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傅辰宴的女频言情小说《苏晚晚傅辰宴繁花织梦,爱之绮章小说》,由网络作家“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苏晚晚支撑着爬起来,才发觉脚踝处有些疼,应该是跌倒的时候扭到了。陆择鸣察觉出她脸上的微表情,扶着她坐好,不多时,拿着一瓶药走了过来。“扭伤了可不能马虎。”他弯下身子,苏晚晚以为他要给自己揉脚,刚想拒绝,他直接将药递到自己面前。又叮嘱道:“先用药按揉一下,明天再热敷,这样好得快一点。”在来的路上,苏晚晚已经阅读过陆择鸣的资料。他的信息很少,不过简单的一页纸。港城陆家的独生子,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金贵少爷。跟傅辰宴这种摸滚打爬上来的人不同,他生下来,就在罗马。这样一位港圈太子爷,比她还小上三岁,居然对跌打损伤这么了解,让苏晚晚很是诧异,震楞了很久。“怎么了?”直到陆择鸣再度开口,苏晚晚才道:“陆总懂这些?”“经历过一些事。”陆择鸣...
《苏晚晚傅辰宴繁花织梦,爱之绮章小说》精彩片段
“抱歉。”
苏晚晚支撑着爬起来,才发觉脚踝处有些疼,应该是跌倒的时候扭到了。
陆择鸣察觉出她脸上的微表情,扶着她坐好,不多时,拿着一瓶药走了过来。
“扭伤了可不能马虎。”
他弯下身子,苏晚晚以为他要给自己揉脚,刚想拒绝,他直接将药递到自己面前。
又叮嘱道:“先用药按揉一下,明天再热敷,这样好得快一点。”
在来的路上,苏晚晚已经阅读过陆择鸣的资料。
他的信息很少,不过简单的一页纸。
港城陆家的独生子,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金贵少爷。
跟傅辰宴这种摸滚打爬上来的人不同,他生下来,就在罗马。
这样一位港圈太子爷,比她还小上三岁,居然对跌打损伤这么了解,让苏晚晚很是诧异,震楞了很久。
“怎么了?”
直到陆择鸣再度开口,苏晚晚才道:“陆总懂这些?”
“经历过一些事。”陆择鸣又掏出一些冰块,放在塑料袋中搁在她身旁,像是想起什么甜蜜的往事,带着点宠溺的声音道:“谁让喜欢的人一身伤呢。”
苏晚晚想起,跟傅辰宴一起创业的时候,她为了谈项目,一天穿着高跟鞋要走十里路,脚后跟都磨破了。
那时,傅辰宴的口袋里,装的全都是创可贴。
她打趣他,“一个大老爷们,带什么创可贴。”
他轻轻揉捏着她红肿的脚后跟,“谁让我喜欢的人总是受伤。”
鼻尖又有些发酸。
苏晚晚赶忙谈正事,“陆总,你如此诚心,我给你打个九折吧。”
陆择鸣答应签约,便是同意帮她暂时隐瞒股份的事。
出于感激,她想降低一些价格。
陆择鸣微微蹙眉,“你是在质疑我的财力?”
苏晚晚没再说什么,两人干脆地签了合同,由于腿脚不方便,手机还没电,而花房地处偏僻。
最后是陆择鸣送苏晚晚回家。
苏晚晚一瘸一拐的,刚推开门,就见傅辰宴臭着一张脸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去哪了?”
“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从傅辰宴跟苏晚晚相识的第一天开始,苏晚晚便总是围绕在他身边,随叫随到,他的电话,刚响一秒,她就会接听。
而这次,他记挂着苏晚晚的病,没待多久就回来,还买了暖宫的玫瑰红糖姜撞奶。
一路疾驰着赶过来。
家里却没有苏晚晚的踪迹,打了无数个电话她也不接。
他分外焦急,守在寒风中等她回来,结果老远便看到,她从一辆陌生的豪车上下来。
还冲驾驶座的男人招手告别。
苏晚晚脸上的笑容,刺痛了傅辰宴的眼睛。
他带着满腔怒火回了别墅,等了足足五分钟,苏晚晚才推门进来,嫉妒的怒火越烧越旺。
那怒火都要烧到苏晚晚的身上,她又岂会不知。
傅辰宴为什么嫉妒呢?他不是有美人在怀吗?
