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韵梅沈丘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柳韵梅沈丘》,由网络作家“微微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嫁这三年,我用自己的嫁妆,资助沈丘外出留洋,还事必躬亲的照顾他的母亲和妹妹。我自认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从没有半点对不起沈家的地方,可结果呢,我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最后一句,柳韵梅明显带起了怒意。喜鹊生怕她真的将这尊观音像给砸了,连忙接过来,小心的收进箱子里。“夫人也是好心,才为小姐选了她认为最保险的一条路。可是这些男人多没良心,夫人肯定也想不到,这沈丘是这么没良心的一个人。若是夫人全下有知,必然也后悔得紧了。”“这尊观音像毕竟是死物,要是夫人留给小姐,你的最后一件遗物,小姐就放过它吧,就当给自己留一点念想。”得亏有喜鹊劝着,不然真要将这尊观音像给砸了,柳韵梅后面缓过劲来,必然会更痛心。“你说的也是,当年我出嫁后不到三个月,母亲便...
《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柳韵梅沈丘》精彩片段
“出嫁这三年,我用自己的嫁妆,资助沈丘外出留洋,还事必躬亲的照顾他的母亲和妹妹。我自认自己已经做得够好了,从没有半点对不起沈家的地方,可结果呢,我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最后一句,柳韵梅明显带起了怒意。
喜鹊生怕她真的将这尊观音像给砸了,连忙接过来,小心的收进箱子里。
“夫人也是好心,才为小姐选了她认为最保险的一条路。可是这些男人多没良心,夫人肯定也想不到,这沈丘是这么没良心的一个人。若是夫人全下有知,必然也后悔得紧了。”
“这尊观音像毕竟是死物,要是夫人留给小姐,你的最后一件遗物,小姐就放过它吧,就当给自己留一点念想。”
得亏有喜鹊劝着,不然真要将这尊观音像给砸了,柳韵梅后面缓过劲来,必然会更痛心。
“你说的也是,当年我出嫁后不到三个月,母亲便病逝了,她又如何能预想到后面的事。”
“罢了,反正我的东西,我一向都看的好好的,收拾完了就赶紧叫人把他们运走吧,咱们回家。至于送出去的那些,就当是给他们捐的棺材本了,我也懒得再去要了,免得再费口舌。”
终于能重回柳家,喜鹊也是高兴的不行。
她们主仆两个,招呼着伙计,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拉上车。
只消片刻功夫,她们就回到了柳宅。
等沈丘跟陈静静腻歪够了之后,再想来找人好好聊聊的时候,柳韵梅早就不见踪影了,还将沈公馆搬了干干净净!
三日后,柳韵梅迅速做好了财产分割,便立刻通知沈丘到警察局去离婚。
沈丘犹犹豫豫的,还有些不太坚定,递材料的时候,动作总是磨磨唧唧的。
好不容易等他们的手续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台子前那个胖胖的警察却突然来了一句。
“今天负责这个的人不在,这证暂时办不了,你们就先回去吧,等过两天再来。”
此话一出,柳韵梅声音拔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那个岗位的人就办不了了吗?我们今天必须要把这婚离了。”
再跟沈丘多保持一天夫妻关系,柳韵梅都要觉得自己恶心的不行,她实在不能再继续忍受了。
“你在这跟我拍桌子瞪眼的干什么啊,办不了就是办不了。新来的陆大帅特别在意民情,三天两头的揪着局里的人去训话,我们就是想给你办,也实在没有人手。你们还是先回去等两天吧。”
要是这人不解释,柳韵梅还真怕是沈丘背后塞了钱,才让他三番两次的阻挠的。
论起来,最近全州是不太太平,这个陆大帅既然有心,那对本地的百姓也是一件好事。
既然如此,柳韵梅也不好再继续为难人家了。
她脸色不好的看着沈丘得意离开,自己也正要起身。
不想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了好几声枪响。
枪响过后,大街上一阵惊叫,把窗口里面的警察,都给吓得赶紧趴到了桌子底下。
柳韵梅本来也想要躲,但她听外头枪响的声音那般杂乱,不像是正经军队的枪。
一时好奇,柳韵梅便悄悄挪到了窗口那里。
探眼往下一瞧,只见一群土匪模样的人,手拿各式各样的武器,正在追杀三个黑色中山装的年轻人。
“还真是世风日下,连土匪都嚣张到敢在街上杀人了。”
走在最前面的三个男人,看着还那般年轻,说不定是哪个学校的进步青年。
他们怎能冤死在这群土匪的手下。
本不想多管闲事的柳韵梅心中有些动容。
