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昇杨翎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统天下,从杀回前老丈人家开始秦昇杨翎小说》,由网络作家“琅邪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说叛乱的骁果军已经被击溃,宇文化及、司马德戡和裴虔通等一众主谋自杀的自杀,被抓的被抓,可皇帝杨广却依旧待在西阁,迟迟不肯出来。连裴虔通这种晋王时代就跟随自己的心腹亲信都能背叛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如今还能相信谁。虽说秦昇刚刚帮自己平定了一场叛乱,可他和他麾下那些将士来路不明,在没有搞清他们的真实意图,或者其他进宫勤王的军队没有到来之前,自己这个天子是绝不能轻易现身的。倒是丹阳公主杨翎一双美目时不时偷偷望向窗外,目光始终落在某个人身上,又在对方没有注意到她之前飞快收回了视线,面色一阵嫣红,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方才眼见父皇被宇文老贼用言语欺辱,她情急之下便说出了谁能杀了宇文化及父子自己就嫁给他为妻的气话。可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一语成谶,...
《一统天下,从杀回前老丈人家开始秦昇杨翎小说》精彩片段
虽说叛乱的骁果军已经被击溃,宇文化及、司马德戡和裴虔通等一众主谋自杀的自杀,被抓的被抓,可皇帝杨广却依旧待在西阁,迟迟不肯出来。
连裴虔通这种晋王时代就跟随自己的心腹亲信都能背叛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如今还能相信谁。
虽说秦昇刚刚帮自己平定了一场叛乱,可他和他麾下那些将士来路不明,在没有搞清他们的真实意图,或者其他进宫勤王的军队没有到来之前,自己这个天子是绝不能轻易现身的。
倒是丹阳公主杨翎一双美目时不时偷偷望向窗外,目光始终落在某个人身上,又在对方没有注意到她之前飞快收回了视线,面色一阵嫣红,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方才眼见父皇被宇文老贼用言语欺辱,她情急之下便说出了谁能杀了宇文化及父子自己就嫁给他为妻的气话。
可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一语成谶,真的有一个叫秦昇的少年率领几千义兵进宫勤王,不仅当众斩杀了宇文成都,生俘了宇文化及,还助父皇平定了骁果军的叛乱。
既然人家做到了,那自己好像也只能信守承诺嫁给他了,毕竟自己身为大隋公主,失信于人总是不好的。
就是不知道他娶妻了没有,家中有没有父母兄弟,好不好相处……哎呀,怎么嫁个人这么麻烦呀,早知道当初就不信口开河了。
杨翎的神色变化萧皇后都看在眼里,哪里还不懂自己女儿那点少女心思呀。
她也忍不住多看了秦昇两眼,发现是越看越欢喜。
这少年长得剑眉星目,一表人才,与自己女儿倒是郎才女貌,甚是般配,就是不知家世和人品如何。
不过他既然能在天子命悬一线之时率领义军进宫勤王,救他们三人于水火,人品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至于家世,差点就差点吧,反正刚才陛下已经开了金口,许诺封他为十二卫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和国公,今后放眼天下敢说身份比他还尊贵的真没几人了。
只不过最终要不要将女儿嫁给外面那个秦昇还是自己夫君说了算,就怕他嫌秦昇来路不明,不肯将女儿下嫁给他。
杨广注意到了萧皇后的欲言又止,再看看含羞带怯的女儿,哪里还猜不到是怎么一回事,不由苦笑一声,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突然听到西阁外面传来一声异常惊喜的“皇祖父”。
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杨广不由身躯一震,随即循声望去,竟看到已经几年未见的孙子杨侑此时正跪在西阁外面泪流满面呼唤着自己。
