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兰桑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冲喜丑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羁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腊月二十二,桑家的房屋就已经竣工了。木槿开心的买了好多新家具,最重要的是两张大床,七八条新棉被,都是十斤棉花的。给她母亲两条,给她二叔两条,她和桑野铺一条新的,盖两条新的,反正她不习惯和人一个被窝。多出的一条,后头可以应急,比如天冷了,再铺身下一条棉被。桑野够狠的,木槿要一个狼皮袄,他却送了木槿一条狼皮被褥。木槿坐在铺着狼皮被褥的新床上,感慨一叹:“唉!我这也是太奢侈了,对吧?”桑野还躺在床上装死,对于有个十分能干的小媳妇,他压力巨大。“诶,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躲什么人吗?”木槿好奇趴在床铺上,伸手戳戳桑野的脸颊。桑野睁开眼睛,望着床顶不言不语。木槿见他不理人,她忽然有点想淘气一下,伸手就去挠桑野脖子,看他怕不怕痒。桑野面无表情的扭...
《猎户家的冲喜丑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腊月二十二,桑家的房屋就已经竣工了。
木槿开心的买了好多新家具,最重要的是两张大床,七八条新棉被,都是十斤棉花的。
给她母亲两条,给她二叔两条,她和桑野铺一条新的,盖两条新的,反正她不习惯和人一个被窝。
多出的一条,后头可以应急,比如天冷了,再铺身下一条棉被。
桑野够狠的,木槿要一个狼皮袄,他却送了木槿一条狼皮被褥。
木槿坐在铺着狼皮被褥的新床上,感慨一叹:“唉!我这也是太奢侈了,对吧?”
桑野还躺在床上装死,对于有个十分能干的小媳妇,他压力巨大。
“诶,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躲什么人吗?”木槿好奇趴在床铺上,伸手戳戳桑野的脸颊。
桑野睁开眼睛,望着床顶不言不语。
木槿见他不理人,她忽然有点想淘气一下,伸手就去挠桑野脖子,看他怕不怕痒。
桑野面无表情的扭头看着她道:“我不怕痒。”
木槿有些遗憾的收手叹气道:“我就说我倒霉吧?居然嫁个不怕媳妇儿的男人。”
“嗯?”桑野眉头轻蹙,不明白这怎么又说到怕媳妇上了。
木槿凑过去笑说:“怕痒的男人都怕媳妇儿,可你......唉!居然不怕痒。”
桑野颇有些哭笑不得道:“谁和你说的,男人怕痒就会怕媳妇儿?”
“以前遇上的一个老人说的。”木槿这人,是对不熟悉的人一向礼貌疏离。
可对桑野却不会疏离,大概是桑野身上有一种令她安心的安全感吧。
桑野望着趴他身上慵懒的小女子,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外头的争吵声了。
木槿骤然睁开眼睛,起身就冲出去了。
桑野听到,好像是赵家来人了。
木槿一出来,就看到一群人欺负她娘,她撸起袖子就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一个少年,扬手给了他身边少女一巴掌,怒道:“赵来娣,你还有脸来桑家!怎么着,是想来看我替嫁到桑家守活寡多痛苦,还是你后悔了想当这个活寡啊?”
赵来娣捂着脸,都惊呆了。
赵婆子也惊呆了,这个闷不吭声的受气包,何时变得和楚兰这个贱人一样泼辣了?
原主在桃花沟是出了名的恨嫁不检点,可她却是真胆小如鼠,受气包一个。
赵婆子上前就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吃赵家的,喝赵家的多年,如今嫁了人翅膀硬了,就敢撒泼打我家来娣了?我......我打死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木槿一手拦住要上前护她的母亲,一手抬起握住赵婆子干枯的手腕,把赵婆子拉过来,冷笑道:“你们赵家养我多年?呸!是我娘留下的珠宝首饰,救了赵金顺一条狗命,还差不多!”
“啊啊啊!你这个死丫头,竟敢对我吐口水?我打死你!”赵婆子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立马就伸手要抓上木槿的脸......
“阿槿小心!”楚兰惊叫一声,就要上前推开赵婆子......
木槿无比冷静的五指紧收,赵婆子痛的哎呦一声,她冷笑道:“说不过我就要杀人灭口吗?呵呵!”
“你放开奶奶!”赵来娣上前想去拉开木槿,却被木槿一挥手推开了。
桑彦在家里等她们母女二人,眼见着太阳都落山了,还没见她们娘俩回来。
正在他焦急想去找她们娘俩之际,她们娘俩一身狼狈的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桑彦忙上前接过草靶子和背篓,瞧她们娘俩这幅样子,该不是被打劫了吧?
