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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何以棠写的小说墨染海棠红全文阅读

何以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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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风驰电掣,但何以棠还是觉得时间过的很慢。急匆匆地来到办公室,她将小田叫到办公室,“带着你的手机跟我进来。”小田一脸不解,但按照她的意思抓起手机,跟着健步如飞的总裁走。何以棠站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见小田进来后,她直接说:“给陈墨打电话。用免提。”小田拿出手机拨号,电话接通后,他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何以棠抢走了。“陈墨,你的离职我还没有批,现在回来上班。因为被降职就辞职不干,你的心胸是不是太小了点。”陈墨停顿片刻道“以棠,咱们之间非要弄得这样难看么,离职申请,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就算你不批,我和公司也解除劳动关系了。”何以棠的声音变得又急又气:“那你为什么骗我签离婚协议?还不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我求你回来!”陈墨无奈地叹了口气:“...

主角:陈墨何以棠   更新:2025-03-03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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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何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陈墨何以棠写的小说墨染海棠红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何以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风驰电掣,但何以棠还是觉得时间过的很慢。急匆匆地来到办公室,她将小田叫到办公室,“带着你的手机跟我进来。”小田一脸不解,但按照她的意思抓起手机,跟着健步如飞的总裁走。何以棠站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见小田进来后,她直接说:“给陈墨打电话。用免提。”小田拿出手机拨号,电话接通后,他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何以棠抢走了。“陈墨,你的离职我还没有批,现在回来上班。因为被降职就辞职不干,你的心胸是不是太小了点。”陈墨停顿片刻道“以棠,咱们之间非要弄得这样难看么,离职申请,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就算你不批,我和公司也解除劳动关系了。”何以棠的声音变得又急又气:“那你为什么骗我签离婚协议?还不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我求你回来!”陈墨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墨何以棠写的小说墨染海棠红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一路上风驰电掣,但何以棠还是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急匆匆地来到办公室,她将小田叫到办公室,“带着你的手机跟我进来。”
小田一脸不解,但按照她的意思抓起手机,跟着健步如飞的总裁走。
何以棠站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见小田进来后,她直接说:“给陈墨打电话。用免提。”
小田拿出手机拨号,电话接通后,他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何以棠抢走了。
“陈墨,你的离职我还没有批,现在回来上班。因为被降职就辞职不干,你的心胸是不是太小了点。”
陈墨停顿片刻道“以棠,咱们之间非要弄得这样难看么,离职申请,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就算你不批,我和公司也解除劳动关系了。”
何以棠的声音变得又急又气:“那你为什么骗我签离婚协议?还不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我求你回来!”
陈墨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有要你低头,我只是觉得这个婚姻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们之间还是有过美好回忆的,就让我们以后想起彼此的时候,记住的都是美好的一面吧。”
“以后别用别人的电话联系我了,别为难公度小碗的人,这些都是我的个人行为。”
事情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以为一辆好车,一句好话,就可以让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回来。
是她做的不够吗?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安柏光着上半身跪在门口。
“你在干什么?”何以棠有气无力地开口。
“姐姐,我错了。你惩罚我吧。”说着他双手奉上皮带。
何以棠觉得莫名其妙。
安柏是不是短视频看多了,怎么这么油腻。
她随意摆了摆手,“我累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将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只有那种飘在空中落不到地上的虚幻感。
这时外面的响起了争执声。
“小姐,不好了!”
已经有佣人来敲门了,她强打起精神出去看了看。
安柏拿着水果刀着着自己的手腕,见何以棠出来,他抖着嘴唇说:“姐姐,对不起,我把我的命赔给你,你原谅我吧。”
说完,朝着自己的手腕用力割去。
血撒了一地,何以棠本就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混沌,她只来得及喊一声,快叫救护车。
祁慕凡浑身是血的样子和安柏浑身是血的样子重叠在一起,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可安柏白着一张脸不肯止血。
“姐姐,原谅我可以么?”
原谅么?她以为这一刀一定是会让自己心疼的,
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
不在乎?没必要?还是他终究不是他?
何以棠皱褶眉头说:“你是不是有病!快别说话了,先去医院。”
目睹这一切的佣人默默翻了个白眼,之前犹犹豫豫地不敢割,小姐出来了他演的比谁都真。
这个男的真是能整活儿。
何以棠不太情愿地小步往房间里挪动。
陈墨看她这样子就明白了,“你在这里等吧,我给你拿一瓶矿泉水。喝完你就走吧。”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响起欢快的声音:“墨墨哥,我给你送豆皮来啦。”
“进来吧。”陈墨高声道。
这软糯的声音让何以棠感觉到了危机感。她拉住陈墨的手,“她是谁。”
“我是和墨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放开你的手啊前妻姐,你没看到墨墨哥不喜欢你碰他吗?”
