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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

文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余光中看见薛佳佳有些模糊的脸庞,满面的笑容。意识还残存着一点清醒。我对薛佳佳说:“老婆,我实在是喝了太多酒想睡觉了。”然后撇下她,直奔卧室。上床后,我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薛佳佳很快跟了进来,我立马装醉。故意发出极大的呼噜声。果然,薛佳佳在我身侧躺了下来。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我就恶心得作呕。薛佳佳大概也是嫌弃我醉酒,刻意离我很远,几乎是贴着床沿了。我死命的掐着大腿,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根据我的经验,这种镇静类的药剂通常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只要我熬过这个阶段,很快就能清醒过来。我就像溺水的人,被掐的青紫的大腿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就...

主角:江文堇文堇   更新:2025-02-14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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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堇文堇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由网络作家“文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余光中看见薛佳佳有些模糊的脸庞,满面的笑容。意识还残存着一点清醒。我对薛佳佳说:“老婆,我实在是喝了太多酒想睡觉了。”然后撇下她,直奔卧室。上床后,我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薛佳佳很快跟了进来,我立马装醉。故意发出极大的呼噜声。果然,薛佳佳在我身侧躺了下来。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我就恶心得作呕。薛佳佳大概也是嫌弃我醉酒,刻意离我很远,几乎是贴着床沿了。我死命的掐着大腿,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根据我的经验,这种镇静类的药剂通常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只要我熬过这个阶段,很快就能清醒过来。我就像溺水的人,被掐的青紫的大腿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就...

《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精彩片段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余光中看见薛佳佳有些模糊的脸庞,满面的笑容。
意识还残存着一点清醒。
我对薛佳佳说:“老婆,我实在是喝了太多酒想睡觉了。”
然后撇下她,直奔卧室。
上床后,我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薛佳佳很快跟了进来,我立马装醉。
故意发出极大的呼噜声。
果然,薛佳佳在我身侧躺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我就恶心得作呕。
薛佳佳大概也是嫌弃我醉酒,刻意离我很远,几乎是贴着床沿了。
我死命的掐着大腿,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镇静类的药剂通常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只要我熬过这个阶段,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我就像溺水的人,被掐的青紫的大腿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意识要陷入黑暗前,身侧忽然有了动作。
薛佳佳翻了个身,试探性的推了推我。
“老公?还难受吗?”
在那一刻,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刘涛毕竟只是一个外人,但薛佳佳是我结婚五年的老婆。
到目前为止,我所有得到的消息都是刘涛给我的单方面消息,并没有实质的东西能证明她就是出轨,并且准备杀了我。
我蠕动着嘴唇,正要出声。
可是下一秒,薛佳佳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力道用得极大,把残存的那点药效一下子全部打散了。
“醉得跟猪一样,烦死了!”
我闭紧嘴巴,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
“一个小破医生,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几个钱,你有什么资格学别人借酒浇愁的?”
薛佳佳的抱怨声还在继续。
床垫大力的晃动了一下,应该是薛佳佳坐起身来。
“还真以为自己是富二代了,你爹也真敢吹,什么生一个孩子给一千万,我让孙哥去查了,本市的富豪里,就没有一个富豪是姓江的。”
当然没有,因为我,是跟我妈姓的。
吕一集团的老总,自然是姓吕。
薛佳佳对着我的胳膊又是一掌,似乎对药效很自信。
着一掌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薛佳佳边说着,边发泄般的不断用手抽打着我。
她这是在发泄不满的情绪。
手机铃声响起,她也不避讳,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孙哥……哎呀,这不是才把江文景弄睡着了嘛,谁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竟然跑出去喝酒。”
“我知道……我把你给我的药放在蜂蜜水里了……没事儿,都半个月了,他一次也没喝出来……”
我死死的咬住牙关,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把这个谋害的事实说得那么轻描淡写的。
但我也不敢动。
她的视线停在我的背上,惊得我一身冷汗,担心她下一秒就会送我走。
可她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说:
“行,我现在就过来,哎呀你讨厌……”
我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抑制住爬起来掐死她的冲动。
她已经这样出轨了半个月了,要不是今早喉咙里的那几根卷毛,我根本就发现不了。
一阵香水味传来,是无人区玫瑰。
这个香水的味道很勾人,之前薛佳佳想要的时候,都会喷上这个香水来勾引我。
现在,大概是要去勾她的那个孙哥了。
刘涛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我知道,对他来说,这不亚于要他的命,可是我要是不这么逼他,没命的人,就会变成我了。
我一言不发,淡定的盯着刘涛。
这场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刘涛就败下阵来,他哭丧着脸说:
“哥,我只是帮了她一个小忙...他让我挂你的号找你看诊。”
为什么?薛佳佳手上有刘涛那么大的把柄,为什么只是让他来找我看诊?