苏晚晚老实回答,“有点事,手机刚好没电。”
“嘭——”傅辰宴将茶几上装满烟头的烟灰缸重重砸在地上,咆哮道:“苏晚晚,你还不说实话,我亲眼看到你从陌生男人的车上下来。”
傅薇前去开门,门外是穿着印有小区工作服的人员,“您好,天然气检查。”
傅薇也没怀疑什么,将两人放了进来。
还对神情紧绷的傅辰宴道:“没事,物业检查天然气的。”
“您好,因为别墅地暖也是天然气,需要全部检查。”
傅辰宴一群人,只能去到院子里。
他为许茹风披上外套,牵着她,小心护着她下台阶。
许茹风温声道:“阿宴,我想吃你做的东坡肉。”
“好,一会给你做。”
“啊——”突然,跟在身后的傅薇发出一声尖叫。
傅辰宴回头,见她目光惊恐地瞪着一个方向,他心底莫名咯噔一下,带着惶恐缓缓别过头。
对上了不远处,苏晚晚讳莫如深的眸子。
想到突然出现的物业,傅辰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如临大敌一般,将许茹风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
苏晚晚冷着一双眼眸,走向傅辰宴。
那枚婚戒像是突然变成了一团火,烫的她难受。
她面上出奇的平静。
“傅辰宴......”
刚开口,许茹风便从傅辰宴身后走出来,弱柳扶风一般跪在苏晚晚的面前。
“苏总,都是我的错,不关傅辰宴的事,是我勾引的他。”
苏晚晚瞥了她一眼,好一朵娇弱的小白花,与她七分相似的眉眼,让苏晚晚险些以为,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弱小的自己。
她觉得恶心透顶,眉头微蹙。
许茹风更加颤抖起来,“苏总放心,我会离开,千万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苏晚晚冷声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傅辰宴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见苏晚晚如此欺负许茹风,心中对她不免更多了几分怨。
他小心扶起许茹风,“薇薇,你先带茹风回去。”
事已至此,他清楚已经瞒不下去了。
“茹风,真是个好名字呀。”
苏晚晚来者不善,傅辰宴点燃一根烟,吸了几口,逼视着她含笑的眸子。
“你想怎么样?”
“哈哈哈——”
苏晚晚笑出声,前不久,她就跟傅辰宴说过,他若是爱上了别人他可以退出。
可他前脚向她求婚,后脚又跟情人相守。
如此大费周章的,又为了什么呢。
苏晚晚看着远去的许茹风,抬眸问他,“傅总,你究竟想让我怎样呢?”
傅辰宴挡住她的视线。
“她很单纯。”
“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为了救我受伤,留下后遗症,我只是抽出时间照顾她。”
苏晚晚太过了解傅辰宴,他的欲望很强。
那时,苏晚晚不过二十岁,染了风寒咳嗽连连。
她喊了无数声“疼”,傅辰宴都没有停。
将她撞得支离破碎。
修养三天才能下床。
后来,苏晚晚操心工作,身体偏弱,傅辰宴稍微收敛了一些。
而最近半年,他们很少同房了。
是因为,他的欲望已经找到了新的容器。
“呵......”苏晚晚冷哼一声,“傅辰宴,你说这话,我怎么就不信呢?”
傅辰宴眉头一拧,声音拔高了几分,“你不许动她。”
再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
傅辰宴跟谁在一起,她根本管不着。
可苏晚晚积压在心底的委屈,那疯狂撞击着胸口的怨恨,又怎么能轻易平息呢。
她挑眉道:“我若执意要动呢?”
傅辰宴瞬间冷了脸,看向苏晚晚的神色,又多了几分厌恶。
他突然冲上停在院中的车,苏晚晚摸不准他想干什么。
“轰——”
随着一声汽车的轰鸣声。
苏晚晚眼见着,傅辰宴转动车头,朝着自己撞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苏晚晚甚至能看见,傅辰宴清冷的眸中没有一丝犹豫。
久远的记忆重现,面临死亡的威胁。
苏晚晚瞳孔涣散,身体发软,甚至都没有力气躲开。
眼看着车子撞上了自己的膝盖。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
苏晚晚瘫软在地,大脑还处于空白当中,等回过神来,膝盖更是隐隐作痛。
傅辰宴慢悠悠地下了车,眸中没有丝毫悔意,他居高临下审视着苏晚晚。
一字一顿道:“别、动、她。”
第二天,傅辰宴推开门,直奔苏晚晚的病床,眸光黑沉仿佛能滴出墨来。
“苏晚晚,你把茹风藏哪了?”
