棺材谁的。
我姐回答:“王屠夫的,他没死,人在里头。”
人未死,躺棺材,那是大忌啊。
我吓了一跳,随后她说起了王屠夫的事。

兵哥似乎有事要忙,匆忙挂断电话。
杨老头看样子也算是兵哥的一个朋友,我想了想,看到胡狼那么情绪低沉。
于是对他说:“胡狼,你相信我吗?”
胡狼看着我:“小石头,你难道有办法吗?”
我回答:“办法我不一定有,若是几天前我肯定没有,但是现在,或许有解决之道。”
紧接着,我将自己开始接手我姐走尸运,走黑金的事一说。
踏入阴门之道,行阴阳诡事,借死灵气运。
胡狼瞪大了眼睛,一扫阴霾,激动的抱着我:“小石头,真的吗,你快,跟我回去,救救我一家子。”
我让他先不要激动,不急于一时,秦岭那窝蛇因果,我还不清楚,得回去问问杨老头。
当下,我俩出门,赶到杨老头的米铺。
杨老头的日子倒也清闲,虽然管理着米铺,但是生意惨淡,但是他志不在此。
我和胡狼一到米铺后,杨老头看到我俩,就拉着一张脸:“你来干啥,是王兵叫你来的吗?”
我点点头说:“杨老头,你他么看我一进来就没好脸色,老子可不欠你钱。”
这家伙欺软怕硬,按照兵哥的说法,就是要按着他一头。
杨老头本来想发飙,但还是忍住了,我憋着笑,这老头子挺有意思的。
怕我姐,又怕兵哥,谁叫他么这么贪心,铺子后头还有九德的棺材在。
随即,我将胡狼的事一说。
本来杨老头漫不经心的,但是一听说秦岭的蛇庙后,当时就瞪大了眼睛。
“卧槽,什么,你他么把蛇庙给烧了?”杨老头吓了一跳。
“是的。”胡狼惊恐:“杨老头,有啥说法吗?”
杨老头表情古怪,让我们进来里头,在一旁低声说:“你他么惹祸了知道不,那不是蛇庙,而是彝蛇,里头养的是几百年道行的黑蛇,你烧了它的后代,这家伙来找麻烦了。”
几百年道行的黑蛇,我听得头皮发麻,看着胡狼。
这家伙完蛋了,招惹到了一个成精的妖物。
“小石头,救救我!”胡狼一听就哭了。
我立马安慰,问杨老头有什么办法破解,杨老头本来就不待见我,冷哼一声,一摆手:“除非是通阴阳的高深老道士,或者死去百年的道士尸体,借尸运可避。”
百年的老道士,这事似乎有点麻烦了。
“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不过我看这小子眉心三煞聚顶,今晚上他家中必出事。”杨老头盯着胡狼打量。
他观面相,看命术,颇有一手。
胡狼遭殃,作为他的死党,我不能见死不救。
时间紧迫,但我却无从下手,心里头正焦急的时候,突然间看见杨老头神色淡定。
这家伙有所隐瞒,当即,我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你他么没说实话,是打算看我笑话吗?”我气愤道。
“没......哪有,我就是一个米铺老板,又不会捉鬼捉妖。”杨老头神色闪躲。
见他如此,我一拍柜台:“靠,那我叫兵哥或者我姐,实在不行,老子去找九德。”
说着,我就要往铺子后头走。
杨老头立马慌了,赶忙拦住:“我的小祖宗唉,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这家伙,必须得来硬的。
杨老头无奈,从屋子里头拿出一个盒子:“这玩意是我从西藏密宗带来的一件宝物,今晚上你们若是遇到那黑蛇到来,就放出来。”
“至于百年老道,我听说东河村后山处就有一个。”
一听到东河村,我双眼一亮,这不是我们村吗。
接过盒子后,我仔细打量,刚想打开,但杨老头立马拦住,说这玩意白天见不得光,不然会失效。
这家伙整的神神秘秘的,我也只好收手。
“杨老头,你下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带着我,我带你一起发财。”我笑着道。
“发财就不必了,你们别来祸害我就成。”杨老头欲哭无泪。
后头的九德,老黄皮子的棺材还在,就已经把他吓得够呛了。
当然,还是怪他贪心。
出了米铺后,胡狼一直跟着我,那种眼神充满了崇拜。
“小石头,你真厉害,以后我跟你混。”
我笑而不语,跟我混,他么三天饿九顿,还得挨兵哥骂。
随即,我问胡狼家住在哪里。
胡狼说自打家里头出了事后,他爸妈住了医院,情况稍好些。
但唯独他姐,现在变得特别邪门,为了躲避灾祸,他背着他姐,躲到了镇子西边的一个破庙里头。
看样子,这家伙的确过得挺惨的,被秦岭的黑蛇缠身。
当下,我俩立马赶到西边的小山头,找到了一处破庙。
那破庙的确挺破的,四周荒凉,应该是废弃的老道观。
胡狼一见到破庙里头后,就领着我来到了里头的一个房间。
“姐,你有救了,你有救了!”胡狼高兴的跑进去。