刘涛看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开口。
“哥,我也就跟你直说了吧,我答应来找你看诊,她答应把吕一的业绩分我一半。”
我点头,刘涛看着我的动作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刘涛放松的样子,心里的疑惑虽然越来越深,但至少,刘涛的微动作习惯都在表明他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
那就说明,刘涛跟我说的都是真话。
他的每一个动机都能解释得通,现在解释不通的反而是薛佳佳。
但我今天一整天接触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反正就算我想破了脑袋,薛佳佳也不会改变想杀我的念头,我与其焦虑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先发制人。
刘涛也算是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在烧烤摊跟我称兄道弟,我不喜欢他的那种市井气,但人跟人之间一旦有了秘密就有了链接,在薛佳佳的事情上,他是唯一能帮我的人。
就这样,等回家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1点。
期间薛佳佳打了几个电话给我,我都没接。
这是结婚五年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从谈恋爱开始,我就是二十四孝男友,有微信必回,有电话必接。
提前报备,从不失联。
结婚五年来,也一直如此。
所以,我今晚就是想看看,我这样反常的行为,薛佳佳到底会如何应对。
家里一片漆黑,我暗笑自己多想了,薛佳佳说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确定我的行踪,方便她更好的行事罢了。
我有些微醺,醉意迷蒙间,我走进了浴室想冲个澡。
卧室的灯却忽然间全打开了,薛佳佳传了蕾丝花边的睡衣,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语气娇嗔:“老公,你怎么喝这么多回来?”
我看着她这幅样子,怒火只窜上头。
一把拽过她的腰,就吻住了她的唇。
“哎呀!你...”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我在口齿相交中打碎。
在她渐渐不稳的气息中,我撇了一眼镜子中间的画面。
薛佳佳莹润白皙的脸上,被我亲的潮红,俨然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真是个渣女!
她就是凭着着一副皮囊勾引别人的是吧?
既然她伺候别人也是伺候,那我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我将她翻了个面,抵在洗漱台上,伸手就向下探去...
她伸手阻碍了我的行动,娇喘连连的对着我求饶:
“明天早上,还有一个大单子要谈呢,得早起……别了老公,明天吧……”
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了眼前的女人已经是个脏的,忍不住一阵恶心,偏头朝着马桶吐了起来。
薛佳佳略带嫌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今天你喝了这么多酒,我给你倒一杯蜂蜜水吧……”
我跟陈涵躲在柜子里看着薛佳佳站在门口,输入密码。
陈涵破解了电脑以后才发现,张浩设置了一个紧急联系号码,在系统遭到入侵或者破解的时候,会给这个紧急号码自动发消息。
而这个人,竟然是薛佳佳。
我看着薛佳佳熟练的输着密码,内心深处是一阵又一阵的恶寒。
她进门后,先是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电闸,然后极其熟练的进了书房。
我跟陈涵,就藏在离她一步之遥的书柜里。
她拿出了手机,手机上显示的,也是实时的监控画面。
她每一个房间都切换了一遍,甚至连卫生间都没有放过。
我从未如此庆幸张浩是个正常人,没有在书柜里装摄像头的癖好。
薛佳佳在查看完之后,打开了电脑,我跟陈涵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眼见着她进入了正常的系统,我们才不约而同的轻声舒了一口气。
虽然明知道张浩虽然给了薛佳佳绝大部分的权限,却绝不会把最终权限给她,但万一薛佳佳真的有权限,那我们就暴露了。
刚刚她来的太快,陈涵只来得及把权限解开,还有一些痕迹没有掩盖。
薛佳佳在查看了各种文件之后似乎也放松下来,她没多想,就直接关闭了电脑。
她站起来,朝着书柜的方向走来,那一刻,我的呼吸都要骤停了。
就在她的手已经放到书柜门上时,电话响了起来。
她久久未接,我憋着一口气,来呼吸都暂停了。
铃声响了一会,她似乎并不想接,但第一个电话自然挂断后,紧接着第二个电话就进来了。
薛佳佳有些烦躁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孙哥,人家在医院呢……”
我看着监控里的薛佳佳边打电话边往外走去,直到走出了监控的范围外,我才放下心来。
陈涵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马打开书柜,跟着他翻窗而出。
跑出很远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对着陈涵大声质问:
“你刚刚怎么不带我翻窗?”