她伸手摸了下身上的小提包,很遗憾的发现,自己出门竟没有带枪。
再看了下藏在窗口后面,还在瑟瑟发抖的警察。
柳韵梅便悄悄摸索过去,伸手在他的桌上敲了几下。
“你身上应该有配枪吧?借我用一下。”
“底下的年轻人,明显都还在读书的样子,他们不应该屈死在土匪手上。擒贼先擒王,我先帮他们把土匪头目干掉,想必那个陆大帅,应该很快就会派人过来支援,收拾残局吧。”
乍一听到柳韵梅这样夸口,那警察惊得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是听说这几年新兴的女学生,一个比一个大胆。
但胆大到敢开枪杀人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看你穿的这么规规矩矩,小家碧玉的,你会懂怎么使枪?别只顾着夸海口,最后反而枪走火伤着自己了。”
警察满嘴里都是不敢相信,但他还是很配合的,解下了自己的配枪,用手指尖推到了人家面前。
“也不算精通。不过我当初教我打枪的老师,也的确说过,我很有做狙击手的潜质。”
说罢,柳韵梅利落的给枪上了子弹,然后一个转身便闪到了窗户后面。
这些年,她的爱好便是学习打枪,苦心钻研三年,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楼下,陆闻风帮手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边面容冷峻的观察敌情。
他长得硬挺俊朗,一身军装更显得他气势逼人。
“弟兄们,千万得留活口。把这小子抓住,可是能得赏银好几万大洋呢。”
为首的匪徒咧着嘴笑道。
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总算可以抓住陆大帅唯一的儿子陆闻风,去向背后的主子邀功请赏。
可谁知,忽然一道远处的枪响传来下一刻,为首的脑袋上便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陆闻风讶异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旗装,行动优雅的女子站在窗后,淡淡然的收起了刚刚开过的枪。
“少帅,你看,是咱们的人来支援了。”
正在陆闻风还想仔细看一看那女子的样貌时,身边人突然开口,一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再等他抬眼看去时,那姑娘早已不见了踪影。
陆闻风浑身都是杀气,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从警察局离开,柳韵梅特意避开人流量大的主街道,抄小道回到了自己的家。
柳宅虽然已经荒废了三年,无人居住,但因为柳韵梅每年都会派人过来打扫,所以各方面保护的都还挺好。
沈丘没有答话,他微微垂下眼帘,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柳韵梅离开时的身影。那一刻的她,眼中带着一丝坚决与冷漠,仿佛一切早已注定。虽然他没有后悔与她的离婚,但某些东西,似乎依旧在心中盘旋,挥之不去。
另一边,柳韵梅正在整理自己的嫁妆。自从离婚后的这段时间,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重新审视自己过去的生活中。今日,她终于有了些时间去处理那些残留的事情。她逐一核对着清单上的物品,嫁妆的首饰、古董、还有几件衣物,都是她在沈家的那段岁月里,凭着父亲的遗赠收集的。可让她不安的是,那些贵重物品以及当初沈家暂时保管的铺子,却至今没有一件归还。
柳韵梅心中有些焦躁,她不想再等待下去,决定亲自上门去取回属于她的东西。
她拨通了沈丘的电话,语气中不含任何感情:“沈丘,嫁妆和铺子还没还给我,我打算去你家拿回来。”
沈丘的声音略带些疲惫:“我知道了,等一下。”
他话音刚落,柳韵梅便径直穿上外衣,拿了些零星的物品便匆匆出门。到达沈公馆时,天色已经渐暗,门外的仆人看到柳韵梅,显然有些为难。沈家如今的情况与以往大为不同,柳韵梅虽然以前曾是沈家的媳妇,但此刻她的身份却显得有些尴尬。
仆人低头打量了她片刻,才缓缓开口:“小姐,沈公馆现在有些事情,不方便接见,请您稍后再来吧。”
柳韵梅的脸色一沉,语气冷峻:“我来是为了拿我的嫁妆,沈丘答应过我,今天一定归还。”她的语气毫不客气,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仆人显然没有料到柳韵梅这么直接,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小姐,少爷有交代,说您不能进来。”他顿了顿,“请您明天再来吧。”
