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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只有他抖音热门全局

李白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拽着他的袖子不松。“周停云,我这么听话。”我想以此与他谈条件。他的睡袍被我扯的歪了一点,露出右侧锁骨处一粒小红痣,他抬手扯了扯。“周雨,你长大了。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男女有别,我们不能再睡在一起。”“不…”我低着头说。…黑暗中,我侧过身子,手在被子里摸索着摸到周停云的边指,摩挲他的骨节。他没动,也没抽回去。酒店的床很大,何况周停云定的是最好的套房,棉被柔软。窗帘没有拉完,露出一隙,圆月似乎就在窗外,莹润柔和。明天我就又要和周停云分开,我没有困意。小声问周停云,“周停云,你要和宋庭谈恋爱吗?”“我刚刚才说,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脑袋里装的什么?”他的声音也很轻,深夜中有点低,被月色浸润,显得模糊。“那你会吗?”宋庭即是当前网络上和...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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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世界只有他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李白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拽着他的袖子不松。“周停云,我这么听话。”我想以此与他谈条件。他的睡袍被我扯的歪了一点,露出右侧锁骨处一粒小红痣,他抬手扯了扯。“周雨,你长大了。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男女有别,我们不能再睡在一起。”“不…”我低着头说。…黑暗中,我侧过身子,手在被子里摸索着摸到周停云的边指,摩挲他的骨节。他没动,也没抽回去。酒店的床很大,何况周停云定的是最好的套房,棉被柔软。窗帘没有拉完,露出一隙,圆月似乎就在窗外,莹润柔和。明天我就又要和周停云分开,我没有困意。小声问周停云,“周停云,你要和宋庭谈恋爱吗?”“我刚刚才说,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脑袋里装的什么?”他的声音也很轻,深夜中有点低,被月色浸润,显得模糊。“那你会吗?”宋庭即是当前网络上和...

《我的世界只有他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我拽着他的袖子不松。

“周停云,我这么听话。”我想以此与他谈条件。

他的睡袍被我扯的歪了一点,露出右侧锁骨处一粒小红痣,他抬手扯了扯。

“周雨,你长大了。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男女有别,我们不能再睡在一起。”

“不…”我低着头说。



黑暗中,我侧过身子,手在被子里摸索着摸到周停云的边指,摩挲他的骨节。

他没动,也没抽回去。

酒店的床很大,何况周停云定的是最好的套房,棉被柔软。

窗帘没有拉完,露出一隙,圆月似乎就在窗外,莹润柔和。

明天我就又要和周停云分开,我没有困意。

小声问周停云,“周停云,你要和宋庭谈恋爱吗?”

“我刚刚才说,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脑袋里装的什么?”他的声音也很轻,深夜中有点低,被月色浸润,显得模糊。

“那你会吗?”

宋庭即是当前网络上和他吵的沸沸扬扬的女爱豆,前两年从选秀节目冒头,势头很猛。

“不会。”

“你有没有骗我,我看到网上的新闻了。”

他停了停,才继续说,“宋庭她爸是我出道时的老板,帮了我很多。宋庭进圈,他让我多提携一下,”说完后又低低的补了一句,“我也没想到他们团队避着我们弄成这样的‘提携’。以后不会了。”

“为什么以后不会?”

他似是笑了笑,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头,“以身作则,当一个好家长。”

“周停云,那你以后会结婚吗?结婚之后我还能跟你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我就是有很多问题啊。”

“行了,睡觉。”

“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困了。”

“好吧。”

他最后还是补了一句,声音很轻,被子里的手捏了捏我的手腕,好像恰好是纹身的那个地方,“放心,我把你养这么大,不会不要你的。以后不准再想这些。”

我蹭过去,头靠在他肩膀处,闭上了眼睛。

-

骄阳炙烤大地,路面似乎都被烤化。

跑道中停着一辆红色的迈凯轮,周停云站在车边在和导演交流。

暑假,拍摄及上映电视剧的黄金档,周停云的新戏是一名叛逆张狂出走离家赛车手的成长史,为此他还专门染了头发,顶着一头张扬蓝发,带着奇形怪状的耳钉,和他以前形象差别还是很大。

