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建李慧贞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68:当首富从娶老婆开始 番外》,由网络作家“裸泳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米节也过完了,到了交公粮的时候了。糯克村全村一共需要交三千五百斤的秋粮。通往镇子上的路难走,坑坑洼洼不说,有几段路更是十分陡峭,没法通行牛车。这三千五百斤粮食除了靠几头牛驮着,余下的就只能靠人力挑着扁担往镇子上挑了。郝建也很慷慨的把自行车贡献出来,上面也可以驮几袋子粮食。这么重他肯定是不敢推了,只背着个背篓,里面装着熊皮熊胆,牵着牛和勒干木果走在队伍前面。“勒干大叔,怎么不修修路啊!起码能走牛车也能省不少力气不是?”郝建忍不住吐槽道。“修他干什么?祖祖辈辈不都是走这条路进山出山的?也就每年两次交公粮吃力一些,不值当的。”勒干说道。木果也说道:“就是,这条路又不是只有咱们一个寨子走,凭什么咱们修路给他们捡现成的?”郝建一阵无语。勒干...
《重生1968:当首富从娶老婆开始 番外》精彩片段
新米节也过完了,到了交公粮的时候了。
糯克村全村一共需要交三千五百斤的秋粮。
通往镇子上的路难走,坑坑洼洼不说,有几段路更是十分陡峭,没法通行牛车。
这三千五百斤粮食除了靠几头牛驮着,余下的就只能靠人力挑着扁担往镇子上挑了。
郝建也很慷慨的把自行车贡献出来,上面也可以驮几袋子粮食。
这么重他肯定是不敢推了,只背着个背篓,里面装着熊皮熊胆,牵着牛和勒干木果走在队伍前面。
“勒干大叔,怎么不修修路啊!起码能走牛车也能省不少力气不是?”郝建忍不住吐槽道。
“修他干什么?祖祖辈辈不都是走这条路进山出山的?也就每年两次交公粮吃力一些,不值当的。”勒干说道。
木果也说道:“就是,这条路又不是只有咱们一个寨子走,凭什么咱们修路给他们捡现成的?”
郝建一阵无语。
勒干哪儿都好,就是太守旧了,不愿意改变。
这也不能怪他,这些年大炼钢铁、大跃·进、人民公社大锅饭,每一次的“改变”都是对村寨的伤害。
不过要想富先修路这话总是没错的,想要改变糯克村的现状,这条路还是要修!
但是要怎么说动勒干以及其他村子的人一起出工出力,还是要慢慢想办法才行。
到了镇子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此时的镇上却是人流如织,原来是各个村寨的都肩挑车拉的来交公粮了。
粮仓前面早已排了很长的队伍。
街上也都是一个个的地摊,各族的乡亲们都在兜售着自己的山货。
当然,镇子上还有不少知青,看着他们兴奋的表情就是新来的。
排上了号,留下几个人看着粮食余下的人都去逛街赶场了。
郝建则是带着木果先来到了镇政府。
看着郝建背着竹篓带着木果进来,马上就有几个知青过来搭话。
“哎,同志,你是早来的知青撒?”其中一个上来搭话。
“是塞。你们是蜀省来的知青?”郝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云烟给众人散烟。
“哦豁!云烟塞!是不是哦!老哥的日子过得巴士吗!”
所有人都是眼睛一亮:云烟可是5毛6一包呢!
四毛以上的都是甲级烟!
为首的那个忙掏出火柴替郝建点着了烟:“我叫张自力,这是李宏,这是杨广生,还有这个是赵佩清......”
“我叫郝建,这是木果。”
“郝哥!你背篓里是啥子吗?”
“啊,熊皮,来领奖的!”
“是不是哦!你打的?”
“当然了!”木果一脸的自豪。
“打了猎物还有奖励噻?”
“政府奖励三十元,皮子和熊胆也可以卖钱!”木果说道。
所有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难怪郝建能抽五毛钱一包的烟呢!
郝建却不想炫耀这些,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了:“行了,我还要去领奖金交皮子,就不跟你们多说了啊。”
“哎,郝哥,你是哪个村子的知青?我们得空了找你去玩噻!”
“糯克村!”木果说道。
糯克村!这肯定是个好地方!
