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相宜周裕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子示爱白月光,我放手你哭什么夏相宜周裕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茜朵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相宜要被周裕礼这句话逗笑了,她死皮赖脸嫁过来?当初是谁下跪求婚,发誓这辈子只对她好?现在是孩子也生了,她也浪费了五年青春。到头来反而变成自己死皮赖脸了?“周裕礼,你可......”“呜呜呜呜......走开,走开!”正当夏相宜想要反驳回去时,门外突然传出了女儿的哭声。她赶紧推开周裕礼跑去门外,只见夏小念正把女儿按在地上。轩轩拿起地上的泥巴不停地往她的脸上砸去,边砸边哈哈大笑。“小念姐姐,你看她好丑呀!”“轩轩,小念姐姐给你报仇了,你开心吗?”夏小念得意地朝着轩轩轻佻眉头,语气得意极了。眼前的场面让夏相宜气急了,疯了一般上前把两人推开。“周振轩,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妹妹?”“你凶什么?小念姐姐只不过在为我出气,你这个坏女人干嘛推她。”轩...
《父子示爱白月光,我放手你哭什么夏相宜周裕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相宜要被周裕礼这句话逗笑了,她死皮赖脸嫁过来?
当初是谁下跪求婚,发誓这辈子只对她好?
现在是孩子也生了,她也浪费了五年青春。
到头来反而变成自己死皮赖脸了?
“周裕礼,你可......”
“呜呜呜呜......走开,走开!”
正当夏相宜想要反驳回去时,门外突然传出了女儿的哭声。
她赶紧推开周裕礼跑去门外,只见夏小念正把女儿按在地上。
轩轩拿起地上的泥巴不停地往她的脸上砸去,边砸边哈哈大笑。
“小念姐姐,你看她好丑呀!”
“轩轩,小念姐姐给你报仇了,你开心吗?”夏小念得意地朝着轩轩轻佻眉头,语气得意极了。
眼前的场面让夏相宜气急了,疯了一般上前把两人推开。
“周振轩,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妹妹?”
“你凶什么?小念姐姐只不过在为我出气,你这个坏女人干嘛推她。”
轩轩看到夏小念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叫声,生气朝着夏相宜挥动拳头。
夏相宜气急了单手把女儿抱起,冷着脸将轩轩推开。
轩轩个子本来就小,她只是轻轻一推,他整个人就重重摔倒在地。
周裕礼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飞快上前扬起手却迟迟没落下,忍者怒火警告。
“夏相宜,我看就是日子太多太舒服了。”
夏相宜面无表情盯着他看,一步步走上前,“怎么?你还想打人?你敢动手试试?”
屋子里的几个婶婶寻着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周裕礼的行为全都被吓了一跳。
这年头家里的男人打媳妇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可像周裕礼这种高知分子打老婆那就稀奇了。
两人的行为把圆圆吓坏了,本来还在惊恐的她,瞬间绷不住情绪,嚎啕大哭了起来。
夏相宜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冷冽的眸光看向周裕礼。
周裕礼也因为女儿的哭泣,强压心中怒火,沉着脸看向身后婶婶。
“让各位看笑话了,相宜她刚从乡下回来,行为举止有些粗鲁,我会好好说她,都回去吧!”
原本想过来讨便宜的几个婶婶,只好扁着嘴骂骂咧咧地离开。
“不许走!”夏相宜在把女儿安抚好后,冷着脸走上前。
“各位婶婶,只要是我买的东西,你们都能带走。”
“你还没闹够是吗?”周裕礼彻底失去耐心,不苟言笑的脸上罩上一层寒冰。
夏相宜把女儿抱紧在怀里,面无表情地走上前。
“周裕礼,大不了撕破脸皮,让同事也知道你是如何欺负自己老婆和孩子。”
在她提醒下,周裕礼这才想起自己的评级在即,这个节骨眼不能发生影响自己形象的事情。
他面色涨红地深深吸了吸气,放软了语气,女儿都吓坏了,你快回去给她洗洗,刚才我也是气糊涂了,
“别生气了!晚点我们去吃饭逛街看电影好好给你赔罪。”
夏相宜听到他这种虚伪的发言,心里就厌恶到想吐,直接无视周裕礼。
她果断转身看向各位婶婶,“婶婶们,走吧!我们进去搬东西。”
几个婶婶本就想过来贪便宜,在听到夏相宜这么说,全都调转方向跟着她进去。
周裕礼脸色涨红看着众人,额头上青筋暴起,嗤笑几声,“行啊!搬吧!反正都是用了好几年了。”
他无所谓地把儿子抱起,心疼地检查轩轩的伤口,“没事吧?”
