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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灯前望星河安若溪纪云深

水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纪云深的心上。但几秒过后,他就恢复了平静,“离开?你又要去哪里旅游?”安若溪怔了一下,不免有些自嘲。她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大概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她的可能性,所以才会在她说了真心话时,自然而然地以为她要出门旅游。她动了动唇,刚要开口,纪云深却冷着眸,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阵子你就别出门去旅游了,过几天就是我和以沫相识七周年,我想办个宴会,你帮着准备一下。”安若溪什么都没再说,只点头:“知道了。”之后一连几天,她都在筹办宴会。宴会举办得十分盛大,无数夏以沫生前最爱的栀子花点缀着整个宴会场,璀璨的灯光打下来,衬得整场宴会十分梦幻。觥筹交错间,不少人议论的声音钻入耳中。“纪总真是深情啊,这么多年过去了...

主角:安若溪纪云深   更新:2025-03-11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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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若溪纪云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灯前望星河安若溪纪云深》,由网络作家“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纪云深的心上。但几秒过后,他就恢复了平静,“离开?你又要去哪里旅游?”安若溪怔了一下,不免有些自嘲。她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大概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她的可能性,所以才会在她说了真心话时,自然而然地以为她要出门旅游。她动了动唇,刚要开口,纪云深却冷着眸,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阵子你就别出门去旅游了,过几天就是我和以沫相识七周年,我想办个宴会,你帮着准备一下。”安若溪什么都没再说,只点头:“知道了。”之后一连几天,她都在筹办宴会。宴会举办得十分盛大,无数夏以沫生前最爱的栀子花点缀着整个宴会场,璀璨的灯光打下来,衬得整场宴会十分梦幻。觥筹交错间,不少人议论的声音钻入耳中。“纪总真是深情啊,这么多年过去了...

《梧桐灯前望星河安若溪纪云深》精彩片段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纪云深的心上。
但几秒过后,他就恢复了平静,“离开?你又要去哪里旅游?”
安若溪怔了一下,不免有些自嘲。
她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大概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她的可能性,所以才会在她说了真心话时,自然而然地以为她要出门旅游。
她动了动唇,刚要开口,纪云深却冷着眸,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阵子你就别出门去旅游了,过几天就是我和以沫相识七周年,我想办个宴会,你帮着准备一下。”
安若溪什么都没再说,只点头:“知道了。”
之后一连几天,她都在筹办宴会。
宴会举办得十分盛大,无数夏以沫生前最爱的栀子花点缀着整个宴会场,璀璨的灯光打下来,衬得整场宴会十分梦幻。
觥筹交错间,不少人议论的声音钻入耳中。
“纪总真是深情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对夏以沫念念不忘,人不在了都还要办个纪念相识的宴会,白月光的杀伤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谁说不是呢,纪总的正牌夫人还真能忍,听说还是她亲手操办这场宴会的,真没想到她竟深爱到这一步,反正我做不到。”
深爱吗?或许从前是吧。
她刚要去拿点心时,却看见纪云深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放在夏以沫的照片前,紧接着他的一群兄弟走了过来。
“云深,你这次确实做得有些过了,这些年安若溪有多喜欢你,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却始终忘不了夏以沫,不怕她有一天离开你吗?”
纪云深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自信:“谁离开我,她都不会离开。”
安若溪的手指微微颤抖,杯中的红酒泛起一圈涟漪。
她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纪云深,这一次,你大错特错。
宴会结束后,两人回到了家,然而,刚到家门口,便看到别墅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势迅速蔓延,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纪云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推开车门,不顾一切地朝火场冲去。
安若溪下意识拉住他,“你不要命了吗?等救援来!”
纪云深却一把推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等救援来,以沫的东西都会没了!”
安若溪被他推得踉跄后退,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的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
她抬起头,看着纪云深不顾一切冲进火场的背影,“那都只是虚物而已,难道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纪云深的背影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是,她死了,她留下的东西就是我的命。”
安若溪看着纪云深冲进火场,笑出声来,没再阻止。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几乎让人窒息。
纪云深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拼命地抢救着与夏以沫有关的东西,仿佛那些东西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终于,纪云深从火场中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堆东西。
他的衣服被烧得破烂不堪,身上满是伤痕,却依然紧紧护着那些与夏以沫有关的物品。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仿佛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使命。