可当到了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不对劲,一把抓住胡狼的肩膀:“别进去,你姐中邪了。”
我心里头略微警惕,自打九德护佑,参与偏门之道后,我这感官也灵敏了许多。
当即,我透过门缝,往里头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当即就吓傻了。
房间内,胡狼的姐姐,此时身子竟然九十度扭曲着,悬吊在房梁之下。
她仿佛一条蛇一样缠着,嘴里头发出了声音,听得我老脸一红。
“姐,我姐她怎么了?”胡狼吓到了。
“那条老蛇迷失了她的心智,胡狼,你在外头等着。”我深呼吸一口气,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猛地推开门。
里头的光线很暗,阴气很重,胡狼的姐姐叫胡小梅,打小我们也认识,一起光腚子玩过。
这女人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虽然跟封灵儿比不上,但在我们村,也是数一数二的村花级别。
“小石头,你一定要救我姐!”胡狼六神无主。
我心头忐忑,看到胡小梅吊在房梁下,身姿诡异,嘴里头发出的声音,特别的瘆人。
“小梅,是我啊,小石头,你快下来。”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拉下来。
但胡小梅却仿佛变了个人,她一扭头,一双诡异的眼睛盯着我。

那就是按照杨老头所说,寻找百年道行的老道士尸体。
这一夜,惊悚离奇,也算是我经历过最完整的邪门事件。
但后来我仔细想想,和我往后的岁月相比,这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在生死徘徊,在阴阳行走,在人间和鬼道之间,自有我的路。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回到公寓后,胡狼和胡小梅惊魂未定,毕竟被那恐怖的黑蛇所侵扰,两人可以说睡得不安眠。
我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兵哥的公寓虽说不大,但也有三个卧室。
“小石头,谢谢你。”胡小梅很是感激。
“小梅姐,不用谢我,要不是凑巧遇到胡狼,我也帮不了你忙。”
胡小梅眼含深意,看着我:“小石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有男人味了。”
我老脸一红,我咋就没男人味了。
胡狼偷笑,搭了下我的肩膀:“姐,你看小石头合适吗,要不让他当我姐夫,你看成不?”
胡小梅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立马一个眼神制止,这事要是搁在几天前,我兴许还能调侃一下,但是自打封灵儿的事,我不敢啊,生怕兵哥找我麻烦。
“你们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和胡狼回村一趟。”说着,我起身,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住说:“小梅姐,明天你去看看你们父母,看是否安全。”
说完,我就回房睡觉了。
隔天一大早,我早早起床,叫上胡狼,打算回村一趟。
算下来有些时日没有回去了,自打我姐出事以后,出社会那年,我和我妈就基本上聚少离多,只留下他一个人,伺候我那烂赌鬼的老爸。
想到这,我心里头就一阵发酸,胡狼开车,带着我来到银行。
取了十万块钱,又从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胡狼也清楚我家的情况,打趣说:“小石头,你现在能耐了,以后你在咱们村,没人敢欺负你。”
我莞尔一笑,要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当下,我俩驱车回村,两个小时后回到了东河村地界口。
车子刚一入村,我就看到村民往里头跑,神色匆匆。
“胡狼,他们去哪?”我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好像他们去你家了。”胡狼眼尖。
我仔细一瞅,果然,村民们往我家跑,当即好奇,拦住村头的二大爷,问他咋回事。
二大爷看到是我后,赶忙说道:“小文啊,你快去,你爸妈得罪了人,现在有人来你家砸东西呢。”
“什么?”