柳韵梅皱了皱眉,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她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扫了仆人一眼,转身离去。刚走几步,心中突生一股怒意和无力感。她与沈丘的关系早已名存实亡,而如今,他竟然连那些属于她的东西都不愿归还。这一刻,柳韵梅感受到了一种被彻底冷落与剥夺的痛苦。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沈公馆的大门,心中却早已下定决心——这场纷争,她绝不会轻易放过。
柳韵梅回到家中,心头的怒火尚未平息,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决绝。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去了警局。尽管警局的官员可能并不愿意理会这类个人纠纷,但她知道,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没有退路。她敲开了警局的门,冷静地向值班的警员提出了控告。毕竟,沈家不仅拖欠了她的嫁妆,还把原本属于她的铺子占为己有。她的这一控告,必定让沈家难堪。
警局的领导早已知道柳韵梅与陆闻风的关系,曾经的那个女子已经成为了地方上权贵人物的牵挂。虽说这件事本身只是普通的民事纠纷,但也因为柳韵梅的身份和陆闻风的背景,变得非同小可。警局领导考虑再三,最终决定暗地里与陆闻风取得联系。
“柳韵梅来警局控告了,沈家和她的嫁妆、铺子的事恐怕要闹大了。”警局领导与陆闻风通话时,语气平静,但隐含一丝复杂,“您看,怎么处理?”
“嗯,我知道了。”陆闻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沉稳而低沉,语气中带着些许赞许,“处理这事要公正,不要偏颇。”他说着,微微停顿,似乎在思考,“安排人手,尽快上门把事情解决了。”
警局领导心中一紧,随即点头应允。陆闻风的意图不言而喻,虽然表面上言辞客气,但实质上,沈家已经被他算计在内。无论是铺子的文书,还是那些嫁妆首饰,都会在这场风波中被彻底清算。
第二天,警察的到来让沈家人毫无准备。警员们一到沈家,便开始严肃地要求归还柳韵梅的嫁妆和铺子。沈丘皱了皱眉,显然有些措手不及。而陈静静,此时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听见动静赶忙出来,看到警员们的神情,她的心顿时一沉。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陈静静脸色阴沉,心中已然开始明白这背后有猫腻。
“我们接到柳韵梅的控告,沈家需归还她的嫁妆和铺子的所有权。”一名警员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陈静静心中一震,随即她抿了抿嘴,脸上闪过一丝恼火。这些年,她一直未曾真正关心沈家的财务状况,但今天这一闹,才让她恍若醒悟。原来,沈家的日常生活,包括他们的开销,许多都仰赖于柳韵梅的嫁妆。虽然她与沈丘的婚事已经成了定局,柳韵梅却依旧在他们的生活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影子。
沈丘也愣了一下,表情复杂。看着警员们的态度,他知道再拖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于是,他只得点头:“你们办吧。”
陈静静心头一阵火气,却不敢发作。她虽心里十分愤怒,但沈丘已经领了结婚证,局面已经无法改变。她能做的,也不过是与沈丘站在一起,走一步看一步。
与此同时,沈老夫人见状,心中一阵焦急和不舍。她的目光在那些嫁妆首饰和铺子的文书上流转,内心充满了难言的痛楚。那些曾经象征着她家荣耀的东西,如今全都成了别人眼中的“债务”,让她如何能忍受得住?她望着警员,满脸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这些东西......”老夫人声音沙哑,像是挣扎着在说些什么,“都拿走吧......”她说着,目光迷离,眼中竟然浮现出一丝涟漪般的哀愁。
在场的人无一例外,都清楚老夫人心中的痛。她曾经是沈家的主母,如今却沦落到这样的境地,竟然需要亲手交出曾属于她的东西。
陈静静见状,心中更是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她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正要发作时,老夫人突然摔倒在地,气若游丝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愣。
“沈丘!”陈静静忍不住高声喊道,带着几分激动,“你快起来看看!”
