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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还魂后,我杀穿皇宫!全局

小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来人,你们都是死人,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打死!”尖锐的声音。刺耳的很。季欢颜抠了抠耳朵,脚下用力。“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听得众人头皮发麻。季欢颜冷冷的看着脚下的人,“野种而已,竟然敢对我这个大小姐大呼小叫,想死吗?”“我不是野!我才是大小姐!我是五皇子的未婚妻......”“哦?那你未婚夫呢?怎么没来救你?”裴珍珍,“......”被踩在脚下。屈辱感涌上心头。她强撑着抬头,双眼喷火,“你斗不过我,我会嫁给五皇子,把你踩在脚下,让你一辈子活得猪狗不如......”“呵!”季欢颜冷嗤一声,脚下刚要用力。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她神情一变,“你好狠的心,竟然想让我活得猪狗不如,我不会随你的意,没娘的孩子要自立...

主角:季欢颜连翘   更新:2025-02-26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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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欢颜连翘的其他类型小说《借尸还魂后,我杀穿皇宫!全局》,由网络作家“小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来人,你们都是死人,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打死!”尖锐的声音。刺耳的很。季欢颜抠了抠耳朵,脚下用力。“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听得众人头皮发麻。季欢颜冷冷的看着脚下的人,“野种而已,竟然敢对我这个大小姐大呼小叫,想死吗?”“我不是野!我才是大小姐!我是五皇子的未婚妻......”“哦?那你未婚夫呢?怎么没来救你?”裴珍珍,“......”被踩在脚下。屈辱感涌上心头。她强撑着抬头,双眼喷火,“你斗不过我,我会嫁给五皇子,把你踩在脚下,让你一辈子活得猪狗不如......”“呵!”季欢颜冷嗤一声,脚下刚要用力。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她神情一变,“你好狠的心,竟然想让我活得猪狗不如,我不会随你的意,没娘的孩子要自立...

《借尸还魂后,我杀穿皇宫!全局》精彩片段

“你,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来人,你们都是死人,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打死!”
尖锐的声音。
刺耳的很。
季欢颜抠了抠耳朵,脚下用力。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听得众人头皮发麻。
季欢颜冷冷的看着脚下的人,“野种而已,竟然敢对我这个大小姐大呼小叫,想死吗?”
“我不是野!我才是大小姐!我是五皇子的未婚妻......”
“哦?那你未婚夫呢?怎么没来救你?”
裴珍珍,“......”
被踩在脚下。
屈辱感涌上心头。
她强撑着抬头,双眼喷火,“你斗不过我,我会嫁给五皇子,把你踩在脚下,让你一辈子活得猪狗不如......”
“呵!”
季欢颜冷嗤一声,脚下刚要用力。
余光瞥见一道身影。
她神情一变,“你好狠的心,竟然想让我活得猪狗不如,我不会随你的意,没娘的孩子要自立,我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抬头望向天空。
一滴清泪无声滑落。
“你比我幸福,爹不疼娘不爱的我,历经苦楚,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也不受待见,所以,我会更努力的活着!让你变得猪狗不如!”
字字泣血。
句句含泪。
清冷小脸,泪流满面。
她抬起头,倔强的擦干脸上的泪水,一切的看向远方。
门口。
裴母手捂着胸口,大口呼吸。
“不是的,你是我的女儿,怎么会活得猪狗不如,又怎么会爹不疼娘不爱呢......我......”
“难道我说错了?”季欢颜将泪水逼退回去,神情漠然,“自从我回来之后,请问,您这个母亲为我做过什么?”
“哦,想起来了,因为我做过很多事,在我吃饭时嫌我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给我做衣服时又嫌我身量太矮,撑不起衣服,出门参加宴会,会嫌弃我畏畏缩缩拿不出手......”
一桩桩一件件。
每说一个字,语气便冷一分。
裴母浑身一颤,泪水盈盈,嗓子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字不成句,“我......”
“罢了!你我终究是没有缘分!请回吧!”
季欢颜漠然回头,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不是的......不是的......”
