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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如雾,我自离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修礼白疏雨

小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白疏雨心血来潮,去西城大厦巡店。公司上市已经七年,运转良好,她财富自由半退居幕后,只管理几个高层,大部分产业都交给了丈夫谢修礼。她这些年不太露面,下面的人不认识她很正常。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西装高管这一跪,保全了她的面子,也跪出了自己的前程。她想起谢修礼从前,也是个动不动就喜欢朝她下跪的男人。大学里光求婚就跪了不止99次,婚后她意外流产,谢修礼在她床前跪了一夜。公司第一次上市失败,他向自己下跪道歉说能力不足负了她,在外面谈商务晚归看到白疏雨坐着等到睡着,又下跪哭着说担心她的身体。他说跪老婆是荣耀,宠妻的男人才会越来越旺。后来公司成功上市,业务拓展到北半球,他依然向当初追求自己时一样,连白粥酱菜都亲自下厨做,小到她...

主角:谢修礼白疏雨   更新:2025-02-15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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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修礼白疏雨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心如雾,我自离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修礼白疏雨》,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白疏雨心血来潮,去西城大厦巡店。公司上市已经七年,运转良好,她财富自由半退居幕后,只管理几个高层,大部分产业都交给了丈夫谢修礼。她这些年不太露面,下面的人不认识她很正常。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西装高管这一跪,保全了她的面子,也跪出了自己的前程。她想起谢修礼从前,也是个动不动就喜欢朝她下跪的男人。大学里光求婚就跪了不止99次,婚后她意外流产,谢修礼在她床前跪了一夜。公司第一次上市失败,他向自己下跪道歉说能力不足负了她,在外面谈商务晚归看到白疏雨坐着等到睡着,又下跪哭着说担心她的身体。他说跪老婆是荣耀,宠妻的男人才会越来越旺。后来公司成功上市,业务拓展到北半球,他依然向当初追求自己时一样,连白粥酱菜都亲自下厨做,小到她...

《他心如雾,我自离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修礼白疏雨》精彩片段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白疏雨心血来潮,去西城大厦巡店。

公司上市已经七年,运转良好,她财富自由半退居幕后,只管理几个高层,大部分产业都交给了丈夫谢修礼。

她这些年不太露面,下面的人不认识她很正常。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西装高管这一跪,保全了她的面子,也跪出了自己的前程。

她想起谢修礼从前,也是个动不动就喜欢朝她下跪的男人。

大学里光求婚就跪了不止99次,婚后她意外流产,谢修礼在她床前跪了一夜。

公司第一次上市失败,他向自己下跪道歉说能力不足负了她,在外面谈商务晚归看到白疏雨坐着等到睡着,又下跪哭着说担心她的身体。

他说跪老婆是荣耀,宠妻的男人才会越来越旺。

后来公司成功上市,业务拓展到北半球,他依然向当初追求自己时一样,连白粥酱菜都亲自下厨做,小到她的一件内衣、大到床上八件套的面料都亲自选,把她宠成了女王。

作为上市公司的女总裁,此刻她不能失了气场。

可作为被谢修礼宠爱了十多年的妻子,她的心碎震耳欲聋。

模糊的光圈中,透过商场透明的玻璃围栏,她看见谢修礼站在六楼女厕所附近,整理好领带拨通了她的电话。

“老婆我上个厕所找不到你人了,我们早点回家好不好,今天我准备了烛光晚餐,北美空运的顶级食材,我好好露一手。”

白疏雨的声音微不可查地轻颤:“好,地下停车场见。”

身后的女人向她投来怨毒的目光,她视而不见。

人到中年,面子要紧,为了一个男人扯头花撕衣服这种事,她做不来,他谢修礼也不配。

云顶别墅里,谢修礼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三十七岁的男人,身材健硕如游泳健将,不知多少人曾夸她眼光毒辣,当初几百个追求者里独看中了金融班的穷小子,助她将白家的产业再翻了一番。

除了酒桌应酬,他没有不良嗜好,闲下来就爱钻研厨艺。

靠着一顿顿别出心裁的饭菜,千金小姐白疏雨终于对他敞开心扉。

她此刻坐在沙发里,始终觉得刚才在商场的那一幕是梦。

灯光熄灭,只有烛火在暧昧跳动。

“女王大人,庆祝我们相识十六年,这是送你的礼物!”