何以棠认真打量起对面的女孩,她黑色的冲锋衣,领子高高竖起,将半张脸隐在其中,露出的杏眼正愤怒地盯着她。
这是和她气质完全不同的一个女孩。
她撩了一下栗色长卷发,身体更是像没有骨头一样靠了上去。 “原来是邻居啊,你管的太多了小妹妹。陈墨没告诉过你他从来不吃豆制品么?”
燕妮一时有些怔愣,“怎么会?昨天晚上他还吃了豆腐。”
陈墨看着两个打擂台的女人有些哭闹不得,他将缠住他的何以棠推开,接过了燕妮的碗。
“替我谢谢赵奶奶,她做的太好吃了,我昨天晚上都没吃够。”
然后招呼爷爷和燕妮进去吃早饭,塞给何以棠一瓶水,催她快点走。
何以棠喃喃道:“怎么会?你从来不吃豆制品呀。”
“那是因为你不爱吃。”
何以棠这才想起来,家里的饭菜,全是按照她的口味来做的,出去聚餐,也都是她喜欢的菜式。
她在陈墨的照顾和迁就下习以为常。结婚五年,她竟然连他爱吃什么,讨厌什么都不知道。
何以棠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对不起,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吗?我现在走,爷爷会起疑心的。”
陈墨只好无奈地让她进了门。
她四处打量,房间里虽然简陋,但是非常整洁。陈墨到哪里都会把那里打理的很好。
燕妮看见她进来,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你怎么也来了,我们这个小庙可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陈墨咳嗽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大爷爷的方向,燕妮只好提起笑脸,和大爷爷交流起来。
何以棠罕见地被燕妮针对也没有开口反驳,而是在心底认真地记下陈墨哪道菜他多夹了几次。
吃完早饭,陈墨又开始赶人。
“我们要上山了,你走吧。”
何以棠看着燕妮的冲锋衣,意识到陈墨说的我们,不是他和爷爷,是他和这个女孩。
大家都是女人,她从进门起就显露出来的敌意,她知道是为什么。
这种感觉无疑让她很不爽,就好像自己视为珍宝的东西正被他人贪婪地盯着。
她怎么会给自己的情敌单独和自己的男人相处的机会。
陈墨看着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女人,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与无奈。“何以棠,我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呢?”
何以棠闻言,脚步一顿,随即又快步上前几步,站在陈墨面前,“山上空气好,我想锻炼一下身体再回去。”
燕妮看着她足有10厘米的高跟鞋,笑了出来。“你穿这双鞋锻炼啊,看起来不像锻炼身体,倒像是锻炼生命。”
陈墨丢下一句随你,就大踏步上山了。
陈墨是被山中清脆的鸟叫声叫醒的。
大爷爷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陈墨解释,昨天喝的黄酒度数不高,没有喝醉。
但大爷爷说什么也要看他把蜂蜜水喝光。
他笑着一口喝光,心里也像蜂蜜一样甜滋滋的,大爷爷不管他多大,都把他当成小孩子呢。
见他喝完了,大爷爷十分担忧地问,为什么他突然回来,是不是和何家的小闺女吵架了。
陈墨看着大爷爷花白的头发和忧愁的眼神,没有说实话。
他说何家的生意扩展到这边,让他来考察一下新的项目。
大爷爷的表情放松了,想了一会儿,又和陈墨交流起来。他说何家的条件和他们家天差地别,如果家里人有看不上他的地方,让他别往心里去,日子都是关起门来过,只要他们小两口真心相爱就行。
陈墨的眼神暗淡了,大爷爷总是劝他想开,何家不仅不尊重他,也不尊重他的长辈,可大爷爷从来没有叫过一句委屈,他自己退让不说,还连带着家人跟着受委屈。
燕妮说的对,恋爱脑真是可怕。
幸好他已经放下了。
原来真心是真的能感受到,他回家不过短短两天,但比在何家一年还要开心幸福。
爷爷,我们去山上散步吧,陈墨打着手语。
他昨天答应燕妮的水飞蓟还没有采呢。
陈墨将草帽扣在大爷爷的头上,两人来到院子里。
“陈墨!”一个身影跑过来一把保住他,力道大的要把他撞飞。
“公共汽车上还有大鹅,它还啄我的屁股。呜呜呜。”
待陈墨看清来人的时候,他赶紧挣脱出来。
何以棠抱着不放,“别动,让我抱一会。好疼啊。”
“何以棠,你快放手。别动手动脚的。”
何以棠抱着他不撒手,大爷爷看着他们笑,问这是不是何家小闺女,长得真好看。
陈墨这才想起来他刚在大爷爷面前说了谎,便放弃了挣扎。
何以棠边哭边观察着在场人的反应,一下就明白过来,陈墨怕他的大爷爷。
她干脆利落的放了手,用仅会的手语向陈墨的大爷爷表示:你好。
大爷爷朝着陈墨飞快地打着手势。
我的孙媳妇来怎么不告诉我,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快带孩子进屋去。山里紫外线强,别给她细嫩的皮肤晒坏了。
陈墨心下叹息,果然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他看向何以棠,“我爷爷还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还请你帮我瞒着他。”
何以棠眼睛转了转,“离婚,我们本来也没离婚呀,你开什么玩笑。”
“何以棠!装傻充愣没有用,我们已经结束了。”陈墨严肃起来。
何以棠的眼圈红了,“感情的事,怎么可以你一个人说结束就结束。我还没答应呢。”
陈墨没想过何以棠会追到他的家里来。
在他的预想中,没有了他的阻碍,何以棠会和安柏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必有什么心里负担。
更何况安柏还是那么有手段的一个人。
陈墨想她只是一时还没有适应。
上位者突然失去了一个百依百顺的舔狗,这个落差感需要时间来适应。
