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头憧憬的看着谢淮川:“谢候,你一定会依我的吧,娇娇只会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跳舞,谢候是这个天底下最最厉害的人!”
娇娇,娇娇,杨娇。
我望着女子的眼睛,又扭头看看谢淮川骤然舒展的眉眼,一股血腥气慢慢从喉咙里溢出来。
不,不要答应她,求求你不要答应她。
我望着谢淮川,那些近乎祈求的话语被死死地攥在喉咙里。
若是谢淮川答应她,我的颜面何去何从?岂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这些年来的恩爱都是弄虚作假?
兴许是察觉到我眼里的恐惧,谢淮川安抚的拍了拍我,“无碍的,只是一支舞而已。”
他摊开手掌朝着杨娇宠溺的笑笑:“来。”
杨娇轻盈的跃上他的掌心,熟练的动作像是做过千百次那样。
她红色的纱顺着旋转拂过我的脸颊,竟是疼的厉害。
谢淮川平日里素来是宝贝我的,从前有人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不敬都会被谢淮川呵斥,可他今日竟是任由人踩着我的面子。
这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谢淮川同我之间不再是亲密无间,夫妻一心。
我死死地攥着袖子,只觉得喉咙里血气翻涌,疼的近乎麻木。
3.
回去的路上谢淮川见我脸色不善,关心道:“怎么了,方才开始你便面色不好。”
我下意识的拍开他试图握着我的手,声音低低的:“谢淮川,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出身清河崔氏,同谢淮川是青梅竹马,他的母亲与我的母亲是十分要好的闺中密友,两家常常有来往。
幼时我性子顽劣,时常喜欢逗弄谢淮川,但犯了错会无助的拽着谢淮川的衣裳,委委屈屈的:“怎么办呀谢淮川。”
他向来都是脾气好的站在我后头,替我收拾好一切的祸端,扫平一切的不安,揉着我的脑袋:“看没了我谁替你收拾烂摊子。”
我一直认为我同他是兄弟情深,只是十六岁的时候同窗写了些许言辞浮躁的书信给我,我笑嘻嘻的让谢淮川烧了就当没收到,他脸色沉了沉,然后拽着我的手:“以后不许收了。”
我眨了眨眼睛:“那他们硬塞给我我能怎么办?”
回应我的是少年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