能打到黑熊,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所有人都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领奖倒是没费多大力气,看到熊皮熊胆,又有勒干的介绍信,签了个字就领到了三张大团结。
刚要去卖熊皮,一个穿着白衬衫带着玻璃底眼镜的中年人叫住了他。
“小伙子真不错!郝建是吧?燕京来的知青,不得了!我是勐固镇农机站的站长王奇志!”
一听到农技站郝建心中一喜,忙跟他握了握手:“王站长!你好你好!”
“小伙子不错!去我屋里喝口水!”
郝建答应一声跟着王奇志去了农技站。
所谓的农技站,也不过是镇政府大院里的一间平房,门口挂着个牌子,白漆黑字写着“勐固镇农技站”。
里面只有两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两个玻璃开裂的柜子里面放着一些文件夹。
寒暄了两句,王奇志直奔主题:“郝建,你的熊皮是要卖到供销社去吗?”
“是啊,留着也没啥用......”郝建一脸天真的说道。
“呃......熊皮和熊胆都有是吧?能不能卖给我?我给你的价格绝对比供销社高!怎么样?你开个价!”
郝建早就猜到了王奇志是看中了自己的熊皮了。
毕竟这玩意在勐固也是稀罕物。
至于他是自己留着还是去送礼,那就不关郝建的事了。
郝建不置可否,反而问道:“王站长,糯克村要是想买一辆拖拉机的话......是不是要找你批条子啊?”
“啊?糯克村?买拖拉机?”王奇志一脸黑线。
“对啊!大力建设新农村、早日实现农业现代化吗!
你看糯克村还比较落后,交通也不方便、还在用牛、甚至是人力耕田,效率很低吗!
要是有了拖拉机,说不定能多开垦出不少耕地是不是?”
“这是糯克村大队的决定?”
“是!”郝建说道。
“这个吗......先要你们大队提出书面申请,交到我这里,我再往县里农机局报。至于能不能批准......”
郝建拍了拍放在一旁的竹篓:“如果这事儿办成了,这熊皮和熊胆,我就当是谢礼了!”
王奇志的嘴角不禁抽了抽:这小子还真是大手笔啊!
熊皮加熊胆,就算卖到供销社去最少也能卖二百多块钱!
他一张嘴就送人了?
“哎,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白要啊!”
郝建掏出烟来递上一根,又帮他点着了,笑嘻嘻的小声说道:“王站长你放心,规矩我懂!刚才我说错了!熊皮可不能白送你!
这样吧,熊皮加熊胆,十块钱卖给你了,怎么样?
外人问起来?那必须是二百五卖的!”
“咳咳......小郝同志啊!到底是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就是有远见!
现在虽然经济上有些困难,但是国家还是鼓励大力发展农村建设的!
有个拖拉机肯定会提高农业生产效率!
只是,这指标就算批下来,买拖拉机的钱也要糯克村自己出才行啊!”
“大概需要多少钱?”
“一台手扶拖拉机的价格......总要有上千块才够啊,要是四轮子的贵的有两三千块!”
“就整一个手扶的就行!”郝建想也没想就说道:“太贵的买不起!”
看郝建答应的这么痛快,王奇志也是有些意外:难道糯克村这么有钱的吗?那可是一千块钱!
不过还是随口答道:“行吧,那你弄个书面申请,我给你往上报一下试试!”
现在国家早就有了生产拖拉机的能力,但是大多数拖拉机都被用在北方和中原那些个大农场。
滇南多山,很少有大片的平整耕地,所以拖拉机的普及率相当低下。
整个勐固镇就只有两台拖拉机,导致他这个农机站站长也没有什么政绩。
要是真能多批出去一台拖拉机,也算是他的工作成绩吗!
“这申请要怎么打啊?王站长你不知道,糯克村的腊干大叔没啥文化,字都认不全......要不,你帮忙代劳得了!”
王奇志想了想说道:“行!”
郝建早就和木果商量好了,木果答应一声也没客气,就把酒给接了过来。
「木果收下舔狗送的红星二锅头两瓶,价值16元!系统返还1600元!」
「木果好感度+5!最新好感度:40!」
郝建心中一喜:这招果然有效!看来系统也是有漏洞可以钻的吗!
勒干瞪了木果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郝建这么说是怕自己拉不下脸来不肯收,毕竟人家刚来的时候自己黑着一张脸表示不收留。
不过这瓶装的白酒他也喝过,确实和景颇人自己酿的甜酒不是一种东西!