陈墨见一时没办法和她讲清楚,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你先进来喝口水吧,一会你就说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何以棠看着这不豪华也不气派的农村小房子,心里嘀咕道,这个条件也太差了,要不是为了陈墨,我一辈子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一次。
天啊,看在我这么屈尊降贵的份上,让陈墨别在闹了,跟我和好吧。
第一次被陈墨挂电话的何以棠还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在今天以前,她从来没有听到过挂断电话的嘟嘟声。
这时摔在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光脚跑过去,电话的屏幕碎了,看不到来电显示。而且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解锁,只能眼睁睁看着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
“快!王妈,”她扭过头,“去拿个备用手机给我。”
手机开启的一瞬间,她接起电话。
“都说了给你台阶你就下……”
“以棠姐……”安柏委屈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何以棠生硬地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我被房东赶出来了,我可不可以借住在你家里几天。只要一间小小的佣人房就可以。我保证不打扰你和陈墨哥。”
安柏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不时还有汽车按喇叭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何以棠和安柏回到别墅时已是深夜。
安柏进了门就拖着行李往一杂物间走去。
何以棠拦在他的身前,“你干嘛去?”
安柏眼睛红红的,低声说:“我去佣人房。”
何以棠轻抬起他的下巴,“你在说什么胡话,在我这里永远没有人可以让你低声下气。”
“二楼,去三楼选吧,你想住哪间都行。“
“那陈墨哥……”安柏有些害怕地搓着衣脚。
“他最近不在,”何以棠快速说,“就算他在这个家也是我做主。”
安柏安心的笑了,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何以棠像被酒窝迷了眼,用手指再他脸上轻轻摸了摸。
慕凡,是你让他来到我身边的对不对。
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安柏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他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害羞,眼睛微微闪烁,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时,安柏的脸已经全红了。
安柏在楼上转了一圈后,红着脸问她可不可以住在二楼。“我一个人住有点害怕,睡在你的隔壁我就安心了。”
何以棠沉默了,那是陈墨的房间。
陈墨有轻微洁癖,他不喜欢除她以外的人进他房间。
这丝犹豫让安柏的后槽牙发酸,他知道那是谁的房间,这个房间他住定了。
他压下嫉妒的眉眼,“是不是不太方便?其实我骗了你以棠姐,我是男子汉不害怕的,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何以棠被他天真的样子可爱到,顺着他的意思同意了。
一间房间而已,等陈墨回来时再买新的就好。
等何以棠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
她内心有些紧张,她并没有准备好这么快和安柏进入下一段关系。
“请进。”
安柏穿着松垮的浴袍站在门口,走廊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更凸显他的线条流畅的身材。“以棠姐,对不起,我才发现我住的是陈墨哥的房间。他有些东西没拿走,也不知道重不重要。我整理好了。明天给他送过去吧。”
何以棠悄悄松了口气,“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你找个地方放,他着急要自己就回来了。你今天折腾得太晚,早点睡吧。”
第二天一早,两个在洒满阳光的餐厅里用早餐。
“以棠姐,你们家的厨师广式早餐做的真好吃。”
何以棠皱眉喝着火候不足的皮蛋瘦肉粥,“一般吧,火候还没到。你是没吃过我原来的早餐……”
何以棠说着意识到原来的早餐都是陈墨做的,更觉得嘴里的粥没有味道。
安柏看她望着粥出神,就发现他找错了话题。
他听公司里的人说陈墨是一个特别贤惠的丈夫,何以棠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不假人手亲自安排的。
陈墨的离开牵动了何以棠的情绪,他得尽快下手才行。
他从抽屉里拿出她爱吃的贝壳巧克力。
这是有一年春节,她不想回家过年,让他陪她爬山。爬到一半就走不动了。
陈墨背着她爬到山顶上,她趴在他的背上,告诉他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允许他许一个愿望。
他看着对着日出大喊,希望老婆永远开心。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每次我只要吃一颗贝壳巧克力,就能忘记难过的事情了。”
“那如果还是不开心呢?”