沈丘此时终于勉强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情形,瞬间脸色大变。他的心情本就已经不好,这一刻更是心中愤怒,气愤地从床上坐起:“柳韵梅怎么会要求收回公馆?”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陈静静怒气冲冲,声音几乎颤抖,“你都没有告诉我这件事,竟然让我陷入这种境地!”
沈丘看了眼屋外的警察,眉头紧锁,语气冷淡:“这是她的权利,我无可奈何。”
陈静静脸色一沉,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失望与愤怒:“你现在倒是明白了柳韵梅的权利?当初如果你不是那样做,我们现在会这么惨吗?”
沈丘深吸一口气,脸色微变,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道:“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事情,没得选择。”
沈家一夜之间变得狼狈不堪,沈公馆内外的气氛愈加压抑。警察的强势行动彻底打乱了他们的生活节奏,所有人都在慌乱中收拾行李,准备搬离这座曾经是他们的家。
陈静静站在房间门口,双手抱胸,脸色阴沉,满心的不满和怒火无法平息。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沈丘,语气中充满了讽刺:“沈丘,你真是能耐,连自己最基本的住所都保不住。现在,连这座公馆也得还给柳韵梅,真是够丢人的!”
沈丘默默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疲惫。他知道陈静静不满,但此刻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应对她的抱怨。他快速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心中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度过这个困境。眼前的局面越发让他感到窒息,离婚的事未解决,公馆的事又让他焦头烂额,他根本没有精力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陈静静见沈丘没反应,顿时有些火冒三丈,她走上前,抓住沈丘的手臂,冷笑道:“你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着怎样去讨好柳韵梅?你明知道她的嫁妆几乎就是你家所有的资金来源,还要在这件事上软弱无力。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沈丘一时沉默,心头翻腾着各种情绪。他不想和陈静静争辩,也不想让她继续激怒自己。但他也清楚,眼前的情况,不是靠嘴上的抱怨就能解决的。
“我不是没有责任心,”沈丘低声说道,语气疲惫,“我只是在想办法解决问题。”
陈静静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解决问题?怎么解决?靠你自己吗?沈家现在连房子都要搬走,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沈丘没有再说话,他知道,陈静静的话带着浓浓的不满和讽刺,他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于是,他便继续低头整理自己的行李,心中暗自做出决定。既然如今自己所有的后路都已经被封死,那么或许,他真的应该去找柳韵梅借点钱,帮沈家度过眼前的难关。
搬家过程的混乱和不安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所有东西都被装上了车,沈丘才带着一家人离开了沈公馆。走出门口,他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提醒他,这个家已经不再属于他。
当沈丘和家人离开沈公馆,重新开始寻找住处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柳韵梅。这个曾经的妻子,似乎是他唯一的依靠。虽然在婚姻中他们曾经错过,但她如今拥有的财富和资源,是沈家亟需的支撑。
“我得找机会去她那儿。”沈丘暗自想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知道,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面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办法,借一些钱来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柳韵梅接到警察的通知后,心中虽然早有准备,但仍不免心头一紧。她知道,今天这一趟不仅仅是去收回房子,还是彻底清理沈家的一个象征。走进沈公馆的大门时,看到原本属于她的这片庄园依旧是那样的奢华气派,但她知道,所有的这份荣耀,都已经不再属于沈家。
刚进大厅,她便察觉到气氛的异样。那些佣人和仆从们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低声的交谈声此起彼伏,眼中带着不屑的神色。柳韵梅微微皱眉,心下已然明了,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散播不利的闲言碎语。
她默默地走到大厅一角,看到几名走得较近的仆人正在低声讨论,不时用眼神偷偷打量她。这种态度让柳韵梅感到一丝不快,虽然她知道自己并不欠他们什么,但这样的不安和轻蔑的眼神却让她很不舒服。