“爸爸!妈妈让人把东西都拿走了,我们用什么?”
比起自己的伤口,轩轩更在乎家里的东西被搬空。
家里没有东西变得空荡荡的话,以后小朋友肯定会瞧不起他。
周裕礼笑着摸着儿子的头,温柔安慰,“不怕,你妈也就耍耍小脾气,
“你忘了,她连生日礼物都是家里用的东西,怎么会忍心让家里变空。”
在他心里夏相宜爱这个家胜过爱过自己,不然她也不会宁愿委屈自己。
宁愿用生日愿望换价格不菲的橱柜,也不给自己买东西。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就在这时,坐在地上的夏小念委屈地发出唧唧哼哼的声音。
轩轩回头看向还躺在地上的夏小念,他赶紧提醒周裕礼。
“爸爸,快去看看小念姐姐!”
在儿子的提醒下,周裕礼急忙回头,手忙脚乱把儿子放在地上。
“小念,你没事吧?”
“裕礼,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夏小念楚楚可怜地伸出红肿的脚,委屈地撅着嘴。
周裕礼看着她的脚,微微皱眉,低头检查观察。
婶婶们走出来时,正好看到两人行为亲密,似乎明白了什么撇嘴相互看去。
大家心照不宣地搬着东西,动作飞快地逃离周家。
夏相宜抱着女儿紧随其后,冷冷扫了眼两人,毫不犹豫离开。
“妈妈,都这么晚了,你去哪里?”轩轩看到她跟着人群离开,赶紧上前拦住。
夏相宜眼神冷漠看向儿子,语气冷淡到如同陌生人,“跟你有关系吗?”
“马上就是托儿所的剪纸大赛,你要给我做剪纸参加比赛?”
轩轩没有发现夏相宜语气的变化,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
夏相宜无视他的要求,摸着女儿的头绕过轩轩离开。
轩轩对她这个态度感到生气,想要追过去质问。
“爸爸说了,你的价值就是照顾好我,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要你有什么用。”
夏小念担心轩轩会被夏相宜带走,赶紧爬了起来拉住他。
“轩轩,小念姐姐的叫好痛。”
轩轩闻言赶紧回头扶着她,温柔追问,“小念姐姐,没事吧?”
“很疼!”夏小念委屈地撅着嘴,指向破了点皮的脚。
她得意地看向夏相宜的背影,是孩子亲生母亲又如何。
只要自己勾勾手,轩轩就会过来。
周裕礼没有注意到夏小念的表情,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夏相宜身上。
他总感觉夏相宜这次的闹腾,似乎跟之前不一样。
她看向他的眼神很冷,就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
“裕礼,你在想什么呢?”夏小念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心里感到不安。
回过神的周裕礼心有不安地挤出笑容,好奇反问,“小念,你有没有觉得你姐姐有什么不一样?”
“没有呀!姐姐肯定是为了引起你注意才这么做。”夏小念似笑非笑地解释。
为了拉回周裕礼的注意力,她赶紧假装不舒服,“裕礼,我脚疼。”
回到宿舍已经是半夜两点,家属院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落下。
夏相宜担心女儿会中途醒来,着急地朝着楼上跑去。
结果太着急摔了一跤,她忍着疼痛继续上楼。
匆忙来到房间时,却看到房门打开,只有五十平米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就连床上都没有女儿的身影。
见状,她顿时慌了,赶紧进入屋子里寻找,“圆圆?”