裴母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趴趴的,躺在了地上。
季欢颜看也没看她一眼,冷声开口,“开始吧!”
“是!”
连翘从院子外牵了一辆马车,主仆二人将院子里所有的衣服首饰全部扔进了马车。
然后,扬长而去。
看着季欢颜离开的背影,裴母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宝华寺。
季欢颜将裴珍珍所有的衣服首饰,拿到了当铺卖掉。
她将银子交给主持,“麻烦帮我供奉一盏长明灯!”
主持拿着银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季欢颜,“善哉善哉!善恶到头终有报,施主......”
“想劝我?”季欢颜面色一变,目光森冷,杀气腾腾。
主持无奈摇头,“自然不是!只是望施主,勿要忘了本心!”
“呵!管好你的长明灯!”季欢颜淡漠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寺庙门口。
连翘坐在马车,一头雾水,“小姐,您给谁准备的长明灯?”
“一个可怜之人!”季欢颜看着仅剩的几张银票,看着天空喃喃道,“借你点银子花花,之后十倍奉还!”
没办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报仇,银子是基础。
只能先委屈小丫头了。
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悄然飘落。
有一片叶子飞到了季欢颜身边,在她眼前如同翩翩起舞般,在空中飞了一圈。
“姐姐再见!”
空灵的声音传入耳中。
随后就看到那片树叶,随风飘向远方。
季欢颜是有所感,勾唇笑着,“我一定会帮你达成心愿!”
胸口的几张银票,发出炙热的温度。
她知道这是小丫头的回答。
连翘看着树叶飘远,心猛然颤了一下。
......
金丝楠木床上。
裴珍珍哭的梨花带雨,面色苍白,“大哥,怎么办,我想让姐姐把解药还你,结果......”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
染红了被褥。
裴星河大惊失色,“妹妹,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那个贱人丧心病狂,我会自己把解药回来的!”
“可是......”裴珍珍泪水连连,“我只是想在死前为大哥做点事情而已!”
“傻丫头,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可是我们家千娇万宠的大小姐!五皇子的未婚妻!你在这好好养着,一切都交给哥哥!”
裴星河说完目光坚定转身离开。
看着那脚步,匆匆的背影。
裴珍珍收起眼泪,面露狰狞,“都是废物,我都已经这么提示了,怎么还不动手。”
穿肠散。
五日之内若是没有解药,就要死了。
为什么还不动手?
嘎吱。
房门打开。
裴珍珍的贴身丫鬟逐月走了进来,看到那张狰狞的脸,吓得差点尖叫出来。
“五皇子那边还没有回信吗?”
逐月颤抖着点头,“五皇子一定是在忙!”
呵!
是忙还是在避嫌?
男人靠不住。
放在平时,只是简单咳嗽一声,五皇子都会立刻跑过来嘘寒问暖。
现在好了。
大哥指望不上。
五皇子贪恋权势。
都是一群废物。
她抬手将手边的茶碗摔在地上,“贱人为什么要回来!不行,绝不能认输!我一定要把她踩在脚下!”
皇上给她撑腰。
呵!
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把桌子上的书信,送给贵妃娘娘!”
......
“贱人!好大胆子,竟然敢把我妹妹的东西全部拿走......”
声音戛然而止。
一道破空之音响起。
裴星河瞪圆眼睛,下意识躲开,狼狈的倒在地上。
季欢颜闲庭散步般走来,拍了拍手,“怎么,生活无聊,想要给本小姐演杂耍?”
“你......”
裴星河从地上起来,满眼愤恨,“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卖我妹妹的东西,赶快把东西还回来,不然......”
砰!
一脚踹出。
他狼狈的倒在地上。
季欢颜上前,抬腿角落在他的脚踝处,“不然如何?中毒的滋味如何?想不想要解药!”
她拿起解毒的丹药,晃了晃,“想要吗?”
声音轻飘飘的。
带着蛊惑。
裴星河目光灼灼......

“喂,裴家小丫头,想不想报仇?把你的身体给我,我替你杀了这些欺辱你的人如何?”
季欢颜缓缓显形。
她面前躺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
少女面目青紫,口鼻带血,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儿,离死已经不远了。
“你......你是谁?”