她语气平静,“你的女人不见,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辰宴昨天想了一夜,觉得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分,计划着来找苏晚晚道歉。
赶来医院的时候。
傅薇告诉他,许茹风失踪了。
很快,他的手机上,收到一张照片。
许茹风浑身是血的躺在满是灰尘的仓库里。
傅辰宴几乎肯定,是苏晚晚干的。
他还记得,三年前原本飞速发展的公司,因为孙总的临时撤资,面临倒闭的风险。
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孙总打来电话,骂他有一个不择手段的女朋友。
后来,从孙夫人的口中得知。
他的女朋友忽悠孙总的情人,联合孙夫人搜集了孙总大量的出轨证据,让孙夫人在离婚官司上,牟利了三个亿。
孙夫人投资了傅辰宴三千万,以示感激。
苏晚晚为了他,不对,应该是为了他的钱!
从来都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
“苏晚晚,我求求你,放了茹风,好不好?”
傅辰宴眼尾发红,看样子是真的着急。
苏晚晚忍住心底的酸涩,还是那般平静的声音道:
“傅辰宴,这出戏根本就是许茹风自导自演,我从未想过动她。”
“我说过的,傅辰宴,你如果喜欢上别的女人,我会退出。”
“我都愿意把你让给她,又怎么会动她!”
傅辰宴莫名烦躁起来,他一脚踢在床头柜上,发红的眸子,带着怨恨瞪着苏晚晚。
“你这样的女人,能有几句话是真的。”
苏晚晚心头一闷,她吸了吸鼻子,
“傅辰宴,你既然如此讨厌我,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还跟我求婚?”
“你厌我,我们早点一拍两散,不好吗?又何必彼此折磨!”
傅辰宴像是被触碰了逆鳞,咆哮道:“你以为我愿意对你好,我那是赎罪,懂吗?”
“赎罪,什么意思?”
这个秘密,埋藏在傅辰宴心底很久,他从不敢让苏晚晚受委屈,因为如今她经历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为了许茹风索性说开了。
“苏晚晚,还记得你那个跑路的父亲吧。”
苏父在苏晚晚刚上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女人跑了。
“那个拐跑你父亲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傅辰宴满是埋怨的话语还在继续,
“你以为当初我是心疼你,才让你来我家好吃好喝的,我不过是按照我妈的意思,好让你父亲过来找你,给她们创造见面的机会。”
“就在你高高兴兴舔着棒棒糖的时候,你的父亲正跟我的母亲在......”
“啪——”苏晚晚直起身子,狠狠给了傅辰宴一巴掌,“龌龊!”
傅辰宴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冷声道:
“其实你每次玩勾引,人心那一套,我都觉得你特、别、脏!”
“跟你求婚,只是为了安抚你,不希望你动我的小雀儿。”
“还有——苏晚晚,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这种恐怖的女人!”
苏晚晚再也忍不住,趴在床边呕吐着。
她不就是爱上一个人,醒悟后准备退出。
为什么偏偏还要经历这种绝望!
那些在梦中会惹她哭泣的甜蜜回忆,那些飞蛾扑火的付出,瞬间支离破碎,化为一道又一道利刃,穿心而过。
苏晚晚重重捶打着胸口,哭的那样撕心裂肺。
这是傅辰宴第一次见到苏晚晚情绪崩溃的样子,当初,她为了他,跟苏母决裂扑入他怀里时。
也只是掉过一滴泪。
他心上似乎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
这时傅薇发来消息,说是许茹风找到了。
傅辰宴看着还在恸哭,几乎虚脱的苏晚晚。
“许茹风要是有事,我跟你没完!”