盒子里躺着一只蒂芙尼的满钻手镯。

“160颗钻石,代表我16年坚贞不变的感情。让我亲手为女王大人带上吧?”谢修礼握住她的手想落下一吻。

“先吃饭。”白疏雨巧妙地抽出手。

谢修礼有些诧异她的冷淡,但马上调整情绪为她拉开座椅,回到对面坐下来。

白疏雨打开朋友圈,一个相同款手镯映入眼帘。

谁没有呢?

文案是特地写给她看的,白疏雨忍住心中激荡起伏,按下熄屏夹了一片黄油鲍,却只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饭吃到一半,谢修礼的手机亮了,显示是秘书宋青打来的电话。

“老婆,墨西哥那边的并购计划出了点问题,我需要去一趟公司,你吃好饭早点休息!”他起身在白疏雨额头上落下一吻,夹着西装匆匆离开。

白疏雨失笑,宋青半小时前给她汇报完公司业绩,说要去和男朋友约会,怎么可能这个点还在处理工作?

他谨慎到把小三存成秘书的名字,用工作的名义骗了她这么多年。

深吸一口气,她打开了谢修礼书房的专属保险箱。

本着夫妻间的互信,这个箱子她快有六七年没有靠近过。

里面除了资料文件,还有一打厚厚的机票,最早的那张,是七年前往返丽江的。

机票上的名字,叫温迎。

她蓦地想起:温迎,是母校的一位贫困生,她资助了四年。

用抢走自己丈夫的方式报答她,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

她给严子峰发去信息:“温迎,帮我查查这个女人。”

严子峰效率很高,很快查到温迎任职在谢修礼新开的分公司做项目经理。

分公司的名字叫:迎礼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老板,需要我处理温迎吗?”严子峰似乎情绪不稳,向来沉稳的声线微微起伏。

“不用,注册一个新的公司,找个靠得过的做法人,注资隐秘点,不要让人查出来走的白家通道。”

严子峰的声音变得轻快:“收到,老板放心。”




或许是感知到了不安,之后的一周谢修礼再也没找借口去见温迎,而是像个小跟班一样围着白疏雨转。

为她按摩、下厨、亲自布置家里准备过年的绿植和喜庆小装饰。

大家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年会时的荒唐事,一切像是回到了过去。

可白疏雨心里很清楚,裂开的杯子永远不可能再盛满水,她和谢修礼的这段婚姻,就像一个碎了的杯子,十几年的感情正一点一滴地流失。

年三十这晚,谢修礼和他邀请来的米其林大厨打配合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家宴只邀请了双方的亲戚,人不算多,但也温馨热闹。

刚丁克那几年,谢家父母和谢修礼闹得厉害,连年夜饭都不来吃,也不太待见白疏雨,只是白疏雨礼数周到,他们也不好过于苛责。

这几年倒是想开了,不但和谢修礼缓和了关系,还和白疏雨亲厚起来。

尤其是两年前婆婆心梗,白疏雨第一个发现将她送医,又亲自照顾了几天后,婆婆待她真诚了许多。

开餐前婆婆躲在二楼关着房门一直在打视频,孩子清脆的笑声哈哈哈传来,白疏雨以为她在和老家农村的亲戚视频,就没在意。

喊她吃饭时无意中瞥见视频里的孩子,白疏雨如遭雷击。

那分明是温迎和谢修礼的孩子!

孩子隔着屏幕乖巧地喊了句“奶奶除夕快乐”,老太太乐得吃饭时还眉开眼笑。

白疏雨恍然大悟,不是两位老人想开了,而是他们早已做上爷爷奶奶,无需再闹!

整个谢家都知道谢修礼在外有了小三和私生子,可所有人都把她蒙在鼓里!

一家人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谁也没注意到白疏雨的失魂落魄。

年夜饭后,上了个洗手间的婆婆忽然慌里慌张地跑出来,说家里的水管爆了,让谢修礼赶紧带他们回家去修。

白疏雨的爸妈一听信以为真,连忙让谢修礼驱车送两位亲家离开。

谢修礼充满歉意又依依不舍,临走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白疏雨,央求她千万别生气,说水管修好马上回来。

白疏雨静静地看着戏演全套的这一家三口,指甲几乎要刺穿掌心。

接下来的借口又是什么呢?

因为太着急手机落在车里,所以没有接到白疏雨催促的电话?

