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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燕王的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来,是王爷已经开始对沈薇失去兴趣。张月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得意:“看来王爷的心,已经不在沈薇那里了。”...次日清晨,燕王精神抖擞起床,用完早膳后准备去东宫议事。最近庆国和越国边境已经燃起战火,庆国后方需要做很多工作。燕王打算住在东宫几日,和太子兄长商议战事的军需供应。走之前,燕王不仅把沈薇送给他的艾草香囊戴在身上,还让护卫把两只艾草绒枕带上。这枕头柔软清香,驱蚊散热,很适合夏日睡觉;香囊也自带淡香,佩戴在身上,蚊虫远离。燕王很喜欢女人为他花心思。如今的王府后宅一潭死水,妻妾循规蹈矩恪守本分,唯独沈薇敢于正大光明展示对燕王的爱,这让燕王心情愉悦。走到王府门口,燕王又想到沈薇腿根儿的伤。他叮嘱富贵:“之前给芳菲苑送去的消肿药效果不...

主角:沈薇燕王   更新:2025-02-14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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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燕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薇燕王的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来,是王爷已经开始对沈薇失去兴趣。张月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得意:“看来王爷的心,已经不在沈薇那里了。”...次日清晨,燕王精神抖擞起床,用完早膳后准备去东宫议事。最近庆国和越国边境已经燃起战火,庆国后方需要做很多工作。燕王打算住在东宫几日,和太子兄长商议战事的军需供应。走之前,燕王不仅把沈薇送给他的艾草香囊戴在身上,还让护卫把两只艾草绒枕带上。这枕头柔软清香,驱蚊散热,很适合夏日睡觉;香囊也自带淡香,佩戴在身上,蚊虫远离。燕王很喜欢女人为他花心思。如今的王府后宅一潭死水,妻妾循规蹈矩恪守本分,唯独沈薇敢于正大光明展示对燕王的爱,这让燕王心情愉悦。走到王府门口,燕王又想到沈薇腿根儿的伤。他叮嘱富贵:“之前给芳菲苑送去的消肿药效果不...

《沈薇燕王的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精彩片段


想来,是王爷已经开始对沈薇失去兴趣。

张月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得意:“看来王爷的心,已经不在沈薇那里了。”

...

次日清晨,燕王精神抖擞起床,用完早膳后准备去东宫议事。最近庆国和越国边境已经燃起战火,庆国后方需要做很多工作。

燕王打算住在东宫几日,和太子兄长商议战事的军需供应。

走之前,燕王不仅把沈薇送给他的艾草香囊戴在身上,还让护卫把两只艾草绒枕带上。

这枕头柔软清香,驱蚊散热,很适合夏日睡觉;香囊也自带淡香,佩戴在身上,蚊虫远离。

燕王很喜欢女人为他花心思。

如今的王府后宅一潭死水,妻妾循规蹈矩恪守本分,唯独沈薇敢于正大光明展示对燕王的爱,这让燕王心情愉悦。

走到王府门口,燕王又想到沈薇腿根儿的伤。

他叮嘱富贵:“之前给芳菲苑送去的消肿药效果不好。你去宫里找太医,让他们调配一瓶上好活血化瘀药,给芳菲苑送去。”

富贵恭敬回道:“奴才遵旨。奴才斗胆问一句,之前给沈主子的消肿金创药还剩了十四瓶,是否要全部丢弃?”

燕王思索片刻,废弃的消肿药扔了实在可惜。他想到蔷薇苑的张月,张月昨晚晕死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力气大,那女人瘦得跟一把骷髅似,受不住他的力道。

“不用扔,全给蔷薇苑送去。”燕王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带着护卫往皇宫的方向疾驰。

富贵心里默默叹气。

上好的药,送到芳菲苑。

废弃的药,送到蔷薇苑。

看来这蔷薇苑的张月,也只是昙花一现,王爷压根没把张月放在心上。

富贵带着两种消肿药,前往后宅。他先是前往芳菲苑,热情地将太医院调配的上好良药,转送沈薇。

“多谢公公。采莲,把我新得的香料送些给公公。”沈薇收好消肿药。

采莲把小包昂贵的香料递给富贵。

富贵闻了闻,那可是上好的西域香料,能够完好遮掩身上的味道。哪怕是皇宫里的公公,也不一定能有机会用上。

富贵感动不已,又多说了几句:“沈主子,您这药可是太医院亲自调配,虽只有一小瓶,但药效奇佳,可见王爷对您有多上心。”

