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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暂寄梦中梦热门小说陆泽安清欢

草木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晚,陆泽安来了。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出他一点情绪。他缓缓走近我,脸上挤出一丝故作深情的模样,嗫嚅着张开了嘴。“清欢,别叫我为难。”他递过来一把剪刀,金属的光泽在黯淡灯光下透着冰冷。“不会痛的,就一瞬就好了。”“我给你求来了顶好的金疮药。”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却还是极尽恳求地走向我。我望着他,心口里疼到发麻。曾经,他日日摩挲着我的手,教我抚琴。琴弦断了,他生生为我挡下,伤口见骨也没敢动摇半分。那时,他说舍不得让我受一点伤害。如今,他苍白的脸只剩麻木。“许清欢,你别不知足。”“起码这七年,我待你没有二心。”泪水氲在眼眶,顺着眼角滑落。我缓缓握住剪刀,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陆泽安,这就是你对阿宁公主的爱吗?”“没有二心,是啊,这七年你当真...

主角:陆泽安清欢   更新:2025-02-18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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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安清欢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暂寄梦中梦热门小说陆泽安清欢》,由网络作家“草木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陆泽安来了。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出他一点情绪。他缓缓走近我,脸上挤出一丝故作深情的模样,嗫嚅着张开了嘴。“清欢,别叫我为难。”他递过来一把剪刀,金属的光泽在黯淡灯光下透着冰冷。“不会痛的,就一瞬就好了。”“我给你求来了顶好的金疮药。”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却还是极尽恳求地走向我。我望着他,心口里疼到发麻。曾经,他日日摩挲着我的手,教我抚琴。琴弦断了,他生生为我挡下,伤口见骨也没敢动摇半分。那时,他说舍不得让我受一点伤害。如今,他苍白的脸只剩麻木。“许清欢,你别不知足。”“起码这七年,我待你没有二心。”泪水氲在眼眶,顺着眼角滑落。我缓缓握住剪刀,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陆泽安,这就是你对阿宁公主的爱吗?”“没有二心,是啊,这七年你当真...

《浮生暂寄梦中梦热门小说陆泽安清欢》精彩片段


当晚,陆泽安来了。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出他一点情绪。
他缓缓走近我,脸上挤出一丝故作深情的模样,嗫嚅着张开了嘴。
“清欢,别叫我为难。”
他递过来一把剪刀,金属的光泽在黯淡灯光下透着冰冷。
“不会痛的,就一瞬就好了。”
“我给你求来了顶好的金疮药。”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却还是极尽恳求地走向我。
我望着他,心口里疼到发麻。
曾经,他日日摩挲着我的手,教我抚琴。
琴弦断了,他生生为我挡下,伤口见骨也没敢动摇半分。
那时,他说舍不得让我受一点伤害。
如今,他苍白的脸只剩麻木。
“许清欢,你别不知足。”
“起码这七年,我待你没有二心。”
泪水氲在眼眶,顺着眼角滑落。
我缓缓握住剪刀,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陆泽安,这就是你对阿宁公主的爱吗?”
“没有二心,是啊,这七年你当真眷恋着阿宁公主......”
剪刀的刃口缓缓贴上小指,冰冷触感让我一颤。
我手腕轻轻发力,泪水混合着额角冷汗一起滴落。
连同着我与他七年的爱一起,清脆而决绝。
瞬间,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血汩汩涌出,滴落在地,开出一朵朵殷红的梅花。
望着那截断指,陆泽安突然笑了。
他又变得温柔,体贴,一点点为我上着药。
泪水不自觉地滑落,陆泽安只以为我是疼的。
但我知道,心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往后的日子,陆泽安又回到了从前一样。
他每日对着我,一笔一画,细致入微地勾勒出阿宁公主模样。
他扯住我的嘴角,言语里全是不容置疑:“阿宁是这般笑的。”
“嘴角再高点,为什么你总是一脸死相?”
“许清欢,你别要我恶心。”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陆泽安自觉说重话了,又把我搂紧。
他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阿宁公主,所以为了他,一切都能做到。
我心口疼到发麻,那我呢?
算了,不被爱的人何谈愧疚?
往后,陆泽安教我阿宁公主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流转,每一次莲步轻移。
他亲自替我梳妆,手法娴熟得如同曾经无数次为阿宁公主做过一般。
眉如远黛,唇若樱桃,发间珠翠摇曳,再穿上阿宁公主常穿的锦缎。
恍惚间,连陆泽安就迟滞了一瞬。
他看着我,愈发难熬。
甚至,叫错了我的名字。
“阿宁,你知不知道这七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释然笑笑,这七年,当真难熬。
摄政王前来,陆泽安一遍又一遍捧起我的脸,对着摄政王像是展示一件得意之作。
那一瞬间,摄政王承认了他赌输了。
他讷讷地张开口:“替嫁和亲,非她莫属。”