看到杨侑那一刻,杨广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方才听到秦昇这个名字只觉得似曾相识,原来他就是那个挟持自己孙子叛逃出长安的李家叛臣。
如今看到自己孙子毫发无伤出现在西阁外面,杨广再也顾不上等其他勤王兵马到来,立即奔出西阁扶起杨侑,红着双眼哽咽道:
“侑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皇祖父总算能给你父亲一个交代了。”
杨侑却说什么都不肯起来,反而跪在地上失声痛哭告罪道:
“孙儿对不起皇祖父,孙儿在长安僭越称帝,冒犯了皇祖父天威,请皇祖父治罪。”
杨广摸了摸杨侑的头,随即长长叹了一口气,好言宽慰道:
“李渊此人貌忠实奸,连皇祖父都被他给骗了,你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皇祖父不会怪你的。”
杨侑听完心中越发羞愧,跪在地上不住轻声啜泣。
此时,萧皇后和丹阳公主杨翎也走出了西阁,扶起地上的杨侑,一齐好言安慰起他来,才让他渐渐停止了哭泣。
眼见孙儿无事,杨广才将目光投到杨侑身后的秦昇等人身上。
秦昇见状,当即领着张辽和高顺上前下拜行礼:
“草民秦昇(张辽/高顺)参见陛下。”
杨广见三人态度恭谨,礼节周到,并没有因为刚立下护驾大功而出言无状,心中顿时对他们三人好感大增,当即轻轻一抬手道:
“三位壮士快快请起。”
“谢陛下。”
秦昇三人谢恩起身,垂手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跟杨广讨要封赏的意思。
此时杨侑又在一旁为秦昇请功:
“皇祖父,要不是这位秦壮士带着孙儿逃离长安,又一路护送孙儿到江都,恐怕孙儿这辈子都见不到皇祖父了。”
杨广听完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秦昇,沉声问道:
“秦昇,你救朕的皇孙在先,又救朕一命在后,朕要好好封赏你。
朕今天就破例一次,让你自己说出想要什么封赏,只要不是太过分,朕都可以答应你。”
丹阳公主杨翎一听这话面色没来由一红。
父皇真是的,这种话怎么好让人家自己开口。
可秦昇两世为人,很清楚这个问题看起来像是一道送分题,但回答不对可就是送命题了,因此回答得滴水不漏:
“草民乃是大隋子民,天子有难,草民自当勤王护驾,此乃本分也,又怎敢向陛下索要封赏。”
杨广微微颔首,显然对秦昇的回答很是满意,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在他看来,这才是一个臣民该有的样子。
自己给他的,他才敢要。
自己不给他的,他不能问,更不能抢。
可杨广毕竟是当了十几年皇帝的人,不会因为秦昇说一两句漂亮话就完全相信,他还想听听秦昇会不会跟自己说实话。
“朕听说你本是李渊的家臣,可最后为何要背叛李渊,将代王带回江都给朕。”
看到杨广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秦昇便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真话而不是继续说漂亮话:
“草民不敢欺瞒陛下,草民之前爱慕李渊之女李秀宁,为了娶她为妻,便自愿投入李渊麾下,为他效力,供他驱策。
李渊也曾亲口跟草民许诺过,说只要草民助他夺取长安,他便将其女许配给草民为妻。
可他当真夺取长安之后,却嫌弃草民出身寒微,配不上他的女儿,不仅要悔婚,还要除掉草民。
草民不甘被李渊如此戏耍,也想让他为自己的背信弃义付出代价,便带人杀入大兴宫救出代王殿下,一路护送他到江都。”
听秦昇说完自己反出李家的前因后果,丹阳公主杨翎目光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心中更是泛起自古难以言状的酸涩。
她没想到秦昇竟然有这么一段过往,因为对李家小姐的爱慕,不惜为其父李渊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最终却遭到了李家人的戏耍和背叛。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可怜秦昇还是该唾弃李家人。
“哈哈哈,李渊此人果然是鼠目寸光,难成大事!”
