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记忆。”
“这样还有继续的必要么?”
她不作声,只是头微微地垂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地走出去,关门时那么怯怯的。
几天后,阔别十年,我终于恢复单身。
雾都那边传来消息,我展览上的画都被人一股脑地重金收走。
账户上平白地丰厚起来。
再听到徐晚晚的消息,已是大半个月后了。
从前在她彻夜不归的时候,我时常通宵地开着电视。
嘈杂的声音做背景,好像那座空虚的大屋还残存一点人气。
那时我常做噩梦,醒来就收到噩耗。
或许是超速后的车毁人亡,又或是更适合上社会版的桃色丑闻。
现在,听着电话里徐母的哭叫声,我想梦有时是带着隐喻的。
“顾珩,看在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看在你和她十年夫妻……”
“来医院看看她吧。”
心跳砰砰不止,一路上我想过很多种可能。
比如,走到病房门外,里面爆发出的悲鸣声,让人喟叹到底是迟了一步。
但病房里寂静无声,徐晚晚包得严实,平静地看着我。
“来了。”
14
她只看了我一眼,就扭头看着窗外。
阳光和煦,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半个多月里,我像之前一样每天去夜店,就算喝了酒也照样不减车速。”
“我身边的男人没有重复过,可奇怪的很,每一个都好像不如从前了。”
我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距离我去签约画廊还有不到一小时。
算上路程,顶多再过十分钟我就该离开。
那边好像不是很好停车,或许我现在就该……
“阿珩,你在走神么?”
她的声音将我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我有一瞬的尴尬。
“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