傅辰宴丢下恶狠狠的话,无情地转身离开。
苏晚晚哭了很久,几乎哭到昏厥,被一通电话拉回了心智。
苏母嘲讽的声音传来,“我给你买了5个小时后,凌晨前往港城的机票,婚约人选我发你手机。”
察觉出细微的抽泣声,苏母又道:“舍不得你的宝贝男友就算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发来的照片,“是他。”
江城机场。
苏晚晚穿着全新的衣服,戴上遮住红眼睛的墨镜。
她注销了跟傅辰宴有关的全部账号。
一并拉黑了傅辰宴。
最后看了一眼掌中的雪花钻戒。
随后将她丢入了机场的垃圾桶中。
她懒得处理,也没有带走跟傅辰宴有关的任何一样东西。
迎接新的一天,迎着她全新的人生。
踏入了登机口。
苏晚晚满目错愕。
她低头看着那枚熟悉的钻戒。
是去年,她生日的时候,傅辰宴送给了她一套某梵的项链耳环,她随口提了一句,“这家有一枚雪花钻戒很好看。”
此时,被傅辰宴小心托举着的,就是这枚钻戒。
傅辰宴对她,也不算全然无心。
可苏晚晚的人生中,还是容不得背叛,没有应允。
傅辰宴却自顾自的将璀璨的戒指,套在了她轻颤的手指上。
“感动傻了。”
“连‘我愿意’都忘了说。”
傅辰宴摸索着苏晚晚的手指,伴随着绽放于天际的烟花,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苏晚晚,我爱你,最爱你!”
那一刻,苏晚晚好容易硬起来了心,有了片刻的柔软。
她扬了扬手上的戒指,“辰宴,当这枚戒指并不能承受住你的爱时,无论是戒指还是人,我永远都不会要!”
傅辰宴重重捏了捏她的手。
似乎不曾背着她有过什么。
深情道:“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求婚的第二天就是周末,毫不意外,傅辰宴又借口要去公司加班。
苏晚晚如往日那般,凑上前,环住傅辰宴的脖子,忍住恶心送上香吻,“早点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嗯。”傅辰宴走下台阶时,还回头看了眼苏晚晚,送给她一个飞吻,“老婆,等我回来。”
傅辰宴上车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停靠的出租车,这才发动车子。
待他走后,苏晚晚打开手机,看着地图上的红点,快速移动着。
就在刚才,她把追踪器放入了傅辰宴的衣襟中。
半个小时后,车辆停在了一个新的别墅区。
苏晚晚眸光灰暗,拨打了一个电话,“行动吧。”
傅辰宴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人,正是傅薇。
傅薇往傅辰宴的身后看了一眼,在视线范围内,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和车辆,这才抱怨道:
“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茹风姐姐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她已经不求名分了,却还要躲躲藏藏。”
“都怪苏晚晚那个贱女人。”
傅薇气得跳脚!
“薇薇,不能这么说,做这些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谁让我千不该,万不该,偏偏喜欢上了阿宴。”
女人声音温软,似是说到伤心处,眼眶中蓄满泪水,却又怕人担心,挂在眼角要掉不掉。
很是惹人怜爱。
傅辰宴立即安抚,“快别哭了,你身子还没好,注意身体。”
半年前,傅辰宴在谈项目的路上,刹车突然失灵撞上了绿化带,他被安全气囊撞击昏迷。
是路过的许茹风救了他。
她那么一个娇弱的女人,扛着傅辰宴一步一步远离。
最后在汽车爆炸时。
更是为了保护傅辰宴被炸飞二米外。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勾人。
又在夜深人静下,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傅总,人家不舒服,能不能让人来给我打一针。”
她很像苏晚晚,却又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傅辰宴又如何不沦陷。
可他见识过苏晚晚的手段,只能偷偷藏着许茹风,答应她每个周末都来看她。
傅薇还在抱怨,“哥,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求婚,你忘了,她害死了我爸。”
“够了!”傅辰宴叱喝一声。
这是傅辰宴第一次凶自己,傅薇气的眼泪都出来了,“那我茹风姐怎么办,要一辈子躲着藏着吗?”
许茹风收起眸中复杂的情绪,强装起无事的模样,“薇薇,你别说了,我不委屈,只要能见着辰宴,我就是高兴的。”
傅辰宴心底的愧疚也越来越浓。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镶满钻石的项链,“给你买的,喜欢吗?”
