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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无删减全文

宇睿麻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铭铃第一次听到林殊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林殊向来在周家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地,她气到发颤,耳边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江铭铃更气。“我在跟你说话,你那里是什么声音?”感觉像在繁忙的十字路口,耳朵里灌满了车的轰鸣声。林殊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对上了贺远航强摁的激动表情。“修好了?”林殊神采亦亦的站在贺远航面前。“验货吧。”贺远航只看了一眼:“不用,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林殊淡淡一笑:“不必了。”“五十万,够不够。”他这辆车推送到林殊面前时只剩下一副车架子,这是帮他拿下F1比赛第一个奖杯的车。即使损毁严重,水里火里滚了一圈,拉回来时贺远航跪在地上,真真实实的哭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销毁。朋友圈看到林殊发的消息,知道她...

主角:林殊周宴礼   更新:2025-03-07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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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殊周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宇睿麻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铭铃第一次听到林殊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林殊向来在周家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地,她气到发颤,耳边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江铭铃更气。“我在跟你说话,你那里是什么声音?”感觉像在繁忙的十字路口,耳朵里灌满了车的轰鸣声。林殊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对上了贺远航强摁的激动表情。“修好了?”林殊神采亦亦的站在贺远航面前。“验货吧。”贺远航只看了一眼:“不用,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林殊淡淡一笑:“不必了。”“五十万,够不够。”他这辆车推送到林殊面前时只剩下一副车架子,这是帮他拿下F1比赛第一个奖杯的车。即使损毁严重,水里火里滚了一圈,拉回来时贺远航跪在地上,真真实实的哭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销毁。朋友圈看到林殊发的消息,知道她...

《父女都爱小青梅,这婚离定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江铭铃第一次听到林殊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林殊向来在周家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地,她气到发颤,耳边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江铭铃更气。
“我在跟你说话,你那里是什么声音?”
感觉像在繁忙的十字路口,耳朵里灌满了车的轰鸣声。
林殊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对上了贺远航强摁的激动表情。
“修好了?”
林殊神采亦亦的站在贺远航面前。
“验货吧。”
贺远航只看了一眼:“不用,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
林殊淡淡一笑:“不必了。”
“五十万,够不够。”
他这辆车推送到林殊面前时只剩下一副车架子,这是帮他拿下F1比赛第一个奖杯的车。
即使损毁严重,水里火里滚了一圈,拉回来时贺远航跪在地上,真真实实的哭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销毁。
朋友圈看到林殊发的消息,知道她人来了京都,贺远航连滚带爬地来了。
当时林殊看到这辆车也是愣了一下下,三秒便报出了法X利的型号,承诺一天之内修理完。
贺远航还以为听错了,直到她召集了当年自己在京都的团队,贺远航只是来看看进度,结果一辆崭新的SF1000水灵灵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了。
“钱给他们吧。”
林殊身后两排团队队员乌拉拉的站着。完成一个大工程,大家脸上都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
她摘掉头上的鸭舌帽,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像瀑布,配上铅灰色工装,数年前赛场上那个带着工程队抢修废车的林殊似乎又回来了。
贺远航看着林殊,明知道她已经结婚,还是说出那句百分之百会被拒绝的话。
“有没有考虑过重回赛场?”
