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洋溢着笑容。
好像在叫对面的人宝宝。
不过无所谓了。
我早该在他待会弃婴的那天看清他。
直到医生喊了一声,他才转过来。
顿时眼睛变得亮了起来。
他小跑过来抓住我的手。
亲昵地吻了吻。
“阿漓,痛吗?我心疼。”
他的眼神依旧那样温柔。
就这个眼神,让我陪在他身边一年又一年。
3
第一次换机械心脏时,他跪在地上求医生一定要陪在我的身边。
在我身旁时,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时刻祈祷我不要出事。
可惜现在物是人非。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白子谦。
那个白子谦早已在我心中去世。
我对着他摆了摆头。
“没事,一个机械心脏而已,不必这么紧张。”
在医院休息的这几天。
白子谦再也没有来过。
就连护士也在外面蛐蛐。
“曾经白总天天来,一刻都离不开自己的妻子,现在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是个女人都有不被得宠的一天,她被抛弃了呗。”
我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骂道:
“你们也想试试被挖心脏的痛苦吗?!”
自此之后,我被扣上了暴躁女的骂名。
等到白子谦来接我的那天。
他听到别人骂我。
再也没有站在我身旁维护我。
只是勾了勾唇。
不再像从前那样关心我。
坐在车上话也少了许多。
中途,他接了一个电话。
挂断后,他的眉头拧成一团转过头看向我。
“下车。”
我歪着头疑问:
“为什么?”
他摆正身子转过头义正言辞:
“我有个客人要接,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
“白子谦,这是高速公路!你是想让我死吗?”
我没想到他的耐心竟如此有限,又一次转过头。
“沈月漓,我说下车!”
“我……”
“下车!”
他的语气一次比一次高昂。
我只好开了车门走下车。
还没等我关上门,他马上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高速公路上,无一人过问。
车流依旧在疾驰,偶尔有几辆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却没有一辆停下。
绝望之际,我打通白子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