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枝韫沈舒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枝韫沈舒白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小说》,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枝韫微笑:“那就叫他马上回来。”前台小姐为难道:“我只是前台,没有资格。”谢枝韫扬扬下巴:“你可以联系有资格做这件事的人。”前台小姐干笑:“小姐,您别为难我了。”谢枝韫直接道:“跟你们总经理说,我有办法解决他欠荣升的一个亿,还能帮他盘活瑞柏,他如果相信太子爷这块金字招牌,就马上来跟我见面,我的时间有限,只能等他一个小时,过时不候。”说完,她就自顾自转身走向会客区坐下。小斓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边,露怯地说:“韫总,我们这算不算狐假虎威啊?”“不算。”谢枝韫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薄荷糖吃。“本来就是太子爷交代我做的事,我当然要打着他的旗号,否则我要怎么自我介绍?实话实说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京城谢氏?人家更不会理我。”她教这个初入职场的小姑娘...
《谢枝韫沈舒白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小说》精彩片段
谢枝韫微笑:“那就叫他马上回来。”
前台小姐为难道:“我只是前台,没有资格。”
谢枝韫扬扬下巴:“你可以联系有资格做这件事的人。”
前台小姐干笑:“小姐,您别为难我了。”
谢枝韫直接道:“跟你们总经理说,我有办法解决他欠荣升的一个亿,还能帮他盘活瑞柏,他如果相信太子爷这块金字招牌,就马上来跟我见面,我的时间有限,只能等他一个小时,过时不候。”
说完,她就自顾自转身走向会客区坐下。
小斓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边,露怯地说:“韫总,我们这算不算狐假虎威啊?”
“不算。”谢枝韫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薄荷糖吃。
“本来就是太子爷交代我做的事,我当然要打着他的旗号,否则我要怎么自我介绍?实话实说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京城谢氏?人家更不会理我。”
她教这个初入职场的小姑娘,“记住了,你是为谁做事,就扯出最有头面的那个人当旗帜。”
小斓一脸受教地点头,就是犹豫:“您的办法真有这么厉害?我们要是把人骗过来,却没有拿出办法,会不会被赶出去啊?”
谢枝韫自信:“不会,放心。”
不到半个小时,谢枝韫就从玻璃墙看到,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脚步踉跄地从车上跑下来。
“人呢?”男人连忙问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指向会客区:“她们在那边。”
谢枝韫起身,认出男人就是瑞柏总经理周证——太子爷给她的资料里有照片。
周证走到谢枝韫面前,难以置信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的女人,有帮他起死回生的能力。
怀疑地问:“你就是太子爷派来的人?你真的有办法帮我们解决问题?”
谢枝韫面不改色:“我有。说实话,荣升比你还要怕瑞柏破产,要是你们倒闭,这一个亿荣升就再也要不回来,所以办法是真的,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们可以三方共赢。”
周证沉声:“什么办法?”
谢枝韫看看周围:“就在这里谈吗?”连杯茶都没有?
周证是急糊涂了,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楼上请。”
到了周证的办公室,秘书送来三杯咖啡。
谢枝韫抿了一口,润了润喉,而后道:“荣升中标一个新项目,在港城造磁悬浮列车,这个工程可以让你们瑞柏来分一杯羹。”
小斓一愣。
然后立刻拉住谢枝韫的衣服!“韫总!”
太子爷没答应这个啊!这是她可以擅自做主的东西吗!
谢枝韫拍了拍小斓的手,让她别捣乱。
周证也是不太相信:“真的?”
谢枝韫看着周证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晰道:
“合同签订后,工程款结算到你们公司账户上,你们立刻还款荣升,收支两条线。这样一来,我们荣升年底的财务报表好看,你们瑞柏也能减轻债务压力。”
“你们要是懂得把握机会,甚至还能蹭上‘国内第二条悬浮列车’这个大热度,打开公司知名度,只要你们自己好好经营,肯定能起死回生。”
“你们赚到了钱,又能继续还款荣升,双方共赢,周总觉得呢?”