京市春江月夜。
林殊拒绝了贺远航的钱,最终还是拗不过他,接受一顿饭。
餐厅落地窗将林殊与贺远航的身影清晰的透出来。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不起眼的地方,半降的车窗里周宴礼面沉如水。
他看着林殊,才两周未见,她身边就出现陌生的男人。
周宴礼安静的看着他的小妻子正与人相谈甚欢,那种松弛感甚至是他们结婚六年来他都未曾在她脸上看见过的。
呵——
因为她的“死”,他全城找疯,就差没把海城翻过来。
后来还是查了飞机航班的出行记录才知道她飞来了京市。
怪不得她离婚说得那么绝决,原来是有相好的了。
周宴礼轻嗤,将手中的烟蒂弹了出去。
开门下车,他扣好第三个扣子,在服务员有礼又惊艳的目光里走进春江月夜。
林殊与贺远航相对而坐,男人穿着赛手服,女人妆容精致,偶尔相视,林殊会莞尔一笑。
周宴礼似乎看见自己妻子眼底闪烁的星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他的妻子,在离开他之后却在对别的男人笑。
这个男人,他甚至不知道是谁。
他拿起手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直到林殊抬眸终于看见周宴礼这张脸,笑容瞬间凝固。
周宴礼很自然的在林殊身边坐下,声音温柔,举止矜贵优雅。
富家子弟的教养和气质在这一时刻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是林殊的老公。”
贺远航神色微顿,半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与他同握。
两人都能从对方的力道上感觉到不太友好的意思。
“贺远航,殊殊的——师兄。”
贺远航毫不避讳对周宴礼的打量,目光里甚至带了些挑衅。
“你就是那个殊殊的隐婚老公?你们俩真的结婚了吗?不会是殊殊你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吧。”
林殊眼睑微敛,低垂的脸下尽是讽刺。
是啊,她所有的朋友,亲人都知道她有个“隐婚”的老公。
在周宴礼那,真没有人知道她林殊。
“隐婚,谈不上。”
周宴礼表情里没有一丝不好意思,他自然的握着林殊的手,像在公开证明什么,林殊被烫了似的想甩掉,他力道很大,贺远航就在面前,林殊不想闹事,只能由他握着。
“林殊很优秀,是我想把她圈在身边。我们的婚姻随时可以公开。”
周宴礼话里话外都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尤其在这个不明身份的情敌面前。
他是男人,能看懂贺远航眼底那种看女人的意味深长。
只是,林殊从来没有提过这个男人。
林殊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任何其他人。
六年的婚姻里,他们之间交流的内容似乎只有床上那点事和工作。
周宴礼看着林殊,声音又轻又柔,像个爱极了妻子的丈夫。
“吃饱了没,京都天气冷,我来接你回去。”
贺远航像是看够了周宴礼的作秀,轻嗤过后忍着没有拂林殊的面子。
“殊殊——”
“师兄,我先回去了。”
林殊率先截胡了贺远航的打抱不平,她现在不需要。
周宴礼能飞这么远找她,是有备而来。
六年的婚姻,以她对他的了解,不达到目的,周宴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出了餐厅,周宴礼将她直接带上了车,他将她推进后座,关上所有车窗,将门锁死。
周宴礼将林殊狠狠摁在后座上,借着窗外街灯的微弱光芒,林殊看清他猩红着双眼,像是要吞她下腹。
“林殊,你真行。”
半个多月,他找了她半个多月,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他全去了一遍,为了找她,他甚至去了蒋家。
他与她身体相贴,近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那个男人是谁?”
质问的语气像个吃醋的丈夫。
吃醋?
林殊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她不配拥有周宴礼的醋意,那是一个在乎妻子的丈夫的配置,而她,不配。
“跟你没关系。”
她冷冰冰的语气惹怒了周宴礼,他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后令她无法反抗,自己则将唇覆了上去,唇齿相接之间,周宴礼却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你跟他喝了酒,下一步是不是准备要开房了?”
林殊不怒反笑:“周总,你弄错人了。我是林殊,不是温馨。你的醋意用错地方了。”
她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心里再无波澜。
现在她只好奇,就算知道她来京市了,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殊——”周宴礼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小脸,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我跟温馨之间是清白的。”

“你说什么?”
俞喻眉眼一挑,凶狠的眼神令那佣人赶紧缩了脑袋。
林殊整整站了十分钟,美丽的眸底看着前方蜿蜒的楼梯,心底一片荒芜。
许久,她终于开口,声音哑到不行。
“俞秘书,我们走。”
走吧,她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任何有周宴礼的地方。
他们之间早就完了。
名贵的黑色房车被扔在别墅的院子里。
林殊从它旁边经过,再也不看一眼。
周宴礼的东西,她不屑碰。如果温馨想要,那就给她吧。
俞喻替她打了辆车,她独自坐在后座透过车窗看向道路两旁的风景。
冬季过后就是春天了,到时候漫山的绿植,新开的小花,还有那重叠的山峦轻烟,恋人在无人打扰的地方互诉衷肠。
多么美妙的人生境遇,她的心愿何尝不是远离人群纷扰,与相爱的人双宿双栖。
可惜,周宴礼的金屋内,藏的却不是她。
手机铃音将林殊拉回到现实,屏幕上是安医生的名字。
她将手机贴近耳边。
“喂,林殊,想跟你说个事,周老爷子要把手术的机会让给其他人,他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而且他年纪大了,拖一天便危险一天,这件事我想我应该提前告诉你一声。”
林殊眼底的惊讶慢慢扩散,老爷子要将手术的机会让给其他人?