回复她的只有阵阵回音。
正当她转身想出门寻找时,却看到女儿站在门外。
女儿身旁站着位身形健硕的男人,男人身高一米九,刘海遮住了狭长的眼眸,柔.软的月光落在他身上。
男人五官立体,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戾气,身穿白色衬衫,衣领微微敞开,袖子挽起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
在看清眼前人后,夏相宜惊讶地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时师兄?怎么会是你?”
她愣了片刻,赶紧张开手将女儿拥入怀中,摸着她的小脸,小声询问。
“圆圆,你怎么出去了?”
“夏相宜,都几点了还到处乱跑,孩子都不管,哪有你这样当妈!”
未等圆圆回复,时慕白就冷着脸进入房间,不分青红皂白呵斥。
圆圆生气地仰起小脸,张开手护住她,“不许说我妈妈!”
夏相宜面带歉意地把女儿拉到身后,“对不起!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就出去一趟,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添麻烦就看好小孩!”
时慕白转身时微微扬起下巴,眼眸阴冷偏过头,没好气地开口,“听说你回来了?”
“嗯!”对于这个问题夏相宜有些心虚,抿着唇点头。
时慕白闻言冷哼几声,转身离开。
夏相宜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多年往事浮现。
六年前她和时慕白都是周教授座下的得意门生。
两人顶着省状元的名号考进医科大。
当年两人都年少轻狂谁都不服谁,都想拿到学校第一。
直到毕业他们都没分出胜负。
后来她嫁给了周裕礼,没多久学校有了可以出国进修的名额,
但是名额只有一名,只能在时慕白和她之间做选择。
于是周教授就提议,让两人同时进行一场超精细的手术。
用时最短的人获得进修名额。
当时周裕礼的母亲生病,再加上她怀上了轩轩,无奈之下只能放弃这个名额。
时慕白知道后觉得自己受到羞辱,试图说服她继续比赛。
已经沉浸在怀孕喜悦的她,无论时慕白如何劝说。
她还是坚决选择回归家庭。
直到现在,她依然记得时慕白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夏相宜,你绝对会后悔!”
没想到才短短几年,这句话竟然真应验在她身上。
“妈妈,对不起。”
就在这时,圆圆软软的声音在房间响起,细细的眉头拧在一起,心里满是自责。
夏相宜渐渐从往事中抽离,将女儿抱了起来。
“妞妞,你怎么跟这个叔叔在一起?”
“圆圆睡醒没看到你,就跑了出去,可外面太黑了,把圆圆吓哭了,多亏了这个叔叔保护了圆圆,还给圆圆吃了白兔奶糖,讲故事给圆圆听。”
圆圆内疚地拧起眉头,红扑扑的小脸满是自责,越说越小声,“这个叔叔是爸爸就好了。”
夏相宜望着女儿红扑扑的脸上,摸着她脸,挤出微笑转移话题。
“圆圆想不想知道今天妈妈去哪里了?妈妈今天去医院报到了,马上就会成为医生咯!”
圆圆听后欢喜地挥舞着手,开心地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口,“妈妈好棒!”
夏相宜笑着搂着女儿,语重心长地交代,“但是呢!这个事情不要跟爸爸和哥哥说好吗?”
“为什么?”圆圆才三岁并不理解这些,圆碌碌的眼睛满是疑惑。
夏相宜笑着解释,“因为,这属于妈妈和圆圆的秘密。”
圆圆虽然不懂其中的道理,但是还是开心地点头,“好!”
