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靖川赵知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落尽子归啼程靖川赵知晚小说》,由网络作家“倾情一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烧退下,赵知晚就办理了出院。她直接冲进指导员办公室,递上辞职报告的同时,申请强制离婚。指导员先是惊讶,后联想到最近的风言风语,表情很是惋惜。“小程的做法是有些欠妥当,但你们好歹还有个孩子。”“这样吧,我先给你批几天假,其余的事儿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离婚什么的,你回去再考虑考虑。”“真没什么好考虑的...”她焦急开口,但还是被指导员堵了回来。她只能先回杂工房收拾东西。正忙碌时,门忽然被推开。孙晓雨施施然走了进来。“嫂子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厚,川哥和乔乔都快不正眼瞧你了,你还能忍着不离婚。”褪去了温婉贤良的姿态,此刻的她刻薄无比。听到这话,赵知晚进一步确定,这个女人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是故意的。她眯起眼,深深看进对方的眼底。那里正藏着阴...
《繁花落尽子归啼程靖川赵知晚小说》精彩片段
等烧退下,赵知晚就办理了出院。
她直接冲进指导员办公室,递上辞职报告的同时,申请强制离婚。
指导员先是惊讶,后联想到最近的风言风语,表情很是惋惜。
“小程的做法是有些欠妥当,但你们好歹还有个孩子。”
“这样吧,我先给你批几天假,其余的事儿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离婚什么的,你回去再考虑考虑。”
“真没什么好考虑的...”
她焦急开口,但还是被指导员堵了回来。
她只能先回杂工房收拾东西。
正忙碌时,门忽然被推开。
孙晓雨施施然走了进来。
“嫂子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厚,川哥和乔乔都快不正眼瞧你了,你还能忍着不离婚。”
褪去了温婉贤良的姿态,此刻的她刻薄无比。
听到这话,赵知晚进一步确定,这个女人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是故意的。
她眯起眼,深深看进对方的眼底。
那里正藏着阴鸷,如同盘亘着一条会咬人的毒蛇。
许久,她才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
孙晓雨一怔,突然逼近过来,眼睛里又喷起了火。
“不关我的事!要不是我离开了几年,你以为你有机会插足进来?川哥本来就是我的,而且现在也只有我能配得上他。”
“你除了会洗衣做饭,还会做什么。怪不得连你儿子都嫌弃你。”
赵知晚被迫连连后退,下意识地,她想推开对方。
明明没用多大劲儿,偏偏孙晓雨尖叫一声,夸张地向后倒去。
“晓雨!”
“晓雨阿姨!”
门口立即传来两声惊叫。
程靖川先如一阵风刮进了门,他一把推开拦路的赵知晚,然后立即捞起孙晓雨,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赵知晚没站稳,手不经意地往后一撑。
细微的咔嚓声传来,她低呼出声,瞬间脸色惨白。
程靖川听见动静刚想回头,怀中的孙晓雨却已泪如雨下。
“嘶,我的脚踝...”
她提起自己的裤腿,雪白的脚踝处早已红肿一片。
“呵。”赵知晚低嗤,就她刚才的力道,想崴脚十分艰难。
孙晓雨为了污蔑她,真舍得下血本!
“嫂子,我和川哥真没什么。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现在就走。”
孙晓雨的表演仍旧继续,她佯装娇弱起身,拧紧眉头,神情怯怯。
程靖川赶忙拦住,立即将她打横抱起。
“都这样了,你还逞什么强,咱们赶紧去医院。”
等出了门,他似才想起赵知晚,却也仅仅是顿了一顿,又急匆匆跑远。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回过头。
赵知晚没想哭,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
九年感情,终究敌不过曾经的白月光!