我当即就怒了,当年我姐一事,就让我们一家子受尽了白眼,如今重现,我心头怒火生起,立马和胡狼往家跑。
刚一到家门口,我就听到里头传来哭声。
“不要砸了,不要砸了。”我听到了我妈的哭声,挤进去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眦欲裂。
只见我妈跪在地上,我爸蜷缩在角落中。
在他们的跟前,站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这人叫张大海,我认识,也是村里头的恶人之一。
张大海早些年发过财,后来,又做起了走私的生意,风生水起,在十几年前,趁着那股风发了财,为人骄横霸道。
几年前,张大海的女儿张小雪在外头搞大了肚子,当时还他么找我接盘,结果被我给拒绝了。
“林老三,你欠我的三万块钱,今天一定要还,不然老子就拆了你家。”
张大海恶狠狠的站在原地,我妈哭着说:“张老板,不要这样,我们家就这点家当,求求你不要拆我家。”
“不拆,成啊,要么还钱,要么就废了五根手指头。”张大海得意,村里人都惧怕他,只敢在外头看着。
我刚到外头,村民们都没注意到我。
胡狼很生气:“小石头,咋办?”
我心头一冷,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稍微观察了一下。
张大海带来了几个人,里头还有他的女儿张小雪。
我妈一个妇道人家,经不起折腾,只能跪地求饶,就差磕头了。
“张老板,你行行好,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儿子,让他拿钱回来,成不?”我妈颤抖着身子。
“哈哈,钱,你那废物儿子有什么用,工地打工,一年到头都整不到钱。”张大海极尽羞辱。
“当年要是你女儿在就好了,她长得多漂亮,让我玩两天也成。”
我一听到这话,当时就窝火了。
还不等我发火,胡狼突然冲进去:“张大海,你他么算什么东西,欠你钱有必要这样?”
张大海一扭头,看到胡狼,先是疑惑,再看到我在后头后,他顿时笑了。
“两个废物,你们回来正好。”张大海指着我爸:“父债子还,你爸的钱你来还。”
我冷冷的走进去,没有急于还钱,而是将我妈扶起来。
“妈,以后你记住,不要跪这种无赖,有失身份。”
“林子文,你小子说什么,找打是不是?”
张小雪看到我,眼里头充满了鄙夷:“爸,跟他们废话什么,我看他们一家子,连一千块都没有,今天不还钱,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要说女人心,就是狠毒。
我看着张小雪,冷冷说:“钱我有,但你们欺负我妈,这件事不能算。”
想到我妈的屈辱,身为人子,岂能善罢甘休。
我目光森冷,村里人都是看热闹,哪怕是邻里街坊,都不会来帮我。
正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张大海,我不管你他么什么身份,今天你要不道歉,我一分钱都不会还。”我恶狠狠的说道。
“对,就要道歉,三万块算什么,值得这么羞辱人家吗?”