“没事儿,就是生意太好了,被人挤的一身汗,娘的发髻也乱了。”木槿摘了斗笠,呼了口气,可累死她了。
楚兰也是累得不轻,来回来的竹筏,可都是她撑的。
桃花沟离西阳镇的水路,可是二十多里呢!
一来一回,加一起就是五十里水路。
桑彦把东西拎进厨房,又给她们娘俩倒了两碗白开水,送到了堂屋里去。
木槿把钱倒在桌上,仔细的数着,这可是她在古代挣得第一笔钱啊。
楚兰接过一碗白开水,吹着喝着,可是渴死她了。
桑彦坐下来,把另外一碗茶放在桌上,瞅着桌上这么多钱,她们娘俩今儿个......是去镇上打劫银号了吗?
木槿快速数了一遍,惊叹的傻笑道:“七百八十三文!呵呵!发财了,发财了!”
加上打折和多送的,今天一天三样东西,就将近赚了一两银子。
可也就是开头好,山上的东西是大家的,很快就会有人跟风,这些东西,也就不会是独家生意了。
冰糖葫芦不好做,炒栗子和松子可容易。
所以,她还是多摘山楂切了晒干,以后可以卖给人泡茶,还可以当药材送给二叔给人治病。
肥水不流外人田,发财也该是一家人。
桑彦被这丫头笑得头皮发麻,他这是给桑野娶了个什么样的妖孽媳妇儿啊?
床上躺着的活死人相公,还不知道他家的小媳妇,已经成精了呢!
......
之后几日,木槿拉着桑彦上山去摘山楂,装栗子和松子,以及寻找各种药材。
楚兰在家里用竹甘水熬糖浆,上色用的就是山楂水。
煮一下的熟山楂,不会太酸涩,反而配上糖浆,更加酸甜可口。
“你们这总下午出摊,回来的这样晚,可有点不太安全吧?”桑彦可是担心好几日了,如今天冷了,她们两个女子挣钱这么多,恐怕早被贼惦记上了吧?
“老娘带着柴刀,谁敢来抢劫老娘,老娘先要他半条命!”楚兰这些日子一直带着柴刀,就是怕有人欺负她们娘俩儿。
木槿见桑彦皱眉头,她就放下背篓,举步走过去,骤然就对桑彦出手了。
桑彦下意识出手格挡,闪躲,却被这丫头抓着手腕卸了力,一个甩手出去,他差点落地没稳住身形,摔了个大跟头。
“咦?二叔你会武功啊?”木槿吃惊的看着桑彦,她这只是五禽戏和太极拳的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
可是桑彦却是真的会武功,瞧着还很是不错呢!
桑彦没好气瞪她道:“老夫也是需要上山采药的,没点武功防身,不被野兽吃了,也早晚得摔下山崖摔死!”
木槿望着拂袖回屋的桑彦,抬手摸摸鼻子,就喊她娘带上东西,该去镇上了。
桑家要重新盖房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桃花沟。
赵家人对此狠的牙痒痒,却因有桑彦这个硬骨头在,他们也不敢这时候太造次。
赵来娣的庚帖还在桑彦手里捏着,惹恼了桑彦,桑彦绝对敢去县城告他们赵家骗婚。
虽然,他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却也是真骗婚在前。
倒霉!遇上木槿这死丫头,他们赵家可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木槿上山摘了好多红彤彤的山楂,也去砍了好多竹甘,在泥瓦匠给他们家测量尺寸的时候,她们娘俩就开始做冰糖葫芦了。
楚兰与女儿一起做了冰糖葫芦,红彤彤的果子竹签串,过了糖浆,晾干后,亮晶晶的看着就喜人。
“娘你尝尝,这是竹甘糖做的,可能没有红薯糖香甜,可味道应该也是差不多少的。”木槿递给楚兰一串冰糖葫芦,她也拿起一串尝了尝,唔!还真是那个童年的味道。
楚兰咬了一口,糖脆果酸,酸酸甜甜的滋味蔓延在唇齿之间,她一开始还有点受不了的捂着嘴说:“酸,牙有点受不了,不过......这回味一下,酸酸甜甜是很好吃。”
木槿啃的欢实,实在是古代没什么零嘴儿,她这几日也嘴馋啊。
“这个孩子应该喜欢吃,大人,特别是年纪大的人,应该是不太能吃得行。”楚兰吃了几颗就有点吃不了了,也是她这人不爱吃酸的。
木槿点了点头,她也是这样觉得,所以她还准备了炒栗子和松子。
这个时候,可没瓜子,花生倒是有,却始终缺了点儿零食的味道。
“这个倒是好吃,香香甜甜,果肉够多,就是卖相不怎么好看。”楚兰吃了颗炒栗子,又去剥了松子吃,连连点头赞道:“真香!这个比花生好吃。”
以前他们咋就不知道,山上还有这些好东西呢?
