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赵今宜赵诗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今宜将最后一箱金条收进空间,拍了拍手,心情愉悦。这空间手镯真是个宝贝,王府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竟也只占了空间的一小角。她甚至开始幻想,等抄家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顺手牵羊,把抄家官员的油水也一并笑纳了。“对了,流放的路上,最怕忍饥挨饿,得准备一些干粮。”赵今宜一拍脑门立马溜进了厨房只是,厨房现在正在炖肉,满满一大锅的肉色香味俱全,她都收入了空间之中,还有做饭的锅碗瓢盆甚至连葱姜蒜这些调料她都没能放过。顺手还打开了附近的药材室,里面的药材也都全部收了进去,要知道他们在流放的路上难免是要经过一些丛林什么沼泽地,那里往往有着毒蛇,蚊虫一类,这些药材到时候能帮上很关键的用处。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把陪嫁的衣服被褥都清理进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
《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赵今宜赵诗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赵今宜将最后一箱金条收进空间,拍了拍手,心情愉悦。
这空间手镯真是个宝贝,王府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竟也只占了空间的一小角。她甚至开始幻想,等抄家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顺手牵羊,把抄家官员的油水也一并笑纳了。
“对了,流放的路上,最怕忍饥挨饿,得准备一些干粮。”赵今宜一拍脑门立马溜进了厨房只是,厨房现在正在炖肉,满满一大锅的肉色香味俱全,她都收入了空间之中,还有做饭的锅碗瓢盆甚至连葱姜蒜这些调料她都没能放过。
顺手还打开了附近的药材室,里面的药材也都全部收了进去,要知道他们在流放的路上难免是要经过一些丛林什么沼泽地,那里往往有着毒蛇,蚊虫一类,这些药材到时候能帮上很关键的用处。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把陪嫁的衣服被褥都清理进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宁古塔,那里十分贫寒,正需要她的这些冬衣御寒。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粗鲁的吆喝。
赵今宜心中一凛,抄家,这么快就来了?
她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气势汹汹地涌入王府,为首之人,身穿蟒袍,面容冷峻,正是宝亲王王桀。
赵今宜不禁冷笑,还真是冤家路窄。
荣亲王和宝亲王府向来不对付,如今容亲王府落难,赵桀作为太子身边的重要的亲信必然是要狠狠地来踩上一脚。
王府的下人们乱作一团,哭喊声,求饶声,咒骂声,响成一片。
赵今宜冷眼旁观,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当年自己落魄的时候,这些人仆人们落井下石,曾经对她颐指气使,如今,也该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了。
赵桀的手下四处搜刮,将王府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赵桀脸色阴沉,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张敬面前,厉声问道:“金银财宝呢?都藏到哪里去了?”
张敬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依旧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赵桀怒极反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打!”
棍棒如雨点般落在张敬身上,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赵今宜看着这一幕,心中竟升起一丝快意。
这个男人,曾经对她百般羞辱,如今,也该付出代价了。
赵桀见张敬依旧不肯开口,恼羞成怒,命人将他押入大牢,严刑拷打。
王府的下人们也被驱赶到一起,准备流放。
赵诗然哭得梨花带雨,抱着张敬的大腿不肯撒手:“世子,世子,你不能丢下我啊!”张敬此时哪还有心思理会她,只顾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把将她推开。
赵诗然也被官兵们拉走,众人都被关押了起来。
王桀望着空空如也的库房,脑子嗡嗡的:“这金银财宝不可能凭空而飞,赵家究竟是谁在当家?”