张大海看到我这么硬气,也是诧异。
“林子文,你吃了什么药,敢顶嘴,我看你们一家子在村子里是活腻歪了。”张大海立马挥手。
有两个手下上来,顺势要动手。
关键时刻,胡狼挡在跟前:“要想欺负小石头,就过我这一关。”
我心头很是感动,这节骨眼,只有胡狼才是我的真兄弟。
我妈很害怕,拉着我说:“子文,你有多少钱,先给他吧,妈出去再借一点。”
这几年,我们一家子为了给我爸还赌债,可以说是山穷水尽。
无奈之下,我只好提出一个袋子。

谁也不知道老道士的尸体在哪,他的土坟在何处。
二大爷带着我们,并不是真的进山,而是领着我和胡狼,顺着村子后头的一条小路,朝着山中走去。
起初,我问二大爷老道士那么厉害,为什么村里人没有人知晓。
二大爷一边走,一边看着茫茫的后山,山林葱绿,有着原始的野性。
“子文,我不瞒你,那老道士虽然邪性,但是很早之前,就有断言,十里八乡不能说他的名字,将会有因果,有诅咒。”
二大爷说得神神秘秘的,胡狼打趣:“二大爷,你怕啥,这肯定是骗人的。”
“不,是真的,曾经村里有个不信邪的大学生,就曾说出过他的名字,第二天就发现死在了床上,头都没了。”
他的表情很慌,我一看,不像撒谎,好奇老道士的真名。
二大爷是村里头的活字典,知晓很多,本来他是不敢说的,但是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
二大爷想了想,在地上写了一行字,我一瞅,地上写着三个字:张道然。
对的,老道士的名字就叫张道然,听起来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意思。
而我却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这个老道士却跟我有因果关系,牵连一生。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这条荒僻的小山路上走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
中途的时候,二大爷又把我们领到了一处更加荒僻的小道。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二大爷说:“子文,我该回去了,接下来的路靠你们自己。”
二大爷望着前头黝黑的山林,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不能强求人家,于是从兜里掏出三千块钱,递给二大爷。
“不不,多了!”
“二大爷,我给你钱,有个请求,以后我妈要是在村里头受欺负,就打电话给我。”
这是我给二大爷的好处,他连连点头,很是开心。
等他离开后,胡狼望着山林说:“他娘的,小石头,我们怎么找老道士的尸体啊?”
我笑了笑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胡狼也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我一起踏入茫茫后山。
也多亏有他陪同,不然靠我一个人,的确有些心惊胆颤的。
胡狼看我有点害怕,哈哈大笑:“子文,你救了我和我姐,以后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护你。”
这话听得我一阵感动,我俩相视一笑,相互走在山道上。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的时候,四野温度骤降,冷风吹袭,山林内更是夜雾笼罩。
好在我俩带了装备,手电筒一打,倒也不用睁眼瞎。
没一会,胡狼拍着我肩膀说:“小石头,不对劲,这条山道,咱们以前咋没听说过啊?”
我一想,也是,我俩都是东河村的人,生长于此,的确没有见过这条道。
突然间,我一眼发现前方似乎有一块石碑,下意识的凑上去一看。
石碑历经无数岁月,早就斑驳。
上面有几个字,苍劲潦草,手电筒下,我大致看出痕迹。
“苍山古道!”
这四个字一出,胡狼突然低声说:“我听村里老人说,咱们村以前是个驿站,后来就消失了,这里该不会是官道的路子吧?”
我一想,有可能,石碑后头,就是一条破败的官马道,不远处的悬崖也有一些栈道的存在。
“不管这地儿以前是啥,咱们只管找老道士的尸体。”我说道。
顺着石碑,我俩踏入了官道中,这里和之前的路子不同,更加的阴寒。
尤其是夜色中,更是如此。
我心里头愈发不安,胡狼也是如此,两个大男人越走越害怕,四周死寂的可怕。
不多时,前方的官道边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土坟。
那土坟孤零零的,上面堆满了石头,就像一个封堆一样。
我俩急忙跑上前去,对着土坟打量了一番。
“小石头,是不是这个?”胡狼问道。
“先看看!”我也不敢确定,仔细打量了一下后,心想要不打开看一下。
可就在这时,耳边想起一道声音:“臭小子,你找死吧,这是疑冢,里头养着蛊。”
说话的是九德,我吓了一跳,急忙收手。
“九德,你咋来了?”