虽说杨广之前就从来往长安的鸽信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如今听秦昇说起此事,还是忍不住仰天一阵大笑,笑得很是痛快。
自从听说李渊夺取长安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痛快过了。
李渊背叛了自己,他的家臣背叛了他,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更可笑的是,这个家臣的叛变竟然是因为李渊的出尔反尔。
不过他想不明白的是,秦昇不仅能一对一单杀宇文成都,还能练出一支以少胜多击败骁果军的精锐,对于这种旷世奇才,李家的人全是睁眼瞎吗?竟然因为舍不得一个嫡女而将他给逼走。
不过说起来自己还真得感谢李渊,要不是他将秦昇逼到自己这里,他恐怕今日就要丧命在叛军之手了。
正因为如此,自己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对于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留住,就是让他做大隋的驸马又如何,反正经过今天的事,瞎子都看得出来自己女儿对他芳心暗许了。
只不过赐婚的事他还要回去跟萧皇后商议一下,杨广便打算先兑现自己先前许下的封赏,当即沉声对秦昇道:
“虽说你不求封赏,但朕身为大隋天子,一言九鼎,岂能失信于人……秦昇上前听封!”
秦昇深吸一口气,随即上前一步,下拜行礼道:
“草民秦昇在!”
杨广看着秦昇,缓缓开口道:
“朕之前有言在先,凡只要你能助朕扫除逆贼,朕便封你为十二卫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和国公,其他都好说,只是国公一般都以旧籍作为封号,不知你是哪里人士?”
“回陛下,草民是齐郡人。”
“齐郡?”
杨广闻言不由轻轻皱了皱眉头,因为自己的次子杨暕如今的封号就是齐王,再封秦昇为齐国公显然有些不合适。
就在他有些左右为难之际,一名侍卫抱着一具尸体跌跌撞撞走来,大老远就哭喊道:
“陛下,不好了,齐王……齐王殿下他……他被宇文化及的人给杀了。”
“暕儿!”
萧皇后惨叫一声,当场昏死了过去。
杨广则怔怔站在原地,两行浊泪不知何时悄然从眼角滑落。
况且,臣既是奉旨讨贼,便可一路不断招募和拉拢忠义之士,待到与瓦岗军决战之时,麾下将士必不仅止四千余人。”
最后一句话必须要说,否则凯旋之时不好解释凭空多出的五千北府军。
而杨广听秦昇说得有理有据,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他最怕就是秦昇跟张须陀一样,因为轻敌而中了李密的诡计,最终同样落得一个兵败身亡的下场。
可如今听秦昇将瓦岗军的情况分析得头头是道,杨广便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了秦昇的见识,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就此烟消云散。
“既然爱卿对瓦岗军和李密的情况了如指掌,朕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朕现在就加封你为使持节,齐郡通守,河南道讨捕黜陟大使,率军前往中原征讨瓦岗贼军。”
秦昇闻言,当即俯身重重一拜:
“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为朝廷荡平瓦岗贼军。”
杨广如今给他加封的三个官职都是张须陀战死前的官职,分明就是不仅要他继承张须陀生前的遗志,还要他大破瓦岗军,一雪大海寺兵败之耻!
见秦昇如此慷慨领命,杨广又是一阵龙颜大悦,便笑着问道:
“爱卿出征在即,可还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朕能够给的,朕绝不吝惜。”
秦昇低头想了想,随即再次躬身一拜道:
“臣还真有一事相求,就是临行前想向陛下讨要一道圣旨。”
“圣旨?”
杨广看起来似乎有些意外,因为他就是例行公事一问,其他臣子的回答大多也是臣为朝廷效力岂敢索要赏赐之类的漂亮话。
可他没想到秦昇却跟其他人大不一样,还真敢跟他开这个口。
不过听到秦昇不跟他要良田美宅,反而想讨要一道旨意,杨广心中一时也是好奇心大作,当即笑着问道:
“不知爱卿想跟朕讨要一道什么内容的旨意?”