“你们是在说些什么?”她语气平静,但冷冽的眼神让那几名仆人瞬间停下了低语,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另一人则讪笑着说道:“我们只是——只是听说沈公馆要还给柳家,心里不免有些难过罢了。”
柳韵梅淡淡一笑:“难过?不过是换了主人罢了。既然你们这么难过,不如就走吧。也许,你们会更适应其他地方的生活。”
她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冷冽,那几人听了,面面相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看到柳韵梅那冷静的气场,又不敢再多言。几人低声交流片刻,便乖乖地拿了些钱财,领了柳韵梅的好意,悻悻然离开了公馆。
柳韵梅扫视着渐渐空荡的大厅,叹了口气,心里无奈又有些疲惫。她不喜欢这种场面,虽然沈家已经与她的婚姻断绝,但这一切依旧牵动着她的情感。她一向不喜欢直接与人发生冲突,然而为了彻底清理掉沈家的一切负面影响,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定而果断地做出改变。
“把人手调配一下,清理公馆里的杂物。”她对随行的管家说道,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从现在起,这里的一切事务,我来做主。”
管家见柳韵梅如此冷静果决,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低声应道:“是,小姐。”
陆闻风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语气中的诚恳与期待似乎带着某种吸引力,让柳韵梅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动摇。
柳韵梅默默地凝视着陆闻风,片刻后,她轻轻放下茶杯,语气平静而果决:“陆先生,您说的这些,我能理解。可是我与时政无缘,也不愿意深陷其中。对于社会活动,我虽有兴趣,但并未准备好介入其中。”
陆闻风微微一笑,眼中却露出一丝耐心与执着,“柳小姐,我并非单纯地邀请您做一名活动策划人,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借助您的智慧和经验,共同推动这座城市女性的独立与进步。我相信,您身上有那种能够引领时代潮流的力量。您是否愿意考虑一下?”
柳韵梅的目光掠过窗外的阳光,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邀请参与到如此宏大的社会变革中,但陆闻风的话语中确实充满了吸引力。他眼中的真诚与对女性独立的尊重,让她不禁生出一丝对未来的期待。
她沉默片刻,终于轻声道:“陆先生,我会考虑您的提议。至于是否答应,还需我再思量一番。”
陆闻风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谢谢柳小姐,您若愿意,我相信这将是一个不小的改变。不管最终如何,我都非常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他起身,轻轻弯了弯腰,“如果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您的信任。”
柳韵梅站起身,目送陆闻风离开,心中却泛起了些许波澜。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与这样一个男人有交情,而陆闻风对社会变革的关注也让她的心中升起了些许共鸣。她并非完全排斥参与某些社会活动,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
陆闻风的邀请,或许正是那个契机。但她并不急于做决定,因为她明白,每一个选择背后,都会有不同的未来。
陆闻风离开柳韵梅的住处时,已经是暮色渐沉,他站在门口,回头望了望那座古朴典雅的宅院,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舍与思索。柳韵梅站在门内,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急着送别。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如何表达接下来的话语。终于,他转身,向柳韵梅深深鞠了一躬:“柳小姐,今日的事多谢您的帮助。如果您在离婚之事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会尽力而为。”
柳韵梅微微愣了一下,心底暗自叹息。陆闻风显然并不清楚她如今的处境,这一番话带着一股诚挚,但又多少让人感觉有些疏离。她轻轻开口,语气平淡:“陆先生,感谢您的好意。其实,我确实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她顿了顿,眼神平静,但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冷意:“今日在警察局,我亲自去询问了离婚手续,却被告知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办理。他们甚至推脱说,手续尚未齐全。”她声音微微低沉,似乎是在回忆那一幕,脸上的表情也稍显不悦。
陆闻风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件事有所察觉。“警察推脱?”他冷静地问,“这件事背后恐怕另有隐情吧?”