少女眼睛被血遮染的模糊。
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道影子。
季欢颜:“孤魂野鬼。”
她蹲下身子,眼眸渐渐染上赤红的怨,滴滴血泪落到少女脸上又化为黑烟散尽。
“被你们裴家人杀害的孤魂野鬼。”
少女看清了季欢颜。
被她的狰狞惨白吓得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血随之涌出,好一会儿才喘息着平复。
“这么说,你很恨裴家是不是,咳咳咳,好,我把我的身体给你,反正我也活不成了。”
少女眸子尽是绝望的灰败:“我要怎么做?”
“来。”
季欢颜引着少女往角落看去。
“这是定魂阵,把这些钉子都拔出来,最后,用土里埋着的那个簪子刺向你的胸口。”
少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过去。
拔掉那些钉子后,她徒手挖出了阵中心的一根簪子,只是略一迟疑便狠狠将它刺进自己胸口。
“替我杀了他们,杀掉......裴家每一个人。”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
少女没了气息。
重重摔到在地上。
季欢颜闭眼,感受着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推挤,整个鬼体不受控制的向地上尸身飞去。
下瞬。
尸身睁开了眼。
秀美的眸子凝着冰寒凌厉。
几乎是睁眼的瞬间,撕裂的疼痛便传遍季欢颜四肢百骸,疼的她闷哼出声。
她咧嘴邪肆笑道:“安心去吧,便是你不说,我也会杀了裴家满门。”
季欢颜死了七年。
也被困在这里七年。
她一度以为,自己要带着怨恨永远做个无能力为的鬼,没成想老天爷给她送来了这个小丫头。
她能看见她。
还好心的给她拿了些贡品纸钱。
季欢颜开始关注她。
也知道了这个小丫头的身世。
她竟是她仇人的侄女,从小被人抱养错在乡间长大,是三个月前被找回的。
裴家人不喜她上不得台面,仍旧把养女捧在手心里,几日前她被诬陷偷了养女的东西送到庄子上教养。
一个不得家人喜爱的主子。
又有人背后授意。
裴家小丫头这几日受了多少苦楚可想而知。
“姑娘!”
凄厉的惨叫打断季欢颜的思绪。
她拧眉看向门口。
一个圆脸小婢女冲了进来,她跑的发髻散乱、丝毫不顾忌形象抱住季欢颜:“姑娘你怎么能寻死啊?!你要是死了奴婢可怎么活啊!”
这是裴家小丫头的婢女。
叫连翘。
“嘶。”
季欢颜闷哼:“好疼。”
这身体可是千疮百孔,哪经得住这一抱?
连翘忙松开手,手足无措的呆住:“姑娘,你,你身上哪里疼?”
“哪儿都疼。”
季欢颜喘息着说道:“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
连翘哭的更厉害了:“您也真是,怎么能跳崖寻死呢,再大的冤屈也不能寻死啊,活着才有希望啊姑娘。”
“不是寻死。”
季欢颜闭眼享受着久违的活着的感觉:“是有人把我推下悬崖的。”
惊惧:“谁?”
季欢颜嗤笑:“还能是谁,无非就是得了裴家人授意的人,不想让我活着的人。”
“裴家人授意?”连翘捂住嘴,又惊又怕:“姑娘你不要胡说,那可是你的血脉至亲啊,要是......要是裴家人不想让你活着,又何必接你回来?”
季欢颜笑。
“那自然是因为我活着挡着某人的路了,你来告诉我,这背后人是谁。”
这小丫头在姜家发生了什么事她可就不知道了。
连翘擦了擦眼泪。
几乎是毫不迟疑便道:“裴珍珍。只要您活着,她就不能做裴家的女儿,若是没有了您,她就还能嫁给五皇子。”
原来如此。
裴家人还真一如既往的畜生啊。
连翘慌乱抬头:“那......那咱们逃吧?裴珍珍诬陷姑娘偷她东西,裴家无一人信姑娘,甚至还当众扒了您的衣服搜身羞辱您,他们必定不会给您出头做主的!”