秦昇深吸一口气,随即缓缓开口道:
“臣希望陛下能给臣一道赦免裴仁基父子、秦琼、罗士信、程咬金和贾闰甫的旨意。”
听完秦昇说的这几个名字,杨广面色立即沉了下来。
当年张须陀战死大海寺之后,他麾下的三大猛将秦琼、罗士信和程咬金率残部投奔了新任河南道讨捕大使裴仁基。
可不到半年时间,裴仁基就因为跟监军御史萧怀静有矛盾,杀了萧怀静带着麾下兵马投降了李密。
在杨广看来,他们几人背叛朝廷的行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饶恕的,可没想到秦昇现在竟在出征前为这几个叛臣求情。
但他念在秦昇两次救驾有功的份上,并没有立即发作,只是冷冷反问他道:
“爱卿此举是在变相鼓励我大隋将士背叛朝廷吗?”
秦昇早就料到杨广不会轻易答应,便搬出一早想好的理由道:
“陛下明鉴,臣此举并非是为了鼓励我大隋将士背叛朝廷,而是给那些之前因为战事不利不得不委身事贼的大隋旧将迷途知返,拨乱反正的机会。
毕竟自大业七年以来,大隋投降的将领又何止他们几人,若是陛下不给他们机会,他们便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跟朝廷死战到底了。
相反,若是陛下下旨赦免了他们几人,便是给其他大隋旧将树立一个很好的榜样,让他们知道只要能够迷途知返,一样可以重新为朝廷效力。”
杨广听完秦昇一番话,虽说内心也觉得秦昇所言很有道理,却依旧沉着脸没有说话,显然心中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赦免这些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
秦昇见状,知道杨广已经有些心动,只是一时还抹不开面子,又继续趁热打铁道:
“而臣之所以跟陛下讨要这道圣旨,不过是为了行使一计阳谋罢了。”
“阳谋?”
杨广看着秦昇,目光分明有些不解。
秦昇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
“臣方才说过,自从李密设计谋害翟让之后,瓦岗军内部便相互猜疑。
若是臣将陛下赦免他们几人的圣旨公之于天下,以李密的多疑,必然会怀疑他们几人要背叛自己重新投效朝廷。
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李密迟早会对他们几人兵戎相向,到那时只要瓦岗一内乱,便是我军荡平瓦岗军之时!”
“妙!妙!妙!此计甚妙!”
听完秦昇的阳谋,杨广忍不住拍手叫好,随即哈哈一笑:
“若是一道旨意便能让瓦岗贼军自己狗咬狗,朕为何不给爱卿!”
想到自己的一道圣旨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杨广如何不答应,相比之下赦免裴仁基几个大隋旧将反而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了。
秦昇却是笑而不语,因为他是真的很想将秦琼和罗士信这些人收为己用。
“公主殿下,你不能进去,容奴婢先进去跟陛下通报一声。”
“狗奴才,快滚开,不要挡着本公主见父皇。”
自从决定派秦昇去征讨瓦岗军之后,杨广便重拾起了重振大隋江山的信心,不再终日躲在后宫跟一众嫔妃醉生梦死,而是重新回到了久违的御书房,批阅起了奏折。
只是因为如今江都周围匪患严重,道路阻塞,根本就没有多少奏折能够被送到江都,因此杨广能批阅的奏折着实少得可怜。
不过他还没批阅上几本奏折,御书房外面就传来自己女儿丹阳公主杨翎的斥骂声和宦官的哀求声。
杨广听到门外动静,眉头不由微微一蹙,不过并没有动怒,只是冲门口高喊一声道:
“让她进来吧!”
话音未落,御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随后杨翎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看得杨广不由连连摇头,暗暗感慨自己和萧皇后真是把这个宝贝女儿给宠坏了。
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脸上却不自觉堆起宠溺的笑容,笑呵呵道:
“丹阳,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要见父皇?”