“你来看我就行,带什么礼物呢。”说话的同时,许茹风已经将项链收下,红着眸子道:“我会好好珍惜的。”
三人宛如一家人,有说有笑。
傅辰宴也沉浸在这安逸的氛围中。
“叮铃铃——”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妈,我愿意跟你安排的人结婚,继承家产。”苏晚晚语气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苏母嘲讽的声音:“你舍得宠你入骨的傅辰宴?”
“我会跟他分手的。”
苏母有些讶异,沉默了一瞬,“十天后,来港城。”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苏晚晚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是啊。
大家都觉得,她跟傅辰宴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他爱她爱到骨子里。
苏晚晚至今都还记得。
在爹不疼妈不管的少时,是傅辰宴偷偷将她带来家里,给她各色好吃的,捏着她瘦弱的脸颊,温柔道:“我陪你。”
少年清亮的嗓音,穿过耳膜击中心底的那份柔软。
高中毕业,傅辰宴自降志愿,放弃超一流的清北陪伴苏晚晚留在江城大学,他说:“看不到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办。”
当这个总说怕疼的男人,为了救她压断一条腿时。
她也下定决定,没有随母亲回港城,而是成了他的女人。
哪怕傅辰宴从穷小子爬上了江城首富的位置,也不曾辜负苏晚晚一分。
他为她买下无人岛,用她的名字命名大小行星。
人人都道。
嫁人当嫁傅辰宴,他是世上最爱苏晚晚的人。
她也是这么认为。
直到三天前,她去给傅辰宴送伞。
站在包厢外,听到傅辰宴跟朋友调侃。
“傅总,跟了嫂子这么多年,腻不腻呀。”
“腻,当然腻啊,所以才养了一只小小金丝雀啊。”
门外的苏晚晚,胃里一阵翻涌。
包厢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傅总藏得挺深。”
“那自然,苏晚晚那个女人手段了得,若是让她知道,我这心尖上的小雀会没命的,嘘——”
苏晚晚狼狈而逃,回到家时,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有水顺着脸颊滑落,不知是雨水还是泪。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连夜安排私家侦探调查。
就在刚才,私家侦探发来了几张照片,大雨中,餐桌上......傅辰宴都在小心亲吻着另一个女人。
她不能容忍爱人的背叛。
第一时间做出了离开的决定。
可心还是隐隐作痛,十年的感情,又岂是轻易就能放手的。
“晚晚,怎么穿着这么单薄。”
傅辰宴的眼中满是慌张,拿着外套从楼上跑下来,轻轻披在了苏晚晚的身上。
关怀道:“虽然入了春,天气反而更冷,可别冻感冒了。”
冬去春来,本是寓意着迎来希望。
可实际上,入春的时候反而更冷,就像她跟傅辰宴之间,他们明明挨过了最苦的冬日,终于迎来如今的初春,却遭遇了感情危机。
她还总期待着,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跟傅辰宴摸着心脏宣誓。
而傅辰宴能为她豁出性命,却从未提过,结婚的事,哪怕是一个字。
苏晚晚突然意识到,也许傅辰宴并不爱她。
这个念头冒出来。
刚擦掉的眼泪,又滴落下来。
傅辰宴吓了一跳,显然是慌乱了,有些手足无措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苏晚晚压下心底的酸涩,吸了吸鼻子,“朋友的老公出轨了,我替她难过。”
“我的晚晚,太善良了。”
她顿了顿,问道:“阿宴,你说爱会消失吗?”
傅辰宴目光坚定的仿佛要入党,“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对你的爱一直未曾变过,也永远不会变。”
他为她擦干眼角的泪痕,眼神那么深情。
若不是知晓端倪,苏晚晚都要信了。
“你脸色看着不好,要不还是送你去医院。”
苏晚晚摆了摆手,“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
傅辰宴没有察觉出她语气中的酸涩,“那你好好休息,公司还有些事,我去公司了。”
今天是周末。
傅辰宴并不是一个只知工作的人,哪怕当初创业的时候忙的焦头烂额,傅辰宴也会抽出周末好好陪着她。
她若想要玩,他就陪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她若累了,他就将她圈在怀里,陪着她一起入睡。
傅辰宴频繁提出周末加班,是在半年前。
那时,苏晚晚感动于他的辛苦。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哪有什么工作,他只是选择跟另一个女人共度周末。
在他心上,有了更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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