我是胎穿进来的,打娘胎里我就知道我绑定了系统。
我幻想着小说里的金手指、攻略对象、天降横财。
可等出生后,我才发现我绑定了流放系统,只有流放三千里,客死他乡才能回归现实。
于是,我懵了。
所以从出生开始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把一切金科律令,皇威浩荡蔑视在眼里。
在向系统确定我回归现实一切重演,不会影响到家人后,我更加肆无忌惮。
阿爹奉旨入宫,我在粥食里下泻药。
阿娘进宫接生,我把剪刀换菜刀。
阿姐入宫为妃,我撺掇他和情郎私奔。
于是,我家从京中名门一路被贬流放。
圣旨下来那天,全家都在嚎啕大哭,只有我躲在角落强撇不住嘴角。
可等我满心欢喜把手铐寮在手里时,陆泽安突然出现了。
他打乱了我回家计划,用所有军功换了我的命。
他搂着我,许诺我往后一生安宁。
可他不知道,他自以为是的救赎,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于是,我开始纯恨陆泽安,又一次在京中无恶不作。
可偏是这样,陆泽安仍百般不计,对我处处呵护。
我火烧祠堂,他说:清欢有心了,给列祖列宗上香。
我把进献灵芝换成蘑菇,他笑着给皇帝加了四菜一汤。
我造谣陆泽安谋反,他卸甲交权,以示忠心。
我眼看着他从不入流的小将军一路升至二品。
于是我摆烂了。
往后开始,吃饭,睡觉,纯恨陆泽安。
可陆泽安只是日日笑眼看着我。
一撇一捺,一颦一笑把我再次捧成京中贵女。
“清欢,你若喜欢你做便是。”
“于我而言,你比功名利禄更珍贵。”
我的心跳得紧了,往后时时谨记,不敢动情半分。
可我最后还是输了。
山匪横行,他一剑为我斩下劫匪头颅。
他捧着我的手,说会护我一生周全,许我一世清欢。
我知道,我的心还是不可自拔地动摇了。
当晚,陆泽安回来了。
他喝醉了,眉目之下尽是苦涩。
他顿了几声才迟缓开口:“清欢,整整七年,我只求你一次。”
我视线从陆泽安的脸上收回,看着他眼角豆大的泪珠滚落,心里苦得像颗杏子。
“清欢,是我对不起你......”
陆泽安把我裹得紧,抽噎地说出了我早就明白的事。
“阿宁公主身子娇贵,南蛮和亲她受不了的。”
“我求你,只求你一次,替阿宁和亲好吗?”
我心口疼得发麻,还是不甘心地问出那句。
“那我呢?”
“和亲疾苦,我便都能受得了吗?”
陆泽安眼眶猩红,几近失去声音。
“清欢,是我对不起你。”
“但当年,是我拼死用军功将你换下来,你的命本该就是我的。”
“这七年,我对你的爱你应该都能看在眼里,这次是我对不起你。”
“我和你之间,终究是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
他从不信佛,却说出缘分二字。
何为缘分,不过是不爱者找来的借口。
这七年,陆泽安待我确实很好。
可现在看来,他的好,冥冥之中早都标好的价码。
我把他推开,心里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
沉重后,无尽心酸。
在向系统得知和亲三千里,也能顺利回家后,我忽地坦然了。
“陆泽安,你从不知道,你自以为是的救赎,从不是我想要的。”
“那好,我替阿宁公主和亲,从此你我恩情,一笔勾销。”


和亲的前一夜,阿宁公主来了。
看着她和我一般无二的样貌,我迟迟才开口:“难道,你也要来看我笑话?”
阿宁公主走过来,突然把我搂住,话语里尽是温柔。
“清欢,你恨我吗?”
我顿住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恨。
她扯开一丝苦笑,苍白了一瞬。
“或许,我自己该恨自己。”
她悠长的叹息出声,心底泛起一股霉味。
“我这一生,活在钩心斗角里,像个物件一样被送来送去。”
“当年,我也和你一样,爱上了陆泽安。”
“但他太胆小了,知道父王要把我许给摄政王后,他甚至不愿争一争。他为什么不敢带我走,带我离开皇宫?”
“他们一个个都说爱我,可一朝敌国来犯,他们都要把我推出去。”
“我的父王是皇帝!我的夫君手里有兵权,还有陆泽安他是将军,他们都是,每一个都有能力,却全都不要我了。”
“我恨他们,更恨自己。”
“清欢,我不想要你替我和亲。踩着你活着,我不喜欢。你走吧,离开陆泽安,去哪都好。”
“我这一生,本就由不得自己。”
“但你,还可以......”
听着阿宁公主说的,我的心顿住了。
曾经对于自己只是阿宁公主的替身而不甘,此时全都烟消云散。
我红着眼把阿宁公主搂紧,迟了半晌才相拥出声。
“我们都要为了自己,好好地选一回。”
和亲那日,晴空万里,明晃晃的日光倾泻在脸上,刺的眼睛睁不开。
我穿着婚服,被摄政王牵着一步一步走向皇帝,然后缓缓跪地三拜九叩。
按着身份,我该叫他一声父王。
可皇帝只是冷着脸,把我送出宫门。
送行的队伍浩浩荡荡,可却总显得冷清。
直到路过边关的将军府,我的心头才忽地紧了。
我透过花轿的缝隙,看了一眼。
恍惚间,我听见一声急促的呼喊。
“阿宁!阿宁你不要走!”
是陆泽安。
现在,阿宁公主一定逃走了吧。
我们约定过,都要为自己,好好地选一回。
他拦在送亲队伍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闯进花轿里把我拥住。
“阿宁,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一把将他推开,在他耳边低声:“陆泽安,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她。”
陆泽安崩溃到失声,“不,你就是阿宁,你连断指都一样,你凭什么说不是?”
随行侍从很快把他拦了下来,他满身狼藉地跪在地上,一遍遍哀求着。
“阿宁,你不是要和我远走高飞吗?”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离开我。”
我冷冷地笑出声:“陆泽安,你亲手把我捧上的位置,难道你忘了?”
“奉旨和亲三万里,若有半点延误,你担待不起。”
陆泽安疯了般嘶吼着,却还是被和亲队伍一个个践踏过去。
“清欢,你是清欢。”
“清欢......我求你回来。”
我失意地摇摇头,阿宁也好,清欢也罢。
你,我们都不要了。