“逃?”
季欢颜淡淡道:“别人想杀你,你先把她杀了便是,无人给你出头,你为自己出头便是,何必逃?”
连翘被季欢颜的气势怔住。
这还是她家连杀鸡都不敢的姑娘吗?
这杀气腾腾的话,竟叫她说的跟吃饭一样寻常,眸子里的冷冷森然更是让她莫名信服她真的会做到。
“可......”
“你去找庄头,告诉他给我请个郎中,再去打听一下,上一回这庄子上接待贵人是什么时候。”
连翘犹豫着点了点头。
转身出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
“姑娘,庄头说他已经派人去请郎中了,马上就到。”
连翘心疼的给季欢颜擦拭伤口:“姑娘叫打听的事奴婢也打听到了,说是两个月前接待了贵人。”
她好奇。
“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奴婢发现,这些庄子上的人也不知道那贵人是谁,只是说得他好大的气势,每回来都是祭拜谁来着。”
“季欢颜。”
“什么?”
“那个人是来祭拜季欢颜的。”
连翘‘喔’了一声,挠挠头:“季欢颜,这名字奴婢好似在哪听到过呢。”
“魏武侯之女,季欢颜。”
季欢颜一字一顿道。
她声音轻到似是一阵风就能飘散,冷若从地狱溢出来的修罗鬼音。
“魏武侯......”
连翘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又失控尖叫:“姑娘说的是先皇后季欢颜?!那个妖后季欢颜?!”
妖后。
真是久违的称呼。
多少年没听人这么称呼过自己了。
季欢颜美眸冷若寒霜。
“是她。”
连翘紧张的压低了声音:“可是奴婢听说,当年妖后被车裂而死后尸首下落不明,别人祭拜她怎会来裴家这个庄子?而且魏武侯季家举组覆灭,谁会来祭拜她?”

晨光熹微。
睡梦中,季欢颜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
“大小姐好没规矩,回府之后竟然不知道每天早上晨昏定醒,给老夫人请安!还不快点把你家小姐叫起来!”
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季欢颜脸色一变,穿上衣服,一脚将门踹开。
门外。
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屈膝行礼,“给大小姐请安!”
嘴上说着请安。
脸上却没有丝毫敬意。
季欢颜挑眉,“给祖母请安是吧,稍等片刻!”
躲不掉就迎难而上。
一盏茶的功夫,季欢颜来到了老夫人院子外。
嬷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语气严肃,“老夫人正在用早膳,劳烦大小姐在这等等!”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连翘一脸委屈,“小姐,老夫人这是故意为难你!”
“是呀!故意为难!”
季欢颜看了一眼连翘,“这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那假小姐连夜被送走了!您睡着了,所以没有禀告!”
原来如此。
老夫人这是在为他疼爱的孙女孙子报仇。
也是,一个被送走,一个中毒。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太阳升的老高。
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来,身上全部都是汗。
季欢颜看了看时间,“老夫人要到午睡时间!孙女不便打扰,先行告退!”
她屈膝行礼,带着连翘转身就走。
“混账东西!不孝顺!竟然自己走了!”
听着身后暴怒的声音。
季欢颜脚步没停,转眼消失在了院子门口。
房间内。
老夫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看看看看,一点也没有把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还想要过一段时日再把她嫁出去,不行,马上就要把她嫁出去!”
越说越气。
她拍打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派人进宫传个话,有些人野心大了,应该敲打敲打。”
......
阿嚏!
马车上,季欢颜打了个喷嚏。
连翘连忙递上茶水,“小姐您着凉了!”
“有人在骂我而已!”
季欢颜掀开帘子,看一下外面。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络绎不绝,热闹的很。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人间烟火,沉溺其中。
上一次享受这般热闹的场景,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
转眼间。
马车在一间铺子停下。
季欢颜带着连翘走了进去,“老板,我来拿订的软剑。”
“来了!”
老板应了一声,很快将一个精致的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打开。
季欢颜愣了一下,眼眶微热,迅速调整好表情,“这个不是我的!”
“这......这个软剑主人说与你有缘,赠予小姐了!”
