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黄哲这人,最听不得这些。
听了他爹的话,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我正准备发作,婆婆先动手了。
她使劲往公公背上一推,公公一下没坐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黄领军你可真有脸,造自己儿媳妇的黄谣。”
一旁的周昕泽发出一声冷笑,“我信哲哥出轨,都不可能怀疑嫂子会出轨。”
黄哲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指着周昕泽鼻子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再也憋不住,“原来,你也知道不能乱说话啊。”
“那公公刚刚算怎么回事?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老婆,你别生气,爸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我嫁给黄哲这些年,三天两头吵架,十次有八次就坏在公公那张嘴上。
公公这人,平时不修边幅也就算了。
最重要的是,还龌龊。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时,他总贼眉鼠眼的盯着我。
要不是婆婆盯得紧,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以前,我不想闹大,是考虑到婆婆对我不错,顾忌她的脸面。
可今天,他敢给我泼脏水,那我就不能纵着他。
恰好,医生来查房,我刚准备开口询问我的病情。
黄哲比我还急,“医生,我老婆怎么了?以前都好端端的。”
医生中指往上推了眼镜,“黄体破裂的原因很多,像这种情况是黄体自发破裂,要注意身体调理。”
黄哲听到这里好似松了口气,脸上浮现久违的笑意送走了医生。
但我,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要不是医生说我要注意情绪,我都熬不到出院。
我在医院主了三天,这三天时间,黄哲大概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惹恼了我。
他这三天每天变着花样给我送餐。
晚上搭一张行军床陪床,就连日常办公都移到了这狭小的病房里。
就连给我换药的护士也会带着打趣道,“黄总还真是爱你,你生病期间几乎没离开过你。”
“偶尔出去一趟没看见你,到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