晚餐在一片恼怒中结束。
回家的路上,纪云深开着车,神情冷漠,安若溪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望向窗外,心里一片空荡。
直到耳边传来一阵刹车声,两人同时抬眸,只见一辆车正失控地朝着他们所在的车道冲了过来。
安若溪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一声巨响,车身猛地一震,随即天旋地转。
她的头重重地撞在了车窗上,眼前一黑,几乎失去了意识。
耳边传来纪云深急促的呼吸声,她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手臂挡在她面前,似乎是为了保护她。
然而,下一秒,她的心彻底凉了。
纪云深并不是护住她,而是护住放在她旁边的玉佩——
那是夏以沫送给他的。
此时,玉佩上沾满了血迹,纪云深却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只是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玉佩上的污渍。
玉佩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马上联系最好的修复师,我要修复一块玉佩。”
安若溪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的妻子就在副驾驶,身受重伤,满身是血,疼得几乎无法动弹,可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根本不在意她的伤势,甚至没有帮她打急救电话,只踉踉跄跄的跑下车要去修复他那个玉佩。
她的意识渐渐涣散,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黑暗。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她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纪云深离开的背影。
手术室里,刺眼的灯光照在安若溪苍白的脸上。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耳边传来护士焦急的声音:“联系不上她的丈夫,手术同意书没人签字!”
“伤得这么重,老公怎么这么不负责?都不来看一眼,也不来签手术同意单,有什么急事不能之后再处理?什么比得过人命重要?”
安若溪的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是啊,在纪云深心里,白月光和她送的东西,当然比自己的命重要。
“我可以……自己签字……”她虚弱地开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护士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也无计可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安若溪抬起满是鲜血的手,颤颤歪歪的在手术同意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笔,都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不知过去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病房里了。
一连好几天,纪云深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眼。
她知道,他在忙玉佩修复的事,根本没空来看她。
出院这天,安若溪的伤势还未痊愈,只能坐在轮椅上。
纪云深似乎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场车祸中还有一个受了重伤的妻子。
他来到医院接她,神情淡漠,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日程表上的一项任务。
司机抄了近路,车子驶上了绕区高速。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纪云深敲击键盘的声音。
她侧过头,瞥见屏幕上是他与秘书的对话,内容全是关于那块玉佩的修复进度。
那枚玉佩,不过是夏以沫随手送的小物件,却被他视若珍宝。
而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连他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
车子在高速上平稳行驶,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
两人一路无话,突然,纪云深敲击电脑的动作一顿,目光死死盯住窗外。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扣住车门,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魂牵梦萦的东西。
安若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人群中闪过一个背影——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长发微卷,背影与夏以沫有几分相似。
“停车!”纪云深的声音骤然拔高。
司机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停在路边。
纪云深几乎是在车子停稳的瞬间推开车门,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个背影。
他回头看了一眼安若溪,语气冷漠而急促:“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事。”
安若溪愣住了,手指紧紧攥住轮椅的扶手,指节泛白。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纪云深已经将她连人带轮椅的拖了下来,然后命令司机掉头。
车子调转方向,朝着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疾驰而去,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轮椅停在高速路边。