回来的路上遇到老朋友出去喝了几杯?

当年还是大一穷学生的谢修礼遇到父亲从工地摔下来,付不起icu的钱,维权无门。

那时白疏雨还没有喜欢上谢修礼,可出于正义和同情,她选择出手相助。

先是垫付了四十万治疗费,又请来顶级律师为他打官司,否则他父亲今年吃的可不是这顿年夜饭,而是香灰和纸钱!

掏心掏肺对待的一家人,表面上对她千依百顺,实际上全都在演戏!

她真想剖开这家人的心看一看,到底里面藏着什么黑心的东西!

泪水滚落,白疏雨随手甩掉,给严子峰打了个电话。

“安排瑞士的心脏手术主刀医生联系得怎么样了?”

“大概初八就会启程,需要提前吗?”

“不需要,我听说那位医生曾经有过一次医疗失误,把消息放出去,让瑞士那边的医院严查他,我不想婆婆的手术落在一个有职业污点的人手里。”

“收到,马上去办。”

投桃报李而已。

白疏雨嘴角牵动,笑而无声。

她倒要看看,把她当外人和傻子的这一家,没有了她的处处相助,会落得什么下场。




昏暗的书房里,落地灯散发出唯一一束弱光,白疏雨隐没在光影后,神色木然。

七年前那张往返丽江的机票直戳眼窝,让她忍不住一阵胃绞痛。

同一个航班,同一个度假村,谢修礼上演了一场妻妾同行。

完成了公司上市这件大事,谢修礼提议去老朋友开的丽江度假村放松几天。

入住的第三天,她吃完当地的农家餐,觉得有点不舒服,谢修礼陪她回房间休息。

结果被老朋友的电话喊了出去。

白疏雨一个人在屋子里胃痛发作,整个人蜷缩成了穿山甲的样子。

大汗淋漓间,她给谢修礼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

忍痛去车上取胃药,却发现车子被谢修礼开走了。

回房间的路上她晕厥在民宿的走廊里,被工作人员发现及时送医才捡回一条命。

事后谢修礼在医院哭红了双眼,不停地扇着自己巴掌,说以后出门一定不会单独留下白疏雨。

可那天晚上,温迎的动态里,分明紧握着谢修礼的手。

再细数每张机票背后的时间线,有白疏雨在酒桌上洽谈商务,谢修礼包场电影院和温迎亲密。

也有白疏雨在医院亲自照顾生病的婆婆,而谢修礼去了海外出差,两人在酒庄品酒吃法餐。

又或者是白疏雨飞往北美拿下难啃的供应链,温迎晒出A市那场上了热搜的百万烟花秀。

时至今日白疏雨才知道,那原来是谢修礼为庆祝他有了儿子而燃放的。

这么多出轨证据摆在眼前,偏偏白疏雨这些年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看着温迎动态里的一家三口温馨的海岛背影照,白疏雨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才是插足者。

“白总,这是年会名单和流程,您过目。”人事发来的一份策划书,名单上‘温迎’两个字瞬间砸醒了白疏雨。

谢修礼竟然还安排她来参加总部年会,这是打算提前混个脸熟?

白疏雨立刻回复了一句:今年的年会,我也参加,但是要先保密。

半隐退后,她已经连续三年没参加年会了,陡然说去,人事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连忙修改了名单和流程。

三天后,白疏雨在年会上看见了精心打扮的温迎,白色鱼尾礼裙,新娘般盛装出席。

年会过半,到了流程里随机配对的互动环节。

温迎抽中了和boss‘红毯婚礼’的游戏。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温迎落落大方地挽住了谢修礼的手,在婚礼进行曲中,有模有样地走了一段红毯。

现场有新入职的技术部小年轻不知道白疏雨也在场,当场抛上去一枚戒指,大喊‘求婚!求婚!’

温迎笑得羞涩,谢修礼故意说:“既然玩就放开玩,我没带好头,下面的节目还怎么进行?”

他举起戒指单膝下跪,大声喊:“美女,嫁给我吧!”

掌声雷动中,白疏雨看见温迎眼里闪动着泪光。

这一幕,是谢修礼亲自安排的,只为成全温迎的执念。

他不知道的是,白疏雨也为自己安排了一出好戏。

掌声散去,刚才抛戒指的小奶狗抽到了和白疏雨玩俯卧撑的游戏。

白疏雨身穿Dior的高定礼裙就地躺下,男生凌空撑在她上方,慌张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一、二、三......”