周证听得眼神闪动不停,起身在原地走了好几圈,大脑飞快地思考。
谢枝韫也不着急,就喝着咖啡,也示意使眼色使得眼睛都要抽筋的小秘书也尝尝。
味道不错~
小斓猛地喝了一大口,不是为了品尝,而是为了镇静。
她头晕目眩七窍升天,觉得她家韫总也太艺高人大胆了吧……该不会是Zeiten没续约,她被逼疯了,所以就开始胡作非为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吧……
“佑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沈舒白抬眸,看到闯入茶室,一脸惊怒的陆颖。
他顿了顿,低头对怀里的女人说:“配合我演完这出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配合他个鬼!
谢枝韫想要起来,却还是被他抱紧。
沈舒白一边控制怀里不安分的女人,一边冷冰冰地问陆颖:“没人教你,进别人家要敲门?”
陆颖哪里还顾得了什么礼仪!
她都看到了!
他们在接吻!
她气得跺脚:“她是谁啊!”
沈舒白看到谢枝韫甩着脑袋,试图甩掉脸上的纱幔,他重新盖好,带着笑说:“我的女人。”
谁是他女人!谢枝韫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虽然脸上有纱幔,但陆颖还是凭借着女人的下半张脸以及身材认出来:“……她是昨晚在‘粲’的那个女人?你这么快就把她找来了?”
听到“粲”,谢枝韫顿了顿。
沈舒白漫不经心:“是啊,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陆颖哭道:“应伯母明明是让你娶我,你这么做,应伯母一定会生气的!”
谢枝韫也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
是昨晚为难小斓的“爹味女”。
世界居然这么小。
那个神经病居然是他的未婚妻。
不对,应该是,家里安排给他的未婚妻,他很明显不接受。
谢枝韫愤怒的情绪渐渐平复后,心思开始转动。
谢枝韫从来不会吃亏,今天这笔账,她一定要跟他算。
要怎么算才能利益最大化呢……
沈舒白自然感觉得出,怀里的女人突然安分下来,他睨她一眼,知道她是在憋坏。
反问陆颖:“所以?”
陆颖被沈舒白无所谓的态度气到,再看谢枝韫居然还不知廉耻地坐在他腿上不起来,更是嫉妒得发狂。
她冲过去,抓住谢枝韫的手:“狐狸精!你给我从他身上下来!你还要不要脸?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沈舒白一把挥开陆颖的手,呵斥一句:“陆颖。”
陆颖整个人都是一抖。
虽然沈舒白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但看在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他也会容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严厉。
她害怕又委屈,红着眼眶,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句:“佑哥哥……”
谁知下一秒,谢枝韫就伸手勾住了沈舒白的脖子。
“佑哥哥,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吗?”
沈舒白被她做作的语气叫出一身汗毛。
垂下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谢枝韫哪怕被蒙着眼,也不妨碍她演绿茶,“可你不是说,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吗?你还说你妈妈人老喽,眼神不好,什么歪瓜裂枣都看得上,介绍给你的女生不是素质不好,就单纯长得丑,那这位小姐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她轻笑,“哦,我知道了,她是前后者都是,又丑又没有素质。”
陆颖整个人都炸了,冲上来想要打她:“你这个贱人——”
沈舒白眼睛一狭:“行雪。”
行雪即刻出现,抓住陆颖的手:“陆小姐,您知道少爷的脾气,我劝您还是不要再闹了,否则难堪的,只有您自己。”
谢枝韫也慢条斯理地说:“是的呀陆小姐,何必呢,你其实也不是不好,主要是,他不喜欢你这种需要负责任的。”
“他本质上呢是一个滥情渣男,今天从这个女人床上醒来,明天从那个男人床上醒来,诶,没错,他还是男女来者不拒的死变态。”
陆颖听得目瞪口呆,眼泪都忘记掉了……
沈舒白脸都黑了,不重不轻地掐了一把谢枝韫的腰。
谢枝韫当着正主的面儿造谣:“所以呢,你回去就跟你的应伯母说,他看不上她介绍的良家妇女,他就想当一个醉生梦死的王八蛋,你也别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重新找个配得上你的好男人吧。”
别的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这种话……荣升是她们能得罪的吗,太子爷头上的毛是她们能拔的吗,这么做不是纯纯在找死吗……
周证脚步猛地一顿。
而后看向谢枝韫,郑重道:“如果荣升愿意,我们没有意见。”
他们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距离破产也就是临门一脚。
如果这局赢了,他们起死回生,如果这局输了……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横竖,他们都不亏。
谢枝韫放下咖啡杯,道:“你们可能会吃一点亏。”
周证懂她的意思。
就是说,荣升开给他的合同,会低于市场价。
这很正常。
他深吸了口气:“我懂的,但这也是应该的,我可以接受。”
“行,等我消息。”
谢枝韫搞定了这边,从瑞柏离开,转道又去藏园找太子爷。
小斓战战兢兢:“韫韫韫总,太子爷没有给你这个权限吧?你怎么能自己给瑞柏许诺呢?万一太子爷不同意,那你要怎么跟瑞柏交代啊?”