结婚第五年,安若溪想离婚了。
她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见秘书要去给纪云深送文件,于是她借口顺路,把那堆文件拿了过来,顺便把离婚协议书夹在了那堆文件中。
文件递过去的时候,纪云深正在打电话,看都没看就签了字,包括那封离婚协议。
安若溪定定地盯着那封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一时有些失神。
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她准备拿起资料离开时,手臂却不小心碰到了桌面上那个精致的相框,相框应声而倒,玻璃碎片四溅。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却被碎片遮挡了一半。
那是夏以沫,纪云深早死的白月光。
“你在干什么?!”
纪云深的电话戛然而止,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安若溪。
安若溪被他推得踉跄后退,手掌按在了地上的玻璃碎片上,尖锐的疼痛瞬间传来,她咬紧牙关,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鲜血顺着指尖滴落,染红了地上的文件。
可纪云深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痛苦,他俯身捡起那张照片,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玻璃碎片,生怕照片有一丁点的损伤,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安若溪的心彻底冷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们结婚五年了,她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还抵不过一张照片。
“你还待在这做什么?”纪云深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以后没我允许,不准来我办公室。”
安若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文件,转身离开。
她的手掌还在流血,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就在她走到门口时,她听到纪云深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他的声音依旧冷漠,却带着一丝急切:“有没有找到像以沫的替身?”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纪云深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自抑的痛苦,“继续找!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连一个和她长相相似的替身都遇不见,为什么非要对我这么残忍……”
安若溪的脚步顿了顿,心里一阵酸楚。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纪云深,像夏以沫的人,你没找到,我找到了。
你放心,我会训练好她,然后,亲手将她送到你身边。
安若溪打车去了名下一栋别墅。
车子驶过繁华的街道,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她的思绪却飘回了从前。
她和纪云深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喜欢他,喜欢了整整十年。
然而纪云深却心有所属,自那个叫夏以沫的女孩出现后,他的眼里便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偏偏夏以沫生了一场重病,生命结束在二十岁,从那以后,纪云深郁郁寡欢,才被迫接受了和安若溪的家族联姻。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安若溪有多爱纪云深,所以——
他在家里摆着夏以沫的牌位,日日祭祀,她忍了。
他在床头放满夏以沫的照片,天天陪她说话,她忍了。
他疯到在全世界寻找和夏以沫像的人,她也忍了。
她以为,只要她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够长,他总会回头爱上她。
她甚至幻想过,终有一天他会忘掉夏以沫,他们会有个孩子,幸福地过完一生。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她怀过三个孩子,每一个都意外流产。
她曾以为是自己体质不好,所以才留不住孩子,直到她第三次流产,意外听到纪云深和兄弟的对话。
“云深,安若溪每一次怀孕,你都亲手给她下流产药,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痛不欲生的啊。”
“她痛不痛苦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是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地底的以沫,一定会伤心。”
也是这时,她才知道原来之前她每次流产都不是意外,而是纪云深亲手给她下了流产药!
原因居然是,他怕在地底的夏以沫伤心?!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遍体冰凉。
当晚,她崩溃的跑去酒吧卖醉,却正好救下一个要被父母拿去卖给老男人换彩礼的年轻女孩。
那张脸,像极了当年的夏以沫。
那一刻,安若溪看着她的脸,心中涌起一股疯狂的念头。
既然他那么忘不掉夏以沫,那她这个正牌妻子就给她让位。
同时,她还会送他一份大礼。
她会让这个女孩代替夏以沫,永远陪在纪云深的身边!
湖湾别墅里,安若溪推开大门,看见余暖棠正在跟着她派来的老师学夏以沫的穿衣风格。
白色娃娃领连衣裙配上精致的珍珠项链,衬得余暖棠清纯可人。
美中不足的是她因为营养不良有些枯黄的发色,和单薄的身材。
不过正是因为她的消瘦,和生病的夏以沫更加像了。
一时间,安若溪有些失神,下意识开口指点:“下以沫更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头发要微微卷曲,香水要用茉莉味的。”
余暖棠乖巧点头,声音柔软,“若溪姐,我会好好学的。”
她不想嫁给老男人,更想逃离吸血鬼的父母,安若溪给她看过纪云深的照片,长身玉立,英俊矜贵,这是在她原本的世界里永远无法企及的男人,陪在他身边,她心甘情愿,所以这阵子,她学习得分外用心。
安若溪看着她,心里一阵复杂,她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你已经有了她的神韵了,很快,我就亲手将你送到他身边。”