但他还是周停云。

网络人其实有很多粉丝或者导演、演艺从业者夸赞周停云演技好,有灵气。

我却觉得不然。在我眼里,不论他饰演什么角色,他都是周停云。

意气风发少年将军是他,斯文儒雅温柔教授是他,吊儿郎当地痞流氓是他,心思深沉内敛谋士依旧是他…

他饰演的每一个角色,人生背景不同,性格差异巨大,甚至穿着打扮都不可相提并论,但他都是周停云,只此一个的周停云。

-

我撑着下巴坐在看台上,旁边的座位即使有遮阳顶棚,也被烤得烫手。

其实这部戏还没有正式开拍,在做一些前期准备工作,周停云已经开始做戏中角色打扮并联系赛车。

keiny私下和我说,赛车片段其实可以找专业车手,更多的拍摄车内近景的时候并不需要那么高的技术含量,但周停云还是早早过来练习。

“小周哥长的帅,演技好,认真踏实又谦逊,所以才有这么多大导演给他递本子。”这是keiny的原话。

场地里的路面似乎都冒着被烤焦的蒸气,周停云旁边有工作人员给他举伞,可是小小一顶伞并不能隔绝高温。

我觉得他好辛苦。




“小停,今年你可是大火啊,我听人说明星都可有钱了,我们这些姑姑婶婶也不知道沾不沾得到你的光,但你爷爷奶奶还都坐在这儿呢。”

“就是啊,当年这丫头户口还是我们帮忙上的呢,找的关系请的饭个中交际你大伯都没跟你说呢。”

“你看看你现在住大房子,穿名牌,包括这姑娘都跟着你吃香喝辣,你自己的亲表弟亲表妹可什么都捡着啊。”

“这外面捡的,养不熟,到底是野人,小停,你可不能不清醒啊,当年你爸妈没了,我们这些叔叔伯伯可是帮了你不少啊…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啊,叫哥啊你们几个,外人都叫得,你们这么没眼色?”

几道此起彼伏的叫哥的声音,混杂着一桌人的吵吵嚷嚷。

我偏头看了周停云一眼,他这个夏天也才刚大学毕业,21岁,还是太年轻了,但他静静坐在这里,微微靠着椅背,面无表情,只偶尔皱一皱眉头,完全看不出来少年的影子,只有沉郁。

周停云静静等他们说完,场中一时静默,他才缓缓开口。

“大伯,刚刚我上来,我爸妈那辆车,还停你们楼下呢,给小雨上户口你拿了车,也没让您吃亏吧。”

“那年我爸妈没了,我记得在坐各位对我避之不及,但法院判决下来,大家对赔偿款兴趣倒是很大,没谈拢,这才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的缘由吧。”周停云嘴角冷淡的勾了勾。

“爷爷奶奶是我的长辈,我该替我爸妈孝敬养老,若有需求,直接去城外的‘恩慈’养老院,我已经定好了名额,也会常看望,定时找人来给爷爷奶奶做体检。”

“但我和几位叔叔婶婶根本算不上一家人,这会来讲家庭和谐未免太牵强太不好看。我的家人只有小雨,她是我养的。既然她是几位口中的野人,那我也是。况且,这几个叫我哥的我根本不认识,也没有当哥的爱好,对我来说,他们才是切切实实的外人。”

“年也拜了,”周停云将我拉起来,拿过我的书包,里面装了三封红包,其中两个给了爷爷奶奶,还有一个给了一个年龄稍大点的男生。

“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哟嚯,大明星火了呀,了不得呀,你那些个粉丝们知道你什么样儿吗?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嗯?爹妈没在,我们没把你教好!”二叔的砸了东西,声音震天响。

周停云在门口淡淡回头,声音依旧平静“如果真想闹,那就联系我的律师,”周停云将一张名片放到鞋柜,“各位也不是没去过法院。”