什么意思。
握着手机沉默了好几秒,林殊猛然想起一个人。
温馨。
老爷子不会想把机会让给温馨吧。
她的心又狠狠颤了一下,安谦和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林殊,你还在听吗?”
“我知道了,我现在去医院,看看是怎么回事。”
出租车立刻改道,顺便夹杂着林殊那纷繁复杂的思绪,在脑海中搅乱一锅粥......
......
医院的走廊充斥着万年不变的药水味。
老爷子刚睡醒,精神还不错。
“安医生跟我说你把手术的机会让给别人了。”
林殊开门见山的说话老爷子反而有些不适应。
这件事他知道瞒不住她。
“林殊,我们周家欠了温馨的。”
意料之中,即使猜到了,林殊的心还是狠狠揪紧了。
她在老爷子床边坐下,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您的病更不能耽误,安医生为了您申请了一周的时间,他救了温馨就没时间救您了。”
老爷子一声叹息,眼神坚定的看着林殊,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我知道在宴礼那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会让他补偿你的。”
补偿,林殊放心底轻声嘲讽。
六年的青春,六年的不离不弃,即使周宴礼最艰难的时刻她也义无反顾的同舟共济,周家要怎么补偿?
林殊问了个最不应该问的问题。
“温馨对于宴礼就真那么重要?”
连老爷子都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救她。既然温馨是周家一家人都无法释怀的人,为什么还要接受她林殊?
“林殊,我希望你不要跟温馨争,那孩子为了宴礼吃太多苦了。而且——”
老爷子顿了一下:“她救过宴礼的命,宴礼是我们周家三代单传,她救宴礼等于救了整个周家,这份恩情周家不能不还。”
周老爷子言词恳切:“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也很爱宴礼,请你救救温馨。你要什么,只要我老头子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林殊整个人都痛到麻木。
温馨救了周宴礼的命,那她林殊又何尝不是陪了性命豁出去救周宴礼。
“五年前宴礼刚接手周氏那会儿,为了得到股东们的认可,日夜工作,一周国内国外飞十三趟,为了两千万的订单,都可以不吃不喝,守着人家整整三天。
他累到吐血,昏迷整整一个星期。为了救他,医院里的血库告急,我输了半身,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周宴礼的命,我也救过。”
她语气淡漠,声音却掷地有声,目光看向窗外,心也在度过寒冬。
老爷子认真听着孙媳妇的话,眼角泛起潮意。
作为长辈,他怎么不清楚林殊对孙子的感情,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是他们周家愧对林殊。
但——
温馨对周宴礼也很重要,当年是他知道温馨不能生,亲手拆散了他们。
周宴礼娶林殊的唯一条件就是让他照顾温馨一辈子,他答应了。
他不得不答应,他欠亲孙子一生的幸福。
为了周家,他牺牲了周宴礼和温馨,将救自已的机会让给温馨也是他在赎罪。
他不忍心再伤害周宴礼,所以,他又牺牲林殊。
“我知道你对宴礼好。”
老爷子长叹一声,声音里带了点沉甸甸的意味。
“林殊,你说吧,想要什么,只要老头子我能办到。”
老爷子决定的事是不可能更改了。
林殊坐着听老爷子说话,整个人表现得极为安静。
“您一定要我提要求,我要周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且是立刻过户到我名下。”
她眸光坚定,当初周宴礼的公司所有资产加起来不到一个亿,是她,支撑这着他超千亿的身家。
百分之五十,她还是要少了。
老爷子睿智的眼神因为她的条件倏地变得更加犀利,转念一想。
林殊若是为周家生了孙子,以后这些资产也会到孙子名下,给林殊也不过暂时让她保管而已。
老爷子犹豫不过三秒。
“好——这也是你应得的。”
嘶哑的嗓音里带了点哽咽,老爷子在林殊离开时说了两个字:“谢谢——”
林殊的手搭在门把上,表情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反而蓄满了无人察觉的苦涩与辛酸。
温馨一条命值周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那她呢?
在周家,她值多少?

周宴礼再开机已是第二天。
手机里有十多个未接,却是警察局的座机。
“请问是周先生吗?”
那边声音有些严肃,周宴礼淡淡回应:“什么事?”