“坏妈妈,你居然伤害晓雨阿姨,我再也不要你了。”
恍惚间,乔乔愤怒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
她又默然注视着他的远离。
小小的人儿如长了飞毛腿般,迅速跟上程靖川的脚步,似在为孙晓雨保驾护航。
手腕间的疼痛,更是一下子扎进了心底。
她愣愣地坐在原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人扶起。
原来是指导员。
他听见动静赶来,凑巧目睹一切。
随后,他默了默,将一份强制离婚申请书递到她手边。
“手续办好大概需要半个月,到时你让程团长签上字就可以了。”
她再次坐上公交车,几乎马不停蹄冲到卫生所里。
可惜,她整整翻找了一个下午,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指导员已经下班了,只能等第二天再要一份。
她失魂落魄地想着,万分不情愿地往回走。
这一耽搁,她没赶上末班公交车。
天色愈发昏暗,她只能找到一个电话亭,试着拨通家中电话。
连播三回,电话都是一接通就被强行挂断。
“嘟嘟”的忙音接连不断地冲进耳中,像无数把钢针,深深钉进她的五脏六腑。
她深吸口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默默抬起双腿。
夏夜里的风逐渐寒凉,她中午出门得急,只穿了件短袖。
当下皮肤暴露在风中,激得她连打好几个喷嚏。
原本快痊愈的感冒,似乎也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她哆哆嗦嗦地走着,天暗路滑,又不小心摔了一跤。
膝盖立即被蹭下好大一块皮来,鲜血顺着小腿汩汩流下,勾出钻心的疼痛。
她咬紧牙,继续一瘸一拐地步行着。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她才挪到家门口。
温馨的灯光照满全屋,窗户上投下一对亲密的头颅。
看影子大小,应该是孙晓雨和乔乔。
果不其然,等她跨进门内,一眼就看到两人头挨着头在看书。
孙晓雨抑扬顿挫地读着故事,乔乔双手托腮倾听,满心满眼都是崇拜。
她怔了怔,随即苦笑。
自己负气离家快一个下午,他们都没一个人关心她的去向。
这个家,哪里还能有她的位置。
听见动静,乔乔抬起头来,见到是她,又撅起嘴,把头飞快扭到一边。
孙晓雨倒是热情地朝她招了招手,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知晚回来啦,我们都等着你吃晚饭呢。”
正说着话,程靖川从厨房里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胡辣汤。
这还是自己那个,在家油瓶倒了都不肯扶的老公吗?
程靖川会做饭她是知道,但只要在家,他就是甩手掌柜模样。
从前就算她生病,也得爬起来先把饭做好。
果然,自己这种廉价的“保姆”,不配得到他的服侍。
她懒得再看这群人的丑恶嘴脸,只想直接回屋处理伤口。
刚抬起脚,程靖川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冲鼻的酸辣味兜头罩来,她下意识偏了偏头,一桌辣菜映入眼帘。
她本土上海,口味一直偏甜淡。
而这样的鲜辣菜系,唯出生西南的孙晓雨才会喜欢。
“你们吃吧。”她摇了摇头,再也不想见到他们,慢慢走回房中。
可卧室里,她高考复习用的书,全被丢到了角落。
而孙晓雨的物品,大喇喇地占据了她的房间。
她霍地抬起头来,“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迎她进门?”
程靖川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立刻嚷嚷开来。
“你又在造什么谣,还不是你弄伤了人家的腿。她单人住实在不方便,我特意接家里来照顾几天。咱家主卧朝阳,有利于她恢复。”
乔乔也跟着探来了脑袋,“妈妈,反正你那些书也看不明白。你还骗我能考上大学,还不如让晓雨阿姨能好好休息呢。”
依旧是些戳心窝子的话语,赵知晚却没从前那般难受。
她擦了擦唇角,目光从他们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程靖川的脸上。
“程靖川,我们离婚吧。”
她还有很多的话,想一次性说清。
可脑袋莫名地越来越重,直到眼前一片模糊。
记忆的最后,她似乎听到了程靖川慌乱的叫喊。
也许,真的只是幻觉吧。
“谢谢。”
她拿好申请书,转身坐公交去了部队外的卫生所。
虽然路程远多了,但此刻的她,一点儿都不想再遇到程靖川几人。
好在只是轻微骨裂,打上绷带休息段时间就能痊愈。
这样,倒也能解释她为什么能批到几天假期,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她恶趣味地想着,回到家就栽进被窝里。
高烧还没好完全,又被折腾了这么一番,她愈发觉得累。
也不知道昏沉了多久,外头起了喧闹声。
程靖川和乔乔簇拥着孙晓雨进了门。
孙晓雨脚踝处已打上了绷带,因为不便行走,几乎半个身子挂在程靖川身上。
乔乔则提溜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小小的人竟没肯喊一声累。
三个人腻腻歪歪着招摇过市,他们是打算彻底不避人了么?
那离婚的事儿,是不是也应该不太费事?