只不过国家由于粮食短缺等问题,在1962年发布了一条政策,把所有粮食酿造的酒的零售价大幅度提高了。
最典型的就是茅台,直接从2.97一瓶提高到了16块钱一瓶。
其他的酒价格基本上也都翻了至少四五倍。
这价格已经超出大多数人的承受能力了。
勒干都忘了自己上次喝这种白酒是什么时候了!
大半桶甜酒下了肚,郝建又做出一副对景颇文化很有兴趣的样子,不停的问这问那,气氛也渐渐活络起来。
木果却摆弄着二锅头问道:“这酒为什么跟水似的?阿爹,你喝过没有?我也尝尝?”
不等勒干说话,郝建就接过来说道:“这酒可比你们喝的米酒烈多了!
为什么叫二锅头?这是用粮食发酵后蒸馏两遍酿出来的高度酒,56°呢!
别说是你了,就是你阿爹恐怕也喝不了!”
勒干一听就不乐意了!
木果也跟着帮腔道:“你别瞧不起人!我阿爹能喝酒可是周围几十里都有名的!再烈的酒他也能喝!这酒怎么开......”
郝建接过酒瓶拧开了,勒干已经把竹酒杯里的甜酒喝完了。
郝建忙给他倒了一杯:“勒干大叔你尝尝,这酒可烈啊!我们北方人的规矩,满杯酒半杯茶......”
勒干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嗯!香!就是这个味儿!
辛辣甘香,几口二锅头下肚,勒干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娃子,你今天说......你爸妈也住过牛棚?”
郝建苦笑着摇摇头:“嗨,别提了......”
于是趁着酒劲儿把自己的父母如何被斗自杀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
“你是说......是魏书记故意整你,才把你弄到我们寨子来的?”勒干又问道。
郝建点点头:“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别光说我啊,勒干大叔,你为什么对知青那么反感?就是因为早来的那些知青淘气?”
勒干叹了口气说道:“是啊”
听了勒干的吐槽,郝建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刚来不受待见的源头在这呢!
他能做到的就是吃好喝好,当好自己的舔狗就行了。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一帮自己喜欢的人,这就够了。
显然穿越过来的郝建并没有继承上一世的酒量。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中午十分了。
郝建爬出蚊帐伸了个懒腰,然后去村头的小河边打水洗漱。
“你醒啦?可真能睡!”木果端着一木盆衣服也朝河岸这边走了过来:“有没有衣服要洗?我顺便给你洗了。”
“不用不用。哎,勒干大叔呢?”郝建就这么一身衣服,洗了就只能光腚了。
“我阿爹一早就赶山去了。看那意思......他是不准备赶你走了!”
郝建呵呵一笑,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
刚喝了自己的酒,而且他对于哄长辈开心这件事上还是有些心得的。
“那......你是要留下来了?你放心,我阿爹那人就是要面子,他说了赶你走,现在不好改口,你先在牛棚里住着,等有机会了......”
郝建倒是不在乎睡不睡牛棚,毕竟景颇人的茅屋也就是个挡雨的地方。
而且现在天气炎热,睡牛棚也不冷。
“既然是牛棚,为什么没看见牛呢?”郝建忍不住问道。
木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亏你还是读过书的人呢!现在又不用牛犁地,谁还把它们圈在牛圈里?”
听了木果的解释,郝建这才知道,原来这些滇省的山民养的牛平时都是直接散养在山里让它们自己觅食。
只有农忙的时候才会上山把牛找回来养在圈里。
郝建不由得感叹:真的是民风淳朴啊!
接下来的几天,勒干都没有来见郝建。
倒是木果天天往牛棚里跑,还带着几个村里的小孩儿,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架势,让郝建给她们讲大山外的世界。
几天下来,木果的好感度已经涨到了60了,但是卡在这里就不动了。
看来想要升级系统供销社还得下些功夫还行啊!
郝建不眼热别的,就是也想弄一把双管猎枪玩玩。
他现在不缺钱,缺工业券!
到底怎么才算舔到手呢?难道要为爱鼓掌才行?
这天一早,郝建洗了把脸就朝山下走去。
他要去镇子上,目的有两个,第一个就是借着去镇上的名头从系统供销社里采买点东西。
这两天木果和一群孩子天天在自己的牛棚里翻腾,郝建有什么家当她们比自己还清楚。
如果不出来一趟莫名其妙的就多出许多不属于糯克村的东西肯定会引起人们的怀疑。
第二个么......当然是顺便去看看李慧贞了!