“今天凌晨在淮海路,我们发现一具女尸,身份证号是——”
警察报了一连串的数字,每多听一个,周宴礼的心都多提一分。
“死者是林殊,我们在一辆法拉利车内发现了冻僵的尸体,而且死者在死之前遭遇性侵和毁容,周先生,您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警方也想麻烦请您来警局做个确认。”
当警察说完最后一句,周宴礼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法拉利,身份证号,林殊。
“不——可——能。”
他立马否决,林殊不会蠢到那么大的雪开车出门,即使警察报了身份证号和名字,车的型号也对。
但他不信。
他没有立刻回应警察,而是在挂完电话后打了林殊的电话。
昨晚林殊给他打了不下十个未接,他却关机了。
难道,那个时候她在向自己求救?
周宴礼血液直冲脑门,眼前呈现一片如雪花般的白色,什么都看不见,接着耳朵也开始出现耳鸣,明明温馨的声音就在旁边,他却连她发声的方向都找不到。
整个人立在当场,浑身冰凉。
“宴礼?”
温馨安稳睡了一夜。
“是不是林殊?我没事,你回去看看吧。”
昨晚她偷偷跟周霜咬耳朵,让趁人不注意倒了杯加红糖浆的水含在口里,当着陪护人员的面吐了。
然后,周霜打电话给周宴礼,知道林殊一定会闹,可她有周霜啊。
周宴礼握着手机半天没缓过神来,回抜的电话根本打不通,对方早已将他拉黑了。
林殊不会死,他不信——
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为温馨吵架,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我去一趟警局。”
周宴礼恢复了一丝理智。
温馨不明白。
周宴礼声音有些发颤,拿车钥匙时的手也在微微抖着。
“他们说发现一具女尸,可能是林殊......”
......
京都国际机场
刚下飞机,一辆车稳稳当当停在了林殊面前。
后座上的男人俊逸非凡,深蓝色行政夹克穿在身上更显神秘,不怒自威。
目光触及到林殊后,冷硬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了下来。
他亲自下车迎她,林殊见到他后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表哥——”
“说好的后天来,突然说到了,还真吓我一跳。”
盛昭庭让司机将林殊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与她一同坐在后座上。
“这一件是姑姑的最后一件藏品吗?”
盛昭庭将即将公开拍卖的文玩递到林殊面前,林殊看着画册上的山水画,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画的右下角盖着刻有母亲名讳的印章——悦蓉。
林殊轻抚着画册,像与母亲隔空对话。
盛昭庭见她悲伤到情不自已,忍不住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逝者已逝,别太伤心。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林悦蓉生前忠情于画作,死后,林殊的父亲蒋炀竟然将爱妻生前最爱之物尽数抛入拍卖行,流于全国各地。
从此,林殊再没回过父亲家,并且将自己改随母姓,她跟蒋炀对立到就差登报宣布断绝父女关系了。
林殊凭着记忆,四处收罗母亲的画作,每见到一样物事,便出重金买回来。
盛昭庭这些年也一直在帮她,只要有消息,便会及时告诉林殊。
“不是。还有吧,只是没找到而已。”
林殊淡淡启口:“表哥,谢谢——”
跟着盛昭庭回到京都的家中,进了内厅,盛昭庭引她到了表嫂的牌位前,递过来三柱香。
“给你嫂子上柱香吧。”
林殊接过香点燃,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
起身,看着盛昭庭。
“表哥,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再婚了吗?”
“盛烨还小,新母进门肯定会再要个孩子,我不希望他失去母爱后又失去父爱。”
盛昭庭表情不见悲伤,语气却带着沉重。
林殊心中无限唏嘘,表哥才是一个真正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表嫂因难产而亡,换了任何一个稍微有点经济能力的男人也早已二婚了。但是表哥为了儿子,也为了对表嫂的这份爱,独身了整整七年。
“你上次跟我提的地皮的事,我已经帮你把批复弄下来了。那块地方以后就是属于周氏的了。”
盛昭庭转移了话题看向林殊,语气里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绝对关心与袒护。
“你真的想给周家打一辈子工?”