谢枝韫嘴角一弯,三分狡黠:“太子爷不得不同意。”
小斓真的跟不上谢枝韫的脑子……
到了藏园,太子爷只准谢枝韫一个人进去,小斓就只能蹲在门口等。
依旧是茶室,依旧放着纱幔,谢枝韫还是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身形。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身形轮廓越发清晰挺拔。
谢枝韫站在纱幔外,三言两语说清了自己跟周证谈定的东西。
纱幔后的男人没有说话,只能听见红泥小火炉上烧的水正在咕噜沸腾。
沈舒白从茶罐舀了一勺茶叶,放入白瓷茶碗里,又在水壶把手上垫了一块布隔热,将茶壶拎起来,滚烫的开水注入茶碗,冲击茶叶。
袅袅白雾腾空而起,茶香立刻稀释出来。
谢枝韫欣赏着,不错不错,举止清雅矜贵,赏心悦目——想喝。
沈舒白开口:“我给你这个权利了?”
“没有。”谢枝韫坦然。
沈舒白低斥:“自作主张。”
谢枝韫站累了,在椅子上坐下,从容道:“太子爷让我解决您的难题,这个办法就是最好的。”
她有理有据,“俗话说得好,欠钱是祖宗,瑞柏现在就是荣升的祖宗。”
行雪:“咳咳!谢小姐,不要冒犯。”
谢枝韫笑眯眯继续说:“万一瑞柏摆烂,直接申请破产清算,那么这一个亿荣升就再也要不回来了,就要成坏账了,可想而知荣升的财务报表得多难看,所以现在反而是荣升得求着菩萨保佑,保佑瑞柏能坚强地活下去。”
“你说是吧,太子爷?”
她喊“太子爷”这三个字,总会带几分促狭和玩味,没有尊敬的意思,就跟喊人“小公主”一样不走心。
沈舒白将茶碗里的茶水分别斟入三个茶杯里,三杯颜色相近,皆是清亮的浅褐色。
他还没喝呢,就有一只手直接穿过纱幔,端走一杯。
行雪都来不及阻止:“谢小姐——”
“放心,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谢枝韫就是馋他那杯茶,很守规矩地把头扭开,什么都没看到。
沈舒白气得想笑。
谢枝韫干脆侧坐在桌沿,一边喝一边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中间只隔着这道纱幔。
“反正,工程合同是荣升开给瑞柏的,定价多少全看荣升心意,太子爷大可以开出一份吃不饱也饿不死的合同给瑞柏,比如市场价一百,你们就开八十,这样一来你们还省二十呢。”
“既获得了物美价廉的劳动力,还能解决坏账,一个亿也有希望能全部收回来,荣升怎么看都不亏呀。”
谢枝韫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工作上了。
所谓暖饱思淫欲,她有点儿动心思了。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动心思再正常不过。
谢枝韫握住沈舒白的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什么饰品都没有,只有若隐若现的青筋,彰显着成熟男人的性感。
“沈舒白,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买一对婚戒戴着,才比较像夫妻呢?你戴什么尺寸的戒指啊?我回头去订。”
沈舒白每次听她说“夫妻”,呼吸都会加重。
虽然心知肚明,她不是真心。
“你自己量。”
谢枝韫捏了捏他的手指:“我想量的数据,可不止你的手指。”
沈舒白看着她:“那你还想量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清冷晦暗,一个天生娇媚,无形中有什么易燃易爆炸的东西被点燃,烧起燎原之势。
谢枝韫勾唇一笑,烛光下,风情万种:“那要脫了衣服才可以说。”
沈舒白目光陡然变深。
谢枝韫拎包起身:“回家啦,老公。”
沈舒白松了一下领带,跟她走。
他们都喝了酒,谢枝韫提前叫了家里的司机来开车。
两人一起上了后座,司机启动车辆,同时升起挡板,隔开前后的视线。
这是司机的职业习惯,没有别的意思。
然而挡板合并的下一秒,沈舒白就没再克制自己被故意撩起的慾望,直接抓住谢枝韫的手,将她从座位拽到自己的大腿上。
谢枝韫被迫双蹆分开跨坐,本能地抓紧男人胸口的衣服,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朝他怀抱深处滑进去,直到西裤的拉链抵住真丝。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会强势,她还以为要自己主动:“你……唔!”