杨翎见到杨广也不行礼,反而一脸气呼呼对自己父皇道:
“父亲,你天天说李渊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可你现在这么做跟李渊有什么区别。”
杨广被自己女儿一阵无名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听到女儿将自己和李渊相提并论,面色还是不由微微一沉,当即低声呵斥道:
“丹阳,你说什么气话呢!怎么叫朕和李渊那种逆贼有什么区别!”
听到父皇恼怒自己将他和李渊相提并论,杨翎更气了,声音也不由提高了几分:
“既然父皇这么看不起李渊,又为什么学他出尔反尔去悔婚呢?”
杨广越听越莫名其妙:“什么叫朕学李渊出尔反尔,朕什么时候说要悔婚了。”
“好,既然父皇你说你不想悔婚,那么为什么要派秦将军去征讨瓦岗军?”
冲杨广发了一通无名火,杨翎此时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因为他们看得出来,秦昇要以一挑五并不是看不起他们五人,而是当真渴望与他们五人一战。
裴仁基也没有劝阻,只是默默跟自己的儿子裴行俨交换了战马,随后退到了一边,将战场让给了他们六人。
这一刻,空气再一次为之肃杀!
“齐国公,就让我罗士信先来会会你!”
或许是因为感激秦昇没有趁人之危对好友裴行俨痛下杀手的缘故,罗士信对秦昇的称呼都变了,第一个拍马上前与秦昇战到一处。
“士信小心!”
另外四人怕罗士信吃亏,当即拍马上前,与秦昇厮杀起来。
罗士信一杆大铁枪枪出如龙,招招如落英花雨,竟幻化出无数枪头,教人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裴行俨同样不遑多让,一杆马槊挥舞得如银蛇乱舞,一心只想一雪前耻。
秦琼手持镀金熟铜双锏,一攻一防,进退自如;
程咬金两柄八卦宣花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招招直取秦昇要害。
徐世勣虽说武力不如四人,但手中一杆长矛见缝插针,只要秦昇一着不慎,便是他的机会。
面对五人的围攻,秦昇依旧是从容应对,左格右挡,丝毫不落下风。
不过六人全都心照不宣,此战只分高下,不决生死。
正是因为有着这份默契的存在,他们六人打着打着,竟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倒是两边将士看得一阵惊心动魄,暗暗庆幸自己有生之年竟能看出五英战秦昇的盛况。
只有贾雄看合徐世勣五人之力,也奈何不了一个秦昇,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狠厉,随后高声喝令道:
“将士们,冲杀上去,击溃隋军。”
“可是徐将军他们还在……”
有瓦岗军将领想要劝阻,却被贾雄一个阴狠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多嘴。
随后,贾雄从怀中掏出李密赐给他的那枚金牌,高高举过头顶,对着五万瓦岗将士高声喝令道:
“此乃魏公所赐金牌,见金牌如见魏公,胆敢有抗命者,立斩不赦!”
眼见贾雄亮出金牌,瓦岗军众多将领不敢抗命,只得各自统帅本部兵马,在阵阵沉闷的号角声中,突然朝隋军发动了进攻……
“贾雄这个混蛋,他是想陷我们瓦岗军于不义吗!”