“哼,老子既然答应护佑你,自然保你安全。”九德说话很冷,但信守诺言。
我仔细一瞅,果然,这土坟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血渗漏。
这鬼地方,古怪的苍山古道,的确邪门。
“胡狼,别乱碰着土坟,走!”我立马拉着胡狼离开。
这一路上,我们又相继见到了两座疑冢,无一例外,都是陷阱,里头有恐怖的血蛊存在。
九德不出现,但是道行高,一眼就看出猫腻。
也就在这时,九德似乎发现了什么,提醒说:“我先退了,你们自己小心点。”
说完,九德的声音不再出现,我心里头狐疑,这家伙咋了。
也就在这时,猛然间,前方似乎悠悠然亮起一道微弱的灯火。
摇曳中如同鬼火一般,特别的吓人,一阵阴风从前头刮来,带起一阵阵莫名的香气。
“好香,好像烧鸡的味道!”胡狼闭着眼闻道。
“屁,明明就是糯米香。”我立马反驳。
我俩这节骨眼,还争斗这香气的来源。
可等到跟前后,再一看,我和胡狼都相继感觉到皮毛发寒。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这古老的山中官道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客栈。
对,一个如幽灵一般的客栈,也不知道存在多久。
一盏白色酒旗,斑驳破碎,冷风中透着邪性。
客栈很残破,死寂的很,我打量了一下后,对胡狼说:“敢进去吗?”
胡狼摇头:“不敢,老子没你那本事,有黄皮子护佑。”
我笑了,直觉告诉我,九德暂时躲避,肯定也是知道这里头有凶灵存在。
但是人都到这了,再看四周,走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今晚上看来咱们得住在这里头了。”
胡狼哆嗦了一下,也不吭声,正当我俩还在纠结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突然间,客栈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

“老黄皮子邪性,你我都是同行,咱们来笔交易如何?”兵哥眼神古怪。
两个赶尸人对视一眼,不太相信兵哥。
“交易,什么交易,我等要尸体,但不想死!”矮个子说道。
赶尸人也怕死啊,尤其遇到这种邪性的出马棺。
“很简单,老子只要和它谈判,尸体你们带走。”兵哥拿出一根烟,嚣张一点:“老黄皮子还没到出棺的时刻,咋样?”
我和杨老头都不吭声,毕竟这种场面,我头一回遇到。
但是我知道,兵哥这人,很贼,似乎是故意引导这两个赶尸人。
果然,这两个赶尸人经不住诱惑,盯着棺材看了几眼。
矮个子语气阴寒:“好,你要怎么做?”
兵哥将烟头一掐,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手套,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
“待会过了煞时,老黄皮子睡觉,我抬头,你们俩抬尾。”
矮个子一听,嘿嘿一笑:“不行,我抬头,你抬尾。”
兵哥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也算答应了。
就这样等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兵哥掐算好时间点,那老黄皮子的棺材,皮毛收缩了进去。
随后,三个人站在不同方位,兵哥在头。
或许是故意的,兵哥似乎给我做了一个手势,让我退后。
于是我立马往旁边躲,杨老头早就躲在米袋子后边。
三个人就位,兵哥大喊一声开!
这口不知道尘封多少年的棺材,在三个人的用力下,突然咔嚓一声,开了。
但也仅仅只开了一个指甲大小的缝隙,三个人就已经通红了脸。
“他娘的,用力,这老东西在抵抗!”兵哥大吼。
两个赶尸人也颤抖着双手,似乎在与老黄皮子争斗。
杨老头在我旁边嘀咕说:“这兵子,肯定又要害人了。”
我一愣,问他啥意思。
杨老头说老黄皮子的棺材,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死棺,和活人不同,头尾是相反的。
听到这,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果然,两个赶尸人打开那一小口缝隙,突然间,棺材里头,皮毛涌动,血雾喷涌。
瞬间就缠上了两个赶尸人,他们吓得要躲开。
但来不及了,老黄皮子动手,要吃了他们。
与此同时,兵哥冷冷说:“老东西,咱们谈判如何?”