桑彦也来了,他主要是来看桑野病情怎么样了。
木槿也出了厨房,进了堂屋,背着她母亲,她走过去问一句:“二叔,您为何要让相公这样一直下去呢?”
桑彦知道有些事瞒不了木槿,为桑野把脉后,便扭头看向她淡笑道:“丫头,二叔也不瞒你了,之所以让桑野如此这般,是因为......有人要害他,二叔是为了保护他,不得已而为之。”
木槿也没问是什么人要害桑野,只是转身出了去,准备一下,她要去集市瞧瞧,看看这些东西好不好卖了。
虽然下午人少,可她也没做多少串冰糖葫芦,炒多少栗子和松子,卖不完,大不了自己吃咯。
“他二叔,你帮忙在家看着,我陪阿槿去镇上瞧瞧,日落前一定赶回来!”楚兰冲堂屋里的人打声招呼,也就娘俩一人背着背篓,一人扛着一草靶子冰糖葫芦离开了家。
准备撑着竹筏,走水路去西阳镇。
在她们母女俩离开后,床榻上的活死人,便睁开了眼睛。
桑彦望着这装活死人半月之久的侄儿,不由得苦笑:“你这个小媳妇太厉害了,什么都瞒不过她。”
“新婚之夜,她为我把了脉。”桑野太久没开口,嗓音低沉沙哑,语气淡冷无情。
或许那时候,木槿就已知道,他是装的了。
可这个女人太笨,竟然把自己给撞晕过去了。
桑彦和楚兰端着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桑野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嘴角明显被人打伤了。
木槿被桑野打昏了,此时很安静的躺在床上。
“出什么事了?”楚兰瞧着女婿嘴角的伤,这可伤的不轻啊。
桑野面无表情道:“她病糊涂了,不认人了。”
桑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端药过去,并对桑野说:“你把人弄晕了,喂药的事,也该你来。”
桑野接过药碗,看向昏迷不醒的木槿,他眉头紧皱,很是苦恼。
桑彦拉了楚兰出去,并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你个老不正经的拉我做什么?”楚兰嫌弃的拍开桑彦的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更何况,她还是个门前是非多的寡妇。
桑彦忙去捂她的嘴,压低声音对她说:“桑野可是猎户出身,又是个大男人,怎么会被木槿一个弱女子打伤的,你也不想想。”
楚兰鄙夷的看着桑彦,他是不是忘了,阿槿之前还差点把他打个狗吃屎的事了?
桑彦拉了楚兰去厨房,这个时候,可是他们小两口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之前,他觉得木槿聪明是聪明,就是其貌太不扬了。
如今,这丫头既然是胎记是假的,凭她的聪明伶俐,和他们家桑野可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了。
灯火昏黄的房间里,桑野端着一碗药,在想怎么喂木槿喝下去。
木槿昏迷不醒,自然也不会知道桑野都对她做了什么。
......
翌日,公鸡打鸣叫,木槿也就醒了。
桑野守在床边一整晚,在木槿醒来后,他也就醒了。
木槿望着这个剑眉星目的男子,虽然有点冷,却是真英俊帅气。
非是精致的俊美,而是十分英气的俊朗,能给人一种可依赖的安全感。
桑野伸手去探木槿的额头,热是真的完全退了。
木槿这才想起来,她昨晚病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有人吃她豆腐,占他便宜!
桑野面无表情的一手握住木槿的手腕,浓眉紧皱......
“姑爷,阿槿醒了吗?”楚兰在外敲门询问。
桑野松开木槿的手,起身去给楚兰开了门。
楚兰也没进房间,只是把托盘上的饭菜给了桑野,对他说:“娘去镇上再买点面,你二叔说了,阿槿这几日最好吃的清淡点,面条和馒头是最好的。”
“嗯,我会照顾好她。”桑野淡淡应下,端着托盘上的饭菜,目送他岳母大人离开。
木槿一手捂着头,眉头紧皱道:“我怎么会这么衰,和娘一起落水,娘没事,我却......唔!觉得浑身上下难受死了!”