“无功不受禄!我只要自己的东西。”
“好吧!”
老板不着急的,向后院看了一眼,随后拿出了季欢颜预定的东西。
软剑拿在手里,季欢颜满意点头,转身就走。
季欢颜刚刚离开,下一刻,一个身影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
他气势森冷,淡漠的看了一眼精致的盒子,“竟然没有要。”
这把软剑,是江南铸剑山庄铸造的。
比季欢颜听的那把剑好上千倍百倍。
而这把剑曾经是......
他垂下眼睑,自嘲的笑了笑,“斯人已逝!”
......
察觉到背后炙热的目光。
季欢颜加快脚步,来到了成衣铺子。
裴母准备的衣服,大多数都是淡色系,并不是和张扬的个性。
而温璟诏喜欢的就是她的张扬肆意。
走进店铺一看,手中握着银票的她大手一挥,“把那几件颜色鲜艳的衣服都给我包起来!尤其是那个红色斗篷,还有红色的骑装!”
看到那件骑装,季欢颜眼前一亮,“那件衣服拿出来我试一下。”
“好!”
老板立刻将衣服放到了季欢颜手中。
片刻功夫,季欢颜再次出现,在场众人眼前一亮。
连翘发出感慨,“小姐你好美呀!像是英姿飒爽的大将军!”
红的似火。
明艳张扬。
季欢颜余光看到一个身影,嘴角勾起,肆意的笑着,“那是自然!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我就是天纵奇才!”
明媚的面庞,骄傲自信。
像是一朵傲娇的玫瑰,让人离不开眼睛。
咻!
一把匕首射来。
季欢颜一个转身顺利躲过,然后就看到一个冰块似的人走了过来。
“很开心?”
淡漠的声音响起。
季欢颜只觉得莫名其妙,正要回答。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耳畔,“东施效颦,你只是个替身而已,再有下次,本王挖了你的眼睛!”
话落,拂袖而去。
看着温璟熙怒气冲冲的背影。
季欢颜只觉得好笑。
冰块也会有动怒的时候,还会威胁人。
她手指放在眼睛处。
眼睛灵动动人,才不舍得被人挖掉。
整理好心情,季欢颜明媚一笑,“走吧,现在回去,明天本小姐带着你去骑马。”
“好呀!”
连翘高兴的合不拢嘴。
主仆二人离开店铺,正要上马车,季欢颜察觉不对,小声开口,“我想吃烤鸭,你去买一只回来!”
“好!奴婢现在就去!”
看着连翘跑远的背影。
季欢颜掀开帘子上了马车,“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
清冷的声音响起。
季欢颜抬头,明媚一笑,“又见面了!上次在皇宫中不方便说,这次我带了银子!加倍还你还有利息!”
说着,拿了几张银票,递了过去。
温璟诏愣了一瞬,眼睛眨也不眨,盯着那双清澈狡黠的眸子。
“你在家过得好吗?”并未接过银票,而是关心的询问。
季欢颜挑眉,大咧咧的坐在对面,“还行吧,爹不疼娘不爱,就要自己爱自己!这几天我过得潇洒极了,每天吃吃喝喝......”
娇俏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
温璟诏心神激荡,眸底深处,带着势在必得的目光。
季欢颜仿佛什么也没看到,继续讲述在家中的趣事。
不知不觉。
二人仿佛又回到了曾经。
那时候,他们两个一个是无权无视的王爷,一个是刁蛮任性肆意骄纵大小姐。
眼前的人影与记忆中的人影重合。
温璟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
就在那手即将碰触到她脸颊时。
季欢颜偏头躲过,警惕的看过去,脸上带着不悦,“男女授受不亲!”
温璟诏轻声笑着,“是吗?”
“那是当然!”
季欢颜一脸傲娇,拍了拍胸口,“这是我最近才学会的,厉害吧。”
“当然了!你是最聪明的!”温璟诏拿起点心,一脸宠溺的递过去,“尝尝好不好吃!”
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

是啊。
她季家已无一活口了。
季欢颜靠到床榻上。
“自然是对她心怀愧疚之人才会来祭拜她。听你说得言之凿凿,你似乎很了解这个‘妖后’的事?”
