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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小说

亦安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昭昭彻底联系不上傅彦礼,五层蛋糕被推了出来,各种礼物惊喜都已就绪,却偏偏吹蜡烛的男主角消失了。她急到跺脚时,拨出去的电话终于接通:“亲爱的,你到底去哪了?难不成是沈竹晞又装病作妖,你还管她干什么,这边一帮朋友都等着给你吹蜡烛呢。”接电话的小护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翻了个白眼,没忍住吐槽:“什么叫沈小姐装病?你一个不要脸的小三也太恶毒了吧。”“赶紧来京华医院,给你出轨的渣男交住院费!”傅彦礼仿佛睡了无比漫长的一觉,梦里全是沈竹晞的影子,醒来前,画面忽然定格在了一辆遗体运送车,那车上盖着白布,女人纤细的手腕从一侧垂下。傅彦礼想要追上去看个清楚,可那车子却被一个年轻男人推走了,任凭他如何呼喊都抓不到。“晞晞!”傅彦礼大口喘息着,猛地从病...

主角:沈竹晞傅彦礼   更新:2025-02-1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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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竹晞傅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小说》,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昭昭彻底联系不上傅彦礼,五层蛋糕被推了出来,各种礼物惊喜都已就绪,却偏偏吹蜡烛的男主角消失了。她急到跺脚时,拨出去的电话终于接通:“亲爱的,你到底去哪了?难不成是沈竹晞又装病作妖,你还管她干什么,这边一帮朋友都等着给你吹蜡烛呢。”接电话的小护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翻了个白眼,没忍住吐槽:“什么叫沈小姐装病?你一个不要脸的小三也太恶毒了吧。”“赶紧来京华医院,给你出轨的渣男交住院费!”傅彦礼仿佛睡了无比漫长的一觉,梦里全是沈竹晞的影子,醒来前,画面忽然定格在了一辆遗体运送车,那车上盖着白布,女人纤细的手腕从一侧垂下。傅彦礼想要追上去看个清楚,可那车子却被一个年轻男人推走了,任凭他如何呼喊都抓不到。“晞晞!”傅彦礼大口喘息着,猛地从病...

《从此暮色不见春沈竹晞傅彦礼小说》精彩片段


宋昭昭彻底联系不上傅彦礼,五层蛋糕被推了出来,各种礼物惊喜都已就绪,却偏偏吹蜡烛的男主角消失了。
她急到跺脚时,拨出去的电话终于接通:“亲爱的,你到底去哪了?难不成是沈竹晞又装病作妖,你还管她干什么,这边一帮朋友都等着给你吹蜡烛呢。”
接电话的小护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翻了个白眼,没忍住吐槽:“什么叫沈小姐装病?你一个不要脸的小三也太恶毒了吧。”
“赶紧来京华医院,给你出轨的渣男交住院费!”
傅彦礼仿佛睡了无比漫长的一觉,梦里全是沈竹晞的影子,醒来前,画面忽然定格在了一辆遗体运送车,那车上盖着白布,女人纤细的手腕从一侧垂下。
傅彦礼想要追上去看个清楚,可那车子却被一个年轻男人推走了,任凭他如何呼喊都抓不到。
“晞晞!”傅彦礼大口喘息着,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见他醒了,宋昭昭红着眼眶扑进他怀里,手臂紧紧缠了上来:“彦礼,你终于醒了!”
女人的香水味让傅宴礼的意识迅速回笼,他一把将怀中人推了出去,厌恶道:“滚开,别来烦我!”
“晞晞呢?她到底去哪了?我要见沈竹晞!”他惊慌地四下寻觅,不顾扎在手腕处的点滴,翻身下床。
宋昭昭刚被呵斥,又被一把推开,难以置信的抹起眼泪:“彦礼,你好好看清楚,是我啊,昭昭,你怎么可以吼我?”
她委屈极了,一时间气结,不管不顾道:“哪还有什么沈竹晞?她这个短命鬼已经死了,怕是连尸体都火化了,以后,只有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宋昭昭昨晚紧急赶来医院,得知沈竹晞已经去世时,长久积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顷刻瓦解。
想不到,事情发展的竟是超乎她想象的顺利,明明前几天,傅彦礼还死活不肯跟她离婚。这下子倒好,沈竹晞直接成了死人,她也可以彻底放心了。
眼看傅太太的身份已收入囊中,宋昭昭知道,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抱紧傅彦礼的大腿。
她顿了下,再次抱住眼前的男人,温声安慰:“彦礼,别太难过了,一切都是沈竹晞她自己命不好,年纪轻轻便患了癌,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人死不能复生,以后的路,我会陪你一起走......”