徐世勣等五人跟秦昇激斗正酣,突然听到身后喊杀声震天,一时间都不由得又惊又怒。
因为在战场上一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在双方将领阵前决斗胜负未分之前,两边将士都要按兵不动,任何一方都不可以突然发动进攻,否则便是有趁人之危之嫌,是要被天下武人唾弃的。
可如今贾雄却不讲武德,趁着他们与秦昇混战之际,突然对隋军发动进攻,分明是要趁人之危,打隋军一个措手不及。
此事一旦传出去,天下人会如何看他们瓦岗军,他们瓦岗军还有什么脸面再自称天下义军之首。
更何况,方才秦昇明明可以趁着裴行俨落马之际光明正大取他性命,但最终却选择放他一马,已经让瓦岗军欠了他一份人情。
如今瓦岗军却恩将仇报,突然对隋军发动进攻,让他们五人脸上更是臊得慌。
秦昇看出了几人的愤怒和无奈,并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只是虚晃一戟,策马后退几步,随后朗声一笑道:
孙思邈本不想离开太白山,只是见长孙氏一个妇道人家为了救自己夫君性命不惜从长安城跑来太白山求自己,内心也不由大受触动。
最终,他看在长孙氏和李世民伉俪情深的份上,还是下了一趟太白山,跟长孙氏去了一趟唐王府,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而李渊和其妻窦氏听说儿媳请来了名医孙思邈,也匆匆赶了过来,想看看孙思邈有没有办法治好自己的儿子。
孙思邈走进卧房,对着病榻上面如金纸的李世民端详了多久,时不时还轻轻捋了捋颔下的几缕白须,神情若有所思。
不知看了多久,孙思邈突然轻轻笑了笑,似乎很是胸有成竹道:
“此病老朽能治,只是若是老朽治好了秦国公,不知你们唐王府能给老朽什么酬劳?”
听到孙思邈说自己能治好李世民的病,长孙氏和李渊夫妇不由一阵大喜,李渊更是直接夸下海口道:
“孙神医,只要你能治好吾儿的怪病,我唐王府愿意给你黄金千两作为诊金。”
孙思邈闻言却是哈哈一笑:
“老朽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要那么多黄金作甚,这些黄金唐王还是自己留着罢,老朽另有所求。”
听到孙思邈不要黄金,李渊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道:
“既然孙神医不想要黄金,那不知想要什么?”
孙思邈的目光落到了病榻上的李世民身上,突然哈哈一笑道:
“我看秦国公身上的冠袍就不错,不如就送给老朽吧。”
“啊……这……”
长孙氏和李渊夫妇闻言都不由怔住了,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渊面色一沉,重重冷哼一声道:
“孙神医这是在戏耍我们唐王府吗?你要吾儿的冠袍作甚?”
只有长孙氏知道不少名医脾气都有些古怪,因此她虽然想不明白孙思邈为什么想要自己夫君身上的冠袍,但既然他想要,那就给他好了。
只要他能治好自己夫君的病,区区一身冠袍算得了什么。
因此,长孙氏什么都没说,直接上前脱下夫君李世民身上的冠袍,交给了孙思邈。
此时李世民也醒了,看着本来穿在自己身上的冠袍出现在了孙思邈手中,虽然什么也没说,可目光却是微微一沉。
这个孙思邈最好是真有办法治好自己,否则就凭他今日胆敢如此戏弄自己,即使自己能饶了他,父亲也绝不会放过他的。
可此时孙思邈的目光却落到长孙氏身上,有些戏谑一笑道:
“我看秦国公夫人秀外慧中,颇有学医天赋,不如不做什么国公夫人了,就跟着老朽学医,一起悬壶济世吧?。”
“放肆!”
李世民和李渊几乎是同时怒喝一声。
尤其是李世民,眼中更是闪过丝丝杀机。
若孙思邈只是戏耍自己,他大可以一笑了之。
可他如今竟打上自己结发妻子的主意,他如何还能忍。
此时的李渊更是怒不可遏,就要叫进来两名护院家丁,好将孙思邈这个为老不尊出言无状的老东西给轰出唐王府。
可此时孙思邈的目光却又落到他身上,哈哈一笑道:
“若是唐王想救自己儿子性命,不如就将你的唐王之位让给我吧,反正经过浅水原一败,你这个唐王也做不了几天了。”
“噗……”
听到孙思邈竟然以自己的性命要挟父亲让出唐王之位,又听他提起浅水原之败,一时之间只觉得怒火中烧,气急攻心,当即就喷出了一大口污血,随后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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