那次之后,我就再未见过那群人,周停云换了处房子,他的工作室也逐渐建立起来,但每年依旧是我们两人过年,偶尔在家,偶尔在他工作的城市。

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

周停云的助理买了夜宵分给工作人员,我拿了两盒云吞敲开了他的房间。

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有几缕垂在眼前。

一推开门,我就被他身上清淡的水汽包围。

“还不睡觉?”他撑着门,没让路。

我挥手示意手上的食物盒子。

他让开路,我钻进去,坐在客厅沙发上,将食物开盖摆在茶几台面。

“快来吃,你晚上只吃了几块苹果。”

周停云手上握着黑色毛巾,与漆黑头发混为一体,斜靠在玄关门框上,不言不语的。

“怎么了,快来吃,吃完睡觉。”

他趿拉着酒店配备的一次性拖鞋走过来,伸手摁了摁我的头,在沙发上坐下,拎起旁边我搓开的筷子,他的手被水泡过微微泛着点白。

我撑着下巴看他吃。

他突然捏起我的手腕,“纹身?”他的指甲上方恰好是一个黑色的图案,简单的黑色彩虹式拱桥。




周停云的父母是因为车祸意外亡故的。

我本来不太能理解,四四方方带滚轮的各式各样的小轿车怎么会让人受伤乃至死亡呢。

但周停云着实不是一个好家长。

很多东西,他只给我解释一遍或者不解释。

我话说不清楚,他买了一堆婴幼儿入门口语在电视上从早放到晚。

我吃饭又快又急,他只敲了一次碗沿就不再管我。

我活到7.8岁,除了会跑,其他什么都不会,某天周停云在书房待了很久,找出一摞书“啪嗒”放到我面前,让我自学。

我和书上戴着眼镜的卡通小老师大眼瞪小眼半天,还是没瞪出个所以然来。

到我终于会识字,后知后觉翻出这些来,才知道那特么都是周停云小学五六年级的数学及科学英语课本。

他问我几岁了,我掏出自己的出生证明书给他看,上面的字我都不认识。

但我知道这个很重要,女教员每次都会笑意盈盈的把这种证书递交给很偶尔来我们这里穿着华丽富贵的人。某次我故意惹事,把柜子里所有的证书偷出来,孤儿院的一个姐姐在我被拎回去挨打回来后把这个偷偷塞到了我的枕头下。

我把它交给了周停云。

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周停云带着我去照了好些照片,然后带我出了几趟门,又把我扔家里待了几天,回来扔给我一套合体的浅白色套装和蓝色书包。

让我去上学。

上学,是个新鲜的词语。

他把我送到会移动的铁栈栏里面,门外有穿着深蓝色制服的老大爷,周围有孩子哭嚎的声音,似乎和我在孤儿院里听见的相似,但没有那样的歇斯底里和苦痛。

我扯着他的袖口,看着他,我怕他不要我。

“你要干什么?不上学变废物。”

我应该算聪明,两个多月来自各种碟片动画片的恶补,我能听懂周停云的大部分话,可我不识字也说不好,周停云不耐烦,进度还是慢。

“你…不要我?”我手指指着我自己。

“什么不要你,这里面有老师,教你识字读书学知识,你还能交到好朋友,融入正常的小孩子行列中。”

老师是个敏感的词汇,我想起孤儿院里的教员。

我捞起袖子给他看,上面交错着浅褐色的疤痕,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久久不消。

他摸了摸我的头,昨天晚上他大发慈悲为我洗了头吹干,因为我总是用肥皂或者洗衣粉将一头头发搞得乱糟糟,辫子也是他给我绑的,太松,他一揉,就散了。

他蹲下身,仰看着我,“这里面没有人会打你的,如果有,你告诉我,你乖点,好好听课,下午五点我来接你。”

他指着我手腕上的电子手表。

“小猫…”

他又开始不耐烦,“晚上回去就能见着了。”

很久很久之后,我升上周停云的高中,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娱乐圈冒出头来,我才知道,他高一高几乎没上过几次晚自习。