沈薇微微一笑:“还劳烦富贵公公,替妾身多谢王爷美意。”

富贵:“沈主子客气。”

离开芳菲苑时,富贵还去看了他种的菜。绿油油的茄子苗已经长大,结了五六个大大小小的茄子。

其中有一个茄子长得最好,看上去圆滚滚胖乎乎。

富贵迫不及待地摘下这只茄子,打算中午尝尝味儿。这是他亲手栽的茄子,味道肯定很好!

富贵抱着茄子,前往隔壁的蔷薇苑送东西。

张月欣喜不已,欢喜地在门口迎接。

富贵送给张月十四瓶消肿金疮药,说这是燕王的意思,让张月好好养身子。

张月唇角弯弯,王爷也太慷慨了,居然送了整整十四瓶金疮药!

“公公,今晚王爷还来我这里吗?”张月迫不及待询问。

富贵摇头,语气客套:“王爷这几日忙于公务,怕是不得空闲,张主子还是好好养伤。”

张月连连感谢。

她想给富贵一点赏钱,可张月囊中羞涩,当妾室的月银还没发下来。

可如果不给富贵送东西,将来难免会被富贵总管穿小鞋。张月的目光落到富贵手上,看到一个胖乎乎的紫茄子。


采苹和采莲赶紧去摘菜叶子。

燕王种的蔬菜,茄子、番茄等还没有结果。但生长周期快的白菜、小萝卜都绿油油的,茁壮成长。

燕王吃着自己亲手种的菜,觉得简直是人间美味。

比他以前吃过的青菜好吃得多!他还有一种丰收喜悦萦绕心头。

特别有成就感!

富贵在旁边伺候着,看到新鲜嫩绿的菜叶子,余光又落到另一片小菜地。他种的菜也可以摘了,有空带回家尝尝。

燕王正吃着火锅,芳菲苑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沈妹妹,你在院子里吃什么呀?”

沈薇闻声抬头,看到芳菲苑门口的一主一仆。

张妙玉胖乎乎的身躯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个满脸窘迫的丫鬟。

张妙玉居住的花香居,距离芳菲苑不算太远。晚上张妙玉在屋子里吃糖果,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身为吃货,张妙玉哪里会错过美食!

她不顾丫鬟的阻拦,像只小狗儿似东闻闻、西嗅嗅,总算找到香味的来源地——芳菲苑!

“王爷也在妹妹这里呀!给王爷请安!”张妙玉一咕噜冲进来,随便给燕王请了个安,目光眼巴巴地望着沸腾的鸳鸯锅。

好香啊!

吃遍大江南北的张妙玉,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特的吃法。

“妹妹,姐姐没有吃晚膳,能在你这里凑合吃一顿吗?”张妙玉眼巴巴望着沈薇。

沈薇笑道:“当然可以,采苹采莲,准备一副新的碗筷。”

碗筷送上来,张妙玉一屁股坐在沈薇旁边。她无师自通地领悟了火锅的吃法,把一盘子新鲜的肉片放进辣锅里。

咕噜咕噜——

火锅沸腾,肉片熟了。

张妙玉迫不及待夹起一筷子,顾不得滚烫,直接放进嘴里吃起来。

“好吃好吃!妹妹你这个汤料太好吃了!”张妙玉眼睛发光,白白胖胖的脸上浮出幸福的神色。

沈薇噗嗤一笑:“好吃就多吃点,不过肉要烫熟了才能吃,否则会引发腹泻。”

张妙玉挥舞筷子:“先吃饱再谈其他。再来一盘肉,要肥肉,五花肉,不要瘦肉!”

燕王脸色垮下来。

他还没吃饱呢,好好的肉全都进了张妙玉的嘴里。看着张妙玉狼吞虎咽的模样,燕王不着痕迹皱眉。

但身为一家之主,和妾室争夺食物,实在有损他王爷的威严。

“少吃,少言。”燕王看张妙玉吃了五大盘的肉,忍不住提醒。

张妙玉愣住,委屈巴巴地看着燕王:“王爷,您嫌弃臣妾胖?”