谢枝韫根本没来及说话,嘴唇就被沈舒白堵住,一时间,馥郁的红酒香气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谢枝韫的腰窝顿时一软。
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是野蛮的,汹涌的,热烈的,不留余地地掳走她所有呼吸,像要将她整个人吞进他的身体里。
谢枝韫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手指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迎合他的掠夺。
谢枝韫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很喜欢他这种强制,会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
两人一路吻到缦合的家里,始终没有分开,都处于失控的边缘,从门口到卧室,地上都是他们随意扯掉的衣服,最后一起倒在床上,自然而然地合二为一。
谢枝韫发出一声动情的闷哼,紧紧抱着沈舒白的脖子。
沈舒白低垂下头问她:“舒服吗。”
洞房花烛那一夜,谢枝韫昏昏沉沉,没有完全投入,而现在是清醒的,她勾住了沈舒白的腰。
这一晚两人做了三次,到最后主卧的床都不能睡了,一起躺在了客卧。
谢枝韫背对着沈舒白蜷缩起来,她习惯一个人,不会依偎在谁的怀里。
沈舒白静静地看着,将被子盖到她的肩膀,打出一通电话。
“合同给谢氏吧。”
……
次日早上,双腿发酸的谢枝韫,坚持准点到公司。
没办法,今天有高层会议。
她目前是事业一部经理,谢竹语是二部的,办公室挨在一起。
谢枝韫打开电脑,准备会议内容,三部的经理兴致冲冲地跑过来。
“郎胜同意跟我们合作了!下午就要来签合同!韫总,语总,你们谁拿下的合同?太厉害了!”
答应了?
谢枝韫拿起手机,想看秦蕾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
那边的谢竹语毫不犹豫道:“是我啊,我拿下的。”
这艘豪华游轮一共十五层,配备各种娱乐设施,接待来参加池谢两家婚礼的数百位宾客,加上服务人员,总人数超过一千。
也就是说,现在有一千多人目睹了这场,“新郎走错房间,姐妹睡错老公”的超级大乌龙。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不用想也知道,这会儿整个京城上流圈的人都知道了,池谢两家已然成为笑话。
所以此刻,十楼客厅里,两家长辈脸色都不好看。
谢枝韫和沈舒白到的时候,就看到谢竹语趴在她妈怀里哭,将“受害者”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而池晟跪在了长辈们面前。
池母第一个站出来表态度:“来人!给我拿家法,打这个喝多了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混账!”
两个佣人出列,手中各拿着一根细长的竹子,像学生时代老师会拿来抽学生手心的那种竹条。
“打!”
两个佣人便各站一边,不断抽打池晟的后背。
这种竹条打起来不致命,但会非常疼,池晟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强忍。
连打十几下后,谢竹语就扑过去,护住池晟,竹条失手打在她身上,她疼得“啊”一声叫。
池晟立刻抱住她:“小语!”
谢竹语哭得梨花带雨:“我也有错,没有及时发现,可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阿晟已经是我的丈夫了,夫妻患难与共,要打就连我也一起打!”