夏相宜抱着圆圆来到床上,给她盖上小被子,轻轻拍着后背。
只要明天把婚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不然按照周裕礼这个脾气,要是知道她是医生,一定会把她的价值榨干才会放手。
第二天。
夏相宜早早起床,换了身米白色的长裙,放下一直扎起来的长发,背着小挎包牵着圆圆出门。
周教授一家住在四楼,四楼是两居室的格局,适合有家庭的医生居住。
在得知她要去离婚,周教授毫不犹豫地带走圆圆,还交代她一定不能吃亏,属于她的东西一样不少地带走。
夏相宜知道周教授担心她无依无靠会吃亏,应和了几句后就匆匆离开。
来到民政局已经是早上十点,大部分进去的情侣都是结婚居多。
这个年代没人敢离婚,就算有人想离婚,居委会也会去做思想工作尽力劝和。
因为离婚后的女人是不能回娘家,有工作的妇女还好,要是没工作的话,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很多女人为了孩子为了能有个地方住,都选择忍气吞声居多。
天气很热,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依旧没看到周裕礼的身影。
果然,周裕礼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依旧以为她只是在威胁他而已。
她沉了沉气,招揽了辆三蹦子,让师傅赶往医院。
来到医院已经十二点,楼道里到处飘着菜香味。
“爸爸,妈妈几时才回来,我想吃她做的小炒肉。”
夏相宜还未进入病房,就听到里面响起了轩轩的声音。
“周裕礼,你为什么没有去民政局?”
话音落下,几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只见夏相宜身穿剪裁合身的布拉吉,披散着头发,周身散发着时尚的气息。
所有人都被她的身影给吸引,就连周裕礼和轩轩也因为她的改变感到惊讶。
只有夏小念厌恶地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盯着她看。
这个贱人底子可真好,在乡下晒了半年皮肤竟然还这么好。
就连身材也比以前好多了,简直跟那杂志里模特似的。
而自己无论怎么减肥还是很胖,要不是跟裕礼从小认识。
单凭长相这一点,她未必是夏相宜的对手。
想到这个女人就是祸害,她阴狠地眯了眯眼睛,“姐姐怎么现在才来?轩轩都做好手术了。”
夏小念阴阳怪气的提醒,让周裕礼冷冷地瞥了眼夏相宜,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筷。
“你妈竟然已经过来了,爸爸跟小念阿姨先回去休息,等你出院我们再一起出去玩。”
轩轩开心地朝着周裕礼点头,转头时看到夏相宜站在不动,生气地板着脸咒骂。
“你还愣着干嘛? 还不去做小炒肉,我都要饿死了,要不是你没有跟爸爸说我不能吃螃蟹,我怎么会生病,妈妈真是又蠢又坏。”
周裕礼对儿子清晰的吐字很满意,转身时开心地竖起大拇指,“思维清晰,不愧是我儿子。”
夏相宜无语地冷笑,往旁挪动一步,将周裕礼拦住。
“周裕礼,你不是一直想娶夏小念吗?我都同意离婚了,你还顾虑什么?”
周裕礼对她嚣张的态度感到疑惑,扶了扶眼镜打量着她,冷漠开口。
“夏相宜,你穿成这样想勾引谁?家里一堆的活要做,好端端的裤子不穿,穿裙子怎么干活?”
夏小念站在身后兴奋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故作体贴地提醒。
“相宜姐,你昨天离家出走,多亏了裕礼彻夜照顾轩轩,他都没有怪你,你就别作了,赶紧回去把衣服换了,就算要讨好裕礼也要分场合呀!”
周裕礼默默听着夏小念的话,眼中满冷漠与无情,这个女人以为换套衣服就能博取他的原谅?
“山鸡就是山鸡怎么穿都变不成金凤凰。”
面对他的羞辱,夏相宜并没有生气,只是低头笑了笑。
直到笑够后,她才慢慢敛下笑容,缓缓抬头看向周裕礼。
“周裕礼,那你是什么?见利忘义的出轨男?
还是只会利用女人的软饭男?别忘了当初是谁举荐进实验中学当老师。”
她嫁给周裕礼的时候,他正处于备考的重要阶段,
老师行业本就竞争残酷,为了帮他考上教师资格证,她不惜动用自己的人脉。
欠下了一屁股的人情,直到现在这些人情还没还完。
所谓借钱容易还,人情难还,为了偿还人情。
她做了很多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想到当年的付出都喂了狗。
轩轩住的是多人病房,正好是病人家属送饭的时间。
大家听到两人的对话,全都乐滋滋地指着周裕礼议论。
周裕礼极其爱面子,最怕就是别人的指指点点。
听到病房响起非议的声音,他脸色越来越不好,身上渐渐散发着无形的威压。
“夏相宜,你疯够了吗?我跟小念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普通朋友么,这次也是帮朋友忙而已。”
“就是呀!相宜姐,这些年你也就在家带带孩子,全靠裕礼养着,别总是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如果不是裕礼,你还进不来城成为城里人呢!”
