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半夜。
赵光耀翻来覆去在榻上烙着大饼。
我知道他已经按捺不住想那颗想要想要击剑的心了。
我强行忍住心中的雀跃。
紧闭双眼控制呼吸,伪装成一副熟睡的模样。
果然没一会,赵光耀就起身悄悄出了门。
我尾随其后,来到了院门口。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宽衣解带。
一眨眼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十二月的寒风吹过,赵光耀猛地打了几个哆嗦。
但这也不能浇灭他的热情,他扑上去抱着铁狮子就开始扭动起来。
一边扭动,一边疼得呲牙咧嘴。
但他全然不顾,反而扭动得更加卖力。
嘴里还念念有词:
“夫人,我想死你了,你放心不管什么都阻碍不了我们在一起。”
最后他提上裤子的时候,白色寝衣已经被血了红色。
我啧啧嘴,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病。
就算他好断袖那口的,我都不惊讶。
可却偏偏喜欢一头石狮子。
到了早上,我侍候他更衣。
看到他的下身伤痕累累,尤其是那玩应几乎都要被磨烂了。
我按下因为欣喜而不停翘起的嘴角,装作关心似的问道: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给你看看?”
“一会儿还要去给娘请安,你这样娘肯定心疼死了。”
赵光耀的脸色白了白。
“闭嘴,别总想着在我娘面前嚼舌根子!你要是敢胡说本少爷宰了你!”
“去给本少爷拿点跌打损伤的红花油来。”
我连连答应。
但是早晨光线昏暗,我一个没看准,错把红花油拿成了黄酒。
而我又是那么担心他。
在给他上药的时候,紧张得一个手抖,把整瓶黄酒全倒在了他的下身。
赵光耀大喊一声,直接疼晕了过去。
半晌他才悠悠转醒。
我哭倒在他身边: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我们还是赶紧禀报老爷和老夫人,赶紧给你请大夫要紧!”
赵光耀咬着牙:
“你个死婆娘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
“我这是练武的时候不小心碰伤的!休想在我娘面前胡说!”
我在心里冷笑。
好好好,你练武。
练的九阴真经吗。
从那以后,赵光耀夜夜都是生龙活虎地出去,然后一瘸一拐地回来。
红花油擦了一层又一层。
在别人面前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而我也越发蠢笨起来。
不是今天不小心把热茶泼在了他裤裆。
就是明天走路不长眼睛撞上了他下身。
赵光耀每次都疼得冷汗直冒,但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毕竟要是把我弄死了,还能找谁替他保守秘密照顾他呢。
又过了半个月,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太过于单调乏味了。
于是再次升级,在铁狮子的嘴里加上了一把锁。
这锁原本是抓小鸟用的,只要感受到有小鸟落进圈套,触发机关,就会立即锁上。
鸟儿如果挣扎着想逃离,只会越挣扎越紧。
我又给它升级了一下。
把锁完全打造成铁的。
在锁的内壁,又加入了很多绣花针。
到时候赵光耀一旦进入,只会万剑穿根。
到了晚上,赵光耀再次挣扎着爬起来,要去宠幸他的铁夫人。
我也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只见他又三两下扒光了自己,对着铁狮子就要苟合。
在他进进出出正投入的时候。
突然吧嗒一声。
铁狮子的牙闭合在了一起。
瞬间赵光耀凄惨的叫声传遍了整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