柳韵梅淡然一笑:“或许吧。毕竟,我和沈丘的事情,早已众人皆知,牵涉到的利益,恐怕也不是普通人能轻易触碰的。”她顿了顿,语气却忽然变得更加坚定:“但无论如何,我必须走完这一步。”
陆闻风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我会处理此事。明日,柳小姐只需再去一次,其他的,交给我。”他语气低沉而有力,仿佛这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柳韵梅微微点头:“那便麻烦陆先生了。”
第二天,柳韵梅带着沈丘再次来到了警察局。她记得昨晚陆闻风承诺过的,那一丝丝的信任与笃定,也未曾忘却。她和沈丘一同走进了警察局,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沉重与不安。柳韵梅不急不躁,沈丘却有些焦躁,眉头微微皱起。
当他们来到接待窗口时,警察的神情明显发生了变化。昨日那位负责人看到两人后,顿时露出了与昨日截然不同的表情。原本躲闪的目光变得正视,言语也没有了推脱的意味。
“柳小姐,沈先生,您们好。关于昨日的事,我们已经进行了重新核查,发现之前确实存在些许疏漏。”那警察面带微笑,态度恭敬,显然与昨日的冷漠判若两人。
沈丘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心中早已明白这背后恐怕是有某种力量在操控,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勉强应付。他低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程序来办。”
柳韵梅抿了抿唇,淡然说道:“是的,我们只希望尽快完成。”
警察点点头,示意他们稍等片刻,便转身去准备文书。沈丘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却也有些许意外。原本他以为,凭借着昨天自己给予的一点小恩惠,这些事情恐怕会像往常一样,轻松敷衍过去。没想到,今天局面竟然突然发生了变化。
柳韵梅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些繁琐的程序上。她目光微微下垂,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冷静,但内心深处却在思索着更多的事情。陆闻风昨晚的话依旧在她耳边回响,他的承诺和坚持让她有些动摇,也让她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应该接受他所提出的合作。
当警察最终返回,递上了那份已经填写好的离婚文书时,沈丘不动声色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拿起笔递给柳韵梅。柳韵梅微微一顿,抬头看了眼沈丘,随即也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手续办妥了。”警察面带微笑,将文书递给他们,神态平和,似乎一切都已按部就班地结束。
沈丘将文书接过,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却难掩复杂的情绪。他也知道,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运作,而柳韵梅今天的举动,显然与陆闻风的插手有关。
喜鹊只是稍微打整了一下,就把这房子收拾的有模有样的。
一看到柳韵梅回来,喜鹊立马着急忙慌的迎上去。
“小姐,刚刚听外面的人说,警察局那附近出了人命了。我可真是吓坏了,生怕你也会碰到什么事。小姐,你怎么样?没有被别人的事情牵连到吧。”
柳韵梅轻轻撩起帽子,露出平静的脸庞,微微一笑,“没事,喜鹊。你不用担心,只是路上有些小插曲而已。”她说着,将外套脱下,递给喜鹊,“今天的事很复杂,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最好还是先不出门了。”
喜鹊闻言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点头,“小姐真是机灵,我就怕那些外面的闲言碎语传到小姐耳里。最近这外面不太平,您还是多待在家里吧,万一出个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嗯,知道了。”柳韵梅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过于担心。
喜鹊看着她,还是忍不住说道:“小姐,您说的这位警察,真是太神了,居然能这么快就把那些坏人抓住。这也太巧了吧,我们之前还一直说,要是有人能帮你......我也就放心了。”
柳韵梅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是啊,那位警察确实很能干,应该是出了名的。既然已经处理好,我就不用担心了。”
她顿了顿,又转移话题,“我刚刚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喜鹊有些不解,“什么人?小姐您是说那位警察?”
