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圣水赏赐给大臣的。不仅对身体好,还省钱,一举两得。”
我没有像过去那样嫌弃,一顿彩虹屁夸的婆婆喜笑颜开。
她又开始向我炫耀,“闫丽,你看看,这水果多好,这萝卜叶多鲜亮,超市门口垃圾桶里,天天都有好菜,这不比老家养猪场的东西好?”
我看着她手里长着绿毛,流着水儿的烂哈密瓜,还有发黄干瘪的萝卜叶,头都大了。
但我不愿打击她积极性,忍着恶心恭维道,“确实不错,哈密瓜去掉烂的地方,还挺新鲜的。”
晚饭做好,老公看着满满一大桌食物,高兴的问,“今天啥节日,饭这么丰盛。”
桌上破天荒出现两个肉菜。
炖大骨,清汤寡水飘着几粒油花。
骨头是婆婆从楼下垃圾桶里捡的别人吃剩的。她嫌别人没啃干净,骨筒里的骨髓都没吸,就捡回来继续炖。
还有一道炸鸡架,是上周王建华同事来家里喝酒,带来一只烧鸡。
两个人啃完的骨头,被婆婆收集起来,重新炸了炸。
当然油是从老家带来不舍得吃的泔水油。
我抚了抚胸口,压住想吐的欲望。眼睁睁看着王建华一道道品尝。
王建华喝了口汤,觉得有些发臭。婆婆却说,是猪肉的膻味。
吃了块鸡架,王建华皱着眉,感觉有股口臭味。
我憋住想笑,他不知道吃的就是前几天自己嗦过的骨头。
我假装接电话,借故说要回单位加班,离开饭桌。
得知我要走,婆婆反而窃喜。因为半个烂哈密瓜,就只有他儿子可以独享了。
半夜王建华就腹痛难忍,吃了止疼药也没有作用。