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昨晚要是我陪你身边的话,这个孩子或许就不会……”
我不愿再看见他,望着天花板说:“不必了,既然你答应过她要陪着她,那你就去吧。”
他慌张地握起我的手说:“不,阿毓,你听我说,我只把她当作妹妹,义务照看她而已,医生说你现在身体极度虚弱需要人照看,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哪也不去。”
义务?我在内心里冷笑,分明非亲非故,出自哪门子的义务?
我默默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闭上眼休憩,不愿再多说。
我的主治医生是我的大学同学,程煊。
我拜托他帮忙我找了一名护工照看我。
“孩子的事,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瞒着他吗?”程煊语重心长地问我说。
我点了点头,“他不想留住这个孩子,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好我自己,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我压根没有小产,之所以会肚子绞痛是因为体虚加上白天刺激过度的缘故,好在孩子没事。
我不让顾钰再碰我,无他,只是因为我鼓起来的肚子很容易被发现。
我们结婚三年,他在我面前演戏演了三年,这次,我也陪他演一次。
只是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要没有爸爸了。
顾钰整天呆在医院里,在我和夏阮阮的病房之间两头跑。
但更多地是陪在夏阮阮身边。
只要那边传来一丝风吹草动,他人就立马消失不见,没个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
明明关心她关心到不行,却在我面前只口口声声说是妹妹。
还好,我也不需要他陪着我。
在又一次顾钰被叫走回来以后,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穿着病号服却化着全妆的夏阮阮。
“阿毓姐姐,听说你不小心流掉了孩子住院了,我来看看你。”
夏阮阮一来就想往我痛处戳,但这次没能如她的意。
我的孩子还好好地呆在我肚子里。
我只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顾钰走过来说:“阮阮也是好心来看你,你别和她置气。”
夏阮阮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自告奋勇地说要为我削一个苹果。
“阮阮,别动,危险。”
顾钰想要从她手里夺过刀,却被夏阮阮躲开说:“没事的,我想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