“那就吃很多很多的巧克力,不过你要每天锻炼,即使我胖了也能背我上山才行。”
那时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他误以为爱情离他并不遥远。
如今他发现他就是那捞月的猴子,再多的努力也将归于落空。
陈墨带着一盒巧克力来到到总裁办公室,安柏翘着二郎腿在工位上盯着他看。他穿过安柏的工位往何以棠的办公室走。
安柏用脚拦住他,“干什么去?”
“我找何以棠。”
“总裁现在不在,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去。她办公室里很多商业机密,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卖给竞争对手。”
陈墨看着嚣张的安柏,心平气和地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宣誓主权,我们现在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你想取代我,那就维护好何以棠,激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安柏这才认真地打量起陈墨。
任何男人在面临老婆和别人暧昧还公开挑衅到原配面前时,都不会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要么用拳头对付情敌,要么就用世界上最恶心肮脏的词汇来咒骂情敌,要么歇斯底里里和老婆争吵,诉说着种种不公。
可自己从来没见过有人像他一样平静,平静到给竞争对手建议。
他该不是在挖坑给我吧,安柏一脸狐疑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如果不是你上赶着,你们根本不会结婚。”
陈墨低笑出声,“可现在,不想离婚的是她。看来,你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魅力。”
安柏眼神中带着挑衅,缓缓开口:“哦,所以以棠姐送我这个没什么魅力的人一辆跑车,而送你,她法律上的丈夫,一辆买车时赠送的玩具车啊。”
他张嘴还要再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手拉着陈墨的胳膊。“陈墨哥,我想你误会我和以棠姐之前的关系了,以棠姐只把我当成朋友和弟弟,我由衷地希望你们幸福,千万不要因为我产生隔阂。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的话,我可以不做项目的负责人。你千万不要怪以棠姐啊。”
这茶里茶气的发言让陈墨觉得恶心,他下意识地挥手,“你的能力胜任不了。”
“啊!”安柏顺着陈墨的力气坐在地上,眼睛里全是委屈。
“陈墨,”何以棠大踏步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冲过来,一把将安柏护在身后。
“你在给安柏下马威吗?人是我提的,我说他行他就行。”
原来安柏突然示弱,是演给何以棠看的。
“疼不疼?有没有哪里受伤?”何以棠关切地问安柏。
安柏乖巧地摇摇头,白着脸解释:“以棠姐我没事,你不要怪陈墨哥,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何以棠更加心疼,“我都看到了,你就是太懂事了,不用替他说话。看你脸色都不好了,我扶你去休息。”
说着她扶着他走进办公室。
巧克力散落了一地,有几颗被何以棠和安柏踩到脚下,碎成了粉末,看起来有点恶心。
陈墨慢慢从冰冷又坚硬的地上站起身来,“何以棠,你的私生活我不干涉,你想买什么想送给谁,想和谁交往都可以。但是这个项目,包含着很多人的期待,你不能这样儿戏。”
何以棠双手抱胸,睥睨的目光瞪着陈墨,“别忘了,你有今天全是靠我,我能让你上去,自然也能让其他人上去。你被停职了。”
陈墨苦涩地笑笑,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何以棠,如果那个夏天,他没有去送水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放弃自己保研的机会,让对他给予厚望的导师惋惜,重头学习市场和运营。
就不用离开从小相依为命的大爷爷,住在这冰冷的城市里,感受不到亲人的温暖。
“不用那么麻烦,我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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