柳韵梅微微摇头,眼神深邃,“不是他,是一个男子,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他站得很远,看起来不太显眼,但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喜鹊好奇地问:“那个男子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跟小姐有点关系?”
“暂时还不清楚。”柳韵梅若有所思地答道,“但我想,他应该不是简单的人。”
陆闻风回到公馆后,站在书房的窗前,眺望着外面忙碌的街道,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女子——柳韵梅。她那一袭旗袍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动人。
而那一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他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一丝决绝和倔强,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手下很快查到了她的身份:柳韵梅,一个即将离婚的女子。
陆闻风心中一动,眉头微微皱起。离婚?他有些好奇这个女人的故事,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查到她住址了。”一名下属走进书房,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去。”陆闻风淡淡说道,抬起一只手示意自己已经决定了。
虽然一向冷静的陆闻风此刻有些不太耐烦,然而对于这个救命恩人的思绪,始终难以从脑海中抹去。
一路驱车,陆闻风已经来到了柳韵梅所在的小院前。院子里的白墙绿藤让他觉得这个地方别有一番风味,静谧中透着几分柔和的气息。
他抬手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位看上去不算年长的仆人,带着几分疑虑地看了他一眼。
“您好,在下陆闻风,柳韵梅小姐应该在家吧?”陆闻风语气平稳,但眼神中有一丝急切。
仆人有些犹豫,但很快便恭敬地退开,“陆先生,柳小姐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他转身走进院内,片刻后,柳韵梅身着一袭简单的衣裳,走出了屋子。
陆闻风走进柳韵梅的客厅,轻轻掸去身上的尘土,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四周,越发觉得这座院落的清幽别致与柳韵梅的气质相得益彰。此刻的她已经换下了外出的旗袍,穿上了一件简洁雅致的常服。她的容貌依旧清丽脱俗,神色冷静,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仿佛经历了世事的洗礼,依旧保持着独立和自持。
柳韵梅见陆闻风已经坐定,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温声道:“陆先生,不知道您此番来访,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陆闻风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赞赏。这个女人的从容淡定,果然与普通人不同。他轻轻放下茶杯,语气沉稳地开口:“柳小姐,今天之所以能在街头遇到你,是因为你及时出现,救了我一命。”
柳韵梅抬眼望向他,淡淡点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陆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她的回答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感,仿佛是对一次普通的偶然事件的淡然回应。陆闻风却未被打消兴趣,反而更为欣赏她的沉稳和睿智。
他微微一笑,直言道:“但我认为,这不只是举手之劳。无论如何,柳小姐的果断和勇气,都让我印象深刻。恰好我最近刚到这个地方驻扎,很多事情还不够了解,我想请您帮个忙,能否到我的陆公馆来,协助我处理一些事务?”
柳韵梅的眉头微微一挑,目光淡然,“我并不精通这些事务,陆公馆的事宜,恐怕不适合我参与。”
陆闻风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柳小姐,您误会了。我并不是让您参与复杂的政务,而是有一些事务上需要帮助。您在街头的果断和聪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相信,像您这样有能力的人,在一些事情上,必能助我一臂之力。”
柳韵梅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与我无关,陆先生,您还是另觅他人吧。”
看到柳韵梅明显的拒绝,陆闻风心中微微一沉,但他很快便调整了策略,笑着说道:“柳小姐,我并非要强求您参与政治事务,而是想请您考虑一个不同的机会。您看,您才气过人,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刻的救命之恩,更因为我觉得您身上有着一种进步女性的风采。如今我们这座城市正在发生许多变化,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投身到社会各个领域,推动社会进步。如果柳小姐能够来公馆,参与一些关于进步女性活动的策划与实施,我相信这对您自己,对整个社会,都会是一个非常值得尝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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