一旁的参谋道:“据属下所知,应该是赵家的大小姐,赵今宜当家,不过只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这金银财宝不见,一定是张敬父子在捣鬼。”
“把赵今宜给我压上来,我倒是要问问这个当家当的库房都空了,是怎么当家的!”王桀怒声道。
两个粗壮的官兵拽着赵今宜的胳膊,将她从柴房里拖了出来。
赵今宜故意踉跄几步,摔倒在地,扯得身上的破衣烂衫发出‘嘶啦’一声,露出底下青紫交加的肌肤。
她低低地啜泣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瑟缩着身子,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大胆贱妇,见到王爷还不跪下!”一个官兵抬脚踢在赵今宜的肩上,赵今宜吃痛闷哼一声,随即轻飘飘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跌落在地上。
赵桀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赵今宜,见她如此狼狈,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这赵今宜,好歹也是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怎会落魄至此?
他们的人去找赵今宜的时候,这个赵今宜竟然在柴房里面关押着,并且伤痕累累的,一看就受到过非人的待遇。
赵诗然看到赵今宜这幅样子更是满脑子的困惑,新想难道赵今宜在搜家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
“这样也好就让这个小贱人被打死,最好了,自己就可以稳坐张家的主母之位,等着后面平冤昭雪归来。”赵诗然暗自想道。
赵诗然只想着能除掉赵今宜,却不知道赵今宜当初为了能让张家平安,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否则凭借窝囊废张敬和他一家之草包,一辈子在宁古塔也难以回京中。
“抬起头来!”赵桀冷声命令道。
赵今宜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赵桀,哽咽着说道:“王爷,民妇冤枉啊!民妇的嫁妆,都被世子和......和妹妹挥霍一空了......”
她说着,又低低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如何被赵诗然和张敬欺凌,如何被他们夺走嫁妆,如何被他们逼迫到如今这步田地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倾诉了一遍。
赵桀听着赵今宜的哭诉,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也是被父亲的宠妾陷害,最终难产而死。
而他,也因此从小受尽欺凌,对这种事情格外敏,感。
“岂有此理!”赵桀怒喝一声,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桌子,“来人,把张敬那个畜生给我拖出来,再打五十大板!”
张敬被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听到又要挨打,他吓得肝胆俱裂,拼命挣扎着,却只是徒劳。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都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是她把我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了一定......”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张敬的话。
赵桀怒不可遏地盯着他,眼中满是厌恶:“你还有脸狡辩!来人,给我打!”
赵诗然见状,几乎吓得魂都去了半条命,这个赵今宜简直满嘴都是谎话,还故意的扮惨,现在惹得王爷暴怒不止。
“王爷,还请您息怒啊,赵今宜这个贱人满嘴的谎话,这一切都是假的,王府的金银珠宝一定是被她这个贱人藏起来了,还请王爷明鉴。”赵诗然哭的一副梨花带雨,几乎就要昏死过去,一副我见犹怜。
一般男人很是容易被她这张狐媚妖艳的面孔所迷惑。
赵桀不禁有些犹豫,难道是这个看似老实的赵今宜欺骗了自己不成?
赵今宜看到赵桀面带犹豫赶忙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一旁的雀灵看到,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小姐,小姐已经被姑爷和二小姐欺负的吐血了,王爷,您一定要为我们小姐做主啊!”
赵今宜听到雀灵的话,虚弱地笑了笑,嘴角却渗出一丝血迹,她颤抖着伸
赵桀看着赵今宜虚弱的样子,又看了看赵诗然慌乱的神情,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他冷哼一声,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来人把此等毒妇关押起来严加看管,本王念在你腹中的孩儿暂时不惩戒你,要是你这贱人继续欺凌主母,本王绝不容你!”
赵诗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她怎么也没想到,赵今宜竟然真的把东西,藏在了假山里,而且还被赵桀找到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说道:“王爷,饶命啊!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误会姐姐,求王爷开恩啊!”