“谁会不知道妖后的事啊?”
连翘喃喃:“这些年举国上下都传遍了,原来曾经妖后季欢颜竟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哦?说说。”
提起这个,连翘可来了兴致,她坐直了身子。
“姑娘你可知道,为何陛下子嗣稀少?年长的两个皇子小小年纪就被送去就藩?这都是因着季欢颜的嫉妒!自她被封为皇后,生下了七皇子,便不许别的皇妃有孕了。”
“凡是有了身孕的,都被她以各种手段残害毒杀,活着的皇子们怕啊,就只能去就藩了。”
季欢颜嗤笑:“说得她这样大的本事,那皇帝就不管?任由她残害后妃?”
连翘:“季家势大,陛下也一时没办法,再有便是陛下实在情重。季欢颜骄奢淫逸、残害忠良,丝毫没有国母风范,她做下那么多坏事,多少朝臣请旨陛下废了季欢颜后位,陛下一直都因为情义不肯。”
她摇头叹息:“可怜陛下情深义重,季欢颜却对不起陛下与城王暗通款曲,还企图伙同季家谋反逼宫。若不是天佑陛下,还真让奸人当道了。”
说着话,她神神秘秘压低声音。
“据说季欢颜那个死了的儿子七皇子,是与城王的私生子呢!”
“咔嚓!”
季欢颜手里的杯子被捏碎。
连翘吓了一跳,忙去扒开她的手:“姑娘你小心些,被扎伤了手可怎么办!”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连翘一楞,抬头时才发现,自家姑娘眼神幽冷布满杀气,毫无表情的脸上更是一片森寒。
“什么?”
“季欢颜儿子是城王私生子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季欢颜又重复了一遍。
连翘:“是听裴家下人说的,奴婢在裴家大厨房拿饭时,正碰到她们在说这事,据说因为太辛密没人知道呢,若不是咱们家贵妃娘娘在宫里,怕是裴家也不会知道。”
裴陶苏。
果然是你。
季欢颜手指一点点收紧,任由碎瓷扎破她的手。
鲜血滴滴落下。
犹如她眼中的怨恨和不甘。
“哎哟我的姑娘您快松手啊!”
连翘尖叫。
季欢颜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翻涌的恨意和情绪,她幽幽道:“连翘,帮我准备个东西。”
“是,姑娘您说。”
“我要一个弓,能射杀人的弓。”
连翘又被吓到了,小心翼翼试探:“姑娘要弓,是想......想做什么?”
季欢颜看她一眼:“放心,我不杀人。”
被看穿心思的连翘尴尬挠挠头:“瞧姑娘说的,您这性子怎会杀人呢?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呢,您等着,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季欢颜不语。
曾经的裴旖可能不会。
现在的‘裴旖’却会。
连翘这一走便是一下午不见人影儿,郎中都来看过诊了她还没回来,直到夜幕降临,季欢颜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挣扎着下床,忍痛拖着身体出去找人。
“我的婢女呢?”
她抓住路过的一个婆子问道:“她人在哪?”
婆子看了她一眼,笑道:“大姑娘别着急,你那个婢女实在没有规矩,她这会儿正在学规矩呢。”
学规矩?
裴家的规矩可真多啊。
她冷了脸:“在哪。”
婆子:“我劝大姑娘还是别管了,教好了规矩自然会送她回来的,你身子不好还是回去歇着吧。”
季欢颜不跟她废话。
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抵到墙上,用毫无感情的眸子盯住她:“我问你,在,哪。”
她气势如虹。
尽管语气淡漠轻忽,却叫人压力倍增,毕竟是曾经杀伐果决之人,这气势怎会是没见过世面的婆子受得住的?