勒干却并没有搭理郝建的溜须拍马,而是站起身来走到黑熊的尸体旁,用脚踹了踹黑熊的腹部。
“娘的!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大个的家伙了!难怪这附近什么猎物都没有,原来都让它给吓跑了!
娃子!运气不错!胆量也不错!头一次赶山就猎了一头狗熊!足够你吹嘘一辈子的了!”
郝建苦笑道:“大叔你可别挖苦我了!刚才我吓得两腿都不听使唤了!
要不是你那一枪打瞎了它的狗......熊眼,没准儿我这会已经躺板板了!
咱们能杀了这头熊,都是大叔你的功劳!”
勒干瞪了他一眼说道:“闭嘴!难道我还要抢你的功劳?如果没有你的猎枪,光是咱们两个人我绝对不会招惹这玩意的!
你也不错,我没看走眼,景颇的孩子没有几个能赶得上你的!
行了,去拾些干柴来,咱们也吃点干粮。”
郝建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这赶山还真是一个体力活!
捡了些枯枝干树叶生起火来,又找了两根树枝削尖了,穿上勒干带来的玉米饼子在火上一烤,嘎嘣脆!
郝建头一次发现玉米饼子原来也这么好吃!
又过了两个多钟头,大黄狗汪汪的叫声终于响了起来,而后木果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阿爸!郝哥!”
“哎!这呢!”郝建喊道。
不一会儿,就见大黄先跑了过来,围着勒干摇着尾巴又舔又拱。
而后木果和几个寨子里的青壮年也走了过来。
“哎呀!这么大一只狗熊啊!阿爸真厉害!”
“是郝建打死的。”勒干说道。
“阿爸!你受伤了啊!”木果这才看见勒干胳膊上缠着的带血的布带子。
“没事儿!皮外伤!歇一会儿,咱们回去了!”
“郝建,这熊真是你杀的啊!厉害!”
“就是就是,真没看出来!”
“这狗熊个头真大......”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大山里的民族,还是很崇敬英雄人物的。
本来他们都以为郝建不过是个有礼貌念过书的城里人,现在不得不改变对他的看法了。
“咳咳,主要是勒干大叔冒死吸引了狗熊的注意力,我手上又有猎枪,这才侥幸......”
不过没人搭理郝建的这一番说辞。
毕竟勒干在寨子里的勇敢不用他说。
老猎人带新猎人这不是辈辈相传的吗?
而且这些景颇小伙子也都清楚,用他们的铜火炮,就算是两个人也很难杀死这样大的一头狗熊。
忙活了一阵,小伙子们砍了一棵树当杠子,用带来的麻绳捆住了黑熊的四肢,唱着山歌抬着黑熊往寨子里去了。
回到糯克村已经是晚上了,不过郝建打到一头熊的消息还是轰动了整个村寨。
男女老少都打着火把提着风灯来看热闹,郝建一时也成了村里的明星人物。
第二天,把熊剥皮分割,熊胆也被掏出来压扁掉在阴凉处阴干。
熊肉则是被分成了一块块的分给了寨子里的乡亲们,给今年的新米节又添了一分节日的喜庆。
分肉的行为也让乡亲们对郝建的口碑更好了。
打猎本来就应该是谁打到的猎物归谁。
这么大一头熊,把肉做成腊肉熏肉可以长时间的保存,足够郝建吃上一年了,可他却把熊肉给分了,这是什么样的大手笔?
当然他们不知道,郝建随时都可以在系统供销社里买到各种鸡鸭鱼肉蛋,根本不稀罕这点熊肉。
熊肉属于野味,熊掌更是榜上有名的山珍,是古代王公贵族们才吃得到的东西。
但是这玩意要用多少味调料、多少种配料多少道工序去精心烹饪才行。
直接用清水煮出来的熊掌又腥又臭,绝对可以让人退避三舍。
至于熊皮和熊胆,郝建本来是想要送给勒干的,勒干却说什么也不肯要。
猎杀熊可以有三十块的奖金,一张熊皮交到供销社更是能卖到上百块钱,熊胆也是难得的药材。
但是对于郝建这个万元户来说还是太少了点。
新米节是景颇族重要的节日,家家户户杀鸡宰猪、品尝新米、还有山中的各种水果。
所有人都穿上了节日的盛装,吹着巴乌、弹着口弦、敲着象脚鼓,人们载歌载舞庆丰收。
这还是郝建头一次看到盛装的木果,头上戴着缀有花边图案和彩色小绒珠的包头,上衣前后及肩上都缀有许多银泡泡、银片,颈上挂一串银铃,耳朵上戴比手指还长的银耳筒,手臂上还戴了一串银手镯。
随着肩挎的扭动,银泡泡上下飞舞发出莎啦啦的清脆响声,让这个个子不高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子大山里独有的青春活力。
一曲跳完,叫好声不断。
木果却跑到了郝建身旁,一张圆润的俏脸还红扑扑的:“阿哥,好看吗?”