赵桀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厌恶,他冷声说道:“来人,把赵诗然和张敬一起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张敬刚刚对本王大不敬,先行刑吧。”
棍棒再次如雨点般落在张敬身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王府上空回荡。
“毒妇,你不得好死!”张敬无尽的怒骂着。
赵今宜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
她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桀处理完张敬,又看向赵今宜,语气缓和了一些:“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为你做主。来人,带赵大小姐下去休息,好生照料。”
赵今宜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得意。
她知道,赵桀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谎言。
她缓缓站起身,对赵桀行了一礼:“多谢王爷为臣妇做主。”
赵桀看着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竟然能将赵诗然和张敬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没事吧?”赵桀关切地问道。
赵今宜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臣妇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赵桀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忍,他吩咐下人好好照顾赵今宜,便转身离开了。
赵今宜看着赵桀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演很成功,不仅成功地扳倒了赵诗然和张敬,还赢得了赵桀的同情。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不仅仅的利用赵桀的同情,而是在流放的路上一步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赵今宜回到自己的院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她蠢笨如猪,被赵诗然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抄家流放,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要让赵诗然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仙鹤,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仙鹤便领命而去。
不多时,仙鹤便捧着一个锦盒回来了,锦盒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蛇信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赵今宜拿起小蛇,把玩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去,把它放到赵诗然的房间里。”她吩咐道。
仙鹤虽然有些困惑,自家小姐一向温顺柔和,怎么像是一夜间变了个人一样?但还是照做了。
傍晚时分,赵诗然回到房间,刚坐下,就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盘踞在她的梳妆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蛇!有蛇!”她惊恐地喊道。
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到那条小蛇,也都吓得不轻。
最后,一个胆大的婆子用扫帚将小蛇赶了出去。
赵诗然惊魂未定,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快,快去请世子过来!”她哆嗦着说道。
张敬很快就赶来了,看到赵诗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不已。
“怎么回事?”他问道。
赵诗然指着梳妆台,哭诉道:“有蛇,一条绿色的蛇!吓死我了!”
张敬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蛇的踪影。
“别怕,我已经让人把蛇赶走了。”他安慰道。
赵诗然还是心有余悸,紧紧地抱着张敬,不肯松手。
“我害怕,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她说道。
张敬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暂时搬到我的院子去住。”
赵诗然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第二天,赵诗然便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张敬的院子里。
赵今宜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走到一个搬运东西的丫鬟面前,故作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东西都搬走了?”
丫鬟看到是赵今宜,连忙行礼道:“回世子妃,我们侧妃房间里昨天出现了一条蛇,把侧妃吓得不轻,所以世子爷就让侧妃搬到他的院子去住了。”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说道:“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吓人!不过,你们搬走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过去了。万一那蛇跟着你们去了世子爷的院子,那可就不好了。”
丫鬟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吓得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在地上。
“大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啊?”她惊慌失措地问道。
赵今宜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拿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驱驱蛇的气味。”
丫鬟们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照做了。
赵今宜看着她们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到院子里,心中暗自得意。
她的空间手镯就在赵诗然的梳妆盒里,现在赵诗然搬走了,她正好可以趁机取回手镯。
她假意在院子里闲逛,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些搬出来的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梳妆盒。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梳妆盒旁边,假装整理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赵今宜感到身后的呼吸,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艳丽的红色。她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继续整理着梳妆盒。
“姐姐,你在做什么?”赵诗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像根针一样扎进赵今宜的耳朵里。
赵今宜转过身,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妹妹,我在帮你检查一下梳妆盒,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毕竟搬到世子院子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妹妹的东西实在是多,这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难免有手脚不干净的。”
赵诗然轻蔑地一笑:“姐姐真是好心,不过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收拾,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她上下打量着赵今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姐姐不会是…想趁机偷拿我的东西吧?”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诗然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赵今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妹妹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妹妹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赵诗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的惊吓,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她狠狠地瞪了赵今宜一眼,转身离开了。
夜幕降临,赵诗然躺在张敬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总觉得赵今宜今天的话里有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突然,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她猛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正盘踞在床边。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张敬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连忙点亮了蜡烛,看到床边的绿蛇,也是吓了一跳。他抄起一把剑,将绿蛇斩成了两段。
赵诗然惊魂未定,紧紧地抱着张敬,浑身颤抖:“蛇!又是蛇!一定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搞的鬼!”