浪费在接我回家,为我做一顿顿敷衍但从不重样的晚饭上。




我最终还是留到了周末,周停云专门请了几天假期从剧组出来参加活动拍广告,吃饭的时间照keiny的话来说,那都是按表打的。

我揣着周停云的私人物品,去充了一天的助理。

周停云一直没理我,也没时间理我。

转场去下一个活动地点的途中,我坐在他旁边递给他口罩眼罩耳塞,让他短暂休息一会。

周停云没接,看我半晌,伸出手指抹掉了我额角的一滴汗。

“不好好在学校念书,跑过来我这里干杂活,怎么想的?”他声音有点干涩,为了保持状态以及节约时间,他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喝一口水。

我递给他水杯,“你两个月没回家了,我就是想你,想看你,学校的知识我可以自学,这两个老师不点名的…”

“学生的职责是好好学习,怎么还学会了投机取巧。”

没等我回应,他拿过眼罩往头上罩,一边继续说,“没有下次。”

“那暑假呢?我暑假可以来找你吗?大学暑假没有作业。”

他仰靠在椅背,往耳朵里塞隔音耳塞,“好好的假期,你非要来大太阳底下晒?”

我扯住他胳膊,他倒没收回,但也不说话了。

前方的keiny回过头来,朝我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睡会。

我偏头轻轻将脸靠在周停云肩膀处,他身上混杂着淡淡的妆面香氛气味,但闻久了,这些表象的味道散去,深层次的、他身上常有的浅淡柠檬香气就浮了上来。

我记得我第一次用柠檬味道的沐浴露,那个时候我已经上了年级,周停云换了家里的洗漱用品,我被这种柠檬味道的沐浴露香味弄的很惊喜,抱着塑料瓶跑出去伸到他面前。

“好香。好好闻。”

那个时候周停云高,我却完全没有任何意识,因为他仍旧是每天准时接送我上下学。

厨房里开着小火在炖汤,有均匀的水汽声传过来,周停云手里转着一支笔在看桌面的试卷。

听到我的话,他随手指了指厨房里的洗洁精,“你去闻闻和那个像不像?”

我跑过去打开洗洁精,初闻确实有些相似,但之后则完全不同,一道柔和,一道辛辣,一道浅淡持久,一道浓烈短暂。

我将下巴搭在他的桌面上,斜着眼睛看他写字,手指戳了几个地方,“5,9,的,水…”给他展示我认识的字。

他偏手用笔敲了敲我的额头,“去写作业。”

周停云火的那一年,临近寒假,我放学回家,发现家门口堵着一群人。

这么多年没出现过的周停云的亲戚都来了。

周停云从不和我说这些事,我对于家族亲友也没有个具体的认识,以为他和我一样,只是多了爸爸妈妈。

但他还有爷爷奶奶舅舅舅妈姑姑婶婶…

我掏着包里的钥匙踌躇在门口,人群中有道女声指向我,“就是她,你侄子养的那个野丫头。”

我有点没搞清状况,第一反应是飞快跑回楼下给周停云打电话。

周停云很快找人来接了我。

那年过年,我第一次过不是只有我和周停云两个人的年。

周停云带我回了他爷爷家,桌子上一群人盯着我们看。

我抓紧了周停云的手。

他带我坐上桌,但没给我递筷子和碗,我知道这是不打算在这里吃饭的意思。

我把手放在膝盖上,微微低头,没和他们视线相接。

桌子上一圈人,周停云只叫了正向的两位老人,“爷爷、奶奶。”然后把手上拎的几个礼品盒子放在一旁。




周停云太火了,和他那张脸脱不开关系。

我犹记得当初我饥寒交迫缩在角落,第眼看见他时内心的感受。

白体恤浅牛仔裤身清爽的周停云慢悠悠晃过来,我以为我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看见了天使。

但天使没有周停云那样恶劣的性子。

从孤儿院逃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流浪过多少地方,避开过多少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抱着我的瘦骨嶙峋的小黄猫躲在潮湿的墙角,第三次看见周停云从我面前走过,就开始默默跟着他。

