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在棠中。
“求王妃开恩,阿行他受不起三十棍。”
“若是往日有何得罪王妃之处,还请宽宏大量,阿行他心思单纯,并无恶意,只是想多照顾几分旧友,有些念旧……”
何棠泪水盈盈,让人看得无不动容。
只是这三言两语,引人听起来,倒像是我因爱而不得,故意责罚。
褚翊懒散抬眼,“这么说来,他藐视本王的王妃是假?是本王的眼神没看清楚?”
何棠连忙摇头,“不敢……”
“既然不敢,那陆夫人对本王的处置无异议吧?”
何棠憋回泪水,连忙摇头。
在外人面前,褚翊一向护我。
此刻我甘愿少些闲事,好整以暇的端坐着。
来时,她在人群喧嚣处,受尽追捧。
如今,却是憋着满腹委屈,瑟瑟告退。
我心中觉得畅快。
不等宴会结束,褚翊带我先离场。
走出院门时,刑法已经结束。
陆镜行见我和褚翊并肩出来,不顾散乱的头发,染血的锦衣,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身边的侍卫冷漠拦住。
陆镜行没管身后面色着急的何棠,恭敬行礼,“我是来向王妃道歉的。”
我挥手,人退了下去。
陆镜行走到面前,鬓角的发丝被薄汗浸湿,神色却很认真。
他语气很轻,“王妃,实在下唐突了。”
“不过,那些前尘往事,当真不记得了吗?”
我轻笑,“记不记得重要吗。”
陆镜行失魂落魄,被侍卫推开。
我们上了仪驾。
隐隐能听到何棠担忧的哭腔,“阿行,你怎么了?别吓我。”
回程路上。
褚翊紧闭凤眸,一言不发。
到了暂居的宅院。
他也是先一步下了马车,去了书房。
一旁的心腹丫鬟一脸茫然,“王爷这是怎么了?”
我知晓褚翊是心中对我有气,却值得压下心中的酸涩,“没什么。”
看了睡着的孩子之后,我让厨房做了醒酒汤,我送去书房。
书房灯火通明。
褚翊头发散落在背后,衣襟松散,眼睫如同鸦羽,在面颊垂落一片阴影。
我道,“王爷醒醒酒吧。”
褚翊置若罔闻。
我将醒酒汤放在一旁,叹气一口,“怎么了?”
褚翊抬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