张敬安慰道:“别怕,我已经把蛇杀了。她不敢再来了。”
然而,赵诗然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赵今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终决定还是将自己的嫁妆首饰一类的放在院子外面,省的再遇到蛇。
而此时,赵今宜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手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趁着赵诗然搬走,丫鬟们将梳妆盒搬到院子里晒太阳的功夫,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空间手镯。
更让她惊喜的是,她发现空间手镯里的空间比之前大了许多,而且还出现了一块肥沃的土地和一个清澈见底的灵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之前这个手镯似乎只有10平方,现在看足足有五平方了。”赵今宜反复的琢磨着空间的手镯。
这时她注意到拜访空间手镯附近的金银珠宝都不见了踪影,难道和这些金银珠宝有关?
赵今宜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瞬间玉簪被吸走消失不见,空间手镯又大了一圈。
看来,只要吞下这些金银珠宝,就能让空间变大。
赵今宜没有犹豫,瞬间将赵诗然的那些嫁妆的金银珠宝都塞了进去,果然她的空间又增大了足足的一倍大。
想到王府里还有那么多金银珠宝,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王府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进了空间里,看着堆积如山的财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她暗自想道。
然而,她并不知道,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她......空间里,灵泉旁的土地上,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悄然发芽......
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
“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要么你就等着被休,要么就老老实实待着!”
“不愿意?耗着我?好啊,我等着!”赵今宜挑衅地看着张敬,眼中满是轻蔑,“不过,到时候可别后悔!”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群官差闯了进来。“荣亲王张显,和世子张敬接旨!”领头的官差扯着嗓子喊道。
张敬和虞氏都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今宜心中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官差宣读了圣旨,张敬一家因贪污受贿,被抄家流放至宁古塔,即刻启程。
虞氏和赵诗然顿时瘫软在地,哭天抢地,而张敬则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这圣旨宣读,皇上金口玉言,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可更改。
赵今宜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爽。
这流放的路上,上辈子自己倾尽全力的帮助全家,谁知道却被害死的命运。这次自己打算置身事外,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押解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流放之路漫长而艰辛。
赵今宜看着曾经锦衣玉食,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张敬一家,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快意。
流放路上,赵诗然依旧装模作样,时不时地晕倒,博取同情。
虞氏则对赵今宜百般刁难,将她当成出气筒。
张敬更是对她恨之入骨,动不动就对她辱骂。
当然这些都被赵今宜轻易的化解掉。
赵今宜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她空间手镯里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足够她在这条艰苦的流放之路上活得滋润。她要亲眼看着这群人,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潭,如何被她一步步踩在脚下!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队伍扎营休息。
赵今宜假意熟睡,实则悄悄溜出了帐篷。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泉汩汩流淌,土地肥沃,一片生机勃勃。
赵今宜从库房里面拿了不少的药材种子,此刻药材已经长的很少茂盛了,应该再过个几天就能大丰收。并且她还种植了不少的蔬菜,都是一些高产量大面积的蔬菜,只是土地空间有限,看样子还需要多拿点金银珠宝,才能够扩大自己的空间。
想到赶了一天的路,她也累坏了,于是就找到了自己存货热腾腾的炖肉,她又放了些自己种植的蔬菜,很快一锅好吃的大锅饭就做好了。
刚刚的吃完,她就被空间推了出来。
现在她在空间的世界有限制只能待两个时辰。
不过足够她在空间之中吃饱喝足和在灵泉里面泡澡之类的,刚刚着急填饱肚子都没来得及洗澡,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泡个澡,这段时间赶路身上都有些的臭了。
她刚刚的走出空间,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调笑声。
张敬和赵诗然正搂抱在一起。
张敬的门牙已经没有,说话漏风,此刻更是说不出的猥琐恶心。“宝贝,等我们到了宁古塔,东山再起,定要将赵今宜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赵诗然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劝道:“世子爷息怒,这贱人现在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到了宁古塔,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张敬亲着赵诗然的雪颈:“嗯嗯,宝贝你身上好香啊......”