燕王:“...”

你照照镜子,难道你不胖吗!每次燕王让张妙玉减肥,她总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样,燕王很头疼。

过度肥胖对身体不好,他也是为了张妙玉着想。但这女人脑子一根筋,死活不肯听。

沈薇察言观色,让采苹重新切了一盘肉片,沈薇亲自动手,帮燕王涮肉。

燕王脸色这才好了些。

还是他的薇薇最贴心,最爱他。

食材很快吃光,菜地里的白菜苗和萝卜苗都被采光了。

张妙玉揉揉肚子,吃饱喝足,甚至撑得走不动路。

她扶着丫鬟的手,艰难地站起来:“王爷,沈妹妹,感谢两位的款待,妾身这就回去了——对了,沈妹妹,下回你煮火锅记得叫我。”

沈薇眉眼弯弯:“好——采苹,去橱柜里取些山楂丸,送给张姐姐消食。”

张妙玉捏着山楂丸,心满意足地离开芳菲苑。

一顿火锅吃完,容嬷嬷带着丫鬟太监们收拾残局。沈薇和燕王都吃撑了,两人牵着手,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夜幕下的院子,桃花树开得繁茂,粉色花瓣落了一地。微风吹来,格外舒畅。

燕王吃饱了,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散去。牵着沈薇温暖的小手散步,竟有种平平淡淡的幸福感。

走到那片菜地,白菜和萝卜已经吃了不少。燕王决定,明天再撒一些种子,每个月都要吃上他自己种的菜叶。

散完步,沈薇和燕王回到卧室里。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那啥——灯光柔美,美人如画,沈薇朝着燕王嫣然一笑,柔情似水魅意十足。

燕王心潮起伏,握住沈薇纤细柔白的手腕,就往床上倾覆。

此情此景,正是: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鸳鸯被里成双夜,春风已度玉门关...

闹腾到半夜,两人才双双歇下。

燕王怜惜地吻了吻沈薇的额头,只有沈薇才能带给他最大的畅快和满*足。

两人共枕入梦乡,燕王正睡得半梦半醒,忽然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

沈薇半夜悄悄起床了。

燕王正要睁开眼,却听到沈薇小声说:“嘘,不要惊扰王爷。”

燕王心思一动,好奇沈薇半夜起床做什么。他故意装睡,竖起耳朵听。

丫鬟采莲小心翼翼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药味有点苦,沈薇皱着眉一饮而尽。

采莲小声道:“主子...您深得王爷宠爱,应该借机怀孕,怎能每次都喝避子汤?”

装睡的燕王内心翻江倒海。

什么?

沈薇居然偷偷喝避子汤!

刹那间,燕王内心极度失望和愤怒。扪心自问,他待沈薇极不错,宠她怜她。

可沈薇居然不愿怀他的孩子!难道,沈薇对他的爱都是虚假的?

一时间,燕王对沈薇失望至极。

他正欲睁眼,却听到沈薇温柔又无奈的声音:“采莲,我深爱王爷,自然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可我出身贫寒,身子孱弱...此时若是怀孕,将来生孩子必定一尸两命。”

顿了顿,沈薇余光瞄了眼床后装醉的燕王。

沈薇语气很怅然,像个无助的小姑娘,继续她的表演:“我想养好了身子,再为王爷生儿育女。我想活得更久一点,我想陪王爷度过一生。”

沈薇不装了,她选择直白地告诉燕王真相。

她服用避子汤,那是身体不好!

她要养好身体,身体好,才能陪王爷日久天长。

瞧瞧,她真是个多情的女子呢——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感动就给老娘升职加薪!

采莲余光瞄了眼窗幔,一脸心疼地表演:“主子,您不像王府其他的主子,您没有靠山。服用避子汤的事,万万不能让王爷知晓,否则他一定会误会您。”

装睡的燕王:...