桑野面无表情的把饭菜端给她,坐下来对她说:“你不是病,是吃错了药。”
“什么?我吃错了药?”木槿看向一脸严肃的桑野,她这些日子,似乎只吃过一副药,那就是......诶!果然是能医不自医吗?
不过那个药,没瞧出来有问题啊。
“吃的和洗的不能一起用,你体本寒,用大燥之药,又落水,才会出事。”桑野把一碗粥给了木槿,又端起一碗自己吃。
木槿端着白粥,一脸的苦相:“所以说,还是我倒霉呗?”
的确,她无法为自己把脉,根本弄不清自己是什么体质,有什么用药禁忌。
“赵庆,你个王八羔子,你敢动我家阿槿一下试试!”楚兰随手自门旁拿了一根木棍,上前就要......
木槿一个侧身躲过这一拳,纤细的手握住赵庆的手腕,另一只手扭转乾坤的打向赵庆的胸口把赵庆打|飞了出去。
“哥!”赵来娣惊呼一声,忙跑了过去。
楚兰双手举棍的姿势僵住了,她女儿这是什么招式,好厉害啊。
赵家一家老小,和围观父老乡亲都惊呆了。
木槿拍了拍手轻蔑道:“真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拿捏啊?呵!实话告诉你,姐乐意让你们欺负,你们才能在我面前蹦跶两下。姐不乐意受这个气,你们连在我眼前出现,都是在作死。”
桑彦闻讯赶来时已经晚了,这丫头真是太凶悍了。
木槿拍拍手,笑看向大家说:“今儿就告诉大家一个趣闻,赵金顺不止被人打断了双手双脚,更是被人给阉了,这就是赵来娣和赵庆他们的母亲,为何会大闹着要和离改嫁的原因啊!”
这下子,人群里可是炸开锅了。
“原来赵老·二是被废了啊?”
“呵!这真是老赵家天大的丑闻了,难怪把这事栽赃到大儿媳妇身上去了。”
“我可是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楚兰长这么俊俏,怎么可能看得上赵金顺啊?”
赵婆子听着众人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她大怒的冲向楚兰骂道:“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养的好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坏我赵家名声,老娘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楚兰和这个老婆子斗了十几年了,岂会怕和这死老婆子再打一架?
木槿没有上前帮忙,而是伸手拦下赵家其他人,眼神冰寒道:“谁敢再上前一步,姑奶奶我就让谁骨断筋折,不信尽可上前走一步试试看!”
桑彦这时候可算是回过神来了,他忙走过去,挡在木槿面前,对赵家人恐吓道:“怎么?我不去县城告你们,你们难受是不是?还敢来我家提替嫁的事,这是明晃晃的扇我们桑家脸是不是?行啊!你们等着,老夫我这就去县城击鼓鸣冤,告你们赵家骗婚!”
里正也来了,一到来就忙上前劝架道:“哎呀!桑大夫这话可就严重了,我们赵氏族人,哪能干出替嫁之事啊?是不是啊,赵老六。”
赵老头一向不当家,这趟来,他也是被强拉来的,里正发了话,他也只能赔笑道:“是是是,四叔说的对,我们老赵家,哪里会干出骗婚的事啊?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赵婆子也蔫了,骗婚这事,往小了说,就是影响老赵家名声一点。
往大了说,可是会影响她家老四考秀才的。
里正压下赵家人的气焰,又走过去拱手向桑彦致歉:“真是对不起,今儿这事......唉!实在是我这一族之长管教不严,给桑大夫您添麻烦了。”
桑彦冷哼一声:“不敢当,我们桑家就叔侄俩,还是外来户,自然是谁想欺负就欺负。”
里正闻言可是脸色不好看了,狠瞪赵婆子等人一眼,又拱手笑说:“桑大夫严重了,以后......谁再敢提木槿丫头和桑野这婚事之事,我第一个不答应!回头也定然要把人拉去祠堂打三十板子,当个教训的。”
桑彦得了里正这承诺,总算是脸色好看了一些了。
里正心里气的要死,脸上还得给桑彦赔着笑,一肚子怒火,最终自然是向老赵家人撒去了。
赵家人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也没敢放一个屁。
这趟来桑家,便宜没捞着,却是又挨打又挨骂,一家子人,可是对木槿母女越发怨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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