赵今宜只觉得有些的恶心,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对话,心中冷笑。
雀灵见到她回来了拉着她到一旁:“小姐你不要看了,看着也是脏了眼睛。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今宜却是冷笑了一声:“不妨事,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然后赵今宜从怀里拿出一只香酥鸡。
“小姐这是?”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今宜立马捂住她的嘴巴:“这是我偷偷藏着的,你和仙鹤一起分了快些吃吧。”
雀灵眨巴着眼睛,拿着香酥鸡,找到了在睡觉的仙鹤。
雀灵鹤仙鹤是自己最为忠心的丫鬟,上辈子雀灵在流放的路上被赵诗然活活的打死,仙鹤更是为了救自己被无数的山贼给糟蹋而死。
这次自己既然重生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再次遭受这等劫难。
她正准备小眯一会,谁知道两人的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她缓缓走近,借着昏暗的月光,将手里的一块吃剩的鸡骨头扔到两人脚下。“两位,夜半私会,也不怕脏了地方。不如,我帮你们找个干净的坟头?”
张敬和赵诗然吓了一跳,看清是赵今宜后,张敬勃然大怒:“贱妇,你找死!”
“我找死?”赵今宜轻笑,“世子爷,您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吧?”她语气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丧家之犬。
赵诗然见状,连忙拉住张敬,柔声说道:“世子爷,别跟她一般见识,犯不着。”她转过头,对赵今宜说道,“姐姐,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无冤无仇?”赵今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赵诗然,你我之间,可是血海深仇!少在这里给我装无辜!”
赵今宜被带了下去,并非回到她曾经奢华的房间,而是被押送至府中阴冷潮湿的牢狱。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污秽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
一踏入牢房,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但赵今宜丝毫不惧,她优雅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污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置身于自家后院般自在。
待擦拭干净后,她又从身上的斗篷后面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衣裳,其实是从空间手镯里面拿出来的,只是因为斗篷足够的宽大,因此能掩盖住不少的东西。
她有条不紊的当着众人的面换上。
这绸缎的光泽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眼,也衬得她越发光彩夺目。
“赵今宜!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赵诗然哭喊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牢房的墙壁都震塌,“我可是你妹妹啊!你竟然眼睁睁看着我被关进来,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敬更是怒不可遏,他被牢头粗暴地绑在刑架上,浑身的伤口还在渗血,此刻见到赵今宜这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更是火冒三丈:“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不得好死!”
张显,曾经高高在上的荣亲王,此刻也狼狈不堪地坐在牢房角落里,看到赵今宜一副怡然自在的样子,他厌恶地皱起眉头:“赵今宜你这毒妇!这些年你在王府享尽荣华富贵,如今王府落难,你不仅不思报恩,反而落井下石,害我儿遭受严刑酷打,你还有何颜面自称我儿媳!”
赵诗然此刻更是添油加醋:“是啊,王爷,都是赵今宜这个小贱人,否则敬郎,怎么会遭此大劫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还不是因为你们张家贪心,站错了队,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甚至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太子才是未来的储君,偏偏作死站六皇子的队,不抄家难不成还等你们真正的谋反?”赵今宜反唇相讥。
张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赵今宜,仿佛看到了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赵今宜三言两语竟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的这儿媳何时有这等胆魄的?