“啊?好看!太好看了!我还头一次看到木果跳舞呢!”
“阿哥也跳一个给我看~”木果笑道。
“啊?我可不会......”郝建哈哈一笑。
“这有什么不会的,你看看寨子里的人都会!”
“呃......我给你吹个口琴吧!”郝建逼不得已,只好从系统供销社里买了一个天鹅牌口琴,而后凑到嘴边吹了一曲喀秋莎。
这还是前身留下的记忆,郝建还真没吹过。
吹着吹着,其他的鼓声笛声都停止了,只有郝建的口琴声在场上回响。
一曲吹完,郝建甩了甩口琴里的水:“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原来阿哥还会吹这个!你以前怎么不说呢?”木果拿过口琴仔细观察着。
“你也没问过我啊!我以前也没见过你跳舞不是?喜欢?送你了!”
“我又不会,不要!”
“我教你啊!很简单的,吹吸吹吸就行了,有嘴就行!”
“真的?你教我?”
“当然了,木果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木果收下舔狗送的天鹅口琴一支,价值7.9元!系统返还790元!」
「香玉好感度+3!最新好感度:89!」
哎哟!
什么时候好感度已经89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猎到了那头熊吧。
89了,还差11点就可以升级系统信用社了......
“阿哥,我们跳舞!”木果拉着郝建站了起来,加入了跳舞的人群。
“妹妹你坐床头~”
郝建背着背篓和双管猎枪,骑着二八大杠唱着小曲使劲往山上蹬着。
眼看着快到糯克村了,郝建正想要把自行车藏起来,却见路旁石头上木果站了起来。
“阿忙(哥哥)!你回来了啊!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我以为你下山了呢!”
郝建嘿嘿一笑:“我没走啊?有你我舍得走吗?我就是去赶场去了吗!”
木果圆圆的娃娃脸一红,啐道:“呸!你走不走跟我有什么关系......阿忙,你哪儿来的自行车啊?还有这......这是猎枪吧?”
“哎嘿嘿,没错!我这次可是买了不少好东西回来了!”郝建硬着头皮说道。
“这......这要不少钱吧?这车子两个轱辘怎么能骑着不倒呢?还有这猎枪......”
木果已经被这两样大件给深深吸引了,哪儿还顾得上问郝建哪儿来的钱?
郝建一边给木果讲解自行车和猎枪,一边解释说是在镇子上碰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姐,姐姐给了他工业券。
最后郝建骑着自行车,后头驮着木果,木果背着猎枪回到了糯克村。
看到勒干带着全村的人在那里集会,木果忙跳下了车一路小跑着过去了。
郝建也把自行车支了起来跑过去看热闹。
村民们看到了郝建二人和他的自行车猎枪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又开始讨论起来了。
他们说的都是景颇语,郝建也听不明白。
其中一个叫腊干的年轻小伙叽里呱啦的跟木果说了一通。
木果却摇头表示不同意,二人似乎争吵了起来。
勒干怒喝一声说道:“腊干!咱们景颇汉子有自己的长刀和铜火炮!用不着什么猎枪!”
腊干这才作罢,有些不满的瞪了郝建一眼。
郝建一脸蒙圈:“这是什么情况?”
木果把猎枪套在了郝建的身上说道:“阿爹要带着人去和隔壁的曼瓦村人谈判,腊干说想用你的猎枪,阿爹不同意。”
“谈判?带枪?曼瓦村?”郝建更懵了。
木果耐心解释道:“曼瓦村是老傣的寨子,就在咱们寨隔壁。
这不是快要秋收了吗,我阿爹让人把牛找回来驮包谷,过两天再翻地。
腊干去找,结果我们的牛被曼瓦村的人抓了去!
他们不但不还牛,还打了腊干一顿,现在我阿爹要去跟他们讨个说法呢。”
郝建一脸黑线:“你们两个寨子是不是以前有些不对付?”