可她话音刚落,傅彦礼竟一巴掌甩向她口不择言的嘴,力气大到直接将她甩在了地上。
“住口,你有什么立场随便评价我的太太!”傅彦礼眼色赤红,说完崩溃地埋首在掌间。
明明是他对不起沈竹晞,是他将人害死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开始疯狂地捶打自己,拼命撕扯着头发,指缝里倾斜出男人悔恨压抑的呜咽。
当初,沈竹晞在傅莹去世后便不管不顾地陪在他身边,她忍受包容他一切的臭脾气,甚至主动给了他一个家。
整整七年,是沈竹晞一朝一夕的付出与陪伴,化作爱意将他拉出了命运赋予的深渊。
只可惜,傅彦礼明白的太晚了,错把年少被人背叛的不甘心当做了满腔爱意。
他也是到现在才看清,原来他对宋昭昭,更多的是不甘心。
而最极致的痛苦在于,他明明已经明白了沈竹晞的重要性,也明白了对她的感情,可她却永远离开了。
傅彦礼自虐式的发泄引来了医生护士,他被一群人摁住后,注射了一针镇定药物。
等他逐渐平息下来,秘书却风风火火的冲进了病房:“傅总,收到了一份国外寄来的包裹,说是,太太的......部分骨灰。”


晨跑回来的傅彦礼冲了进来,将宋昭昭拉进怀里保护着,女人眼眶红了一圈,眼泪簌簌落下。
“彦礼,我不过是想帮她捡起这幅画,是她非要来抢的,这才把画撕成了两半,我明明已经跟她道过歉了。”
傅彦礼看了那撕成两半的画纸,皱了皱眉:“一幅画而已,也不至于打人......”
可他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在看到沈竹晞满脸的泪痕时,倏然停下。
心里被莫名刺到,傅彦礼竟不自觉有些心疼,下一秒,宋昭昭却哭着喊道:“彦礼,我脸上好疼,我是不是要毁容了,都是我不好,毁了太太的东西。”
傅彦礼心下一紧,快速将宋昭昭抱了起来:“不会的,我们去医院。至于这幅画......”
男人看向沈竹晞:“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全世界最好的修复师帮你修好。”
他显然是在给沈竹晞留以承诺,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沈竹晞将那两片画纸紧紧抱在怀里,她转过身去,没再看傅彦礼一眼。
“不用了,你走吧......”
她声音很轻,整个人像是在急速枯萎:“傅彦礼,这一次,我们真的两清了......”
可傅彦礼却天真以为,这不过是她又一次的原谅与妥协。
他抱着宋昭昭离开了,并没看到,沈竹晞蹲在地上呕出了一口黑色的血。
她的病程似乎比想象中发展的还要快。
自那天开始,沈竹晞失去了进食的欲望,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急到红了眼眶,可她依然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偶尔翻翻喜爱的画册,并没有太多生命即将终结的难过。
也是在那天,她忽然接到了一通国外打来的电话。
刚接起,电话那端,清朗的男声霎时哽咽住:“你生病了是不是,姐姐,为什么不治!”
“如果不是医院的朋友让我劝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傅彦礼呢,他又滚去哪了?你没有亲人在身边,他有没有陪着你、照顾你?”
沈竹晞闻言,心被暖到的同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电话那端的段清越曾是她的邻家弟弟,沈家父母离婚那年,沈母跟出轨对象组建了新家庭,自此便少有联络,沈父又意外患病,离开前便将沈竹晞托付给了国外的段家照顾。
只不过,她后来回国开了画室,又嫁给了傅彦礼,半年前,他与宋昭昭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段清越也曾回国执意要带她走,可那时的沈竹晞仍是一门心思的扑在傅彦礼身上,两人不欢而散。
“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国外的医生,姐姐,既然他傅彦礼不管,我明天就回国,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竹晞被少年赤诚的情感烫了下,原来被人关心保护的感觉竟如此久违。
她笑了笑:“其实,我跟傅彦礼离婚了。”
沈竹晞不顾对面的震惊,虚弱地开口:“段清越,我是不会死的,如果你肯相信我,麻烦帮我个忙吧,两天后,回国帮我收个尸......”