有点愧疚。

原来沈薇服用避子汤,是为了他啊。

除了愧疚,燕王更多的还是感动。他知道,女子生育是鬼门关。

养尊处优的刘侧妃,生了孩子身子受损,足足养了两年才痊愈。

沈薇农女出身,身体虚弱,生孩子只会更困难。

她无背景无靠山,明明现在可以靠怀孕站稳脚跟,但为了能和他长久相处,竟冒着风险选择服用避子汤。

床幔外,采莲小声地说:“主子您放心,奴婢办事周全,避子汤的药渣都扔在荒地里,肯定不会被发现。”

沈薇欣慰点头:“你先退吧。”

采莲带着药碗,轻手轻脚离开。

沈薇回到床上。

燕王还在装睡。

屋外的烛火熄灭,只有若隐若现的月光洒落,透过床幔。燕王闭眼装睡,他隐约感觉到,沈薇似乎在打量他。

接着,燕王额头一湿,传来温热好闻的气息。

沈薇偷偷亲了他。

燕王:!!!

沈薇轻手轻脚钻进被窝里,躺在燕王的怀里,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我想和王爷过一辈子,老天保佑,王爷一生平平安安。”

燕王是她的金山银山,是她在这古代立足的靠山。说什么,沈薇都不能放弃这座金山。

燕王*平安,她才能平安。

辛辛苦苦演完戏,困意上头,沈薇窝在燕王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装睡的燕王缓缓睁开眼睛。他一双凤眸久久落在沈薇脸上,心潮澎湃。

良久,燕王紧紧把沈薇抱在怀里。

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王府后宅一潭死水,习惯了王妃和侍妾们的寡淡和趋炎附势。

冷不防,突然冒出一个沈薇。她美丽又单纯,她聪明又热烈,像一团蓬勃的火焰,照亮了他李元景的世界。

燕王有种想要呵护她一辈子的念头。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二姐三姐哪里对不起你!可你,把我们整个家都打散了!”

沈母哭地撕心裂肺。

沈修明低下头,愧疚、自责、愤怒、不甘。

他死死咬住唇瓣,唇角被咬出了血。

父亲早亡,大哥战死沙场,二姐在蜀地饱受折磨,三姐在王府过得生不如死,母亲如今已经年迈...这个家没有人能替他遮风挡雨,这个家只能靠他撑起来了。

想到自己往日种种的劣迹,沈修明简直恨不得撞墙。

沈修明顶着青肿的脸,扑通跪在沈母面前,举起手发誓:“娘,孩儿一定会用功读书,明年春闱高中,救三姐于水火!”

沈薇一生被困在王府,她无依无靠,娘家还是普通农户。

沈修明决定努力读书,将来春闱中榜走进官场。

他要扛起家族兴旺的重担,他就是沈薇的靠山,有他在,王府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绝对不敢再欺负沈薇。

沈修明搀扶着沈母,前往燕京郊外的一个文庙,租了两个小房间。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沈修明决定在这里苦读,一直读到明年参加春闱。

...

芳菲苑。

容嬷嬷、吉祥和德顺演完一场戏,扑通跪在地上请罪。他们扮演恶人,冒犯了沈薇。

沈薇笑着把他们扶起来,和颜悦色道:“不用请罪,你们做的很好——不过此事莫要宣扬。”

容嬷嬷三人表现得越凶恶,沈修明越会奋发图强。沈薇给三人各自一两银子的赏钱。

吉祥和德顺领了赏钱,欢欢喜喜磕头谢恩。

沈薇留下容嬷嬷,低声叮嘱她:“嬷嬷,我那弟弟实在不成气候。你每个月按时前往郊区的文庙,给我娘和弟弟送少量银钱,务必要扮得凶恶。”

沈修明看起来像痛改前非,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半途而废?

沈薇需要定期敲打他。

弟弟努力奋斗,她沈薇才有光明的前途。

容嬷嬷何等聪慧,自然一点就通:“主子放心,奴婢一定替您办好此事。”

今天沈薇演了一场戏,是想激发沈修明的志气。

沈修明本来就是个读书天才,只要稍加努力,将来也许不会中状元,但好歹能上春闱的榜。

沈薇需要沈修明走进官场,提升整个沈家家族的地位。

沈薇出身卑微,就算将来生了孩子,最多只能晋升到庶妃。

庶妃的地位很尴尬,不上不下,连进皇家玉牒的资格都没有。庶妃生下的孩子,也只挂在王妃的名下。

沈薇的目标是侧妃,侧妃地位仅次于王妃,可以独立抚养孩子,名字可以进皇家玉牒。

但侧妃更看重家世背景。现在燕王府的三个侧妃——柳如烟、张妙玉、刘巧儿,父亲都在朝为官。

如果沈修明能进官场,哪怕是个芝麻绿豆小官,沈薇也有了当侧妃的资格。到时候沈薇在暗中操作一番,让沈修明投身燕王麾下,不愁前途。

沈薇饮一口热茶,望向窗外灰沉沉的夜色:“采苹,今晚王爷宿在哪里?”