数到第三十下时,小奶狗撑不住了,整个人覆压下来,唇角擦过白疏雨的羞红的面颊。

白疏雨这样的女人,哪怕脸红都是能演出来的,可惜小奶狗不懂,以为她动了情,后来一整晚,视线都没有从她身上挪开。

刚才还洋洋得意的谢修礼,此刻脸色冷得说不出话来。

可‘放开玩’是他自己带的头,他能说什么呢?

年会结束本来要找借口陪伴温迎的他,亲自开车接白疏雨回家。

一路上气氛沉闷,谁也没有开口。




温迎故意透露的地点,是白疏雨大学时在郊区购买的洋房。

洋房空置着,竟然成了谢修礼的另一个家。

严子峰开车向来沉稳,此刻青筋暴起的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时速飙到140码。

车子疾驰的路上,白疏雨脑海中一帧帧播放着两人在那套房子里发生的故事。

因为地位和经济实力过于悬殊,父母一开始不同意他俩谈恋爱。

白疏雨一气之下在外头买了房,也是在这里,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谢修礼。

他们曾像小情侣一样偷欢到天明,谢修礼会在第二天早起为她煲汤做饭,晒着太阳规划如何开拓商务,很多绝佳的商业计划,都是在这里碰撞出来的。

车子开进院子,白疏雨一眼就看见了那条雪白的西高地,以及它脖子上跃动的烟花金饰。

孩子弄脏了手,保姆抱着他回屋。

温迎荡着秋千,颈间赫然挂着那条缅甸红宝石项链,阳光下璀璨夺目。

谢修礼柔情脉脉地注视她,情到深处忍不住俯身轻啄她雪白的颈。

温迎笑得幸福,主动回吻上去,双手缠住谢修礼的脖子,越收越紧。

车门打开,严子峰养的藏獒冲出去,朝着西高地摆出狩猎的姿势,喉咙深处发出震耳欲聋的低吼。

小东西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夹紧了尾巴剧烈颤抖,瞬间屎尿齐飞。

“谁家的疯狗闯进来了?管家,给我打出去!”温迎回过神来尖叫。

严子峰冷脸打开车门:“打狗,也得先看看主人是谁!”

“疏雨,你,你怎么来了?你听我解释...”谢修礼浑身僵硬头皮发麻,几乎是瞬间就推开温迎站了起来。

藏獒飞扑出去,站起来比一米八九的严子峰还要高,西高地‘呜’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白疏雨弯腰,从小狗脖子里取下她心心念念的东西。

在谢修礼惊惧的目光中,白疏雨一步步逼近,朝他摊开掌心。

“你不配做闪闪的父亲。”

温迎看着白疏雨掌心里的首饰瞳孔紧缩,下一秒却像个战士般挡在谢修礼面前。

“不关他的事,这是我自己在他保险柜里拿的!”

白疏雨唇角微勾:“好一对伉俪情深,我竟不知道,你还去过我家?”

温迎面色瞬间惨白。

白疏雨将首饰砸在了谢修礼脸上:“烟花吊坠不配我们的儿子,配一条狗,红宝石项链不配我白疏雨,配你的情人,谢修礼,你眼光向来很好啊。”

谢修礼眸色变暗,几次咬紧了后槽牙,最后迅速转身扯断了温迎脖子上的项链。

锋利的宝石棱角划破她的皮肤,汩汩鲜血顺流而下。

他直直跪下抱住了白疏雨的双腿。

“谢修礼,你这招过时了,我现在不稀罕你的膝盖。”白疏雨抽身后退,对严子峰说:“去屋子里把孩子抱出来,王总快到了。”

严子峰牵着藏獒横冲直撞地跑进去。

温迎尖叫着朝他哭喊:“谁让你闯进我家的,吓坏了我家小宝你十条贱命都赔不起!”

白疏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家?这是我的房子!他谢修礼一个子儿都没出!房子给你白住了几年,我收你两百万房租不多吧?”

谢修礼站起来挡在白疏雨面前压着声音说:

“稚子无辜,别玩太过!”

玩太过?

白疏雨冷笑了起来:“这就心疼了?放心,我还有更过分的,你有点耐心啊。”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奥迪停在院中,王总挺着将军肚笑哈哈地从车里走了出来。

“白总,您说要送我的惊喜是什么?”