“你......你......”他嘴唇颤抖着,气的脸都青了,却说不出话来,虞氏搂着他为他平气,才不至于此刻就死去。
赵今宜轻蔑地扫视牢房里的三人,眼中的讥讽毫不掩饰:“我害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害谁?荣亲王,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是谁纵容张敬纳妾,逼我这个世子妃喝妾室茶?又是谁,在我被赵诗然那个小贱人陷害时,不分青红皂白地罚我跪祠堂?我被你们张家的人欺负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句公道话?现在王府落难了,倒是想起我这个‘儿媳’来了?真是可笑!”
张显被赵今宜这番话噎得脸色铁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虞氏在一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赵今宜:“你个贱妇!竟敢如此对王爷说话!来人,掌嘴!”
牢头本想上前,却被赵今宜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停住了脚步。
她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处牢狱之中,却依旧保持着世子妃的威仪,声音清冷如冰:“掌嘴?你以为现在还是在王府吗?荣亲王自身都难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颐指气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虞氏被赵今宜的气势震慑,一时竟不敢再开口。
张敬见状,挣扎着从刑架上坐起来,指着赵今宜怒吼:“赵今宜,你个毒妇!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若不是你,王府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赵今宜冷笑一声,走到张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敬,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宠妾灭妻,对我百般羞辱,如今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你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你......你......”张敬被赵今宜的话戳中心事,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赵今宜冷笑一声,她缓缓走到赵诗然面前,“赵诗然别以为你在张家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什么冰清玉洁,为何要偷我的嫁妆?为何要伙同张敬陷害我?你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胡说什么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不像是你,只是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赵诗然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苍白的反驳。
她紧紧护着肚子,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敬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死死盯着赵诗然:“小娼妇,竟敢污蔑诗然,我跟你拼了!”
说着张敬挣扎着从刑架上猛扑到赵今宜身上,想要撞飞赵今宜,谁知赵今宜一个闪身,他直接撞在牢房的上。
“贱人!”张敬猛然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漏风。
“敬郎,你的牙。”
赵诗然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张敬,却被他一把推开。
“滚!都给我滚!”
张敬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渗出,疼得他眼泪直流。
两颗门牙掉落在地上,沾满了污秽的泥土,显得格外刺眼。
张显原本就怒火攻心,见状更是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昏死了过去。虞氏吓得尖叫连连,一边掐着张显的人中,一边哭喊着:“王爷!王爷!您可不能有事啊!”
赵今宜看着眼前这幅乱糟糟的景象,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她拍了拍手,像是掸去什么脏东西似的,然后悠闲地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和一只油光锃亮的烧鸡。撕下一只肥美的鸡腿,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起来。
牢房里充斥着烤鸭和烧鸡的香味,与牢房里霉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吃得津津有味,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鸡腿。
这个鸡腿看着就很鲜美,可恶要是王府没有被抄家,她现在正在吃着山珍海味喝着人参和燕窝汤。
都怪自己明明知道后面要抄家,却是一门心思都在张敬的身上,如今虽是有名分了,但是肚子却饿的紧。
张敬捂着嘴,含糊不清地骂道:“贱…贱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你还有心思吃!”
赵今宜瞥了他一眼,轻蔑地笑了笑,故意将鸡腿送到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收了回去。“啧啧啧,世子爷,这鸡腿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可惜你没口福了。又美味为啥不吃,不像是某些人好像只能啃馒头喝甘水。”
张敬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今宜将鸡腿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着。
赵诗然也顾不上张敬了,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烤鸭,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赵今宜像是没听到似的,又撕下一只鸭腿,在虞氏面前晃了晃,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妹妹啊,这烤鸭皮脆肉嫩,味道鲜美,要不要尝尝?”
赵诗然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碍于面子,强忍着说道:“谁稀罕你的东西!我们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哦?是吗?”赵今宜挑了挑眉,将鸭腿凑到赵诗然的鼻子底下,“既然妹妹不稀罕,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赵诗然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夺过赵今宜手中的鸭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全 然不顾形象。
张敬看着虞氏的吃相,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
赵今宜看着这两个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为了食物而丑态百出,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喜悦。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品尝起来。
“赵今宜,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你怎么衣服里面塞这么多好吃的?还是说你一早就知道我们王府抄家?”赵诗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赵今宜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诗然:“我想怎么样?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赵诗然,你费尽心思地想要嫁入王府,如今,你如愿以偿了,感觉如何?”