陈涵随意的说道:“要是翻了窗,你老婆的出轨证据,就拿不到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陈涵堵住了话头:
“江大夫,你要是再不回医院,你老婆可要起疑了。”
我撇了撇嘴,对着陈涵交代道:
“你现在有了监控的权限,等会记得屏蔽薛佳佳,我要去张浩的办公室,他抽屉里,有我的体检报告。”
陈涵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江大夫,你拿了体检报告以后,我建议你回趟家,好好找找家里有没有关于你的大额保单。”
我瞬间毛骨悚然,杀妻骗保的新闻在我脑海里一直回旋。
我点头示意,转身就走。
陈涵在我身后叫住了我。
“江大夫,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结果出来以后,再回家看有没有保单。
要是有情况,第一时间跟我说,记住,别把你的体检报告给任何人,结果出来以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涵的语气里,是难得的认真,我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但现在除了用检查结果证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朝着张浩的诊室走去,刚走到门口,我就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门口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我心下一惊。
这个人我认识,他是刘涛。
薛佳佳眼里的薄雾还未散去,又用力吞咽了几下,兴高采烈的对我说:“老公,你不愧是医生,随便弄几下,我就好了。
我看着薛佳佳高兴的神态不似作假,即即使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但她每一次与我的相处,都是饱含深情的,每一次与她对望,她的眼中只有我,从来容不下别的人。
这五年来,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刚刚在她喉咙里看见的那几根卷毛,绝不是幻觉。
我伸手抚上她莹润的脸庞,触感丝滑细嫩,哪怕已经年近四十,因为保养的极好,脸和身材仍保持着少女时期那般令人惊心动魄的美感。
是啊,是我忽略了,这样一个风韵犹存的大美女,怎么会不招风引蝶呢?
薛佳佳还沉浸在喉咙异物被清理出来的欣喜中。
她伸手附上了我停在他脸上的手掌,嘟起嘴唇,就要朝着我亲来。
我心中泛起一阵恶心,用手接住了这个恶心的吻。
薛佳佳一脸疑惑:“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我尴尬一笑:“老婆,刚刚急着给你看牙,我自己还没刷牙呢,怕你嫌弃。”
薛佳佳是出了名的洁癖,结婚五年,我没刷牙齿,她连让我靠近都不肯。
更别提夫妻之间,那点儿用嘴巴的情趣了。
想到这里,我愈发气愤。
结婚五年,我一直尊重她,她说不肯,我也一直没有强迫过她。
可她竟然用嘴给外面的野男人服务。
我的思绪,被薛佳佳的一阵推搡打断,她半带撒娇半是愠怒的推搡着我说:“老公你快去刷牙,昨天刘涛不是给你打电话,说今天挂了你的号要看病嘛?”
刘涛是薛佳佳的同事,性格不错,跟我也算聊得来。
只不过,每次看薛佳佳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种痴迷的神色,从前我还一直觉得骄傲,骄傲我娶了一个另所有男人都垂涎的老婆。
如今细想起来,刘涛的眼神哪里是垂涎,分明就是奸情四射。
我暗地里捏紧了拳头,面上装作不知。
我盯着薛佳佳举着镜子中映射出的美丽脸庞,心下浮上了一个计划。
“老婆……你陪我去医院吧,你的牙,我让牙科的张大夫再给你看看?”