即使远在京都,他也能听到与周宴礼有关的风言风语,海城人并不知道周宴礼已婚的身份。
甚至传言他有个多年的青梅竹马的恋人。
因为家里不同意,一直保持着地下关系,两人还生了个女儿,而那个女儿管他的恋人叫温阿姨。
太可笑了,明明那孩子就是周宴礼与林殊的,传出去的结果却根本没林殊什么事。
周宴礼与林殊结婚,林殊娘家人都知道,但是他们没有举办过婚礼,周家人连林殊的家亲都认不全,更别说他这个远在京都的表哥。
林殊黑眸闪过一丝睿智:“我现在是周氏的最大股东,不再是他们的炮灰垫脚石了。”
盛昭庭眼中划过不可思议的疑惑:“周家同意?周宴礼是转了性吗?”
实在难以置信一个靠着隐婚妻子做大做强,把妻子当成可以随意搭拆的桥的周宴礼会大方的给林殊那么多的股份。
林殊淡淡勾着唇,从盛昭庭口中听到周宴礼三个字,她竟然心里毫无波澜。
曾经一个细枝末节与周宴礼有关,她的心都能狂跳好几分钟。
“周宴礼怎么会同意?但是,由得了他们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会那么爽快的答应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老爷子人虽老,却狡猾不减。
在给股份之前让她签了一份协议,而协议的内容却能绊住她一生。
林殊自认姜还是老的辣,她不愿意,最后还是签字了。
毕竟周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和协议内容相比,哪个更重要她是分得清的。
可笑的是,签了协议,只怕现在已跟旧情人如胶似漆的周宴礼也不愿意了。
“地皮不用给周氏,法人变成我之后,就应该姓林了。”

若是早半个月周宴礼跟她说这话,她或许真的会信。
现在,她只想吐。
他英俊的外表不过是魅惑人心的假象,他玩完一个又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边夜夜与她欢好,另一边又去温馨那里扮深情。
大众眼中的矜贵少爷骨子里其实跟那些风流肮脏的男人没区别,甚至,他还能立个人设,让人看到他为爱痴狂的疯劲。
谁又曾想到如此深情又多金的周宴礼其实享受其人之福,左手情人右手妻,负心汉的角色愣是被他玩出了千年难遇的大情种。
林殊爱过周宴礼,甚至明知道他同时拥有她和温馨时,她依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前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是为了周霜,后来她才不得不正视内心的感受,她是真的爱他。
直到他把她的女儿也送了人,林殊才发现六年了,她被他和他的情人联手玩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有区别吗?”
她冷漠的言语让周宴礼无言以对,车厢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手机铃声最终打破了沉默,林殊别过脸,不想看见他屏幕上温馨的名字,或者是另个更加不堪的爱称。
“霜霜。”
周宴礼将手机贴向耳边,林殊同时拉回了目光。
她还是在意女儿的。
是了,他们俩都来了京市,江铭铃又不待见周霜,那她会在哪?
“爹地,你找到妈咪了吗,我害怕。”
手机里传来周霜的声音,周宴礼看着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林殊,把手机给了她。
林殊听到周霜的哭声,瞬间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霜霜,妈咪没事。”
“妈咪是跟爹地在一起吗,太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很久没见爹地了。呜呜呜——”
周霜哭完又补了一句:“我也很久没见到妈咪了,你们回来吧。”
林殊眼角微湿,这么多年,是第一次离开海城,也是头一次与周霜分开这么长时间。
不是她要丢下女儿,是周霜现在不粘她了,她和周宴礼一样,喜欢温馨。
“妈咪很快就回去了。你要什么礼物吗?”