木果点了点头:“你看穿过寨子的这条小河了吧?咱们在上游,他们在下游。
那年干旱,小河断流了,他们寨子没有水了,就怪我们切断了他们的水源。”
“所以这次就无缘无故的抢了咱们的牛?”郝建问道。
木果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是这样的吧?”
正说着,勒干已经把刀抽了出来,其他人也纷纷扬起手中的刀和铜火铳大声吆喝着。
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是要去和对方火并的节奏啊!
郝建忙一伸手拦住了勒干一行人。
勒干黑着脸冷声道:“娃子,你干什么?”
郝建说道:“勒干大叔,别冲动!武力虽然能解决一时的问题,却解决不了长远问题!
不是曼瓦村的人抢了咱们的牛吗?
我现在住牛棚里,牛还是我的房东呢!
让我先去问问他们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能把牛要回来呢?”
腊干跳出来说道:“这是我们寨子和他们的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我们寨子不欢迎你!”
郝建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是外人?”
“够了!闭嘴!”勒干大喝一声,吓得腊干一哆嗦。
勒干这才对郝建说道:“娃子,你不知道,我们两个寨子的渊源......”
勒干也有些哭笑不得:“娃子,有些事不是喊两句口号就能解决的!这是我们两个村的事,你就别瞎掺和了。”
郝建说道:“勒干大叔,你就让我一个局外人先试着调解调解,说不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能把这事儿给捋顺呢?
到时候大家团结起来一起搞生产建设吗!不过他们抢了牛,总要有个理由吧?”
腊干这才说道:“他们说我们的牛糟蹋了他们的庄稼......”
“我就说吗,总是有原因的!行了,曼瓦村怎么走?等我的消息吧!”
“阿忙,你自己去小心被欺负了......”木果有些担心的说道。
郝建呵呵一笑:“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我是去跟他们讲道理的,难道他们一点道理也讲不得?”
勒干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郝建却说道:“不用不用!还是那句话,我是局外人,更适合干这个事儿!行了,等我的消息就是了!”
郝建说着骑上自行车沿着蜿蜒土路晃晃悠悠的去了。
两个村子的直线距离也就五六里地,但是郝建却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望山跑死马了。
而且道路一如既往的崎岖难行,多一半路要推着车走才行。
当然郝建也不是为了骑车能快多少,主要是推着车方便驮东西!
不就是牛吃了点庄稼吗?
郝建还不信了,一头牛能吃二亩地?
到时候陪曼瓦村一点粮食不就得了。
当然,这些粮食都是从系统供销社买来的。
钱现在他根本花不完,又不要粮票,买上一吨也不心疼!
终于到了曼瓦村,看到推着自行车过来的郝建,一群傣族小孩子呼啦啦的围了过来看热闹。
郝建也不吝啬,一把大白兔撒出去:“你们村长在吗?”
郝建只觉得身上衣凉,感觉有一股子杀气!
好在这时玉旺回来了,见郝建来了也十分开心,尤其是看到有铁丝边框的玻璃镜子时更是叠声感谢,显然是真的喜欢这件礼物。
玉香也起身忙着去烧菜了。
杀气消散,岩展拿起水烟桶塞了一锅烟丝点燃了抽了一大口然后递给了郝建。
郝建也不客气接过来咕嘟嘟的也吸了一大口。
因为多了水的过滤和吸附,水烟抽起来并没有烟卷那么呛,郝建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景颇人嚼烟他是实在接受不了。
他们把草烟和适量的熟石灰膏、干芦子放入口中咀嚼,那滋味......
“糯克村有没有去新知青?”岩展问道。
“啊?没有啊,怎么,大叔你有什么消息?”郝建问道。
“前段时间来了个什么知青工作领导小组,没去糯克村?”
“啊!”郝建恍然大悟:“是那个叫刘向军的是吧?去是去了,喝了点尿就走了!”
“啥子?”岩展怀疑自己听错了。
郝建就笑着跟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岩展听了也是哈哈大笑。
郝建问道:“刘向军都说什么来着?”