采苹忿忿道:“主子,今晚王爷去了隔壁的蔷薇苑。”

今日燕王本来打算来芳菲苑,但王妃说沈薇在春日宴受了伤,需要好生休养。

于是燕王改了主意,今晚去新抬上来的侍妾张月那里。

沈薇缓缓饮茶,并没有把张月放在心上。

她又不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只把燕王当成她的提@款机,当成她退休的跳板。

一个月王爷能有十天能来她这里,这就已经算得宠了。


但燕王的心还是在沈薇那里。沈薇依然是最得宠的那个妾室,风光无限。

张月住在蔷薇苑,和芳菲苑仅仅—墙之隔。张月这边冷墙孤瓦,沈薇那边热闹非凡。

夜晚,张月—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还能听到隔壁院的笑声,还能闻到火锅的香味。

张月恼恨不已。

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过是王妃制衡沈薇的—个工具。如果张月发挥不出价值,那她很快会被王妃抛弃...

想了想,张月脑子里冒出—个狠毒的念头。

她叫来丫鬟芳儿,递给她—包老鼠药:“想办法把这包药倒进芳菲苑的水缸里。”

既然争不过沈薇,那干脆毒死她。

芳儿双手颤抖,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奴婢...奴婢不敢,求主子放过奴婢。”

张月听得烦躁。

她是主子,芳儿不过是个奴才。蠢奴才居然敢不听主人的话?

张月—巴掌狠狠落在芳儿脸上,不耐烦道:“办得隐秘些,谁知道是你做的?——听话,不然我划花你的脸。”

芳儿脸颊被扇出红痕,痛得她眼泪直流。

心里对张月越发怨恨。

芳儿战战兢兢地握住那包老鼠药,心凉透了。她擦干眼泪,打算等天黑后,偷偷摸摸地溜进芳菲苑下毒。

今晚燕王在沈薇那里用了晚膳,没有留宿,去书房处理公务。月光倾斜,芳儿躲在暗处观察芳菲苑,芳菲苑门口,夜晚有两个太监轮流值守。

芳儿等了好久,脚踝和手腕被蚊子叮了全是红肿,依然没找到空隙溜进院子。

没办法,她只能改变主意,打算清晨再想办法。

—晚上没睡好,天刚亮,芳儿又溜到芳菲苑。吉祥和德顺抬着水桶,前去王府的水井打水。

清晨空气清新,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吵闹。德顺打开水井盖子,放下小桶打水。

芳儿趁机溜过去,扯出笑容,主动打招呼:“吉祥,德顺,这么早就来打水了?”

府里的下人们彼此相熟,吉祥笑道:“原来是芳儿妹妹,瞧你脸上的巴掌印,莫非张主子又打你了?”

芳儿讪讪点头。

现在的张月还没彻底失宠,芳儿哪敢反抗。

芳儿故意走上前,好奇打量那个盛水的木桶:“吉祥,你们芳菲苑的桶真好看——”

芳儿的手还未触碰到木桶,旁边的德顺—个箭步冲过来,拦住芳儿:“莫靠近木桶。”

芳儿吓了—跳,好奇又委屈道:“我只是看看。”

德顺摇摇头,坚定地说:“靠近也不行。我家主子吩咐过,打水、送食必须时刻有人盯着,不许外人靠近。毕竟我家主子正得宠,万—哪个胆大的家伙往水里下毒,主子可不想被毒死。”

正准备下毒的芳儿沉默了。

芳儿不知道,沈薇办事谨慎到极点。

芳菲苑每天的用水,必须检查无毒后才能饮用。从后厨拿来的食材,也要丫鬟—路盯着,防止有人半途往食物里下毒。

每隔五天,沈薇会请太医来给自己把脉,再让太医检查—遍屋内外的花草树木,看看有没有损伤人体的东西存留。

沈薇还会派人还会定期翻查院子,找找有没有木头扎的巫蛊小人儿。毕竟在古代,巫蛊之祸特别容易牵连全族。

除此之外,沈薇还经常给芳菲苑的员工们开会,要求他们提升警惕,说话小心,莫要让人钻空子。

久而久之,芳菲苑的太监丫鬟们,—个个精明得堪比狐狸。

太监德顺盯着芳儿的眼睛,意味深长说了—句:“芳菲苑的水,王爷偶尔也在饮用。”