沈竹晞就这样撑了两天,身体濒临极限,她开始进入长时间的昏睡状态。
期间,傅彦礼打来过一通电话,说要带她去参加一个书画拍卖会。
“先生,太太她生病了,下不了床,哪儿也没法去。”佣人小心斟酌着用词,如实替她解释。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宋昭昭的嘟囔声:“你看,我就说傅太太在闹脾气吧,彦礼你还非要给她送礼物做补偿,人家压根不领情。”
宋昭昭的话成功起到阴阳怪气的作用,傅彦礼果然生气了,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
沈竹晞并不知道,傅彦礼因为这通电话彻底冷了脸,他压着脾气在拍卖会上豪掷千金,一连拍下多幅沈父生前的作品。
宋昭昭倒是很开心,还没出拍卖会的内场,便迫不及待的将身体压进傅彦礼的怀里:“彦礼,谢谢你,今晚这些藏品我都很喜欢。”
可不知为何,傅彦礼竟皱了皱眉,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把我今晚拍到的所有藏品,全部转到太太名下。”
他今晚过来,本就是为了沈竹晞。
可电话那端的律师却顿住了:“可是傅总,您跟沈小姐一个月前提交离婚申请时,财产分配已经......”
“你说什么?离婚申请?”
这一刻,傅彦礼打断对方后脸色铁青,他忽然反应过来,表情阴翳的盯向怀中的宋昭昭,质问道:“什么意思,那份保存在你手中的离婚协议为什么会生效!”
傅彦礼飙车赶回别墅时,沈竹晞倒是难得清醒。
大门被砸的震天响,男人压着满身低气压冲进卧室,宋昭昭跟不上那急促的步伐,高跟鞋崴了两下,整个人梨花带雨,却仍是紧追在傅彦礼身后。
沈竹晞刚被佣人扶着坐起靠在床头,几页打印文件便甩在她脸上。
“沈竹晞,你闹够了没有!”


两人的争执声很快吸引来一些关注,几个过去跟傅彦礼玩得好的公子哥都纷纷出来劝。
“傅少,你冷静一下,这是你最爱的昭昭啊,你现在把人伤了,等会不得心疼死。”
“是啊傅少,昭昭说的也没错,谁不知道沈竹晞就是个舔狗,要是没她,你跟昭昭怕是孩子都有了。”
“对对对,沈竹晞她是病死的,又不是昭昭的错,傅少何必再去纠结那些破事,没必要为了个死人,再把心上人伤的遍体鳞伤。”
过去,跟傅彦礼交好的这些圈内人没少讽刺沈竹晞。
他们认定了傅彦礼爱的是宋昭昭,所以从不把沈竹晞放在眼里,可是这一刻,傅彦礼的怒火不仅没被劝住,反而越烧越旺。
当年,宋昭昭算是他的初恋,在一起的第三年,他意外抓到宋昭昭跟别的男人玩暧昧,两人争吵后分了手。宋昭昭远赴异国,从此,他开始频繁更换起女朋友。
他自诩深爱着宋昭昭,所以在看到她婚姻不幸时,才会对她施以援手,旧情复燃。可随着沈竹晞的离开,他才明白,那不过是他被背叛,男人尊严被践踏后的不甘而已。
他从来只想跟宋昭昭玩玩,将出轨当做消遣,根本不会娶她。
但这一刻,他意识到了沈竹晞为他受尽了委屈。
他怀着对自我的满腔恨意,捏紧了拳头,上前一把拧住其中一位公子哥的衣领,警告道:“都他妈给我闭嘴,记住,我傅彦礼的太太不是你们能随便评价的,别再让我听到,如果有下次,后果自负!”
说完,他一把将人甩了出去,又将瘫在地上的宋昭昭扯了起来。
明明女人还是那副委屈可怜的样子,他却再生不出半分怜悯,只将人狼狈地拉出会所。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去晞晞面前亲自跟她道歉。”
傅彦礼一路飙车,不顾宋昭昭的示弱哭诉,将人一把甩在阁楼的地上。
沈竹晞的骨灰罐便摆在桌子的正中间。
宋昭昭红了眼眶,上前紧紧抱住傅彦礼的腿。
可回应她的无非是男人冷漠的一脚:“跪在这里,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忏悔给她听!”
眼看着面前人如此冷情决绝,宋昭昭竟在短暂的失神后猛地爬了起来。
她一把抱过桌上的骨灰罐,声音满是歇斯底里:“傅彦礼,你看清楚,沈竹晞已经死了,一捧灰而已,你现在深情演给谁看?”
