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直到失去意识我都想不明白,平日里总是和我嘻嘻笑笑的学生为什么会向闺蜜控诉我根本不存在的罪行?
而对我事事有求必应的老公却如此否认我潜心研究的一生?
而我本人也对讲错实验试剂配比毫无印象?
既然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搞清楚一切,更要救下我的学生!
我神色如常地接过咖啡喝下,又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餐。
全程,徐谦诚都温柔地注视着我,好像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珍宝。
可我知道,在几个小时后他就会将我弃如敝屣,否定我的一切努力,将那些莫须有的罪行强加于我。
出门去实验室的路上,正好遇上林婉婉。
她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完全不像是会在几个小时后和我翻脸的样子。
“澄澄,今天又是去做实验?”
“是啊,有个实验一直不过关,还得盯着他们。”
我们默契的走在一起聊天,又默契的分开。
眼见距离实验室爆炸只有几个小时了,我几乎毫无头绪。
看着实验项目群里学生们一个个打卡签到的消息,我肉眼可见的急躁起来。
一想到他们一会儿会被炸的面目全非地抬出来,我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只让学生们不去实验室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毕竟敌在暗我在明,他们想要再次出手就是轻而易举。
对方为了将我置于死地,究竟是做了哪些准备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部细细的捋一遍。
实验室试剂摆放正常,不可能出太大差错,应该就是配比的问题。
可我到底是怎么当着学生的面说出这么离谱的配比还要求他们做实验的?
我的专业能力绝不是徐谦诚所说的有水分,更没有所谓盗窃他的学术成果的可能。
学生们的论文发不了期刊的确是我压下的,可那也是因为达不到期刊的标准还需要精修呀!
性骚扰什么的更不可能,我们师生之间平时像朋友一样相处,但也恪守礼节。
那他们究竟是为何对我抱有不满,甚至有了抑郁症,需要经常找林婉婉开导呢?
这些问题环环相扣,几乎将我打得翻不起身。
倒不如将计就计!
对,就是这样!
我私聊了实验组里的组长严清,叮嘱了他一些事:“只管去做,有老师在!”
又找了表哥:“帮我查件事,一个小时内告诉我,别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