夏小念露出善解人意的样子,拧着眉头劝解。
夏相宜轻扯嘴角,眼神犀利朝她看去,“我们夫妻说话,关你什么事?”
“坏蛋妈妈,不许说小念姐姐!你就是废物,除了我们家谁还要你,小念姐姐可不一样,她已经考上医科大,可是未来的医生。”
但凡说半句夏小念的不是,轩轩就会变得十分激动,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夏相宜望着轩轩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早已经麻木,“你的小念姐姐这么厉害,想必做家务照顾孩子也是一把手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担起重任。”
“不就是做做家务和照顾孩子能有多难,要是我做这些,才不会像你这样天天抱怨。”
夏小念并不认为带孩子是难事,以她跟轩轩相处来看,完全是轻轻松松。
夏相宜闻言抿着唇偷笑,她拍着手鼓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轩轩恭喜你,有个新妈妈了。”
说完后,她转头看向周裕礼,“那请问周裕礼同.志,几时有空跟我去领离婚证。”
“你威胁我?”
周裕礼根本就不相信夏相宜会离婚,这种乡下来的女人好不容易嫁给金龟婿,
怎么会这么轻易放手。
“好啊!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庇护你能活多久!”
“好!那就一月为期限,如果我没有回去求你,你就跟我离婚。”
夏相宜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周裕礼这个人自大骄傲,从结婚开始就处处贬低她。
当时年轻以为是这个男人嘴硬心软,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臆想罢了。
周裕礼眼神满是不耐烦,轻飘飘打量着她,扯了扯嘴角。
“好!如果你养不了女儿,完全可以带回来,我不介意帮你分担。”
夏相宜冷冷扫了眼他,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转身离开。
夏小念望着夏相宜离去的背影,走到周裕礼身旁小声试探。
“裕礼,你会离婚吗?轩轩好像很讨厌姐姐,她总是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你嫂子不过是闹闹情绪,我们不会离婚。”
周裕礼看着夏相宜离去的背影,心里很烦躁,回复夏小念的语气多了些不耐烦。
“放心好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完成。”
马上就要评级了,夏相宜比他更在乎自己的评级。
她怎么会忍心看着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付之东流。
他去年评级失败,若是今年再次失败,那就只能被调到差班当老师。
她那么爱他,那么爱轩轩,怎么忍心看着他事业受阻。
夏相宜这么折腾无非是看到他对小念好,吃醋耍性子。
反正在外面吃了两天苦她就会乖乖回来。
夏小念在听到周裕礼的回复,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难道真的要像夏相宜说的那样,需要照顾好轩轩来证明自己?
想到此,她笑着推着周裕礼出去,“裕礼,你先回去吧!轩轩就交给我照顾。”
周裕礼对她的善解人意很满意,笑着摸着她的头,“那你也别太累了。”
“好!”夏小念娇羞地点头。
离开病房的夏相宜,打算趁着圆圆不在身边,先在医院报到。
报到流程很简单,跟人事主任汇报登记就可以了。
完事后,她在换好白大褂后,戴上口罩,拿着病历本前往病房查房。
前往病房时,周裕礼恰好跟她擦肩而过,她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倒是周裕礼疑惑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夏相宜的背影。
这个医生走路的样子,还有转动铅笔的小动作跟夏相宜太像了。
可一想到当初见到她那副刚进城的寒酸样子,他就拼命摇头。
不可能!她这个没文化的农妇,怎么会是医生。
并未理会周裕礼的夏相宜,刚准备进入病房,就看到夏小念就捂着鼻子冲了出来。
同时房间里响起了轩轩求助的声音,“小念姐姐,你去哪里?快帮我擦屁股呀!以前妈妈都会帮我擦屁股。”
第二天。
夏相宜带着圆圆前往家属院,还未进入院子就闻到里面传出的香味。
推门进去,只见轩轩开心地依偎在夏小念的怀中,手中拿着白兔奶糖。
看到她和圆圆进门,轩轩快速收起笑容,露出嫌弃地表情,把奶糖护在怀里。
夏小念则是如同女主人般,上前拉着她的手,“姐姐,你来得可真巧,今天裕礼特意请假一天在家做饭。”
夏相宜面无表情地跟着她来到餐桌,低头一看,桌上全都是夏小念平时爱吃的饭菜。
“姐姐,不知道你要来,裕礼都做了我爱吃的菜,你不会生气吧?”