她如此想着,刚想去包里掏申请书。
乔乔却先冲了进来,扯着她的衣袖就往床下拽。
“妈妈快起来做饭,晓雨阿姨都饿了。”
这般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她只是家中的一个保姆。
这些年,她一力操持家务,充当好大后方的职责,照顾着这父子俩的饮食起居。
他们习惯了自己的付出,心安理得地吩咐自己忙前忙后,如今竟还要她伺候情敌?
她不想再忍了,直接反驳道:“我为什么要给她做?”
“你说为什么,你都把晓雨害成这个样子了,没要你赔礼道歉,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随后进门的程靖川板起了脸。
赵知晚都快被气笑,她扬了扬自己的手,声音很冷。
“做不了,我手也受伤了。”
程靖川一愣,视线不由自主上移,等见到对方满手的绷带,本能地想要上前关切。
孙晓雨却将他勾住,并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顺带挤出两滴眼泪。
“好险,幸好嫂子平日里也没什么要紧事,伤到手还正巧能歇歇。哪里像我,也不知道等我痊愈,队里还要不要...”
随着她的话音落,程靖川一瞬的心疼消散,又对着赵知晚,重新积聚起怒火。
“可真够下血本了啊,为了吃晓雨的醋都敢自残,你是在要挟我吗,以为咱家离了你就不能活?”
“傻子。”赵知晚呢喃。
她不想再废话,转身直接回屋,去包里掏离婚申请书。
门外乔乔讨好孙晓雨的嗓音不绝。
“晓雨阿姨,您千万别和我妈一般见识。她就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文化。”
她死死捏紧拳头,一颗心如掉在深渊中,暗黑得令人绝望。
外头的动静还不肯停歇。
俩父子殷切挽留孙晓雨养伤,并大言不惭,要孙晓雨把这里当家。
呵呵,自己很快就能满足他们了。
她死死咬紧后槽牙,找申请书的动作更加焦急。
谁知摸了半晌,她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难道是刚才看病时,落在了卫生所?
她立即起身,想折返回去。
刚出房门,就见乔乔端着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朝孙晓雨走过去。
盘子上面,四五块精致的月饼堆叠成品字型,色泽鲜润欲滴。
只一眼,她就血气上涌。
如今的程靖川,怎么可能在乎她。
这一次的梦境好长,梦里走马灯似地播放完她的这八年婚姻。
从海誓山盟到相看两厌,她作为旁观者,竟只是冷漠地看着。
毫无波澜的心底,似已将一切都彻底放下。
等梦终结,她迷茫地睁开眼。
居然是程靖川率先扑了过来。
他似乎一夜没睡,眼下青黑一片,胡茬也冒出来不少。
“知晚,你发烧又加重了,都快合并成肺炎。”
“你好好在这住上几天。医生说了,你这病最要放宽心,别动不动就胡思乱想,这样伤了自己的身体,还容易冤枉好人。”
即使是对她表达着关爱,他也不忘给孙晓雨开脱。
赵知晚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虽然说已经不在乎了,心脏还是缩了一缩。
“你也别再把离婚挂在嘴边,咱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别闹了好不好。”
程靖川激动地画着大饼,直到孙晓雨出现在窗外。
他不自觉地往外走,如做贼一般,鬼祟拉住了来人。
“晓雨,你嫂子现在病着,你就多担待点儿。”
“没关系的川哥,为了能叫你安心,我受点委屈没什么。”
“晓雨,真苦了你了。其实真要论起来,也算是她偷走了你的幸福。如果当初你没有考走,我们早就已经...”
“别说了川哥,是我没有这个福气...”
低低的哭泣声若有似无,偏生每一句落在耳边,都带着欲拒还迎的魅惑。
程靖川明显着了急,忙不迭地轻声安慰着。
树影微晃,照出两人热情相拥的身影。
赵知晚知道,这肯定是孙晓雨特意挑好的角度,就盼着她能再“泼妇”一回。
她默默转过了脑袋,佯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边温存了片刻,程靖川重新回到病房。
他收拾好所有的心虚,甚至体贴地给赵知晚喂了喂水。
“以后,我一定会分出时间来关注你,好不好?”
他佯装着深情。
赵知晚没有回他,只是配合着将一杯水都喝下。
以后?