赵诗然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今宜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赵诗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赵诗然,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伎俩吗?你偷我的嫁妆,陷害我,甚至还......”
赵今宜故意顿了顿,眼神凌厉地盯着赵诗然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你胡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赵诗然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赵今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赵诗然的手腕,用力一捏。赵诗然疼得叫出声来,却不敢挣扎。
“赵诗然,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否则......”赵今宜凑到赵诗然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上辈子赵诗然肚子里面的孩子生出来根本就长得不像是张敬,赵诗然怕东窗事发果断掐死了孩子,而且将一切的罪孽都栽赃在赵今宜的身上。
所以这次赵今宜就想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要是找到那个奸夫,或许能早点让这个赵诗宜滚蛋。
雨停了,很快众人又开始继续的前行。
到了中午解差开始发馒头,赵今宜接下馒头,顺手扔到了空间手镯里面,她不太爱吃馒头,有烧鸡为啥要吃馒头,说着扯开一根鸡腿,慢悠悠的啃着。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啃着鸡腿,馋得口水直流,当即跺脚撒起泼来。“张敬,你看看你,我肚子里可是怀着咱们的孩子,你就让我天天吃馒头?怎么补胎?你不心疼我吗?”
赵诗然一副柔若无骨的身子躺在张敬的怀中,两人旁若无人的搂抱着,嘴唇贴着嘴唇,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张敬有些不耐烦地方了点赵诗然的肩膀,开始安抚道:“你先别急,我这就去和解差商量,看能不能搞点肉来。”
然而赵今宜听到这些,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装作大度,她站起身来,朝王妃那边走去。
她微微福身,轻声说道:“母亲,我有一计,或许能让我们多得些好处。”
王妃抬眼瞧了瞧她,满脸不信任的神色,“你能有什么计谋?”
“这次的官差非常爱财,只要用母亲手上的翡翠戒指贿赂他们,怕是能换来不少好处。”赵今宜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王妃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手上。
这个戒指她已经盯着好久了,要是能拿下她的空间就能加大了。
王妃虽然将信将疑,但心中却也有些动摇。正准备考虑时,赵诗然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挡在了王妃面前:“母亲,你不能把戒指给她!她的话怎么可信,她不过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一定是嫉妒我怀了张家的子嗣,想方设法把我们张家的财产给骗走。”
张敬也站在一旁附和道:“对,母亲,我们不能轻信她的话。她心思叵测,现在居然能想着贿赂官差,明摆着不安好心!”
赵今宜笑得温煦如同春日的暖阳,但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她从未指望张敬和赵诗然会轻易相信她,她径自坐下,向旁边的丫鬟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取出箱子里藏着的美味佳肴。
“既然如此,那儿媳便不打扰母亲和各位的决定了,我们自己倒有一番享受。”赵今宜一边说道,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一盘盘丰盛的菜肴摆在地上。
丫鬟们毕恭毕敬地在她身旁伺候,她随手撕下一只烤鸡腿递给丫鬟,自己则夹了一块红烧肉,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王妃原本还在犹豫,但看到赵今宜这般享受的大鱼大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赵诗然和张敬一阵尴尬,但他们知道这实在也是事实。
赵诗然的眼神愤恨,然而她看着流着油的鸡腿和喷香的红烧肉,心中愈发不满。
她狠狠跺了跺脚,喃喃道:“敬郎,我真的好饿,真的想吃肉......”