至于剩下的二十天,燕王想睡谁都行。如果燕王一个月天天睡在她屋里,那才糟糕,狗男人床上凶猛地一批,沈薇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采苹,你去取文房四宝,今晚我睡前还要练半个时辰的字。”沈薇放下茶杯,心情平静如水。

永不内耗,坚持内卷。

...

芳菲苑隔壁的蔷薇苑。

燕王还没有来,张月已经迫不及待地沐浴,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梳洗打扮。

“主子,您真好看。”丫鬟芳儿奉承道。

张月微勾红唇。

小小的银镜里,倒映着她那张清丽的脸庞。白净的鹅蛋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婀娜纤瘦的身材,张月对自己的相貌十分满意。

等会燕王莅临,她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把燕王的心牢牢抓住。

沈薇一个卑贱的农女能让燕王独宠两个月,她张月也一定能做到。

“王爷到。”屋外传来太监的声音。

张月欣喜地站起来,带着两个丫鬟出门迎接。天色已黑,月光朦朦胧胧洒落,院子屋檐的灯笼亮起来,燕王高大伟岸的身躯缓缓出现。

张月心跳加速,温柔地行礼,娇滴滴地说:“妾身张月,拜见王爷。”

燕王心不在焉。

刚刚路过芳菲苑,燕王看到芳菲苑的屋檐上挂着两只鸳鸯灯笼,造型精巧别致。走过芳菲苑的院墙外,燕王还能隐隐闻到栀子花的淡雅清香。

他想见芳菲苑的沈薇,还想看看芳菲苑里快成熟的紫茄子。

来到张月的蔷薇苑,看到破旧的院墙,院子里参差不齐的树木,那巨大的落差感,让燕王心里颇不满。

燕王迈入蔷薇院的寝殿,张月迫不及待地凑上来:“王爷,让妾身伺候您更衣。”

灯光朦胧,燕王打量张月的脸庞。

张月模样倒是不错,可惜身材太瘦,皮肤白得吓人。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对权势的贪欲,着实让燕王反感。

这张月,和以前那些刚侍寝的侍妾差不多,野心勃勃,自命不凡,到最后逐渐失去了鲜活,变得寡淡无趣。

燕王顿感无趣。

他拂袖:“好生待着。”

燕王转身走出寝殿,打算去隔壁的芳菲苑找沈薇。

而在殿外,大太监富贵、丫鬟芳儿和翠儿,正耐心地在等候传令。通常燕王和侍妾欢好后,会叫水沐浴擦洗身子。

屋外早已经备好了热水,时刻等待燕王的召唤。

“富贵公公,您说我家张主子,能和隔壁沈主子一样得宠吗?”芳儿低声问富贵。

富贵笑了笑,实话实说:“你家张主子和沈主子相比,可差远了。”

跟在燕王身边伺候多年,富贵还从未见过像沈薇这般特殊的侍妾,争宠的手段新颖又恰到好处。

燕王潜移默化中,对沈薇牵肠挂肚。

刚才路过芳菲苑,富贵看得清楚,燕王的目光往芳菲苑望了好几次呢。

芳儿粉润嘴角撅起,不满道:“都是侍妾,差得能有多远。”

话音刚落,蔷薇苑的寝殿门打开,月光将燕王的脸庞映照地格外冷俊。

燕王道:“去芳菲苑。”

富贵心道果然如此,赶紧和侍卫们引路,前往隔壁的芳菲苑。

芳儿的翠儿目瞪口呆。

燕王在蔷薇苑逗留的时间,还不到半盏茶,怎么说走就走?

燕王前脚刚走,屋子里忽然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

张月摔了桌上的青瓷茶杯。

她本来以为,今晚能顺利侍寝,得到燕王的独宠。可但万万没想到,燕王甚至都不愿意让她侍寝,直接扔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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