第二日,陆泽安心急如焚地将阿宁公主带回府中。
我躲在偏门,看着陆泽安眼神里尽是心疼,浑身从头凉到脚。
“阿宁,都怪我要你受苦了。”
看着陆泽安小心翼翼地将阿宁护在床榻上,我心里苦到发酸。
曾经,陆泽安也是这样搂着我,许我一世清欢。
如今呢?
他不过是靠着我,去重新许诺另一个女人的周全。
从始至终,我对他而言,只是阿宁公主的替身而已。
阿宁公主虚弱地伏在他的背上,缓缓吐出话来。
“陆泽安,你说能够给我自由,不用和亲。可你连半路上的盗匪,都不能为我扫平。”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被盗匪玷污。”
“我受辱的时候,你又在哪?”
陆泽安眉头紧皱,失意地将阿宁公主搂紧,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阿宁,是我错了。”
“这一次,我一定护你周全。”
陆泽安转身就唤我的名字。
原来,他所说的周全,靠的是我的命。
南蛮疾苦,风沙肆虐,他是将军又怎会不知?
难道,这些苦,我就不怕吗?
我假装匆忙赶到,和他撞个满怀。
阿宁公主缓缓坐起,眼神扫过我,满是嫌恶:“陆泽安,你的承诺,只是靠着别的女人来顶替我和亲?”
她冷笑一声,背过身去。
独留我一人,听着陆泽安对着阿宁公主苦苦哀求。
“阿宁,别看她只是个婢女,但这些年琴棋书画,我把他教得很好,和亲太苦了,你受不了的......”
阿宁公主自嘲地笑出了声。
“陆泽安,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天生四指?她十指健全,又怎么能顶替我?”
“陆泽安,放过我吧。”
陆泽安眉头紧皱,对着阿宁公主安慰,转而又看向我,满是乞求。
“断指之事,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我静静地看着陆泽安攥紧阿宁公主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难道整整七年,我远不及阿宁公主一分一毫珍贵吗?
陆泽安缠绵地吻上了阿宁公主的唇,对着我只留下一个背影。
那好,我会扮演好阿宁公主的一切。
只是替嫁和亲,完成任务后,我就要回家了。


翌日清晨,陆泽安搂着我迟迟不肯松手。
他手心湿润,对着我开口:“清欢,你从前不是总吵着要流放三千里吗?”
“如果有一天我们要分开,你会难过吗?”
看着陆泽安温情脉脉的眼,我的心口酸得像是塞了颗杏子。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装得这么情真意切。
“陆泽安,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一定会忘记你,重新生活。”
陆泽安顿了三秒,滚动着喉结讷讷出声。
“清欢,我知道你总记得我的好,不会忘记我的。”
我嘴角扯开一丝苦笑,那句“我会”压在喉里,屋外就传来了声音。
“将军,属下有要事来报。”
陆泽安不悦地看了一眼屋外,故作深情地开口。
“有什么事情,比我陪清欢还要重要?”
“将军,是今日出城的马车出事了。”
陆泽安的脸色瞬间黑了,他慌忙跑下地,对着侍从大喊。
“我不是要你们看好她吗!”
他匆忙跑出去,只穿了件单衣。
关门的一瞬,屋外冷风吹进屋里,要我从头灌到脚里。
我从未见他如此慌乱不堪。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他深爱之人的替身而已,终究不配得到他的爱。
细细回想,陆泽安对我的爱早就漏洞百出。
他总说爱我,可整整七年从未和我圆房一次。
每到深夜,他总捧着一副似我非我的画像出来。
他说,这画中女子是在我小憩时偷描下来的。
可如今想想,这画中女子又怎会是我?
不爱者,又怎会圆房?
我苦苦眷恋了七年,不过是把他求而不得思念,当作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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