“乖乖宝,你再忍忍,到了漠北我就去找舅舅,舅舅是漠北的统帅,我们跟着他必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张敬也不由的舔,舐了下嘴巴,心里狂骂赵今宜偷偷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也不肯给他这个夫君吃一口,简直就是毒妇。
赵诗然越看越饿,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了,装晕倒。
“敬郎,我怕是已经要被饿死了,就让我吃一块红烧肉吧——”
张敬无奈地叹息,看了一眼王妃,王妃实在也被馋得受不了,终于咬了咬牙,从手上褪下了那个翡翠戒指,递给赵今宜,“你拿去试试,若不成,别怪我拿你是问!”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王妃果真是贪心的,她微微一笑,接过戒指,淡淡地说道:“母亲放心,儿媳定不负所托。”
她握紧戒指,看了一眼赵诗然那满脸嫉恨的神情,自得其乐。
赵今宜接过翡翠戒指,然后跑去和解差闲聊,她才不是去贿赂解差,只是装模作样一下。
随即赵今宜找到雀灵:“你把这些给他们端过去。”
雀灵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乖乖照办。
不一会儿,雀灵便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出来,那红布下鼓鼓囊囊的,勾得王妃和赵诗然眼馋不已。
赵今宜故弄玄虚地掀开红布,一盘色泽诱人的清蒸鱼,一盘油光闪亮的红烧肉,还有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烧鹅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直往人鼻孔里钻。
王妃的眼睛都直了,她活了大半辈子,锦衣玉食,什么样的美味没见过?可如今在这抄家流放的节骨眼上,别说山珍海味了,就连窝窝头都成了奢侈品。
这突如其来的美味佳肴,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
赵诗然更是忍不住了,她本就怀着身孕,胃口大增,如今闻到这香味,更是馋得口水直流,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赵今宜,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姐姐,我…我好饿…快给我吃吃......”
张敬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虽然对赵今宜恨之入骨,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毕竟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赵今宜看着他们这副馋猫样,心中暗爽。她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故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嗯,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人间美味啊!”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观察王妃和赵诗然的表情,看着她们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心中更是得意。
雀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实在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将这么好吃的食物拿出来给这群人吃?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小姐好不容易从王府里面藏着带来的,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岂不可惜?
“小姐,您…您为何要…”雀灵忍不住小声问道。
赵今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雀灵,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区区几盘菜,就能换来王妃的翡翠戒指,这笔买卖,值!”
雀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小姐的用意,但她知道,小姐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王妃早就等不及了,她一把抢过赵今宜手中的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这…这真是你用戒指换来的?”
赵今宜微微一笑,“母亲,您觉得如何?这滋味,可是用金银财宝都换不来的。”
王妃连连点头,“值!值!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赵诗然和张敬更是狼吞虎咽,此刻就连王爷张显也醒了过来,但是由于好几天没吃饭,只喝水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哎哎哎’的叫着。
至于赵家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赵敬如冷哼道:“哼,这个逆女,有吃的也不知道孝顺我这个父亲,真是白眼狼。”
崔姨娘揪着香帕,一副望眼欲穿:“诗然这孩子一向是孝顺,一会肯定会把好吃的端过来的。”
赵今宜微微的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把戒指仿佛了空间手镯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空间一阵震动,原本只有几亩地大小的空间瞬间扩大了一倍,而且还多出了几亩肥沃的土地。
赵今宜心中狂喜,看来这翡翠戒指果然是好东西!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招呼王妃和赵诗然享用美食,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讨好她们一般。
酒足饭饱之后,王妃和赵诗然都对赵今宜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尤其是王妃,她甚至开始对赵今宜嘘寒问暖,仿佛之前的刁难和苛责都从未发生过。
赵今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她知道,这些人不过是看在她能贿赂解差,拿到美食的份上才对她如此殷勤,一旦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们便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夜深人静,赵今宜独自一人走到树丛中,转动空间手镯,现在有了土地,那就要快些的播种,这样才能得到粮食。
否则后面在流放的路上还会遇到全国大旱,到时候无数人吃不上饭,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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