夏小念来到餐桌前,得意地斜眼看向夏相宜,神态得意地露出脖子上的金项链。
“姐姐,我这个项链好看吗?裕礼说,这么精致的项链应该配我这种美人才能体现价值,给你带简直是暴殓天物。”
夏相宜惊讶地皱起眉头,视线直勾勾落在夏小念脖子上的项链。
这条金项链是养母生前融了自己的金镯子,特意给她定制了一条爱心项链。
爱心上还有她名字的缩写,当初做这条项链是为了给她准备的嫁妆。
这么多年她视若珍宝,除了想念养母才会拿出来看几眼。
想到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出现在夏小念身上,她握紧拳头,颤抖着声音质问。
“你怎么会有我的项链?”
“姐姐,你说什么呢?这怎么会是你的东西,这可是裕礼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夏小念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如同胜利者般微微抬起下巴。
夏相宜眼神冰冷如霜,周身透着浓浓的戾气,朝着夏小念走去。
“把项链还给我。”
“啊......”
在她靠近时,夏小念扯了扯唇角,动作飞快扯掉脖子上的项链,把项链放在夏相宜的手中。
项链直接划破了夏小念的脖子,她故意露出惊讶表情,捂着脖子上的血痕,发出尖叫。
“抢......抢东西了......裕礼,夏相宜抢我东西。”
“念念......”
周裕礼出来时正好看到夏小念脖子上的血痕,他连手中的菜都没放稳,表情惊慌地跑了过去。
夏相宜拧着眉头盯着自导自演的这一幕,努力解释,“我没有是她自己......”
未等她把话说完,周裕礼赤红着眼睛,动作粗鲁拖拽着她的手臂。
用力把她甩到地上,指着她大声怒吼,“是不是小念的东西你都要抢?。”
夏相宜的后背撞在桌角上,疼到冷汗浸湿后背,她缓缓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神尽是冷漠。
“夏小念的东西?周裕礼你要不要脸?这条金链子是我的嫁妆,你有什么资格不问自取,你才是家里的贼。”
周裕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相宜,语气冷漠命令,“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为了一条链子打人,赶紧道歉。”
“欺负小念姐姐,我打死你!”
就在这时,轩轩举着扫帚朝着夏相宜挥舞过来。
轩轩从小力气就很大,他挥舞的每一下都使出吃奶的劲。
夏相宜躲避不及时只能抬手挡住儿子突然袭来的攻击。
就在她无暇应对期间,圆圆拿着鸡毛掸子冲了过来,不停地敲打在轩轩的身上。
“不许欺负妈妈。”
慌乱下,夏相宜快速撩起头发,重新站稳身体,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戾气,死死盯着周裕礼,步步逼近。
周裕礼默默盯着她怪异的行为,心里突然感到不安,“夏相宜,你要干什么?”
就在夏相宜扬起手准备回击期间,女儿的手突然牵住她,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她低头看向女儿害怕无措的样子,心如刀割,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想到每次两人吵架,女儿都会做噩梦,慢慢变得胆小又怕事,害怕自己的不懂事再次让她们吵架。
纵使心里很不甘,她只能咬住下唇,慢慢放下握紧的拳头,眼神里全都是恨意。
“周裕礼,你明明知道这条链子是我养母的东西,可你还是让夏小念偷走,全然不顾这么年夫妻的情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早点离了。”
周裕礼闻言表情一愣,抿着唇努力平复心情,放软语气解释。
“你自己平时也不戴,小念是你妹妹,把你不要的东西给她怎么叫做偷?”