“把东西给我放下!”傅彦礼的心脏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他快步上前想要将东西夺回来。
可不等两人拉扯,那罐子竟意外落地。
“啪——”的一声。
陶瓷碎片里,白色粉末撒了一地。
傅彦礼彻底崩溃,他痛苦地住着自己的头发,狠狠甩了宋昭昭一个耳光,红着眼眶俯身跪下,想把那满地的骨灰重新收集起来。
可很快,他颤抖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目光死死盯着那满地过分莹白的粉末。
这压根不是骨灰!
他呆愣片刻,忽然发疯般掏出手机,打给了秘书:“快,不管动用任何手段,帮我查海城段家!”
半个月很快过去,沈竹晞怎么都不会想到,这辈子还有重新见到傅彦礼的那天。
她结束一天的课程,正准备收拾东西散步回家,却忽然收到了段清越发来的消息:
马上回家,别等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一个蓝发碧眼的学生已经冲进了办公室,一顿着急忙慌的表达,却什么也没说清楚,最后拉着她便往楼下跑去。
此刻,校园的花坛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一帮外国学生七嘴八舌的看着热闹。
“你有什么资格跑来质问我,哪怕你成了跪在她面前的一条狗,我都怕脏了她的眼!”
是段清越的说话声,但很快就淹没在一阵厮打的肉搏声里。
沈竹晞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快速挤进人群。
段清越的那一拳狠狠落在了对面男人的嘴角。
似是还不过瘾,他冷冷笑了下,再度扬起了拳头。
“阿越,你住手!”


她是真的放过自己了,不管有没有抽掉那根情丝,沈竹晞都无比清楚自己今日的选择。
过去七年,她用报恩的心思将自己紧紧捆在傅彦礼的身边,成了他百依百顺的附属。哪怕知道他出轨不忠,知道他在未曾归家的深夜里陪着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
她也总像个傻子似的告诉自己,忍忍吧,这是她欠了他的,就该去还。
一段本就没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彻底变了质。
忍让,纵容,单方面的付出,仿佛变成了沈竹晞一个人的游戏。
如果没有那场病,她可能还会逼迫自己,继续在这场早晚倾倒的婚姻大厦里添砖加瓦。也幸好,她看清了,选择及时抽身,结束了这场自我绑架的独角戏。
所以,这一刻傅彦礼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不是知道她还活在世上,亦或者找来她的面前,也变得不再重要。
这自始至终只是关乎她一个人的愈合,是她一个人的成长。
沈竹晞抚了抚心脏的位置,那里的跳动平静至极,一如她此刻无波无澜的心绪。她就这样释然地笑了笑,转身拉着段清越离开了,徒留傅彦礼怔怔站在原地。
过去的四个月,他曾无数次痛恨自己,也曾无数次想用一切换沈竹晞活着回来。
可是眼下,他的愿望实现了,他再也不用整天对着一罐骨灰反省后悔,他还有机会可以陪着她,补偿她,宠她爱她。可是为什么,她明明还活着,却像抽掉了对他全部的感情,离他越来越远。
外面下了雨,段清越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委屈地倒吸凉气:“嘶,姐姐,你轻点,疼!”
沈竹晞没好气的收回酒精棉签:“还知道疼啊你,跟人打架时怎么就那么不知死活,我看疼的还是轻了。”
段清越仔细观察着女人的神色,看她微微蹙眉,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是在担心我?”他扯了扯带伤的嘴角。
沈竹晞却没再有任何表示:“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傅彦礼怎会忽然找来,还有他说的骨灰又是什么情况?”
段清越见事情瞒不下去,无奈只得和盘托出:“我就是心疼你,气不过,当初你在医院离开时,他宁愿陪着小三,也不肯来看你最后一眼。我想着,不管怎样,他发现真相后都会去找你的遗体,那还不如提前给他寄罐假骨灰。”
“我让他每天跪在那罐骨灰前反省,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发现那是假的,派人查到了我的行踪,直接找上了门,我本想让你躲一躲的。”
段清越望着沈竹晞逐渐冷静下来的神色,再度委屈起来:“反正都是我的错,姐姐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要别不高兴不理我,也不要赶我回段家。”
面前的小狗语气可怜巴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圈养的主人抛弃了。
沈竹晞几不可闻的笑了下,事到如今,再去纠察对错也没必要。更何况,段清越也不过是为了她好。
“记得晚上洗澡时,伤口别碰水,还有这两颗消炎药,赶紧去吃。”
沈竹晞仔细叮嘱着,刚从沙发上起身,段清越蹭一下站了起来,拦住她的去路:“姐姐,你又要去哪?不会是要去看那个死渣男吧?”