婆子立刻腿软了,指了指南边方向:“就,就在那边猪棚那里。”
季欢颜甩开她拔腿就走。
她到猪棚那儿时,正看见几个婆子压住连翘,想要把她往猪棚里推。
连翘被堵住嘴拼命挣扎着。
季欢颜眼眸骤冷。
猪是杂食动物,它们是连人都会吃的。
这几个婆子明显是要弄死连翘。
她疾步上前,抬脚狠狠踹向离自己最近的婆子,那婆子一时没防备,整个人滚进了猪棚。
“哎哟喂,我的娘哟,谁踹的老娘?!”
余下婆子们被吓了一跳。
回首一看是季欢颜,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讥讽道:“大姑娘这是干什么,我们好心给你管教婢女,你怎么还动手呢?”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
“啪!”
季欢颜根本不和她们废话。
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说话人脸上。
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抬脚把她也踹进了猪棚,回头以平静又肃杀的眼神看向其他几人。
“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管教本姑娘身边的大丫鬟。”
她肃然而立。
瘦弱的肩膀玉兰花瓣似的,褴褛衣衫更给她平添一丝凄惨,可饶是这样,周身气势却如冷剑凌厉。
叫人不敢忽视。
那几个婆子一时被压住了。
不敢吭声。
“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滂沱气势随着这话扑面而来,几个婆子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就跪到了地上。
不及她们说话。
一个中年男人从斜里走出来。
“大姑娘息怒,刘管事已经知道这事了,特派了奴才来处理,大姑娘受委屈了。”
他笑盈盈的。
不过语气随意,显然是没把季欢颜放在眼里。
季欢颜回头望过去。
“怎么处理。”
男人仍旧笑眯眯:“罚她们月例银子,再打几个板子,大姑娘以为如何?”
“可。”
季欢颜不会为了这事费心思。
她拉起连翘,解开她身上绳子后带着人便走。
连翘受了惊吓,心里又感动,走出去好远才问道:“大姑娘怎么不趁机立威,以后叫她们不敢再欺负您。”
“在这里立威做什么?”
季欢颜淡淡道:“待我好了便回裴府,这里的人都不会再见了。”
连翘一惊:“有人要来接姑娘了吗?”

“臣女拜见陛下...”
裴旖行礼的身子还没蹲下,温璟诏忙伸手抬住她胳膊。
笑声悦耳,“几日不见,旖儿同我倒是生分了许多。”
狗男人,说的自己好似从前与他多亲近似的。
季欢颜暗骂两声,不得不面上带着虚伪的笑与他周旋着,一张小脸上满是敬仰与感激。
“那日多谢陛下派人助我脱困。”裴旖略略抬起眼,清澈如水的眸光中满是澄澈,清晰的倒映出男子俊逸的脸庞。
春日里,河边柳树抽枝发芽,不甘心的落下一片绿叶,好巧不巧的,就落在她的头上。
温璟诏忙道,“裴侯爷识人不清,混淆侯府的嫡出血脉,才叫你受了这般大的委屈,朕自当拨乱反正,好叫你舒心。”
不远处,徐公公看着天子亲自为那裴家嫡女拂去头上柳叶,一张老脸都要皱到一起。
这裴家嫡女的亲姑姑便是贵妃娘娘,若是陛下有意迎裴家女进宫,姑侄二人便共侍一夫!
这本也不算什么。
但难为就难为在,五皇子可是与裴家女有了婚约的,若是陛下强行将裴家女纳入宫中,岂不是叫天下人觉得陛下是在夺儿之媳?!
柳树下,裴旖正含情脉脉的抬头看着温璟诏,在‘不经意’的被他触碰之后,越发有了小女儿的娇态。
温璟诏看着她挪不开眼,心中五味杂陈,她这神态,像极了先皇后季欢颜,他的发妻,他此生的最爱!
虽说二人之间的面相南辕北辙、大不相同,但不知怎得,他情愿被她迷住。
“臣女欠陛下一个天大的恩情,既如此,那臣女邀陛下游湖赏玩可好?”