夏相宜瞬间把他的反驳恶心到了,胃部不停翻滚,冷笑一声,“每天有干不完的家务,我有时间戴吗?不问自取还不叫偷?”
周裕礼冷着脸不说话,伸出手上前想要安慰,却被夏相宜打掉手。
夏相宜懒得跟他废话,转身抱起圆圆,走出餐厅朝着卧室走去。
站在身后看戏的夏小念,对两人的对话感到不解,警惕地盯着周裕礼追问。
“裕礼,姐姐怎么这样呀?”
周裕礼心里本就干燥,听到她的质问,怒火瞬间燃起,“你不是说这个项链是相宜送给你的吗?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
夏小念闻言心虚撒娇,“我们是姐妹,她的不就是我的吗?”
担心他怪罪,她干脆板着脸生气转头,“都是我的错好了吧!”
周裕礼无奈地看着她耍脾气,心里的怒火瞬间消退,上前安抚。
“好了!下次记住,她的东西大都不要碰,你要什么我给你买。”
回到卧室的夏相宜,把衣服全都装在红白条格的塑料袋里。
除此之外,她还拿了一些被子枕头。
衣柜里她的衣服不多,只有几件皱巴巴的衬衫和灰色长裤。
其余都是周裕礼的衣服。
就连轩轩的衣服都比她多,这些年她赚的钱都贴补到家里。
最后离开,居然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你走可以,钥匙必须留下。”
就在她沉思时,门外响起了周裕礼理所当然地声音,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板着脸下达指令。
“呵呵!这个家也有我的一份。”夏相宜无视他的命令,继续低头收拾行李。
周裕礼听到这话,他那绷紧的心这才悄悄放松,果然,她只是在耍脾气。
“你带走女儿最好考虑清楚,我可不会给她签证明,没有证明她就无法进入社区托儿所。”
夏相宜手一顿,被他这句话惊讶到了,“周裕礼,她也是你的孩子,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纠纷,关孩子什么事情?”
在她撒娇下,周裕礼才从夏相宜的身上转移注意,赶紧弯腰将夏小念抱起。
轩轩早已经习惯两人的亲密行为,笑着捂着眼睛。
“爸爸跟小念姐姐羞羞。”
经他这么调侃,夏小念害羞地捂着脸,把头埋在周裕礼的胸口里。
可当周裕礼回到家里一看,这才发现家里的东西竟然少了一大半。
“爸爸,我们的电视机呢?”轩轩着急到原地跳脚。
周裕礼赶紧把夏小念放下,进入厨房里检查,就连厨房里也空了一大半。
炉灶没有了,橱柜没有了,碗筷没有了 。
他猛然想到卧室里的东西,赶紧上楼查看。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一张床,木床上空空如也,床垫和被子枕头都被拿走。
“好你个夏相宜,非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吗?”
“裕礼,这可怎么办?要不我们报警吧?这属于抢劫了。”
夏小念看着乱糟糟的卧室,连进去的欲.望都没有,跟之前整洁华丽的卧室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周裕礼努力忍下心中的燥意,摇了摇头。“就算报公安也属于家庭纠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那怎么办?家里缺少这么多东西?”夏小念想到自己的东西就这么被人拿走,心里越想越不痛快。
当初正是看到这个家既豪华又整洁,家里的配件又齐全。
她才有了想要成为这家女主人的想法。
可没想到夏相宜竟然这么恶毒,把她的东西全都送人。
“放心好了!这个家是她亲手布置的,她怎么忍心看到家里这么乱。”
周裕礼冷静过后彻底放下这件事情,反正家里的东西向来都是夏相宜去添置。
等她回来看到家里空荡荡,自然就会自己想办法买新的家具回来了。
正好这些家具也陈旧了,趁着这个机会换新的也好。
“话是这么说,可都是你的钱呀!姐姐真是一点都懂得心疼人。”
夏小念听他这么说,悬起来的心这才落下,不高兴地埋怨。
周裕礼没有心思听她埋怨,胸口莫名觉得堵得慌,冷冷开口,“你的脚受伤了,去卫生所看看吧!”
