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戏毁容后,我转型幕后,为男友和妹妹当牛做马,受尽冷眼。
庆功宴上妹妹对男友说,「你什么时候和那个丑女人摊牌,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当小三。」
男友眼神阴鸷,「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也该死了。」
我笑了。
带你们一起死。
顺手的事。
只可惜,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死成。
再睁眼,我和妹妹互换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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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不醒?不是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是不是你放的剂量太大了?」
「烦死了!她对我还有用,现在可不能有事。你快去把医生找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
我是被一股浓烈的烟味呛醒的。
迷迷糊糊间听到的声音和眼前的人对上号。
慕白吐尽最后一口烟雾,不耐烦地瞟了一眼病床。
只一瞬,脸上堆着笑向我走来。
「茵茵,你可算是醒了,担心死我。」慕白语调平缓。
想要杀我的人如今却能如此镇定自若站在我面前对我嘘寒问暖,真是让人佩服。
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沈茵茵的影子。
我调侃道,「沈茵茵呢?她怎么不在这?不会我们都没死,只有她死了吧?」
听罢,慕白俯身摸了摸我额头,「茵茵,你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呢?」
我心猛一紧,甩开他的手,「你叫我什么?」
「茵茵,你到底怎么了?」
说着,慕白伸手要来抱我。
我一把推开他,手指颤抖摸了摸我的脸。
没有凹凸不平的疤痕,眼睛也还在它该在的位置。
我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跑去洗手间。
镜子里那张脸精致小巧,皮肤细腻光滑,明明就是沈茵茵的脸。
我变成了沈茵茵?
这也太荒唐了。
用力掐了掐脸蛋,不是做梦。
我贴近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脸,慕白猛地推开门,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茵茵,脸没事,别怕。」
尼古丁的焦臭味将我紧紧包裹,我忍不住皱皱眉头,「沈茵……沈漾现在在哪?」
慕白眼神阴狠,「你放心,她——活不过今晚。」
我仿佛掉进了巨大的冰窟,全身冰冷,牙齿不自觉打颤。
他并没有发觉我的异常,沉浸在扮演贴心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