周停云没有点同情心,我跟他两周他都视我为无物。

他在面馆吃饭,我眼巴巴的在旁边吞口水,周停云搓着次性筷子翘着脚缕缕数着吃。

最后是面馆老板看不下去,给我盛了份,我刚吃两口,周停云便起身离开,我慌忙两口吞下去大半碗跑着追上他。

交错的巷道,楼上的水泥阳台有人家刚洗过衣服,往下啪嗒滴着水,周停云转头看我,“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没有收废品的爱好。”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长到那么大的,最初的意识就是在孤儿院面对肥胖的女教员,什么都没学会,还得天天忍饥挨饿关厕所,所以我话都不会说。

我隐约能明白他的意思,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猫在我怀里喵了声,舔了舔嘴角的小截面条。

它是我在孤儿院旁边的田地里捡到的,被我养在废弃厕所的纸箱里,我跑时也没忘了它,我只有它。

周停云皱眉,“说话。”

我对皱眉这个表情有些敏感,每当孤儿院那个女教员皱眉,就表明我要被关黑屋或是挨打。

但周停云皱眉还是好看的,我不怕他。

那天的结局是他转身离开,我小跑跟着。

我在他出门的必经之地找了个小窝,每天看见他就开始跟着他,到傍晚目送他回家,坚持了不知道有多久,但我总觉得比以前漂流或是在孤儿院的日子好。

周停云把我带回家那天是个雨夜,我照例抱着我的猫,头靠在蓝色卷门上,缩成小点,抵抗噼里啪啦的风雨。

我以为自己又要这样迷糊过去,睁眼将会是阳光。

然后我看见远处有人举着把大黑伞朝我走来,我有点害怕,手撑地爬起来想跑,就被那人捏住了后领。

“跑什么?”

是周停云。

他的声音在瓢泼雨幕里还是这样清晰。

他带我回了家,家里却只有他人。

两居的套房,东西不多,很整洁干净,客厅的东向摆着两张黑白的相片,是两位中年男女。

周停云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很大的毛巾和衣物,看见我望着相片,将东西放在沙发上。

“把你的猫放下,然后去洗澡。”

周停云今天在魔都的线下活动结束的晚,我找他的助理keiny要的地址和信息。

下飞机赶过去,我抱着书包蹲在工作室后门,周停云离开的必经之地。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现在仍旧能看出影子。

睡觉总是蜷成团,吃饭总是很快,手里要抓着东西,等周停云的时候习惯蹲着。

我连着网络看软件上周停云粉丝发的不同角度的新照片和视频,他还是不怎么笑,隔着几道门板,那边的喧嚣隐隐约约传过来。

待到我脚都快麻了的时候,我终于感觉到身后门把手被压下的动静。

我背着书包站起来,看到被几人簇拥着,正在往脸上戴口罩的周停云。

看见我,他动作停了瞬,然后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眉毛形状好看,但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疲色。

我不怕他,从来都不。

这边还是有可能有粉丝,我没离他太近,虽然我很想上去拉他。

“今天周三。”

确实,我点点头。

keiny笑着引周停云往前走,我跟在他左后方。

他的声音隔着口罩传过来。

“你不在学校,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你了。”我踩着他的脚印,小声说,但周围几个高大的黑衣保安,走动间衣物摩擦的声音不小,我不确定周停云有没有听清楚。

上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周停云摘下口罩,坐在后位,看着我坐在他旁边。

“大学也不准翘课。”他说。

“可我都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网上搜,都是,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那不样。”

“样。”

“不样。”

他不再理我。

“keiny,你给她订张明天上午回去的机票,到时候送下她,再订间房。”周停云仰靠在椅背上,黑发摩擦着皮质靠枕。

看起来柔软顺滑,我伸手摸了把,周停云瞟我眼,没理我,闭上眼休息。

我给他讲道理。“周停云,明天就是周四,我周四只有两节课,周五没有课,然后就是周末,我可以下周才回去吗。”

他不说话,脸上还带着淡妆,睫毛覆盖下眼睑,眼皮有些眼影,我推了推他的胳膊,“可以吗?”

“周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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