雨,毫无预兆地下了起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安若溪的身上,冰冷刺骨。
她的伤口还未愈合,雨水浸透了纱布,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试图操控轮椅,想要离开这里,可高速路上根本打不到车。
她的手指被雨水冻得僵硬,轮椅的轮子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几次险些翻倒。
终于,在一个转弯处,轮椅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安若溪的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混着雨水染红了地面。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试图爬起来,可身体的虚弱让她一次次失败。
雨越下越大,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趴在地上,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只不过是一个和夏以沫有三分像的侧脸而已,他都这样抛下她,当初她究竟是怎么觉得他会爱上她的?
安若溪苦涩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爬回轮椅上。
她的衣服早已湿透,伤口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可她依然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推着轮椅,朝着家的方向挪动。
五个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家。
佣人们看到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安若溪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只是低声吩咐:“帮我准备热水和干净的纱布。”
晚上,纪云深才回来。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神情疲惫,眼中却带着一丝失落。
安若溪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没找到吗?”
“找到了,但不像。”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安若溪身上的伤口,也没有问她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心思全在那个与夏以沫相似的背影上,仿佛她的存在只是空气。
接下来的两天,纪云深早出晚归,整日抱着夏以沫的照片失神。
安若溪冷眼旁观,心里一片平静。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心中的决绝也越来越强烈。
这天,她将这些年自己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那些曾经为了讨好纪云深而买的衣服、首饰、香水,一一整理出来,堆在院子里。
然后,她点燃了火盆,将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地扔进去。
火焰吞噬着那些曾经的回忆,仿佛也将她心中的执念一并烧尽。
就在火盆中的东西快要烧完时,纪云深回来了。
他看到院子里的火光,神色大变,几乎是冲了过来,一脚踹翻了火盆。
火炭四溅,有几块甚至溅到了安若溪的身上,烫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啊……”
“谁准你烧以沫的东西的!”纪云深怒吼道,眼中满是愤怒。
安若溪抬起头,疼得皱眉,“你误会了,我烧的不是夏以沫的,是我自己的。”
纪云深愣了一下,随即冲进书房,确认夏以沫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回来,看着安若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隐隐的怒意:“你莫名其妙把自己的东西烧了干什么?”
安若溪低下头,看着地上还未熄灭的火炭,轻声说道:“因为我要离开了。”


三天后,安若溪独自出了院。
出院那天,正好是夏以沫的生日,也是她的生日。
安若溪定的生日蛋糕送到后,她煮了碗长寿面,点燃蜡烛给自己唱生日歌许愿。
她闭上眼睛,心里默默许愿:“愿我与纪云深再不相见。”
就在她刚许完愿后,纪云深带着醉意回来了。
他看到桌上的蛋糕和生日蜡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大步走到桌前,一把将蛋糕扔在地上,桌上的菜也被他掀翻。
“安若溪,我不是说过每年的这一天你都不能过生日吗?以沫再也没有机会过生日了,你还非要在这一天过生日来气我!”
安若溪平静地看着他,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所以夏以沫死了,我和她同一天生日,难道这辈子连过生日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纪云深愣了一下,随即冷冷地说道:“以沫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让让她又能怎样?”
安若溪怔住一瞬,片刻后,忽然笑了。
再次抬眸时,她的眼底有了泪。
“我知道了,纪云深,以后,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过生日了。”
之后,纪云深生她的气,再也没有回家。
每一天,安若溪都能在陈秘书的朋友圈中得知,纪云深还在不死心地寻找夏以沫的替身,却始终没能找到。
她等啊等,终于等到离婚冷静期结束。
她也终于可以离开了。
那天,安若溪独自一人去民政局拿到了离婚证。
回到家时,却发现纪云深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沙发上,喃喃着夏以沫的名字。
“以沫,以沫……”
安若溪看了他一眼,默默将属于纪云深的离婚证放在桌上,
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将余暖棠叫了过来。
门外,余暖棠有些不安,紧张地攥着安若溪的手。
“若溪姐,我担心我做不好。”
安若溪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你走进去对他说你是夏以沫,你复活了。他会相信的,只要你有这张脸,他就会对你好一辈子。”
这张脸,就是她最大的武器。
余暖棠犹豫了一下,“那……那他要是问起你呢?我该怎么回答?说你走了吗,还是……”
听见余暖棠这话,安若溪神色平静。
“他不会问起我了,要是问起,就说我死了。”
说完,安若溪抱了抱余暖棠,轻轻将她推进了门。
随后,她提上行李,关上大门,抬手打了辆车。
“小姐,去哪儿?”
她笑了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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