沈竹晞瞟了眼窗外,她倒是差点忘了,此刻的公寓楼下还跪着一个。
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什么呢?我是上楼洗漱睡觉。对了,把窗帘都拉上吧,大晚上的,看着晦气。”
她说着,踏上楼梯时,脚步忽然顿住,终究是没有忍住,轻声劝道:“阿越,我这辈子,是真的没有能力再去爱上一个人了。”
“你不一样,你比我小六岁,正是体会爱的年纪,所以,别总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不,不会的!”
“不可能!”
傅彦礼吼完,难以置信到声音发抖。
他每个字都咬的格外用力,唇齿间已摩擦出血:“你们骗我的对不对?我不相信!沈竹晞呢?沈竹晞她到底去哪了?”
“先生,您将太太丢进泳池的那天,我亲眼看到太太断的气,送去医院抢救后身体都冷了。我明明跟您说过,她病了,很严重,你明知她怕水,却还是要将她......”
“闭嘴!不要说了!”傅彦礼的指甲死死抠住门框,力气大到指节都泛了白。
他忽然想起那天接到的医院电话,眼前的真相似乎成了一场噩梦,一脚将他踢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可他还是不信,又或者说,他不敢信。
傅彦礼忽然转身,因太过崩溃,额头竟“砰”一下撞在了门框上,殷红的血珠立马冒了出来,沿着侧脸划至下巴。
可他恍然未觉,发疯往楼下冲去,嘴里自言自语般呢喃:“不会的,晞晞一定还在!是不是京华医院,对,她一定藏在医院里,我现在就去找她!”
傅彦礼连车钥匙都插不上,只能在路边拦了辆出租。
接近零点时,他赶到了医院。
手机一路上都在疯狂振动,作为今晚的寿星,却在吹蜡烛的环节跑没影了,朋友都纷纷联系他。
宋昭昭的消息更是接连涌来。
“彦礼,你去哪了?我给你准备了生日惊喜。”
“既然沈竹晞闹脾气不想来,不如随她算了,真能作,还要你放下这么多客人跑去找她!”
“你到底在干嘛?赶紧回我消息,不然我也要生气了!”
可一连几十条,傅彦礼一眼都没看。
他失魂落魄的冲去急诊,一把扯住了值班护士的衣领:“快,帮我查一下,我老婆沈竹晞,一周前落水后被送到了这,我要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年轻的护士被他的疯狂吓到,直接惊动了值班医生,就连保安都冲了进来,紧紧将他钳制住。
可傅彦礼哪还顾得上这些,嘴里不停得重复着沈竹晞的名字。
直到值班的中年医生反应过来,嫌弃的皱眉:“难不成......你就是那位沈小姐的前夫?”
“那天我明明给你打过电话了,你倒好,根本不理,就算是离婚了,可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
“你说你现在跑来还有什么用?沈小姐送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更何况她早在一个月前,就查出了胃癌晚期,这才是她得真正死因,那个时候你俩都还没离婚呢,真是不负责任!”
一个多月前,癌症,晚期......
一连串的字眼,接二连三的捅进傅彦礼的心里。
他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沈竹晞身体的异常,想起了他对她的吐槽嫌恶,以及她拿检查单给自己看时,他一门心思地扑在宋昭昭身上,以至于,压根就没关注那张检查单上的结果。
甚至,在沈竹晞独自承担着病痛,暴瘦几十斤时,他还以为她是在闹绝食,最后将命不久矣的她丢进了满池的冰水里。
“哎,前段时间沈小姐的主治医生一直在联系她,想要劝她接受治疗,明明也还能延长几年寿命,可她却只开了些止疼药,下定了决心要等死。”
“也不知道她最后到底经历了什么,这病程发展的也太快了,竟然连两个月都没熬住......”
医生无奈的感叹,无疑在傅彦礼的身上再次捅了一刀,他再也承受不住,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血淋淋的真相彻底拉开帷幕。
沈竹晞死了。
是他的无情与冷漠将她逼到了绝望边缘,她人生末路的全部痛苦,全是他亲自赠与的。
傅彦礼猛地捂住剧烈刺痛的心脏,祈求般看向医生:“她人呢?她现在在哪?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
哪怕是她的遗体。
医生冷漠地摇头:“这都几天了,人一断气,遗体就被她弟弟给带走了。”
“哦对了,就是那天给你打完电话,没一会的事儿。”
最后的一箭正式离弦,直击傅彦礼的心脏。
竟然。
连她的遗体也见不到了吗?
傅彦礼只觉心脏一阵紧缩,嘴巴里猛地冒出一口辛辣的血腥,随后在天旋地转的眩晕中,直接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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