温璟诏此行是秘密出宫,本就不宜久留,但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裴旖的请求,他也想,与她有多一些的时间相处。
徐公公绕过来,为难着刚要说话,温璟诏便冷声吩咐,“朕晚些回去。”
“这...”徐公公刚要说出口的话便被堵在了喉间,只得道一声是。
天色渐晚,广寒湖面上荡着几条游船,模糊的灯影照应在湖面上,摇摇坠坠。
温璟诏带着裴旖出行,是没刻意瞒着谁的,隐在暗中的侍卫早就回宫于贵妃娘娘通风报信。
名贵的白玉杯盏摔在那跪着的侍卫跟前。
“啪——”
一声。
碎了个彻底。
“那个贱人!”镶着豆蔻的长指狠狠钻入皮肤之内,洇出一道道深红的血迹,“她才回来多久?不仅叫珍珍在府中颜面尽失,这一来二去的,竟还勾了陛下的心?!”
贴身宫女见此忙奉了一杯茶过来,低声道,“娘娘切勿动怒。”
贵妃接了茶盏,蹙着眉头抿了一口。
如何不气?
她早就不在年轻了,虽说季欢颜已经死了,但这后宫里头的貌美女子从未断过,而至今,她也未能怀有身孕。
那个裴旖不简单!
“娘娘,那裴家女实在是个小家子气的,再说了,侯府与五皇子可是有婚约的,陛下就算钟情裴旖,也不能违背此等伦理,夺儿之媳吧。”
话落,贵妃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宫女。
面上缓缓绽出了一抹笑意。
“对啊,她裴旖与五皇子,可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呢。”
宫女也会心一笑。
再抿上一口茶,馥郁芬芳,倒是爽口极了。
深夜。
从广寒湖回去之后,温璟诏执意要把裴旖送回去,裴旖也不推脱,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
只不过裴旖回去的地方不是侯府的正门,而是少又人看管的后门。
“陛下,臣女归家不过数月,与陛下出行,不敢叫旁人知道,只能委屈陛下来后门了。”
这番话是推辞。
但落在温璟诏的耳中,便是小女儿家鬼机灵一般不敢承认的秘密。
这是他与她之间的秘密。
“好。”温璟诏微微俯身,低声道,“那朕以后来寻旖旖,就从后门寻可好?”
风吹草动,裴旖在心中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他在这装什么深情呢。
她闪身进了后门,只露出一个圆润的小脑袋,朝人摆摆手,“陛下,您快回去吧,臣女也要回去了。”
温璟诏立在门外,面上带着温润笑意,也道,“朕看着你进去。”
“咣”的一声。
木门随即关上,随后响起几步脚步声,接着便再也没了动静。
而温璟诏还像是失了心魂一般,怔怔的立在外头。
直到徐公公上前来提醒道,“陛下,天色不早了,该回宫了。”
直到温璟诏及徐公公和暗处的一大批暗卫们尽数消失,那方偏窄的小门处才多了三道黑漆漆的身影。
若是看的仔细的话,还能瞧见那腰间玉带上的悬下来的玉佩。
正是一个肃字。
“主子,这三更半夜的,咱们尾随陛下做什么?”
说话之人的肃王温修衍的贴身侍卫,身量较胖,便叫二胖。
二胖话音刚落,脑袋上“啪”的一声脆响,接着便隐隐泛疼,不用看也知道打他的罪魁祸首是谁。
他噘着嘴抬头,张牙舞爪,对着另一高瘦的侍卫叫唤道,“大高!别以为你长得高我就打不到你的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大高神色淡漠,对二胖的威胁不屑一顾,嗤道,“你自己脑袋蠢想不明白,我给你拍一拍,说不定还能将你脑袋里进的水都给拍出来。”
二胖脸一哭丧,当即便道,“主子——”
“嘘。”温修衍摆摆手,“三更半夜,小声些。”
“主子这么关注那裴旖,可是觉得她...”大高小了声音。
温修衍扭过脸来,神色淡漠的厉害,“接着说。”
大高深吸一口气,旁人不知道主子对那位先皇后的心思,可是他们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还是知晓一二的。
主子对那位先皇后,可不是一般的用心。
“属下是觉得,这位裴姑娘与先皇后很像。”
二胖挠了挠头,不解的抬头,“这位裴姑娘与先皇后长得不一样,再说了,年岁也摆在这里,何故相像?”
温修衍负手隐在黑暗处,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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