很久没听见女儿的声音了,林殊的喉咙也带着哽咽。
“嗯,妈咪,你给我带烤鸭吧,听说那边的烤鸭很好吃呢。”
周霜还报了一长串名字,有吃的有玩的。
林殊一一记下了,哄了一会儿,才把手机给了周宴礼。
“爹地,你快点回来吧。我想你们了。”
周宴礼声音轻柔道:“知道了,明天我就带妈咪回去。”
他挂了电话,黑暗中眸光沉寂又带着极致的温柔,与刚刚吃醋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殊,跟我回海城,今天的事我不追究。”
那边周霜挂完电话小嘴不高兴地撅着。
“温馨阿姨,爹地都说妈咪没死了,瞧你每天都伤心的。可是妈咪一点都不理解你,你病了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一次你,也没关心过你呢。”
周霜知道妈咪没死,周宴礼都跟她说过了。
一开始听到噩耗她也很难过,后来爹地到处找妈咪,都有好久好久没来这里了。
温馨阿姨打电话给他,他也只是匆匆聊了几句就挂了。
周霜心里对林殊很不爽,爹地没有回来,温馨阿姨又在病中,成天吃不下,人也越来越瘦了。
“我关心你妈咪,是因为她是你妈咪呀。霜霜,阿姨很喜欢你的,你知道吗。只可惜阿姨生不出孩子,不然,我多希望你就是我的女儿啊。”
温馨眉眼温柔的盯着周霜,拉着她的小手,周霜很开心,差点脱口而出说:“我也想当你女儿。”
可是想回来,她还是有亲妈咪的,顿了一下,没说出口。
她想,妈咪不喜欢温馨阿姨,她总归是要回去的,万一妈咪知道她想让温馨阿姨也当自己的妈咪,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再让她来见温馨阿姨了。
“你看,你给阿姨画的画,阿姨都留着呢。”
温馨很珍惜的将周霜的画放在床头,给周霜看得眼泪汪汪的。
她偷偷跟温馨咬耳朵:“温馨阿姨,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
然后,她凑到温馨耳边说了些什么,温馨幸福的笑了。
京市
周宴礼放下手机安静的盯着林殊。
“我订了明天的机票,明天一早就走。”
他伸手摸着她柔嫩的脸蛋,是记忆中的丝滑。
两人分开多久,他就有多久没有过了,此时见到她,男人的欲念瞬间上来。
如果不是在京都的街头,两人又在车里,他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林殊在考虑。
“霜霜人现在在哪里?”
一句话,周宴礼的沉默已经是回答了。
林殊刚刚软下的心又变得坚硬。
“周宴礼,你们不需要我。”
她伸手去拉门把,周宴礼瞬间将她拖回怀里,林殊想挣扎,他却早已按捺不住渴望。
林殊笑了。
“周宴礼,温馨病了满足不了你,海城也应该还有别的女人,你真犯不着千里迢迢跑这来自讨没趣。”
每次两人见面周宴礼想的就是这些。
林殊很怀疑温馨究竟是哪不行了。
做手术也就是这段时间的事,之前难道她都不曾满足过他,所以一见面周宴礼就像饿极的狼一样,恨不得将她啃到连骨头都不剩。
“为了那个男人,你现在是连女儿都不要了?”
周宴礼双目腥红,整个人都带着怒意的疯狂。
她再有气,女儿总不能不管。
林殊忍不住狠狠甩了他一耳光,黑暗里,声音尤其清晰。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周宴礼,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别拿女儿来说事,你不是把她送给温馨了吗,何必还假惺惺的利用她来让我回去?”
她说了,是他逼的。
到底要她怎样他才肯放手。
“走——”
他将车门锁死,直接翻去了驾驶位。
林殊打不开门,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两人的脸都沉沉的,林殊没说话,只是任他载着自己冲向未知的地方。
迈巴赫开到将近一百二十码,最后停在了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口。
“下车。”
他用力拉开后座的门,林殊盯着他,没有一丝要出来的意思。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宴礼面容阴森,冷着脸。
“开房。”

别墅的壁炉里,柴火噼啪燃烧。
林殊手里握着红酒,轻晃,偶尔会凑到唇边呷上一口。
吴妈偷偷给俞喻打电话:“俞秘书,你快来看看太太吧。大清早的,她在喝酒。”
林殊两杯酒下喉冻彻心扉。
酒冷心更冷。
她刚刚给婚纱店去了电话。
他们本应该于结婚周年日那天上午将婚纱送来,晚上她会穿着婚纱与周宴礼出现在照相馆拍纪念照。
一个小插曲,周宴礼爽约了,她竟然也忘了婚纱的事。
结果——
“周太太,婚纱我们已经送过去了,您没有收到?”
对方的回答令她纳闷,她什么时候收到了。
“你们送去哪里了?”