薛佳佳镜子里的面容忽然一滞,但大概是想起来,他现在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容。
露出娇羞的笑容,语气倒是镇定。
“老麻烦人家张大夫多不好呀……”
我冷冷的盯着他花痴一般的神色,强行忍下心中的不适。
这些年,薛佳佳在我面前伪装的太好,哪怕顶着一副艳丽的面容,却在我面前扮演者只属于我的贞洁烈女,这么多年,她的异心。我甚至都没有看出一丝一毫。
我清了清嗓子,压住呼之欲出的不满,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如同从前那般哄她:“老婆,你的健康最重要,你也知道,我跟张浩,那可是上下铺兄弟的情谊,这么点小事,怎么能叫麻烦他呢?”
闻言,薛佳佳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包裹身形的蕾丝长裙,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走啊,老公,我们去看牙。”
我把薛佳佳送到了张浩的诊室,原本想着,请张浩帮忙看看薛佳佳嘴里还会不会残留那个野男人的毛发,或者其他的一些证据。
没想到,张浩接了个急诊,并不在诊室。
我正要拉着薛佳佳往回走,薛佳佳却一屁股坐在了候诊室的椅子上说:“老公,你去上班吧,我就在这等着张大夫。”
我盯着她的眼神,想要从里面找到一丝愧疚的神情。
可是没有,她平静无波的看着我,甚至还问了一句:“怎么了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我嘴角扯起一抹弧度,玩味的问他:“老婆,张浩号称牙科第一帅,你是不是,被他把魂儿都勾走了?”
薛佳佳捂着嘴笑了起来:“老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张大夫可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连自己兄弟的醋都吃?
更何况,难道你忘了,张浩的女朋友还是我给他介绍的呢,要是我真对他有意思,我又怎么会嫁给你呢?”
薛佳佳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我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
倒显得我小气,在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臆想。
我总不能凭着臆想,就断定老婆出轨我最好的兄弟吧?
但心里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我佯装手滑,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弯腰捡手机时,我把随身携带的录音笔扔进了张浩开了一条缝的抽屉里。
然后我站起身,对薛佳佳歉意一笑:“老婆,都怪你太美,让我没有安全感。”
薛佳佳站起身,把我推出诊室:“你要是真信我,那就快点去看诊,等会我看完了牙,再来找你。”
有录音笔在,我也算是给自己上了一个保险。
为了打消薛佳佳的疑虑,我用从前那样恋恋不舍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男科诊室门口,刘涛早就站在那里等我了。
一见到我,他就焦急的抓住了我的手。
“江哥,这回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我在男科当了十多年的大夫,几乎每一个病人见到我,张嘴都是这一句。
我心下了然,拍了拍他的背:“进来详细说说你的症状。”
刘涛忙不跌进了门,反锁后,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哥,咱都是男人,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现在不行了。”
我心下有些疑惑,我跟刘涛不过就是见过一两面的关系,远达不到他这样亲密的程度。
但转念一想,病人如果有了生理障碍,心情也会连带着有些惧怕,很容易把医生当做救命稻草,这样想着,我语气温和的安慰他:
“兄弟,咱别自己吓自己,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生病了好好配合治疗,哪儿那么多疑难杂症?”
可刘涛哭的更大声了,他说:
“哥,我自从上次见了嫂子,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我被刘涛的话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厉声的质问他:“刘涛,你特么的什么意思?你跟我老婆做了什么?”
刘涛被我的质问声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他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断断续续的开口:“不是……江……江哥……不,江大夫……我嫂子不是你老婆……”
我蹙起眉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似乎是看我情绪稳定下来,刘涛抹了一把鼻涕,眼神真挚的看着我:“江大夫,我刚刚说的嫂子,是我大哥的媳妇儿。不……”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吞了一小口吐沫,才继续说:“不是你老婆薛佳佳。”
我舒了一口气,把他扶回了凳子上:“兄弟,你也别怪我,事关自己的老婆,哪个男人会不紧张?你说……对吧?”
刘涛就坡下驴朝着我狠狠点头。
今早薛佳佳喉咙里的那几根粗壮的卷毛,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刚刚又听见刘涛喘大气的话,更让我犹如惊弓之鸟。
刘涛大约也看出了我心情不佳,坐在椅子上战战兢兢。
“江……江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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