池晟动容地抱着谢竹语。
谢枝韫……谢枝韫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好烂的演技,但果然是一出好戏。
池母罚池晟,是为了做做样子,不是真的舍得打自己儿子,谢竹语的挺身而出,虽然不能让池母一下就喜欢上她,但也确实给公公婆婆留了一个好印象。
最重要的是,池晟就吃这一套。
看,这不就“小语”和“阿晟”了。
池母看到谢枝韫,语气顿时变得温柔:“枝枝,你来了。”
再看到旁边表情寡淡的沈舒白,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还不过去跪着!阿晟是新郎,被宾客一杯接着一杯灌酒,喝醉走错,情有可原,但你就不一定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内涵就是,沈舒白一个私生子,想攀谢家的高枝。
沈舒白气质矜冷,眉目乌沉,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一片阴翳,不是很把池母放在眼里的样子。
或者说,是完全没把眼前这个场景放在眼里,纯粹就是来看戏的。
谢枝韫都不禁看了他一眼,他也能气定神闲地看戏?
还以为他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唯诺诺低头认错……他到底是不是可怜小白菜?
池母本来就很厌恶这个私生子,见他这副样子,刚要发火,谢枝韫就侧身挡在沈舒白面前。
沈舒白一顿,垂眸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人。
“若姨,我们还是先解决问题吧。”谢枝韫说。
谢竹语的父亲,谢志谦站了出来:“枝枝说得对,我们先解决问题吧。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们本来就不赞同谢竹语嫁给沈舒白,是谢竹语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们才勉强同意。
现在她阴差阳错跟了池家正牌大少爷,他们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当然要尽快坐实这件事!
“我已经想好一个主意——”
“对外就说,原本的婚事就是这样安排的,谢家二女儿嫁给池家大少爷,谢家大女儿嫁给池家养子,我们没错,是外面的人搞错了。”
“这样一来,枝枝你是受了点委屈,但枝枝你跟舒白站在一起也很般配啊,我再送你一套房,作为你们小两口的婚房,你看怎么样?”
谢枝韫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中年男人,她的亲叔叔。
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双双离世。
彼时她还未成年,谢志谦就以监护人的身份,接手了父母留给她的所有财产,美其名曰,暂管。
管着管着,谢志谦就把别人家的东西,理所当然地当成自己家的,哪怕她现在已经成年,他也以各种理由不肯归还。
一会儿说她年纪轻,无法令人信服;一会儿说她没有历练,担当不起大任。
谢志谦毕竟管了谢氏那么多年,早就把上上下下都换成他的人,她没办法儿硬抢,只能慢慢来。
她也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进入集团短短两年,不仅项目做得好,还争取到一众老臣的支持。
最终逼得谢志谦不得不拿出底牌,说是她爸亲自定下的规矩,继承人必须符合两个硬性条件——
一是形象好,毕竟继承人的形象就代表集团的形象,有任何瑕疵都会影响到集团的股价。
二是能力强,而能力强不强,各有标准,所以最直观的证明,就是将股价干上一个台阶。
没什么比拥有一段完美的联姻,能更快达成这两个目的。
赶巧这时候,池奶奶出面撮合她和池晟。
从小池奶奶就很喜欢她,想她给她当孙媳妇儿,她和池晟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彼此无感。
池晟看不惯她张扬跋扈一点都不小鸟依人。
她看不惯池晟女人一个换过一个是烂黄瓜。
但池家是京城第一豪门含金量高,而池奶奶掌握池家财政大权,池晟必须结婚后才能有权。
她跟池晟一拍即合,协议结婚,婚后她不干涉他私生活,他维持好二十四孝好老公的人设。
池晟原本是做得不错,他们互利共赢。
可他不该又跟谢竹语搞在一起,明里暗里帮着二房背刺她,失去了他作为一个联姻对象的基本功能。
所以前世她才会在夺权成功后,公开他出轨,谢竹语小三,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一世,谢竹语换亲,谢枝韫猜她一来是想当名正言顺的池家大少夫人,二来是想复制她的路线,成为谢氏女掌门。
她太懂她这个堂妹了。
她们都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她谢枝韫是开挂,谢竹语同样也是。
谢枝韫的优势是,她确定谢竹语也重生了,而谢竹语还不能确定她的,只要她演得好,就是敌在明我在暗。
那要怎么演才能让谢竹语觉得她没有重生呢……
谢枝韫轻轻一笑:“叔叔,你们这是明目张胆抢亲啊,一套房子就想打发了我,让我吃下这个亏,你觉得有可能吗?我缺一套房子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