夏小念闻言只好勉为其难点头,“好吧!。”
另一边拖着行李离开家属院的夏相宜,正抱着女儿站在路边等车。
正值下班高.峰期,三蹦子根本不够用,哪怕她等了半个小时都没等到车。
天气很热,周围又没有避暑的地方。
圆圆在大哭之后就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只见她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睡得很不踏实,时不时哼哼唧唧。
无奈之下,夏相宜只好将蛇皮袋挂在肩膀上,抱着女儿朝着几百米外的公交站。
炎热的气温将她的全身都浸湿,湿漉漉的碎发贴在额头和脖子上。
就在她艰难往前走时,旁边响起了轩轩开心的笑声。
“爸爸,待会我们是去国营饭店吃饭吗?”
“对呀!轩轩开心吗?”夏小念抱着轩轩坐在后座。
正当夏相宜闻声转头时,恰好跟夏小念和轩轩对视。
轩轩看到她邋遢的模样,飞快把头转过头,假装没看到。
夏小念则是得意地扯着唇角,脸上胜利者的姿态,
她故意摸着周裕礼的脸把他的头转过左边。
周裕礼以为她在跟自己嬉闹,笑着转头,却不想正好跟夏相宜的眼神对上。
只是一瞬,他便心虚地赶紧转头看向前方,假装没看到老婆和女儿。
“妈妈,那是爸爸吗?”
夏相宜冷脸看着这三人时,女儿在她怀里揉着眼睛醒来,委屈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妈妈,是不是圆圆不乖,所以爸爸不要我们了?”
圆圆满眼渴望地看着周裕礼的背影,软糯糯的语气里带着哽咽。
夏相宜心疼地把她搂紧,忍着心里的酸涩安慰,“不是爸爸不要我们,是我们不要爸爸了。”
圆圆努力消化着夏相宜的这句话,忽闪着黑黝黝的眼睛,糯糯开口。
“那圆圆可以找新爸爸吗?”
“新爸爸?”夏相宜没想到女儿会提出这种要求,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新爸爸!”
未等她回复,圆圆就指向她的身后,情绪激动地说。
夏相宜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身穿白衬衫的时慕白,正从一辆轿车上下来
“相宜?你们怎么在这里?”
未等她回过神,时慕白就将圆圆从她怀里抱出来,着急地给她擦拭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不坐车?小孩子很容易中暑。”
他边说边抱着圆圆走到车旁,发现她没跟上,这才回头提醒。
“还不走?”
夏相宜怔愣了很久,这才后知后觉重新扛起蛇皮袋。
然而,还未走两步,时慕白却重新折返回来,一手抱着圆圆,一手接过她手上的蛇皮袋。
“你先上车,东西我来拿!”
已经习惯独立的夏相宜,表情茫然地想要开口,“我......”
“快走吧!马路边不能停车。”时慕白拧着眉头朝她摆了摆头,示意她赶紧上车。
夏相宜听后露出淡淡笑容,快步跟了过去打开后座坐了进去。
就在她接过圆圆时,不远处的周裕礼却折返了回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姐姐这是?该不会出轨了吧?这么一想,那姐姐最近的反常就说得通了。”
夏小念站在周裕礼身旁,故意捂着嘴观察着车上的男人,“这个人好像是市医院的医生,就是给轩轩做手术的副主任。”
“那轩轩的手术会不会是姐姐和这个男人合谋,故意设计跟你离婚?”
周裕礼默默听着夏小念的暗示,眉头微微蹙起,沉默不语。
他猛然想到之前遇到的女医生,眼神跟夏相宜一模一样。
难道帮轩轩看病的女医生真是夏相宜?她跟这个男医生很早就认识了?
想到自己似乎错过什么重要信息,他冷着脸推着八大杠调转方向。
“走,去医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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