白疏雨莞尔:“送你一套洋房,今天就可以搬进来住。”

谢修礼一听,浑身寒意四散,眉眼里再也没了半分羞愧和紧张。

扭曲的脸,是白疏雨从没见过的冷峻。




王总有备而来,车厢里出来三个黑衣壮汉,不到半小时就清理出了温迎母子的东西,悉数扔在了路边。

白疏雨冷眼看向谢修礼:“我约了做美容先走了,你要不要去安慰下你的老婆孩子?”

他心有不甘地望着哭到瘫软的温迎,最终还是咬牙说:

“我和你一起回去。”

车上,沉默了五分钟后,谢修礼忍不住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巡店那天,堂堂上市公司老板,在女厕所和小三苟且,令人叹为观止。”

一片长久的死寂后,谢修礼轻叹了一口气:

“她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女孩子不容易,我与她有很多相似之处,一时失控不小心让她怀孕了。我们已经人到中年,地位不容名声有失,如果你肯接纳这个孩子,我就断了和温迎的关系,你放心,孩子放外面养,不会碍你的眼。”

车子一晃,严子峰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白疏雨冷笑:“算盘打得不错,不愧是金融班的天才。可错的不是我,即将臭名远扬的,也不会是我。”

严子峰心领神会,腾出一只手,点下了手机里的发送键。

谢修礼不知道,温迎的出轨丑闻,已经发送到了她娘家。

她母亲早逝,后妈是个彪悍的女村官,父亲怯懦,这些年靠着谢修礼砸在温迎身上的钱,给温迎的弟弟办了个小厂,生意红火,一家人也算脱贫致富。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温迎在外面做了小三,只当她在大城市混出来了。

白疏雨在来之前告诉严子峰,如果谢修礼愿意认错,她就先保住谢修礼名声,和平离婚,可如果他维护小三,那就立刻执行原计划,无需手下留情。

谢修礼见她态度冷漠,眉宇间染上厉色:

“你含着金汤匙出生,根本不懂我们底层人的艰难!我卑微到为你结扎丁克,你却高高在上看不到我一点真心!如果你肯大度些,我的心永远只会是你的!外面逢场作戏,家永远是家,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失望弥漫上心头。

白疏雨厌透了他的自以为是,和藏在骨子里的自卑裂变出来的畸形自尊心。

面对温迎,他是救世主。

面对出生在富人家庭的妻子,他却成了道德制高点的审判者。

她冷声道:“我做不到对要抢我家产的私生子大度,含着金钥匙出生也不代表就该纵容你们贪得无厌!”

“谢修礼,我们离婚吧,我会请律师和财务清算我们的婚后财产。”

谢修礼身子一颤,不敢相信白疏雨竟然会这么快就下决心离婚。

他以为,凭借她的爱和这些年托付生意后的依赖,她起码会先忍气吞声的。

强撑的傲气化作慌乱,谢修礼在心中几番盘算后又要做势下跪。

白疏雨拨开他冰凉的双手,让严子峰停车。

“别再演了,你下车吧,我到美容院了。”

谢修礼下了车,却没有走,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吞吐起来,似乎在下某种决心。

半晌,他叩开车窗,恶狠狠对白疏雨说:

“你别后悔。”

出租车朝着来时方向扬长而去,他决绝回头去安抚温迎母子。

白疏雨一直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视线尽头,眼里一片哀寂。

是她太傻,以为搬出离婚威胁他,就能让他悔改。

可出轨的男人,哪里还会有什么‘心永远是你的’。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还爱着,幻想出来的。

她擦了擦湿润的眼尾走进美容院。

手机里收到了温迎的信息。

是一张六年前的聊天记录截图。

你确定不会让她再有孩子吗?

宝贝放心,当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亲手制造车祸流产的,我受够了她骄傲的样子,绝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一辈子。

那你不会只是想借我肚子生孩子吧?

当然不是,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喜欢你乖巧听话,否则也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乖乖生下我们的儿子,你的好日子在后面。

嗯,亲亲老公,我以后再也不胡思乱想了,爱你!

白疏雨看完这些信息,身子一晃,砸在严子峰怀里。

她大口喘息了许久才平静下来,严子峰把她扶回车里,等了许久,才听见她嘶哑着开口:

“离婚不够,我要他——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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