他们不可能有以后了。
很快,她便选择出院。
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指导员,重新领回一份离婚申请。
接着,便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在瞒住程靖川的情形下,让他签下自己的名字。
机会也很快到来。
为了表示对病人的爱护,程靖川一连好几天,都押着乔乔老实呆在家中。
表面看来,似乎一切都温馨如旧。
只有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
“川哥,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可是我的脚太疼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后遗症,你能过来看看吗?”
孙晓雨的哭腔明显,快心疼坏了程靖川。
他悄悄捂住话筒,万分纠结地对着话筒耐心安慰。
“晓雨,我这边走不开,要不你找别人送下?”
“呜呜,川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没事,我一定会没事的。”
娇弱的低泣声声声入耳,程靖川霍地起身,几乎再也坐不住。
听到动静的乔乔也立即赶来,小脸上全是心疼。
他不停地在门口徘徊,小脚都快跺烂。
“爸爸,晓雨阿姨的脚可是她的命,我们赶快去帮她吧。”
“妈妈都出院了,能有多大的事儿。”
“我们就还用以前的理由,你要带我去处理紧急公务。毕竟谁也不会像她那么闲嘛。”
赵知晚就站在门边,静静等着程靖川最后的决断,手中的几份申请,几乎都快捏变了形。
很久很久,外面终于传来程靖川的决定声。
“那好,我们速去速回。”
哗啦作响的纸张,终于迎来了最终归宿。
赵知晚弯了弯唇角,从容走出房间,将正要跨出门的父子二人,逮了个正着。
“我知道部队里的事忙,但我这个辞职报告总拖着也不好。要不,你现在帮我签好字,我自己送过去?”
自从出院,她就以好好养身体为借口,说要辞了杂工的工作。
她将辞职申请放到最上面,再将两份离婚申请书垫好,一起递给程靖川。
“你辞职,怎么还需要我签字?”
程靖川终于察觉出一丝丝不对劲来。
明明都知道,他现在出去是为了什么,可为什么她都不吵不闹了呢?
他下意识地准备翻动那份声明书。
赵知晚心中一紧,立即看向乔乔,佯装不经意道:“最近雨水真多,这种天腿受过伤的人最难受了。”
乔乔闻言,急得满头大汗,他立刻摇起程靖川的手臂,连声催促道,
“爸爸快签,...你的工作很着急的。”
约莫是惦记起了孙晓雨的伤,程靖川顿了一顿,还是飞快将字签完。
乔乔都快等不及,已经冲到了门口。
他放下笔,连忙快步跟上去。为了能节省时间,干脆将乔乔夹起。
父子两人,再没回过头。
赵知晚默默将离婚申请书收好,第一时间交到指导员手中。
半个月的时间,她等得起。
正式进入离开倒计时,她的心态意外地平和。
唯一还能牵动她些许心肠的,只剩乔乔的一张毕业照。
也不知道算不算天意,她的手续走完流程的那天,正赶上乔乔的幼儿园毕业典礼。
她不知道,乔乔以后会不会后悔抛弃她。
但典礼上所有小朋友都能拥有的全家福照片,她也不想叫乔乔落单。
这算是她能给他,最后的礼物。
半个月一晃而过,毕业典礼一大早,她便将自己收拾好。
可左等右等,程靖川都没来接她。
她只能自行前往。
幼儿园中早就张灯结彩,所有的小朋友围在各自爸妈身边。
活泼肆意,成了这场典礼的最佳注脚。
她正仔细寻找着乔乔的声音,忽然不远处一阵熟悉的笑闹,吸引了她的注意。
“快看快看,我干妈可厉害了,她可是舞蹈队首席。”
乔乔正正一手牵着孙晓雨,一手拉着程靖川,很是骄傲地从人群中穿过。
他张开着大大的笑容,灿烂颜色,几乎能与日月争辉。
而孙晓雨腼腆地摆着手,手腕上的心形链发出叮当脆响。
她还在慌乱解释是因为赵知晚的缺席,眉宇间的志得意满却藏都藏不住。
这般信口雌黄的借口,程靖川却也跟着配合点头。
目光偶尔投注在孙晓雨身上,都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原来,是自己过分一厢情愿了。
赵知晚自嘲地摇了摇头,悄然退出这片欢乐场。
正午的阳光,带着耀眼的灼热,仿佛能喝退一切颓丧与黑暗。
她扯开唇角,坚定地踏上火车。
随着汽笛的轰鸣,陵城渐渐远去,最终缩小成一个黑点。
以后,她的人生,只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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