他想要用蛮力打开棺材,但紧接着,兵哥就浑身抽搐,双眼泛白。
“不好,兵子,快放开!”杨老头急了。
我看到兵哥这副模样,就知道中邪了,心里头焦急。
虽然今晚上才认识,但兵哥可是我姐派来保护我的,他不能死。
于是一咬牙,我当时脑子也懵逼,就想着把兵哥给拉出来,冲上去,双手一搭兵哥的肩膀。
突然间,一股阴风席卷,恍惚间,我感觉自己好像中招了。
眼前顿时迷迷糊糊的,黑了许多。
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荒山老林中,前方有一口神秘的棺材。
一只恐怖的黄皮子坐在棺材上,浑身冒烟,如同打坐修炼一般。
但他的身上,赫然被铁链缠着,似乎打不开。
老黄皮子看到我,倏地睁开眼,血红瘆人。
它诡异的冲着我一笑,发出阴瘆瘆的笑声。
看得我浑身直哆嗦,而前头,兵哥就站在那颤抖,似乎也挺怕这老黄皮子的。
“小家伙,今晚上血食真丰富,来,过来!”老黄皮子说话就跟铁器碰撞似的,非常难听。
我张开口,想要求饶,但是身子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眼看就要落入这鬼东西的口中,当时心里头就慌了。
卧槽,我还不能死啊,我还是童子身,这世界的大好年华,我还没经历过啊。
在生与死的边缘,我有点崩溃,甚至想哭。
就在这生死关头,突然间,一道熟悉又冰冷的声音袭来。
“九德,这是我弟,你想干什么?”
这声音,分明就是我姐啊,我心头一喜。
原来这老黄皮子叫九德,它一听到我姐的声音,突然神色一变。
“林三娘,没想到你还活着,有点意思。”
“我弟借你气运,震慑阴物,今日我林三娘欠你一份人情。”我姐也不知道在哪。
但是那声音却让我一下子充满了安全感,我姐没离开我。
九德犹豫,它的眼睛很可怖,死死的盯着我。
那眼神很冰冷,就像在看一个猎物,但随即就隐藏了起来。
“三娘,既然你开口,也成,我九德可以借他气运,但有规矩。”
“说!”
“不能出三百里范围,我要三阴女的寿命,五苦人的衰运,如何?”
九德发话,它只能守护我三百里范围,出了这地儿,就无法保护我。
至于三阴女和五苦人,眼下我也不知道这玩意是啥。
但我姐的声音却很坚决:“好,放了他们俩,我弟天资聪慧,他会寻找到。”
我顿时欲哭无泪,从小到大,我读书就没及格过,只能工地搬砖,聪慧个屁啊。
九德嘿嘿一笑,盯着我:“小子,你有个好姐姐,老朽就放了你们!”
话音一落,我感觉眼前一黑。
紧接着,就恢复了正常,兵哥也跟我一样,我俩大汗淋漓,急忙就放开了棺材,往后退步。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两个赶尸人就惨了。
他们身上的血气似乎被抽干了,空瘪瘪的,非常惨,一下子就没了生机。
兵哥回过神来后,大口喘气:“马勒格巴子,也多亏三娘托梦,小文,这事成了。”
我看着兵哥,搀扶他到一边:“兵哥,我姐在哪?”
兵哥不吭声,让我拿着羊皮卷上去,让九德按个手印,算是完成借运。
有了刚才我姐的吩咐,这一回,我胆子大了很多,走上前去。
棺材上,似乎隐隐约约出现了什么东西,但是看不见。
紧接着,那羊皮卷上,就按下了一个小小的手印,我心里头松了口气,算是完成了这个过程。
杨老头看到这一幕后,已经是吓破了胆。
他走到兵哥身前说:“兵子,这棺材我不要了,成不,你带走吧,我错了。”
“老东西,你现在放弃来得及吗。”兵哥破口大骂,盯着两个赶尸人:“这两东西你自己处理,另外,不要再供奉了,让它躺在棺材里就好,以后还有用。”
兵哥说完,也懒得搭理杨老头,带着我就出了米铺。
到了外头后,我吸了一口空气,缓和了一下情绪。
兵哥带着我上车后,坐在驾驶位上说:“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过来跟我住。”
“啊,兵哥,我跟你住,为啥?”
“小文,你既然干这行,那就要胆子大,路子野,再说,你不想见到你姐吗?”兵哥盯着我。
说实话,我没得选择,这个诡秘的江湖在等着我。
但是我心里头,更多的是对我姐的一份思念,我林子文的命运,或许在今夜将要改写。
于是我答应了。
然而,在回去的路上,兵哥接下来的话又把我震惊到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