“盘山路三号公馆,是周总指定的。”
酒杯倒了,猩红的液体洒在洁白的地毯上,氤氲出的红花像她落在心头的血,妖冶,骇人。
盘山路三号公馆。
周宴礼金屋藏娇的地方。
温馨在那住了六年,周宴礼以为她不知道。
事实上,她一直遵从着老人言。
婚前睁大眼,婚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想,只要周宴礼对她好,对孩子好,至于外面那些花花柳柳,她也没必要放在心上。
老爷子也提醒过,男人嘛,有个把女人是正常的。
她永远是周太太,无人取代。
但是——
周宴礼将她母亲的遗物送给了他的小青梅,收买了她女儿的心,现在,连她策划婚礼纪念日的婚纱都给了她。
这只眼,怕是闭不上了。
俞喻随吴妈走进客厅,林殊脚边三个空的红酒瓶,杯子滚落,地毯上洒了不少酒,惨不忍睹。
贵妃椅上的林殊美眸迷离,七分清醒,三分醉意。
俞喻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酒香。
三个月前两耳不闻世事,一心只当周太太的林殊突然招了个女秘书。
俞喻觉得周太太不像外界传的,花瓶夫人。
但周太太上回闹过自杀,也像今天这样,眼中全是绝望的破碎感。
“太太——”
俞喻轻声唤她,林殊抬眸,身上的毯子轻轻滑了下来。
“你来了,正好,陪我去个地方。”俞喻想扶她,被她推开。
“我没醉。”
穿上名贵的皮草,浑身透着肃杀之气。
林殊与那个曾经成天守着周宴礼,眼巴巴等她回家的周太太判若两人。
盘山路三号公馆离市中心较远。
俞喻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环境清幽的别墅依山傍水,远离市区的喧嚣,道是个疗养的好地方。
越往里,林殊越觉得熟悉。
两年前她偶然来过一次这里,当时也是觉得环境不错,想把家落在这个地方。
周宴礼以离市区太远,他工作法不方便为由不同意。
温馨住在这里,他却能抽出时间见缝插针的来找她,看样子男人不是嫌弃住的地方太远,只是不够爱你罢了。
三层的法式建筑映入眼帘时,林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只是她,连旁边率先下车替她开门的俞喻都暗自衬道是见鬼了。
别墅和林殊与周宴礼的家一模一样。
两人进了内厅,客厅挑高六米,巨大的水晶灯从顶上流泄下来,四面是通透的落地玻璃窗,外面便是草坪,因为近几日都在下雪,上面覆了厚厚一层。
“宴礼,是你回来了吗?”
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身着婚纱的温馨,婚纱上几十万颗施华洛奇水晶随着她下楼的动作熠熠生辉。
俞喻看到温馨时惊呆了,那婚纱不是——
即使早就预料到,看到自己精心准备了近一年的婚纱穿在温馨身上时,林殊还是破防了。
温馨从二楼看见周宴礼的车开了进来,但没想到来的人会是林殊,四目相对时,温馨脚底落空直接从楼上滚了下来。
佣人刚好从院子里清完积雪,看到后吓坏了:“周太太——”
林殊垂眸,玩味的启唇:“周太太?”
温馨直接滚到林殊脚边,俞喻将那佣人拦了下来:“你刚刚喊谁周太太。”
除了俞喻,林殊还带了一些人来。
那些黑衣保镖就站在林殊身后,气势逼人。
佣人吓坏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温馨狼狈的试了几次,好歹是站了起来。
林殊端详着她,身材丰腴面色红润,怎么看也不像是病得快死的样子。
道是穿着她尺寸的婚纱,整个人显得有些慵肿,她的身形和林殊差了半个头,身材比例也不如林殊。
俞喻都好奇这个女人是怎么把自己硬塞进这套婚纱里的。
“林殊——”
温馨略显尴尬,林殊打量着四周,果真是与她的别墅一模一样。
她习惯性走到咖色的沙发坐下,下巴微抬,举手投足都带着矜贵与雍容。
“脱——”
温馨见林殊并没说什么,很好说话的样子,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
结果林殊一开口就让她尴了个大尬。
“这是宴礼送给我的。”
温馨蹙眉,这么多男人面前让她脱衣服,林殊想干嘛。
俞喻看着温馨,脸也气红了。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三,抢人老公也就算了,怎么婚纱也要穿人家的。
“你放屁,这是周先生送给周太太的,什么叫送给你的,你是周太太么?让你们家佣人喊你周太太,你要不要脸。周太太和周先生有结婚证的,你拿出来看看。”
俞喻比林殊还想煽温馨耳光。
“林殊,这是我家,你擅闯私人住宅我可以报警。”
温馨有周宴礼撑腰,看林殊的眼神带着不屑。
“还有,你为什么开宴礼的车?”
林殊盯着温馨,应该痛苦的时候她却笑了。
“周宴礼的车也是我的,这栋别墅是周宴礼买来的送你的吧,你懂不懂什么叫婚后财产?”
温馨一时语塞。
林殊眼落在她身上的婚纱上,语气淡淡的:“你是要自己来还是我让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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