“他们说不久就会有更多的知青来到西纳州,到时候每个村寨都要收留几个知青。
还说国家下了大力度,要在这里搞大的动作。具体要搞什么大动作就没说了。”
郝建点了点头,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除了开荒,还要大肆砍伐原始森林种植橡胶树,还成立了生产建设兵团。
确实一个个的都是大动作。
虽然作为一个后世来的人郝建知道破坏原始森林不对,甚至让这边独有的很多珍惜动植物都几乎绝种了,对环境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的种花家被两个超级大国封锁得厉害,想要在国际社会上得到物资比登天还难。
而橡胶作为军事和民生上都要大量使用的一种战略物资,能自给自足当然是最好的了。
况且后来滇省真的成了全国最主要的天然橡胶生产基地,也带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岩展大叔,你也不希望寨子里来知青?”郝建问道。
岩展很爽朗的一笑:“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是多一群你这样的孩子吗!
就是觉得你们这些大城市念过书的孩子啊......为什么要都弄到大山里来呢?
这里不该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吗......”
郝建唯有苦笑。
第二天,郝建回到了糯克村。
将两坛子米酒递给勒干说道:“勒干大叔,这两坛子酒是曼瓦村岩展大叔回给你的礼。”
勒干一皱眉:“我给他两坛酒是赔他们被牛糟蹋了的地,谁要他回礼了?”
郝建嘿嘿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要是不要,自己跟他说去吧。”
勒干接过了酒说道:“行了行了,哪儿用得着那么麻烦,不过是两坛子酒吗。”
郝建道:“对了勒干大叔,这次我去曼瓦村,还听说过些天又有一大批的知青要来呢,到时候说不定糯克村也会被分配几个知青过来。”
勒干一听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明天我去赶山,你去不去?”
“啊?去啊!当然要去!”郝建眼睛一亮!
他的猎枪自从买来后还没用过呢,就在村边上放过两枪。
这钓鱼和打猎可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基因,谁不喜欢?
但是郝建也有自知之明,要去赶山,只在村子周边是没有东西可打的。
要进入大山伸出,郝建可不认路,万一在山里迷了路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现在有人带,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第二天一早,郝建就背上猎枪来找勒干了。
“郝哥来了,这个给你~”木果递过来一把景颇刀。
“哎嘿嘿,这个好!”
郝建也没客气,接过来就挂在了腰间,根本没有发现木果脸上难得的一抹羞涩和勒干有些异样的眼神。
昨天晚上木果已经跟他说了,要赶山就要往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走,这时候就要用到景颇刀开路了。
景颇刀长约60厘米,上宽下窄,没有刀尖,刀背厚,最适合劈砍。
上山去没有枪可以,没有刀是万万不能的。
而且,腰上挂着一把刀真的很帅啊!
勒干已经收拾好了背篓,招呼了一声大黄狗就出发了,郝建忙跟了上去。
头一次赶山,郝建还是很兴奋的,双手握着猎枪一脸警惕的走着。
大黄狗同样也很兴奋,在灌木丛里钻来钻去的,唯独勒干却是扛着枪不紧不慢的闲庭信步。
郝建真的想催一催勒干快点走。
走了两个小时的羊肠小路,连一只动物都没看见,菌子草药倒是采了一些。
山路难行,郝建的腿却有点发酸了。
“勒干大叔,咱们都走了这么久了,别说是野猪麂子了,连只兔子山鸡都没看见......这山上到底有没有猎物啊?”
勒干哼了一声:“出门就能碰上麂子,那还种田做什么?天天来赶山不就行了?怎么,这就走不动了?”
郝建当然嘴上不肯承认了:“没有......就是着急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赶山也和种地一样,需要耐心的吗。你呀,要学会沉得住气......哎,算了,跟你说得再多你也成不了大山的儿子。”
郝建却是不屑一顾:“切,我这不是头一次赶山吗,一会儿打一头野猪给你瞧瞧!”
勒干根本不搭理他吹牛,又说道:“又要来那么多的知青......难道政府真的要让你们在大山里扎根吗?”
郝建也叹了口气:“暂时是有这个想法,其实......这事儿的原因有很多。
一方面是国家真的要建设边疆。
这么多的年轻人在城里,又没有那么多工作岗位。
所以把他们都弄到农村去也是一种选择。”
勒干说道:“到底是读过书的人。”
说到这里郝建心中也有些感慨:两千万青少年十年的大好青春就在乡下虚度了。
勒干沉默了一会儿:“你......到时候也要回去了吧?”
“我?到时候再说吧......我回去了也没有什么家人......
其实在这里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空气也好!”
“城里来的娃,在大山里住的惯?”勒干又问道。
“嘿嘿,勒干大叔,你看我住了一个多月了,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郝建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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